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羅族是水之行星努奧克上僅存的兩個部族國家之一


    這裏的科技與社會發展程度非常低,其綜合戰鬥力相當於地球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的水平,而實際文明狀況則剛剛達到地球上的工業革命時期


    這意味著他們的生產力、交通、通訊等各方麵都處於較為原始的狀態。


    努奧克行星上陸地稀少,僅占總麵積的百分之五,這進一步限製了西可羅族的發展速度和規模。


    西可羅族所占據的土地更是有限,他們控製著這5%陸地中僅僅2%的部分,並且大部分是由無數零散的小島組成,這些島嶼之間缺乏有效的連接,難以形成大規模的經濟活動或防禦體係。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名為塔羅瓦塔的大島,盡管它擁有約11.85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但由於地形複雜,山地眾多,真正適合人類居住與耕種的土地不足三分之二。


    即便如此,這座島上依然聚集了大約四十萬人口,這在資源匱乏的環境下顯得尤為珍貴。


    相比之下,另一個部族國家基布利族可能在很多方麵都優於西可羅族,但就人口數量而言,西可羅族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目前,兩族之間的領土爭端已經持續了十二年之久。


    希可羅族——塔羅瓦塔島


    祖地,這片被希可羅族視為聖地的土地,不僅是所有權力的最終集中點


    也是族中長老和族長居住的地方,並且還是曆代族長陵墓所在之地,象征著希可羅族的曆史與榮耀。


    然而,祖地卻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


    長相與人類頗為相似的希可羅族的現任族長薩拉瓦納,此刻卻大驚失色,幾乎失聲喊道:“什麽?你再說一遍!”


    站在他對麵的是族中的長老,同時也是對陣基布利族的大元帥,這位年邁而威嚴的長者,沉痛地說道:“族長,老夫所說皆為真實,前線已經全麵崩盤,基布利族變得比以往更加強大了,他們甚至掌控了傳說中的海之魔獸,借助【太陽】的力量,其威力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噩耗,薩拉瓦納心中充滿了恐懼,但他深知作為族長的責任與使命,不允許自己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深吸一口氣,薩拉瓦納努力平複心情,緩緩說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雖然語氣平靜,但內心早已波濤洶湧。


    那長老兼元帥,聽聞此言,也意識到此刻不是多言之時,低聲迴應道:“既然如此,老夫先行告退。”隨後,他恭敬地退出房間,留下獨自一人的薩拉瓦納。


    待到長老離去後,薩拉瓦納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憤怒與絕望,開始瘋狂地摔打屋內的物品,以此來宣泄心中的情緒。


    這不僅是對敵人的仇恨,更是對自己無力改變現狀的深深自責。


    這時,一個嬌嫩中又帶著一絲理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父親!”


    薩拉瓦納聽到聲音後緩緩轉過身去,眼中閃過一絲柔和的光芒,但很快便被憤怒所取代。來者是他唯一的女兒薩拉姆尼,也是他的第三個孩子。


    薩拉瓦納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她繼承了希可羅族女性特有的樸素之美,這份樸素中透露出一種獨特的魅力,但遺憾的是,她是一個堅定的和平主義者,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顯得格格不入。


    薩拉瓦納知道,她這次前來一定是為了勸說自己停止這場無休止的戰爭。


    果然,薩拉姆尼開口說道:“要不我們嚐試和談吧!我們的族群已經無法承受這樣龐大的戰爭開支了!請相信我,隻有和平才能帶來真正的安寧與繁榮……”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薩拉瓦納憤怒地打斷了:“夠了!你這個愚蠢的想法什麽時候能改一改?你的大哥二哥都是為了抵抗基布利族而犧牲的,還有你母親,她的死難道還不夠讓你清醒過來嗎?”


    薩拉姆尼試圖辯解,但她剛張口,就被父親的怒吼聲震懾住了,不敢再多言。


    薩拉瓦納繼續說道:“你這個不懂事的女兒,還在擔心什麽外來入侵?努奧克星如此貧瘠的地方,有什麽值得別人覬覦的?能夠同時孕育出我們兩個文明已經是天大的奇跡了!你以為會有誰會看上這裏,甚至想要侵略這片土地?別做夢了,他們恐怕連當作奴隸的興趣都沒有!”


    其實,還有一點沒有說明,薩拉瓦納心裏清楚,距離努奧克不遠的地方就是強大的行星阿爾塔拉,其影響力足以威懾任何潛在的威脅者,但他沒有把這一點說出來,算是給固執的女兒留了些顏麵。


    然而,薩拉姆尼卻並不領情,她那直率的性格讓她很難理解父親的苦衷。


    薩拉姆尼依舊瞪著那雙充滿不甘心的眸子,仿佛試圖用堅定的目光說服薩拉瓦納改變心意,與對方坐下來好好談和。


    這雙眸子,這股執拗的眼神,卻如同烈火般點燃了薩拉瓦納心中的怒火,他情緒激動地站起身來,憤怒地喊道:“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去!罰你一個月禁閉!如果你膽敢踏出族群祖地一步,你就給我滾出族群,永遠不要再迴來!”


    對於父親突如其來的嚴厲懲罰,薩拉姆尼內心充滿了震驚與不解,一向對自己寬容忍讓的父親,今天為何會如此決絕?


    可是,她心裏清楚,現在並不是爭辯的時候,她害怕一旦忤逆父親的命令,自己真的會被逐出族群,失去一直以來所依賴的家和親人。


    於是,她隻能強忍住眼中的淚水


    默默地轉身離開了父親的視線,那孤獨而落寞的身影,在茂密的叢林中逐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待到這個讓自己頭疼不已的女兒徹底離開後,薩拉瓦納才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女兒啊?為什麽那個混蛋基布利族長會有那麽優秀的女兒,我也想要一個能夠成為戰神的孩子啊!而不是像她這樣,整天隻知道渴望和平的傻子!”


    然而,他並不知道,就在他怒不可遏之際,他口中所說的那個“混蛋”所在的基布利族,其實早已經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正朝著一個無法預知的方向前進。


    ……………


    希可羅族祖地——海岸


    從族長殿堂跑出來的薩拉姆尼,心中充滿了不解與痛苦,一邊流著淚水,一邊低聲啜泣道:“為什麽?為什麽大家都是那麽執著於戰爭?戰爭和爭奪領土到底有什麽好處呢?難道我們就不能一起和諧發展,共享這片美麗的土地嗎?”


    言語中充斥著幻想,薩拉姆尼依舊執著於她的想法,不願放棄內心的信念,她徑直跪倒在布滿堅硬沙子的海灘上,望著那片時而波濤洶湧、時而靜如碧濤的廣闊海洋,靜靜的哭訴著心中的不滿與不悅。


    海風輕輕吹拂過她的臉龐,帶著一絲絲涼意,仿佛在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就在這時,天邊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聲響,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薩拉姆尼抬起頭,驚訝地發現那是一個閃耀著彩色流光的流星!


    更讓她震驚的是,這顆流星似乎正朝著自己的方向急速墜落!


    薩拉姆尼心中驚恐至極,想要逃離這片海灘,但流星卻並未如她所想般向她砸來,而是靜靜地落在了距離她不遠處的沙灘上。


    隨著流星光芒的逐漸散去,兩個身影緩緩顯現出來。


    其中一個是高大的凱


    而另一個則是身材較小、總是喜歡偷偷收集那些閃閃發光的小珠子的索爾提。


    凱在穩穩落地後,迅速而熟練地收起了那把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圓環聖劍,目光如炬,四處張望,他的眼中仿佛有金色的光芒在流轉,試圖洞察每一個角落,將這片陌生之地盡收眼底。


    然而,映入他眼簾的景象卻讓他有些傻眼——以他們所在的島嶼為中心,四周竟是一望無垠、綿延數萬公裏的汪洋!


    幾乎沒有任何陸地的影子,這讓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脫口而出:“我的天呐,不會吧,這裏竟然真的全是海水?這……這不是意味著我們要在這茫茫大海裏尋找水元素之源嗎?簡直是大海撈針啊!!”


    這時,站在一旁的索爾提微微一愣,旋即展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隻見他像一個專業的尋寶探測儀般


    在空中胡亂嗅探,隨即興奮地喊道:“凱大哥,別灰心嘛!我已經隱約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那是一種隻有珍貴寶石才會散發出來的獨特香味!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目標的!”


    凱聽罷,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問道:“喂喂喂,索爾提,你可得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你究竟有多少年的‘豐富’經驗才能練就出如此敏銳的嗅覺?難道你做小偷已經很久了嗎?”


    麵對凱的質疑,索爾提不由得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與羞澀,顯然,他幹這行的時間確實不短了,至少也有上百年的時間了吧!


    這時,凱終於注意到了躲藏在遠處一棵類似棕櫚樹後的小姑娘——薩拉姆尼,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與警惕。


    凱高聲喊道:“嘿,小姑娘,你在那裏幹什麽呢?別害怕,我們並不是壞人!”


    聽到聲音,薩拉姆尼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凱,仿佛在評估他的可信度。至於旁邊的索爾提,則被她完全忽略了,仿佛不存在一般。


    凱注意到薩拉姆尼的動作,臉上綻放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緩解她的緊張情緒。


    這一招果然奏效了,薩拉姆尼顯然對凱的好感度頗高,作為一個標準的顏控,像凱這樣帥氣的男人實在是難得一見。


    因此,在內心深處,她選擇相信了這位初次見麵的青年。


    然而,盡管凱確實沒有惡意,但薩拉姆尼如此輕易地信任一個陌生人,是否有些過於輕率了呢?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側麵說明了薩拉瓦納這個老父親的痛苦!有這樣個女兒,實屬是家族不幸啊!


    ——————


    另一邊,在行星努奧克的南半球


    這裏是基布利族的領地,占據著這片水之行星僅剩5%陸地麵積中的3%,成為這裏當之無愧的最強者。


    盡管依靠人數優勢的西可羅族在人數上稍有優勢,但基布利族的實力卻遠超前者。在過去,基布利族並不強大,但如今為何能迅速崛起?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島嶼非常龐大,是基布利族的首都多塔爾特,也是整個水質行星努奧克上最大的島嶼,總麵積達到了42萬平方公裏,相當於西可羅族最大島嶼塔羅瓦塔的3.54倍。


    島內地勢較為低窪,非常適合種植農作物和建造城市。然而,這裏的建築風格卻十分獨特——城市中幾乎全是教堂,而非軍事或工業設施。


    這些教堂屬於一個信奉太陽的教派,教主正是基布利族的現任大族長。


    據傳,這位族長原是前任族長的第四子,通過一場叛亂奪取了權力,並將前任族長囚禁起來。掌權後,他下令拆除所有工業設施,改建為教堂,信奉太陽,以此來統一全族的思想。


    這一舉措看似不可思議,但實際上卻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信奉太陽的基布利族能夠給工業武器附魔,使炮彈帶有詭異的燃燒效果,極大增強了戰鬥力。人們普遍認為這是太陽之神對基布利族的特殊眷顧。


    因此,在教主兼族長的帶領下,太陽神教得以在基布利族中穩固地紮根和發展。也正因此,沒有民眾反駁,甚至自發的潛入海底挖掘所謂的太陽神石!


    而現在,現任基布利族族長,正手持著一根權杖,緩緩的走在階梯之上,向著城市中最高的教堂走去!


    在他的身後,是數以萬計的族民!


    他們皆是虔誠無比,以此取悅太陽神,賜予他們更強大的力量,徹底消滅的西可羅族,統一整個努奧克!


    可惜這些信徒並不知道,依靠這所謂太陽神賜予的神力,並未使他們觀察到島嶼之上隱藏的巨大戰艦!


    那戰艦正是葛洛卡母艦


    也是藍月天的座艦。


    此時的他,正細細地打量著基布利族的島嶼,不,更準確地說,他在仔細觀察的是那座矗立於島嶼中心、宏偉壯觀的教堂之上的太陽神像。


    那雕像雕刻得栩栩如生,是一顆巨大的眼球,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古老而神秘的秘密。基本上可以說,這個雕像與太陽毫無關聯,但藍月天卻對這種獨特的眼球形象感到異常熟悉。


    因為藍月天清楚地記得,在之前的地球上,夏威夷發生的一起太陽神教事件中,出現過一個名為吉索拉姆的存在,那是一個由恆星演化而成的恆星生命體,全身遍布著無數眼球,與眼前的雕像如出一轍。


    藍月天低聲自語道:“嗬,隻是路過,竟然還讓我找到了這些教派的據點!隻不過,吉索拉姆,沒想到竟然是你!遭受到雷傑多的致命攻擊,竟然還能存活至今,真是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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