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剛從山城之外那錯綜複雜的工程事務中暫時緩過神來,身心俱疲的他正渴望著能有片刻的喘息之機。然而,道教的會長卻不請自來,打破了他短暫的寧靜。會長剛一見到李一凡,便直奔主題說起道觀之事,那急切的神情仿佛此事刻不容緩。


    李一凡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與歉意,略帶疲憊地說道:“前段時間實在太忙,山城的建設工程千頭萬緒,已經讓我應接不暇,還沒能顧得上山上的事情。我覺得您找市上商議此事可能更為合適。”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畢竟剛剛才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又立刻被卷入另一件麻煩事,任誰都難以立刻打起精神。


    會長卻擺了擺手,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似乎早已料到李一凡會有此一說:“市上如今亂麻一團,我就認定你了。不過,我也可以幫你一個大忙,化解你那纏身的情感糾葛。”李一凡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懷疑,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真的?”會長則信誓旦旦地迴答:“那還有假。”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讓李一凡不禁開始動搖。


    李一凡來了興趣,眼中的疲憊似乎也被這一絲希望所衝淡,他接著問道:“那你說怎麽來做道觀的事呢?”會長不慌不忙地說道:“修路上山是首要任務,而關鍵在於山頂的規劃,並且隻有在山頂才能解開你情感之憂。”李一凡聽聞,思索片刻,覺得此事或許真的有轉機,便立刻給趙強打去電話:“趙強,安排到中心大山修路上山。”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李一凡打完電話,會長在一旁悠悠說道:“什麽中心大山,以後就叫靈神山。”李一凡一聽,心中湧起一絲擔憂,他皺著眉頭迴應道:“這城中住了靈神,怕是不好吧?”會長神秘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什麽深意:“到時你看好不好。”李一凡卻堅持道:“我想叫城中山,你這名字估計批不了。”會長沉默片刻,蹲下身在地上亂畫了一氣,像是在占卜推算,隨後抬起頭說道:“好,太好了,就叫城中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神情,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真的推算出了結果,還是隻是順著李一凡的意思。


    不多時,趙強帶著修路的機械趕到。伴隨著機器的轟鳴聲,眾人依照老道的指揮開始修路上山。工程進展迅速,那蜿蜒盤旋的道路在山上一圈又一圈地延伸,仿佛一條巨龍逐漸攀附上山巔。道路在山上盤旋了三圈後順利到達山頂。山頂呈圓狀峁型,麵積足有二十畝以上,開闊而平坦。老道見此地勢,滿意地點點頭說道:“給我在這兒組裝房子,采用太陽能供電,還要解決送水上山的問題。另外,我要你的女友家人來做事。”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


    李一凡一聽,當即拒絕:“我辦不到。”會長眼珠一轉,又說道:“有女主的電話也行,我看她恐怕已有病在身。”李一凡一臉茫然,他確實對徐妹的病情毫不知情:“我不清楚。”這時,趙強在一旁說道:“她確實有病了,現在快到醫院了。”會長神色凝重,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不去醫院還來得及,一進醫院就會不省人事,趕緊把電話號碼告訴我。”趙強無奈,隻好給了電話,然後走到李一凡跟前低聲說:“這也是個神棍,你這是被他又纏上了。”李一凡心中雖有疑慮,但此刻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他對趙強說道:“你就趕緊辦事,把路整一下,按他說的辦。我要下山一會還有事。”說罷,趁著會長打電話的間隙,李一凡轉身步行下山。


    下山途中,李一凡心中思緒萬千。他一方麵對會長的話將信將疑,不知道這所謂的化解情感糾葛之法是否真的可行,畢竟這聽起來太過離奇,讓人難以輕易相信;另一方麵又擔心徐妹的病情,不知她到底身患何疾,為何會長會如此篤定她一進醫院就會不省人事,他的心中滿是擔憂與困惑。同時,他也在思考著這城中山道觀的建設將會給山城帶來怎樣的影響,是福是禍尚不可知,他的內心充滿了對未來的不確定。


    迴到城中,李一凡徑直前往公司。剛到公司,就有下屬前來匯報工作。原來是之前招標成功的建築公司在施工過程中遇到了一些技術難題,需要他協調解決。李一凡立刻召集相關人員開會,會議室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他與工程師們一起研究解決方案,大家各抒己見,爭論不休。經過幾個小時的緊張討論,終於確定了一套可行的技術方案,李一凡這才鬆了一口氣,確保工程能夠繼續順利推進。


    處理完公司事務,李一凡又馬不停蹄地前往市上,與相關部門商討山城整體建設規劃的細節調整。由於之前的水毀災害,部分區域的建設規劃需要重新評估和優化。會議室內,各方代表齊聚一堂,氣氛熱烈而嚴肅。李一凡在會議上提出了自己的見解和建議,與各部門負責人進行了激烈的討論。他據理力爭,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希望能夠為山城的建設貢獻一份力量。最終,在綜合各方意見的基礎上,形成了一份新的建設規劃方案。


    忙完這一切,天色已晚。李一凡疲憊地迴到家中,卻發現徐妹的母親正坐在他家門口。徐妹母親看到李一凡,立刻站起身來,滿臉焦急地說道:“一凡啊,你可算迴來了。徐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醫生說情況很不樂觀,我們該怎麽辦啊?”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眼神中透露出無助與絕望。李一凡心中一緊,連忙安慰道:“阿姨,您先別著急。我今天遇到一個人,他說或許有辦法,我正在嚐試。”徐妹母親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真的嗎?你可別騙我啊。”李一凡心中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還是堅定地說:“阿姨,您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與徐妹母親簡單交談幾句後,李一凡迴到家中,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徐妹的麵容和會長的話,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一切都能有一個好的轉機,他的內心被擔憂與期待所充斥。


    第二天清晨,李一凡早早起床,再次前往城中山。當他到達山頂時,發現會長已經在那裏指揮工人組裝房子了。房子的框架已經初步搭建起來,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醒目,太陽能板也在陸續安裝,工人們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李一凡走上前去,問道:“會長,你說的化解情感糾葛的方法到底是什麽?還有徐妹的病情到底怎麽迴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渴望,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會長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這一切都需要時機成熟才能知曉。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完成這道觀的建設。等道觀建成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時。”李一凡心中雖有不滿,但也隻能無奈地等待。他知道此刻自己沒有別的選擇,隻能寄希望於會長能夠兌現他的承諾。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李一凡一邊關注著公司的工程建設,一邊協助會長完成城中山道觀的建設。他在公司與道觀之間來迴奔波,忙碌不已。隨著時間的推移,道觀的建設逐漸接近尾聲。房子已經全部組裝完成,那古色古香的建築風格與周圍的自然環境相得益彰,水電供應係統也調試完畢,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山頂的道觀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莊嚴肅穆,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而此時,徐妹的病情卻愈發嚴重。她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醫生們也束手無策,隻能無奈地搖頭。李一凡心急如焚,多次催促會長盡快想辦法。會長卻總是不慌不忙,隻是讓李一凡耐心等待,他的鎮定與李一凡的焦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李一凡幾乎絕望之時,會長突然對他說:“現在你去把徐妹從醫院接來這裏,她的父母也一並請來,我有辦法了。”李一凡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驅車前往醫院。一路上,他的心情無比沉重,不知道會長到底有何打算,他的內心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當李一凡將徐妹及其父母接到城中山道觀時,會長已經在道觀內準備好了一間安靜的房間,並拿出了一套中醫理療器具。會長對徐妹的父母說道:“我略通中醫之術,這幾日我仔細研究了令千金的病情,發現西醫難以根治,或許中醫的理療之法尚有可為。但這需要你們的信任與配合。”徐妹的父母看著昏迷不醒的女兒,心中雖然疑慮重重,但此刻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他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會長每日都會在房間內為徐妹施針、推拿,並輔以秘製的中藥調理。他的動作嫻熟而專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與堅定。徐妹的母親則在一旁協助,她的眼中滿是擔憂與期待,李一凡也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他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徐妹。起初,徐妹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反應,她依舊靜靜地躺在床上,毫無生氣。但會長卻始終堅信會有轉機,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氣餒。


    終於,在連續多日的精心治療後,徐妹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這一細微的變化被李一凡驚喜地發現了,他連忙告知會長。會長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立刻加大了治療力度。隨著時間的推移,徐妹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唿吸也變得平穩,她的身體狀況開始逐漸好轉。


    又過了幾日,徐妹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到眼前的李一凡和父母,眼中滿是迷茫與驚喜。李一凡激動地握住她的手:“徐妹,你終於醒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抑製的喜悅與激動。徐妹虛弱地笑了笑:“一凡哥,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徐妹的母親看到女兒醒來,喜極而泣,她走到會長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您救了我的女兒,之前我對您多有誤解,還請您不要見怪。”會長微笑著扶起她:“不必客氣,令千金吉人自有天相。”


    而此時,李一凡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看著逐漸康複的徐妹,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愛意。經過這場磨難,他與徐妹之間的感情變得更加堅定,仿佛經曆了一場洗禮,他們更加珍惜彼此之間的感情。而徐妹的母親也不再計較女兒和一凡的事情,她的心中隻剩下對女兒康複的喜悅和對會長的感激。城中山道觀的建成,仿佛成為了他們命運轉折的一個見證,在這神秘而又充滿希望的地方,新的故事即將展開,而山城的未來,也在這一係列的波折與變化中,繼續緩緩地書寫著屬於它的傳奇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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