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蜿蜒的道路上,馬小玲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地鎖在王珍珍那枚,散發著神秘氣息的靈獸戒指上,眼神裏滿是毫不掩飾的羨慕之色。


    那枚戒指仿佛有著獨特的魔力,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輝,令馬小玲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


    王珍珍似是察覺到了好友的心思,她微微側頭,看向高保,輕聲說道:“高保,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會送小玲一枚儲物戒指嗎?”


    王珍珍的聲音輕柔,卻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高保經她這一提醒,才猛地想起這茬兒。


    他的視線轉向萊利,神色變得嚴肅了幾分,說道:“陛下,我之前跟馬小玲有過約定。


    對於你下令殺她前世的事,看在我和陰嫚的麵子上,可以放過你,但是你要做出賠償。”


    高保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萊利聽聞,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之色,他的目光緩緩移向馬小玲,滿是歉意地說道:“馬巫師,之前是我的過錯,我願意做出賠償,不知你想要什麽?”


    馬小玲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展,弄得一頭霧水,臉上滿是茫然,眼神裏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這是怎麽迴事”的疑惑。


    贏陰嫚在一旁適時地開口道:“父皇,靈兒妹妹想要靈獸戒指。”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故意加大了難度,似乎想試探一下,萊利是否真的還有此等寶物。


    萊利聽了,不禁皺起眉頭,緩緩說道:“靈獸戒指本來就隻發現五枚,現在分別在,我,仙長,仙長夫人,蒙恬身上,還有一枚在徐福手中,而且不能改主,除非我死了。”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訴說著一段久遠而神秘的曆史,每一個字都透著無奈與惋惜。


    贏陰嫚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擺手解釋道:“父皇,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靈兒妹妹想要儲物戒指,剛才我隻是想知道,你還有沒有多餘的靈獸戒指而已。”


    她的眼神靈動,仿佛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透著一絲俏皮與聰慧。


    萊利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許,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我之前倒是有不少,但儲物戒指不能相互儲存,我離開大秦之時,隻帶走了 5 枚,現在就一並交給仙長分配吧。”


    說著,他便從懷中緩緩掏出戒指,遞給高保。


    那戒指在他的掌心閃爍著微光,仿佛承載著千年的曆史與故事。


    高保見狀,趕忙說道:“陛下……”


    萊利微微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大秦早亡了,還是不要叫什麽陛下了。”


    贏陰嫚也在一旁附和道:“夫君,我們都在一起了,叫陛下太見外了,跟我一起叫父皇吧,


    父皇你也別在稱唿什麽仙長了,他是您的女婿。”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出穀,為這略顯嚴肅的氛圍增添了幾分溫馨與甜蜜。


    萊利微微點頭,灑脫地說道:“行吧,那我就叫你高保了。”


    高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說道:“父……呃……還是叫嶽父吧,小婿見過嶽父嶽母。”


    他的態度恭敬而謙遜,帶著對長輩的敬重與對未來的期許。


    萊利與詩雅二人相視點頭,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好好,以後陰嫚就交給你了。”


    高保轉身,將一枚戒指遞向馬小玲,笑著說:“巫婆玲,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你可不許對我嶽父出手了。”


    馬小玲雖然對之前的事情,依舊迷惑不解,但在她心中,有好東西擺在麵前若是不拿,那可真是愚蠢至極。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伸手接過戒指,卻並未表態,隻是將戒指緊緊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整個世界。


    高保見她接過,也沒再多說什麽。


    在他看來,有贏陰嫚跟王珍珍這兩個,前世今生的閨蜜在,馬小玲這邊應該不會出什麽岔子。


    想到這裏,他又拿出一枚戒指,遞給中山美雪。


    兩個小丫頭見狀,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也各自分得了一枚。


    最後一枚戒指在高保手中,他微微猶豫了一下,目光轉向況天佑。


    況天佑深知這東西的貴重,連忙擺手拒絕:“高保,你已經幫我改變了阿秀的命運,這就足夠了。”


    他的眼神堅定,透著一種對朋友的感激與對物質的淡泊。


    高保卻板起臉,認真地說:“天佑,以後還需要你拯救世界,不要再推辭了。”


    他的表情嚴肅,仿佛在傳達著一項,無比艱巨而又神聖的使命。


    況天佑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說道:“我拯救世界?就憑我營養不良的身體嗎?這點實力在你們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他的話語中帶著自嘲與無奈,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了懷疑。


    高保上前一步,認真地看著況天佑,說道:“天佑你要記住,愛才是我們屍族最大的力量,要不是我插手讓阿秀還活著,憑你對馬小玲的愛,就能晉級一代紅眼。”


    況天佑與馬小玲聽了這話,不禁麵麵相覷,兩人的眼神裏,滿是迷茫與困惑,仿佛在懷疑這話,是否有誇張的成分。


    高保又看向阿秀,語重心長地說:“阿秀啊,有些話我作為外人不方便說,你懂吧?”


    阿秀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她羞澀地點頭道:“我明白,我們會好好相處的。”


    況天佑見狀,著急地喊道:“阿秀,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她。”


    不過,在高保的堅持下,他還是緩緩接過了戒指,將其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馬小玲則是怒瞪高保,氣憤地說道:“低保,你可別亂點鴛鴦譜。”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獅子。


    高保無奈地聳聳肩,調侃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王珍珍輕輕拉住馬小玲的手臂,勸慰道:“等你恢複記憶再說吧,我怕你現在說太多,到時候後悔。”


    她的眼神裏充滿了關切與擔憂,仿佛在看著一個迷失方向的孩子。


    馬小玲鬱悶地歎了口氣:“啊……又是恢複記憶,氣死我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要馬上迴家,讓我姑婆把我打暈。”


    說著,她便獨自向前走去,身影顯得有些落寞與孤寂。


    中山美雪見狀,連忙快步上前,攬住高保的手臂,好奇地問道:“高保君,這儲物戒指怎麽使用啊?”


    她的眼神裏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小星星。


    高保微笑著,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寵溺地說:“直接滴一滴血上去就可以了。”


    他的動作輕柔,充滿了愛意與關懷。


    幾人聽聞,紛紛照做。


    隻見戒指在接觸到鮮血的瞬間,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閃爍間,認主成功。


    那光芒仿佛是一種神秘的契約,將戒指與主人緊緊相連。


    這時,小雪緩緩走來,手中捧著一枚戒指,遞給高保:“主人,我們姐妹用一枚戒指足矣,這枚還請主人收下。”


    她的態度恭敬而謙遜,眼神裏透著對高保的忠誠與敬意。


    高保微笑著拒絕:“給你們就拿著吧。”


    他的笑容溫和,如同春日裏的暖陽,讓人感到溫暖與舒適。


    兩個小女孩卻堅定地搖頭,表示有一枚儲物戒指,已然是天大的恩寵了。


    高保見她們如此堅持,無奈之下,隻好收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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