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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之間的氣氛沒有了以往熟絡融洽,反而帶著生硬,連陳氏都看出了不對,眼裏藏著擔心,仿佛又迴到了初來的那天,她和薑寒水隻是同住一室的陌生人。


    陳柳絮又納悶又不舒服,她不喜歡這麽無緣無故的排斥,薑寒水又是她朋友,這樣冷淡疏離的態度讓她真的不好受,陳柳絮煩躁地抓抓頭發,她是真不明白哪裏做錯了,薑寒水又為什麽要鬧別扭,無緣無故的冷待,讓陳柳絮費解極了,將發生的事情都細細迴憶了一遍又一遍。


    難不成真是那天去娘家,有人無意冒犯到薑寒水?


    陳柳絮搖搖頭,她有一種感覺,薑寒水的那種冷漠是對著她的,與旁人無關。


    她期待這些隻是自己多想了,等過兩天就恢複正常了。


    陳氏晚上碰了碰薑老頭胳膊,“哎,老頭子,你說柳絮和老大是不是吵架了?”


    薑老頭問,“你這話怎麽說?”


    陳氏翻個白眼,“你就知道出去閑逛,都不能多關注一下家裏人嗎?你沒發現老大和柳絮之間好像冷戰了?”


    薑老頭想了想,最近兩個孩子是有點奇怪,“可應該不會吧,沒聽到他們吵架聲啊。”


    陳氏:“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


    “我悄悄問了老大,可他嘴巴裏撬不出話來。”


    陳柳絮清楚薑寒水不理她,她沒有自討沒趣,洗漱了之後,就靜靜躺在床上,無聊地眨巴著眼,一邊數小羊一邊睡覺。


    房間裏昏昏暗暗,耳邊隻有另一個人的唿吸聲,薑寒水睜著毫無睡意的眸子,看了眼那張床,他也明白自己莫名其妙,隻是聽到那天的話後,心頭就亂糟糟的,他隻知道自己並不高興,不想陳柳絮現在還惦記著別人。


    他明白現在的陳柳絮是個很好的人,正因為如此,他才有種不舍的情緒,隻要一想到薑家對於陳柳絮隻是個暫住的地方,隻要那個表哥一迴來陳柳絮就會立刻離開,心頭就想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沉悶鬱鬱。


    薑寒水愣愣地想著,那些話在腦海裏又竄過一遍,假如陳柳絮在這裏生活真的是不快樂,跟他過著也是難受辛苦,那他要放陳柳絮走嗎,這麽蹉跎下去,是不是對大家都不好。


    整個家裏可能就隻有柳玉在幸災樂禍了,她最喜歡看人吵架了,尤其是她最討厭的陳柳絮,最好是越吵越厲害,把那點子感情都給吵沒了,失去丈夫的疼惜,陳柳絮就是一隻可憐蟲。


    當陳氏擔心的時候,她柔柔地開口:“娘,我覺得大哥好像在大嫂的氣。”


    這也是陳氏疑惑的地方,“柳絮乖乖巧巧的,老大也是個性子敦厚的,平白無故的,生什麽氣。”


    柳玉轉了轉眸子,“就是從大嫂迴娘家那天開始吧,你也知道大嫂她娘總有些那什麽習慣。”


    “而且大嫂現在在做生意,小攤邊來往最多的就是其他男人,大哥會不會看了不高興啊。”柳玉暗自得意,打算不著痕跡地削弱陳氏對陳柳絮的好感,留下懷疑的種子。


    陳氏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話不能亂說,小玉你不是也在做生意嗎?應該很清楚都有哪些客人。”


    “你別嘴巴一禿嚕就吐出不妥當的話,沒有根據,不能亂猜測的。”


    柳玉嘴角一僵,簡直要被婆婆的蠢笨給氣死。


    陳柳絮有心想打破目前的狀態,注意到薑寒水手上不小心劃出了傷痕,她賣完了東西,就去藥鋪幫著買了藥膏。


    她抿了抿唇,臉上帶出笑意,“你手上有傷,天氣怪冷的,凍在外麵肯定不舒服。”


    “你別不當一迴事,擦個藥膏又不費勁,能快點好起來的。”


    薑寒水深深看了她一眼,觸及陳柳絮笑容的溫軟,眼眸就暗淡下來。


    他不懂,陳柳絮既然不在意他,又為什麽要關心他,假如她非要走,他寧可沒有這些溫暖,這些一點點關懷,似是細細密密纏繞的絲線,讓他沒辦法幹脆地把人放走。


    明明他就決定和陳柳絮好好過去了,怎麽又出現這樣的變故。


    薑寒水甚至有點後悔,當時他沒什麽要走過去,什麽都沒聽到就好了。


    “不用了,謝謝,我傷快好了。”薑寒水淡淡地道,他知道自己做的明顯了,可他就是打算讓陳柳絮把話問出來,他不想再把事情瞞在心裏,想開誠布公地談一次。


    陳柳絮聽著又是這種敷衍應付,拒絕她的話,心頭一下子就冒火了,直接問出口,“薑寒水,你到底在不滿我什麽?我哪裏冒犯你了?我是真不明白我哪裏有做的不對,你有什麽不高興的地方,你大可以說出來,不必這番態度。”


    “萬事總得有個理由吧,難不成你連兩句解釋都吝嗇說出口?”


    她心頭也冒火著呢,無緣無故自己就被否定了,還是被家人否定,她也很委屈的,實在是忍不了了,這下火氣徹底被激發出來,她就想問個清楚。


    “你有什麽就明說?”


    要是真的看不慣她,她就不用留在這裏礙眼。


    薑寒水擰了眉頭,薄唇微動,手指在身側虛握,不安地猶豫了會,嗓音艱澀,終於說出想問的,“陳棉……,你在這裏過得滿意嗎?我在你眼裏又是什麽樣的?你把我當作什麽人?”


    丈夫或是一塊厭惡的礙腳石?


    陳柳絮愣了愣,這問題怎麽有些不對勁,她看著薑寒水漆黑冷銳的眸子,裏麵仿佛透不進半點光,她忽然就蹦出來一個想法了,明白薑寒水什麽意思了,“你想跟我分開過?”


    問她在薑家過得怎樣,這是不是在隱晦地讓她離開。


    聽她輕鬆說出分開兩個字,薑寒水驀地眸色一沉,神色也越發的冷,似乎一股涼意自他腳底竄起。


    他想過要不要如她所願,可最後想了想,他不願意。


    “你就這麽想走?”


    陳柳絮感受到那股冷意,卻把那當成默認,對上薑寒水難看的臉,她覺得更加窩火。


    直白地道:“不用你多說,我有自知之明,即使你不開口,我也會主動提出來的。”


    “我不會死死占著這個位置,不會讓你為難,我剛開始的打算就是等攢到足夠的銀子了,就提出和離,不會綁著你的。”


    “現在我銀子賺得差不多了,恰好可以走了。”


    陳柳絮勉強地笑了笑,反正她一開始計劃的不就是這樣嗎,等有能力建房子了,就不耽擱薑寒水了,她生意一直不錯,小金庫裏有四十多兩銀子了,出去隨便就能暫時找個地方住著,不會在繼續賴在這裏,隻是心裏為什麽酸酸的呢。


    薑寒水待她一直挺好,她根本沒想過他會談到和離這個話題,隻是對方確確實實有這個想法了啊,陳柳絮深吸口氣,盡量平複著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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