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一想上次403小隊拍照的時候,那拍出來的照片怎麽把我那猥瑣的笑容也給拍進去呢,你我自己本人都看著不舒服,早知道我表情就做個嚴肅一點的,這樣在畫麵裏也不顯得突兀,現在看來是我整體影響了這兩張照片。不過無所謂了,以後應該還有再拍照機會。


    我那個笑容感覺是有陰謀詭計的那種人,果然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呀。


    漢服我隻是提了一嘴,想不到父母就馬上幫我寄過來了,他們或許是舍不得我受半點委屈的,但有些事情我總要麵對,他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隻能在背後默默支持我。


    今天中午我上完體育課也是需要去吃飯的,我還是選擇了桂林米粉,或許家鄉的味道讓我無法忘懷吧。我一般是不會把食堂的一種東西吃很多遍的。


    當然今天我放的有點辣了,像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久違,自高血壓以來,我一直很怕吃這種很辣的很重口的東西。記得我以前在家裏的時候經常這麽吃,喜歡放辣椒油,酸筍之類的……再加點香菜……最後吃的鼻涕直流……


    12點才去送公益本,那現在才十點多,於是先迴宿舍,大家都在趕自己的中國概論作業,我有老黃不急不忙,我尋思著他或許有自己的想法。


    老馮問我有沒有毛筆。


    “你要毛筆做什麽?這麽冷門的東西,我又不是哆啦a夢,為什麽你會認為我有啊?”我笑道。不過他估計也是想用毛筆的粗大字體在自己的作品上加上標記。


    “你不是有一幅用毛筆寫過的詩麽。”


    “那是我爸寫的,他練毛筆字。或者我能幫你做一支,你可以去動物養殖專業那裏去討一隻雞過來,然後我們用它的毛做。”


    ……


    太極拳下課以後我是去問過教練的,先讓教練看一下我的動作。


    “不用看,我看過了,你很流利。”


    “可同學說我練的看起來有點奇怪,所以到底是我哪裏不連貫。”


    “都挺連貫,就是你想的多了,有自己的理解。”


    “有沒有可能隻是練的不標準?”


    “挺流利的,隻是不像洪式太極拳”。老師故作玄虛地說。


    “啊?那算什麽掌法?”


    “像蔣式太極拳。”


    ……我大概是聽出老師的言外之意了,他這不還是說我自創拳法嘛,因為在我的認知中,太極拳是沒有蔣式的。他的意思其實也就是指我自創了一套太極拳。


    老師最終還是沒有同意指導我,我也沒敢多問。迴來我轉念一想,“不對呀,我是來這賺學分的呀,不是來自創武學,踢館的……”說真的,要是因為不標準而掛了的話,這麻煩的不僅是我自己,我這大學生的臉也丟光了。不得不說,江湖是個險惡的地方,看來我是不能夠輕易去涉足。


    原本蔣式太極拳,隻是老黃用來調侃我的,想不到就連老師也這麽說,但是如果老師不指出我不標準的地方,那麽我這又怎麽能夠算是洪式太極拳呢?


    武學這種東西果然還是需要自己去摸索,在某些方麵我還是個很謹慎的人,很多東西都要提前準備好,防患於未然。


    就比如說我最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比如說提前寫好一封求救書,然後藏在某個顯眼的地方,萬一有一天我被抓了或在外麵遇到什麽事情,又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處境,就告訴舍友或者父母去某個地方看我留給他們的禮物,然後他們會發現這是一封信,收到信了以後就等於收到了求助信息,那麽他們就會想辦法報警來救我。我不由得感慨我真是個大聰明。這就叫做防範於未然,不過我希望永遠用不上。


    是不是感覺我有點杞人憂天,可是最近被騙到緬北去的大學生越來越多,還有不少詐騙信息,我認為不得不防,以及做好最壞的準備。


    我的彩筆還是很熱門的,因為他們都要趕自己的中國概論作業,以前他們不知道準備東西,現在就開始借水彩筆了,晚上不要把作業給交上去,也不知道他們該怎麽完成。


    很多人都不太喜歡中國概論課,因為想睡覺,而且講的也的確有點無聊,老廖甚至想把手機給我,然後呢讓我去幫他簽到,記得上一次他跟老韋也是這麽玩的。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會幫忙了,萬一查到我頭上來,那我不就涼了。而且今晚是要交作業的呀,很容易出問題。


    我那作品可真是我的寶,為了保險起見,我再三囑咐老黃提醒我晚上要把這作品給帶上。老同學小秋那邊好像也畫好了,於是想借我的水彩筆上色,我尋思著好歹也是我老同學呀,這人情不得不幫,於是便趕去食堂將水彩筆交給了她。


    本來還想和她繼續走一段路程,然後順便去交公益本的,但是我發現我公益本在包裏沒有帶過來,便隻能先返迴宿舍叫她先走了。


    母親隨後發了個消息,讓我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很少跟我的父親主動聊天談話,因為我一天基本上隻給家裏打一次電話,而且都是向我媽的手機打的。好吧,我爸一直發一些有用的消息給我,幫助我,我這樣不理他,的確是有點不厚道了。雖然說他總有喜歡登我qq,看我信息的壞習慣。


    說起我爸,他總是為我的頭像和名字應該取的更正常,更嚴肅些,而不是和小孩子一樣隨便取。上次就因為我的作家名過於隨便而說了我半天。


    他還經常找一些他認為非常有意義的頭像讓我換,但正如他所堅持的那樣,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當然是不會聽從這方麵的建議的。


    總體上來說我是一個非常念舊的人,我從小學抱到現在的布娃娃都舍不得丟的,總要縫縫補補,衣服也不喜歡買新的衣服,我感覺穿什麽都可以,隻要穿著得體我認為沒必要總是把衣服換來換去,像帶我去買衣服,買鞋子之類的,我都是非常抗拒的。


    以前母親想把我那個都已經發滿黴的破枕頭給丟了,我哭了好半天,其實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麽我會這麽念舊,我自己都不明白,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吧。但是不理解歸不理解,母親其實還是把那個破枕頭塞到了沙發裏麵,並沒有真正丟掉,也算是以另一種形式保存在了我心裏吧,至少不會讓我有一種丟棄自己東西的負罪感。這一點我認為他們做的還是挺到位的,不過父親很明顯不怎麽能理解。


    對於這些老的破的衣物啊,日常用品啊,我爸都是很主張丟掉的。但是像那些用錢買來的玩具現在已經很破舊了,他卻硬要想保存,盡管已經破到不能玩了,但他總感覺還有用。我曾用那些破爛玩具做了個垃圾王機器人,因為好久沒有改善,它早已積滿了灰塵,便想整個丟掉它。可父親卻覺得太可惜,把上麵的破玩具零件給拆下來保存。


    這下輪到我不理解了,我之所以把他摁到這個破爛機器人身上,就是因為他們已經爛到不能再使用了,你這不又把他們變成破爛了嗎……我尋思著也許是我以前念舊的態度潛移默化影響了他。


    現在我正要前往東區交公益本,這舍友一聽,趕忙把自己的公益本塞到我手上,讓我去幫他們交,甚至有的還想蹭兩個晚上的觀眾時長,還有一個選手也想交來著……我表示很為難啊,不過終究也隻是開玩笑罷了,該簽多少個小時就幾個小時。


    我腦中其實一直在準備一本小說,準確來說應該算是傳記吧,我認為這本傳記寫的越早越好,卻遲遲不能動筆。他是一本記錄我與家人的故事,之所以想要早寫,是因為我記性差,我害怕這些迴憶到時候我就忘了。然後不能落筆了,又是因為我認為我現在的文學水平不足夠寫這一本飽含感情的作品,現在的我無論怎麽寫都沒法讓我自己滿意,既然如此,我寧願讓他記錄在無人知曉的曆史長河中,也不願意用我拙劣的寫作技能去玷汙這段重要的迴憶!這是我作為一個兒子的自覺,一個傳承者的自覺,以及一個作者的自覺!


    我現在已經把公益本還有我的寫作作品都交給了大師工作室的負責人員,在幫舍友們處理完剩餘的麻煩後,我忽然又有了警惕心,因為我這算提前交的,不知道能不能送到相關負責人手上,隻希望我遇到這兩位學長是個靠譜的人。


    如果因為我的作品而泄露造成我發現後來有人寫的作品和我非常相似,或者幹脆就直接抄上去,那我可能要被氣死。我是最討厭抄襲的人了,而且這部還是我的第一部大學作品,擁有不可替代的紀念意義。


    不過我這或許也算提前交吧,原本預定是27號之後的,既然我想早點把這麻煩給解決,那麽我必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出去的時候,其實有點小後悔,但是木已成舟,便隨他去吧。如果上天肯定我,那自然不會讓我落到如此境地,倘若有人能利用抄襲我的作品步入青雲,也算是我水平到家了。我也隻能笑笑說,既然挑上我的作品抄,無論是評委還是抄襲者眼光都淺膚的讓人想笑啊。


    聰明的人可以改一下我的詩句,但他又如何複刻我這麽強烈的情感呢,我當時可是高血壓身體疾病以及建築工程專業就業困難的未來難題,雙重碾壓下寫出這首奇作。倘若有人能在詩中看到那位哭泣但卻笑著的學生,那麽也算尋得知音了,我又何須在意這是我的作品呢?


    這麽一想真是妙啊!


    “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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