李老頭感歎道：“那我確實差一點，不過在華夏，能夠保你生命無憂。”
“嗯，你應該跟上邊打過招唿吧？”
李老頭點頭道：“嗯，跟上麵通過氣，你這種事情，我們每個人都是國家的一份子，借助國家力量的同時，也會為國家貢獻力量。”
“華夏的文化確實不錯，淵源流長，會相互借力，不像是鷹國，海盜起家，習慣了搶劫。”
“這些年你也了解的夠深啊？坐下來喝個茶吧。”李老頭有些詫異道。
這時房屋的黑暗裏走出來一個白發老人，拄著個拐杖，藍色眼眸，皮膚白皙的有些病態。他緩緩坐到老人對麵的沙發上，將拐杖放在一旁，然後不緊不慢的端起李老頭倒的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道：“我這個人，除了時間，什麽都沒有。”
李老頭抑鬱道：“我恰好相反，除了時間，其他都有。”
“不對，你的子嗣不行，沒我的厲害。”忽然白人老頭眼睛無聲的流出淚水。
“老夥計，你可別走到我前頭，你孩子確實不錯，拚命也要救你，我的可能就差多嘍，有些可能還巴不得我早死哦。”
“那個不著調的老二，又去南邊的大澳了？”
“不是他，老二年紀這麽大，雖然頑劣，但哪天我死了，他肯定哭的最傷心。”
白人老頭沉思片刻道：“確實，你死了他哥可不會替他填賭場的爛賬的。”
白人忽然繼續問道：“老大？”
“嗯，看不出來吧，我也沒想到，本來我還以為他還可以的。”
“出什麽事情了？難道你的病情他造成的？”
李老頭似乎迴憶起什麽，有些苦澀道：“他有這個能力我倒是把家產留給他了。”
“那這個蠢才能做出什麽？他知道了你信托的事情？”
“嗯，知道了後，還把能治療我這個病的醫生都安排出去了。”
白人老頭奇怪道：“他怎麽知道你找那個醫生？”
李老頭道：“我最信任的就一個，結果前段時間有個國外頂級合作項目的機會給到他了，這是他人生實現夢想的機會，不可能不去的。”
“那個蠢才有這麽大能力，還折騰這麽一圈幹什麽？”
“嗬嗬，他應該是被人做局了，做局的人隻需要他介紹一個另一個醫生給我就行了。”
白人老頭還是奇怪道：“這麽大氣力，就為了你的命，我不信，幹脆殺了你不更快？”
“如果我是非正常死亡，國家肯定會查到底的，這樣他們的手段都浮出水麵了，沒辦法遮掩了。”
“所以他們要讓你正常死亡，然後那個蠢才接班，然後呢，他們的目的呢，我估計你也有些估計吧？”
“目前兩個可能，一個他們的目的是你，另一個他們的目的就是我近幾年的地產。”
李老頭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慢慢調查了，公司最近一年地產收縮，降低負債，隻拿了幾塊地，金陵那邊有兩塊，滬市就一塊，都沒什麽大的隱蔽的價值，直接上門找我更好，隻要價格合適，沒準我都會直接出手了。”
白人老頭沉吟道：“所以你懷疑我？”
“不，我擔心你，畢竟幾十年的老夥計，我不想看你死於非命。”
白人老頭緩慢的閉上眼睛，蒼老的皺紋瞬間滿臉，沒了眼睛這個心靈的窗戶，這個老頭瞬間老了十歲。
“懷遠，我還以為他會忘記的，二十幾年了，他還是找上來了。”
李老頭應道：“當初從海裏救你出來，如果不是豐師傅指點，恐怕我也死了，這麽些年還能追上來，現在看來，他對你的殺心不是一般的強烈。”
白人老頭點點頭，繼續喝了一口水，思索了良久，將杯子砰的一聲扔在桌子上，仿佛下定了決心，然後緩緩道：“懷遠，我講一個故事吧，一個很久遠的故事。”
李老頭道：“你說吧，現在本就是多事之秋啊，多了解一分多一分勝算。”
隨著白人老頭的聲音再次響起，整個房間仿佛陷入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那是兩百多年前的歐洲，一群猶太人，為了躲避壓迫，從尼德蘭乘船來到了美洲大陸，最開始有二十幾個人，大家在路上慢慢也就熟識了。”
“但當時的航海技術很差，在將要到達的時候遇到了風浪，一船人死的七七八八，這二十幾個人也隻剩下了十三個人，這十三個人有個領頭的，叫做科恩，拉裏科恩。”
“拉裏科恩在荷蘭就是幫派成員，被逼的走途無路，才打算去美洲這片不毛之地闖闖，說是闖，其實就是逃命。”
李老頭靜靜的聽著，這麽早的敘事，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在那場風暴中經曆了什麽，沒人知道，風暴結束後，拉裏科恩成了這群人的頭，當踏上新土地的時候，大家都喜極而泣，船上的有些人甚至是瘋掉了。”
“這十三個人，都願意跟著拉裏科恩，於是就成立了一個幫派，叫做互助會，拉裏科恩自然就成了頭，於是接下來的十幾年，這十三個人在美洲的新阿姆斯特丹等地方，迅速積累了一筆財富，組織也越來越壯大。在那種地方，積累這些財富方式，肯定不是和平的，起碼有一些黑幫的手段，甚至更殘忍的，誰知道呢。”
“總之這幫人壯大了，開始想辦法謀取更多的財富，權力甚至是武裝，來保護自己的財富，但事情往往來的充滿意外，這個組織的第二號人物喬治大衛，這個人曾經是科恩的小弟，跟隨他一起逃亡，但到了新大陸後，財富的增長以及勢力的膨脹，讓他對平日裏行事低調的老大產生了不滿，這種不滿情緒日益增長，終究有一天。”
“他帶著人血洗了科恩全家，財富也是洗劫一空，而組織的領導權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大衛手裏，在那幾年，組織發展很快，成了新大陸數一數二的黑幫，或者是團體，但大衛為了更多的利益，投靠了日不落帝國，後來的情況也就知道了。”
白人老頭休息了片刻，看了下李老頭，李老頭示意繼續。
“高盧國的介入，讓新大陸直接獨立，成了一個新興的國家，鷹國。而大衛的組織也在那幫起義者的手中，損失殆盡，直到一個人的出場，比爾科恩，科恩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他以新國家的締造者，和組織的救贖者的身份入場，其他幾家紛紛叛變，大衛的家族很快就被這群人屠戮一空。”
“新的時代來臨了，而比爾遵循了他父親的做法，隱居的幕後，與新的國家命運綁定，組織逐漸變得越來越強大，當然，也越來越隱蔽，幾十年後，世人都不知道曾經的比爾了，甚至是鷹國的上層，也隻有少數人知道。”
李老頭終於不再沉默，問道：“類似於光照會？”
“那隻是世人給的名字，實際上組織內部一直就叫做互助會，這個組織逐漸發展壯大，直到一次世界大戰前，組織的人為了進入歐洲，挑動了歐洲對立，促成了歐洲混戰，最終日不落帝國，高盧國等大受打擊，反倒是置身事外的鷹國賺的盆滿缽滿，畢竟軍火生意是最賺錢的。”
“嚐到這次甜頭後，很快這個組織又發現了日耳曼國，通過經濟和戰敗國的控製，剝削他的經濟，讓當時的日耳曼人，連一個麵包都吃不起，哈哈，當時這幫人多麽得意，整個歐洲的財富有一半是在這個組織的控製或者影響下。”
白人老頭苦笑道：“但很快，組織內的領袖，亞曆克斯，科恩家族曆史上最卓越的領導人，發現了日耳曼帝國的一個瘋子崛起了，他意識到不對，很快就撤退，迴到了鷹國。而最後的結果果然如大家所料，這個瘋子最終控製了日耳曼國的政權，開始瘋狂通緝這個組織的人，最終演變成了一場對猶太人的屠殺。”
李老頭忽道：“他是你的？”
“我的父親，他迴到了鷹國開始複仇，影響甚至是控製著日不落帝國的上層，堅決不與日耳曼國媾和，連之前那個希望與日耳曼國和談的首相也被趕下台，換上來一個堅決對抗的，甚至是打碎日不落帝國也在所不惜。嗬嗬，誰說不是呢，這又不是他的國家，甚至連鷹國也不是，國家隻是這個組織用來斂財的工具。”
李老頭第一次聽到這些事情，有些奇怪道：“那個瘋子願意和談？”
“嗯，他隻是對猶太人瘋而已。”
“後麵的事情如意料的發展，二戰勝利，這個組織膨脹到無以複加的地步，我的父親也意識到這樣下去，組織遲早有第二次危機，因此開始控製媒體，不斷宣揚我們遭受的苦難，最終成了人人同情的對象。”
“嗬嗬，我也會有此感覺。”
“不，華夏人不一樣，他們是會同情弱者，但從來不會去控製別人，而是通過一種文化感染別人，不，應該是文明更合適，其他民族的人自然都會以成為華夏人自豪。”
“但幾十年前，我們也差點亡國亡種了。”
“夥計，你錯了，每次這種時候，華夏每次都會有新的反抗者出現，仿佛有神跡一樣，而且會比上一次更強大，而上次強大的民族，運氣好的還能苟延殘喘，運氣不好的就隻能出現在華夏的曆史中了。”
“嗯，我沒有研究過這些，但確實很難解釋。”
白人老頭道：“我最近幾年一直在研究這個，沒搞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與華夏民族的生存方式相比，猶太民族，純粹是小聰明。”
李老頭頷首道：“嗯，遊曆了幾千年，連一塊可靠的地盤都沒有。”
白人老頭道：“一針見血。”
“那你呢，二十年前怎麽出現在海上？”
“我？那又是一場家庭恩怨的戲碼，我的父親將偌大的產業傳給了我，然後我扶持組織內的一個人，成了鷹國的總統，然後這個總統趁我來倭國的時候，下手暗算我，我的兒子也因此而死。”
李老頭心底如石破天驚，鷹國總統還要暗算人，不由得問道：“究竟是誰？”
“克林頓大衛，鷹國第四十二任總統，沒錯，當年那個大衛的後代。”
“總統也是能控製嗎？”
“嗬嗬，不是控製，是合作，隻有跟我們組織合作，才會有前途，因此每一任都會跟我們合作，有的還直接成為了我們組織的人。”
“這個組織有多龐大？”
“嗬嗬，老夥計，這個我不會告訴你的，當年他也想知道這個秘密，但可惜這個世界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即使現在的他，也隻是掌握了一小部分。”
“嗯，你應該跟上邊打過招唿吧？”
李老頭點頭道：“嗯，跟上麵通過氣，你這種事情，我們每個人都是國家的一份子，借助國家力量的同時，也會為國家貢獻力量。”
“華夏的文化確實不錯，淵源流長，會相互借力，不像是鷹國，海盜起家，習慣了搶劫。”
“這些年你也了解的夠深啊？坐下來喝個茶吧。”李老頭有些詫異道。
這時房屋的黑暗裏走出來一個白發老人，拄著個拐杖，藍色眼眸，皮膚白皙的有些病態。他緩緩坐到老人對麵的沙發上，將拐杖放在一旁，然後不緊不慢的端起李老頭倒的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道：“我這個人，除了時間，什麽都沒有。”
李老頭抑鬱道：“我恰好相反，除了時間，其他都有。”
“不對，你的子嗣不行，沒我的厲害。”忽然白人老頭眼睛無聲的流出淚水。
“老夥計，你可別走到我前頭，你孩子確實不錯，拚命也要救你，我的可能就差多嘍，有些可能還巴不得我早死哦。”
“那個不著調的老二，又去南邊的大澳了？”
“不是他，老二年紀這麽大，雖然頑劣，但哪天我死了，他肯定哭的最傷心。”
白人老頭沉思片刻道：“確實，你死了他哥可不會替他填賭場的爛賬的。”
白人忽然繼續問道：“老大？”
“嗯，看不出來吧，我也沒想到，本來我還以為他還可以的。”
“出什麽事情了？難道你的病情他造成的？”
李老頭似乎迴憶起什麽，有些苦澀道：“他有這個能力我倒是把家產留給他了。”
“那這個蠢才能做出什麽？他知道了你信托的事情？”
“嗯，知道了後，還把能治療我這個病的醫生都安排出去了。”
白人老頭奇怪道：“他怎麽知道你找那個醫生？”
李老頭道：“我最信任的就一個，結果前段時間有個國外頂級合作項目的機會給到他了，這是他人生實現夢想的機會，不可能不去的。”
“那個蠢才有這麽大能力，還折騰這麽一圈幹什麽？”
“嗬嗬，他應該是被人做局了，做局的人隻需要他介紹一個另一個醫生給我就行了。”
白人老頭還是奇怪道：“這麽大氣力，就為了你的命，我不信，幹脆殺了你不更快？”
“如果我是非正常死亡，國家肯定會查到底的，這樣他們的手段都浮出水麵了，沒辦法遮掩了。”
“所以他們要讓你正常死亡，然後那個蠢才接班，然後呢，他們的目的呢，我估計你也有些估計吧？”
“目前兩個可能，一個他們的目的是你，另一個他們的目的就是我近幾年的地產。”
李老頭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慢慢調查了，公司最近一年地產收縮，降低負債，隻拿了幾塊地，金陵那邊有兩塊，滬市就一塊，都沒什麽大的隱蔽的價值，直接上門找我更好，隻要價格合適，沒準我都會直接出手了。”
白人老頭沉吟道：“所以你懷疑我？”
“不，我擔心你，畢竟幾十年的老夥計，我不想看你死於非命。”
白人老頭緩慢的閉上眼睛，蒼老的皺紋瞬間滿臉，沒了眼睛這個心靈的窗戶，這個老頭瞬間老了十歲。
“懷遠，我還以為他會忘記的，二十幾年了，他還是找上來了。”
李老頭應道：“當初從海裏救你出來，如果不是豐師傅指點，恐怕我也死了，這麽些年還能追上來，現在看來，他對你的殺心不是一般的強烈。”
白人老頭點點頭，繼續喝了一口水，思索了良久，將杯子砰的一聲扔在桌子上，仿佛下定了決心，然後緩緩道：“懷遠，我講一個故事吧，一個很久遠的故事。”
李老頭道：“你說吧，現在本就是多事之秋啊，多了解一分多一分勝算。”
隨著白人老頭的聲音再次響起，整個房間仿佛陷入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那是兩百多年前的歐洲，一群猶太人，為了躲避壓迫，從尼德蘭乘船來到了美洲大陸，最開始有二十幾個人，大家在路上慢慢也就熟識了。”
“但當時的航海技術很差，在將要到達的時候遇到了風浪，一船人死的七七八八，這二十幾個人也隻剩下了十三個人，這十三個人有個領頭的，叫做科恩，拉裏科恩。”
“拉裏科恩在荷蘭就是幫派成員，被逼的走途無路，才打算去美洲這片不毛之地闖闖，說是闖，其實就是逃命。”
李老頭靜靜的聽著，這麽早的敘事，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在那場風暴中經曆了什麽，沒人知道，風暴結束後，拉裏科恩成了這群人的頭，當踏上新土地的時候，大家都喜極而泣，船上的有些人甚至是瘋掉了。”
“這十三個人，都願意跟著拉裏科恩，於是就成立了一個幫派，叫做互助會，拉裏科恩自然就成了頭，於是接下來的十幾年，這十三個人在美洲的新阿姆斯特丹等地方，迅速積累了一筆財富，組織也越來越壯大。在那種地方，積累這些財富方式，肯定不是和平的，起碼有一些黑幫的手段，甚至更殘忍的，誰知道呢。”
“總之這幫人壯大了，開始想辦法謀取更多的財富，權力甚至是武裝，來保護自己的財富，但事情往往來的充滿意外，這個組織的第二號人物喬治大衛，這個人曾經是科恩的小弟，跟隨他一起逃亡，但到了新大陸後，財富的增長以及勢力的膨脹，讓他對平日裏行事低調的老大產生了不滿，這種不滿情緒日益增長，終究有一天。”
“他帶著人血洗了科恩全家，財富也是洗劫一空，而組織的領導權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大衛手裏，在那幾年，組織發展很快，成了新大陸數一數二的黑幫，或者是團體，但大衛為了更多的利益，投靠了日不落帝國，後來的情況也就知道了。”
白人老頭休息了片刻，看了下李老頭，李老頭示意繼續。
“高盧國的介入，讓新大陸直接獨立，成了一個新興的國家，鷹國。而大衛的組織也在那幫起義者的手中，損失殆盡，直到一個人的出場，比爾科恩，科恩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他以新國家的締造者，和組織的救贖者的身份入場，其他幾家紛紛叛變，大衛的家族很快就被這群人屠戮一空。”
“新的時代來臨了，而比爾遵循了他父親的做法，隱居的幕後，與新的國家命運綁定，組織逐漸變得越來越強大，當然，也越來越隱蔽，幾十年後，世人都不知道曾經的比爾了，甚至是鷹國的上層，也隻有少數人知道。”
李老頭終於不再沉默，問道：“類似於光照會？”
“那隻是世人給的名字，實際上組織內部一直就叫做互助會，這個組織逐漸發展壯大，直到一次世界大戰前，組織的人為了進入歐洲，挑動了歐洲對立，促成了歐洲混戰，最終日不落帝國，高盧國等大受打擊，反倒是置身事外的鷹國賺的盆滿缽滿，畢竟軍火生意是最賺錢的。”
“嚐到這次甜頭後，很快這個組織又發現了日耳曼國，通過經濟和戰敗國的控製，剝削他的經濟，讓當時的日耳曼人，連一個麵包都吃不起，哈哈，當時這幫人多麽得意，整個歐洲的財富有一半是在這個組織的控製或者影響下。”
白人老頭苦笑道：“但很快，組織內的領袖，亞曆克斯，科恩家族曆史上最卓越的領導人，發現了日耳曼帝國的一個瘋子崛起了，他意識到不對，很快就撤退，迴到了鷹國。而最後的結果果然如大家所料，這個瘋子最終控製了日耳曼國的政權，開始瘋狂通緝這個組織的人，最終演變成了一場對猶太人的屠殺。”
李老頭忽道：“他是你的？”
“我的父親，他迴到了鷹國開始複仇，影響甚至是控製著日不落帝國的上層，堅決不與日耳曼國媾和，連之前那個希望與日耳曼國和談的首相也被趕下台，換上來一個堅決對抗的，甚至是打碎日不落帝國也在所不惜。嗬嗬，誰說不是呢，這又不是他的國家，甚至連鷹國也不是，國家隻是這個組織用來斂財的工具。”
李老頭第一次聽到這些事情，有些奇怪道：“那個瘋子願意和談？”
“嗯，他隻是對猶太人瘋而已。”
“後麵的事情如意料的發展，二戰勝利，這個組織膨脹到無以複加的地步，我的父親也意識到這樣下去，組織遲早有第二次危機，因此開始控製媒體，不斷宣揚我們遭受的苦難，最終成了人人同情的對象。”
“嗬嗬，我也會有此感覺。”
“不，華夏人不一樣，他們是會同情弱者，但從來不會去控製別人，而是通過一種文化感染別人，不，應該是文明更合適，其他民族的人自然都會以成為華夏人自豪。”
“但幾十年前，我們也差點亡國亡種了。”
“夥計，你錯了，每次這種時候，華夏每次都會有新的反抗者出現，仿佛有神跡一樣，而且會比上一次更強大，而上次強大的民族，運氣好的還能苟延殘喘，運氣不好的就隻能出現在華夏的曆史中了。”
“嗯，我沒有研究過這些，但確實很難解釋。”
白人老頭道：“我最近幾年一直在研究這個，沒搞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與華夏民族的生存方式相比，猶太民族，純粹是小聰明。”
李老頭頷首道：“嗯，遊曆了幾千年，連一塊可靠的地盤都沒有。”
白人老頭道：“一針見血。”
“那你呢，二十年前怎麽出現在海上？”
“我？那又是一場家庭恩怨的戲碼，我的父親將偌大的產業傳給了我，然後我扶持組織內的一個人，成了鷹國的總統，然後這個總統趁我來倭國的時候，下手暗算我，我的兒子也因此而死。”
李老頭心底如石破天驚，鷹國總統還要暗算人，不由得問道：“究竟是誰？”
“克林頓大衛，鷹國第四十二任總統，沒錯，當年那個大衛的後代。”
“總統也是能控製嗎？”
“嗬嗬，不是控製，是合作，隻有跟我們組織合作，才會有前途，因此每一任都會跟我們合作，有的還直接成為了我們組織的人。”
“這個組織有多龐大？”
“嗬嗬，老夥計，這個我不會告訴你的，當年他也想知道這個秘密，但可惜這個世界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即使現在的他，也隻是掌握了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