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他的捕快一邊帶著他往目的地走,一邊說道:“你小子運氣好,把你送去石壁啊。”


    阿昌聽到這話,心裏猛地“咯噔”一下,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失算了。


    原來,香江這邊的法律程序是這樣的,先是要把已經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進行拘傳,暫時安置在某個監獄裏麵,等待後續的提訊,接著依據提訊的情況來決定是否對其進行羈押,而隻有等到庭審結束,根據最終的判決結果,才能確定具體要把犯人關押在哪一個監獄裏。


    阿昌不禁在心裏暗自叫苦:“可是,老子隻有3天時間啊,現在這都已經過去了1天1夜了,時間緊迫得很呐。


    唉,算了算了,石壁監獄就石壁監獄吧,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隻盼老天保佑,不管怎樣,一定要把我關在關押著重刑犯的監倉裏麵呀,不然可就全完了。”


    不多時,阿昌便來到了石壁監獄。


    他抬眼望去,隻見眼前是高聳的圍牆,那圍牆上還纏繞著冰冷的鐵絲網,在監獄的四周,崗哨上站著的捕快們正在崗樓裏麵一邊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一邊自在的抽著煙。


    阿昌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歎息:“這些人,看上去好像不太專業啊,比起殺手雄手下那群兄弟來說,似乎還差了那麽一點兒火候。”


    說罷,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押解的捕快繼續往監獄裏麵走去。


    後麵的捕快滿臉不耐煩,猛地用力在阿昌身上重重一推,阿昌猝不及防,向前踉蹌了幾步。


    他頓住身形,冷冷地扭頭迴望過去,那眼神猶如寒刀,冰冷刺骨。捕快被這突如其來的目光嚇了一跳,竟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慌亂中迅速拔出腰間的橡膠警棍,用警棍指著阿昌,色厲內荏地叫嚷道:“看什麽看,還不快走?”


    阿昌輕蔑地掃了他一眼,這才不緊不慢地轉身朝著裏麵走去。


    他先是被安排進行拍照登記,隨後被帶到囚犯接轉區域。在這裏,他依照要求換上了統一的囚服,領取了屬於自己的私人物品存放袋。


    一切辦妥後,出了門,又來到監倉管理室。


    身後的捕快將相關信息遞交上去,片刻後,一個獄警走過來,帶著阿昌來到了一間醫務室,準備給他進行身體檢查。


    阿昌剛踏入醫務室,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令他膽寒的畫麵,那是殺手雄給錢文迪準備的那個又粗又長的所謂通便利器。


    一想到這兒,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心裏有點慌神,眼神中也隱隱透露出一絲不安。


    屋內,身著白大褂的男醫生麵無表情地看著阿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把衣服脫掉,要檢查身體了。”


    阿昌一聽,神色略顯緊張,他警惕地環顧四周,遲疑地問道:“醫生,這屋子裏該不會有監控錄像吧?不會有人在監控室偷看我吧?”


    男醫生輕輕搖了搖頭,語氣篤定地說道:“放心吧,香江可是很講究人權的,這裏沒有監控。”


    阿昌聽聞,長舒了一口氣,隨即快速地從自己放置物品的盆子裏抽出幾張大額金牛,動作敏捷地放在了桌子上。那醫生原本平靜的眼神瞬間一亮,目光緊緊地鎖住了那幾張鈔票。


    阿昌見狀,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醫生,您就行行好,幫幫忙吧。您看我現在這處境,還能藏什麽呀?”


    男醫生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幹咳了一聲,迅速地將鈔票收了起來,低聲迴應道:“好吧,等會兒你就大聲喊幾句,記住,一定要大聲。出去的時候,走路的姿勢也得注意點,千萬別露了餡。”


    阿昌心領神會,當即扯著嗓子,滿臉痛苦地高唿:“哎呀,不要啊!”聲音在屋內迴蕩。


    喊完後,他才緩緩出門,刻意將雙腿岔開,每走一步都顯得極為小心翼翼,仿佛真的遭受了極大的痛苦與不便。


    跟在後麵的獄警目睹了他這一係列的表現,臉上沒有絲毫的懷疑與反應,隻是機械地帶著他來到了監倉,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一位膚色黝黑的獄警上下打量著阿昌,語氣不善地問道:“小子,你犯了什麽事啊?”


    阿昌剛要開口迴應,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絲顧慮,於是他隻是白了那獄警一眼,並未理會。


    見阿昌這般態度,獄警頓時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大聲叫嚷道:“小子,你知不知道這裏誰說了算?你敢不尊重長官,信不信我整死你啊?”


    阿昌冷哼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我特麽管你是誰?有本事你就把老子安排到水飯房去,我會怕你?”


    獄警怒目圓睜,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竟敢和老子頂嘴?歪頭朗,把他給我送到動物園去。”


    這時,一個腦袋有點歪的獄警走了進來,無奈地說道:“張 sir,動物園裏麵已經滿倉了。”


    張 sir 皺了皺眉,蠻橫道:“你隨便轉一個出來不就可以了嗎?”


    歪頭朗獄警隻得帶著阿昌朝著走廊的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剛來就敢得罪張 sir,自求多福吧。


    那動物園監室裏麵的人可全是變態和瘋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阿昌聽了,心中微微一鬆,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腳步卻不自覺地慢了些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位於走廊最裏麵的一間監室前。歪頭獄警掏出鑰匙,打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隨後提高嗓門,大聲喊道:“,換倉!”


    監室裏,一個正坐在床邊安靜看書的犯人聽到喊聲,趕忙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中氣十足地迴應道:“yes sir!”


    緊接著,他動作麻利地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個人物品,將散落在床上、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塞進一個袋子裏,然後迅速離開自己的下鋪床位,一路小跑著來到了監室門口。


    阿昌則一聲不吭,抱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物品,緩緩走到那個人剛剛騰出的床鋪位置,旁若無人地開始整理起東西來,準備安頓自己。


    隨著“哐當”一聲響,監室的大門被重重關上了。


    歪頭獄警帶著那個犯人轉身離開,整個監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眾犯人像是約好了似的,紛紛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將好奇又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投向了阿昌,都在猜測這個新來的家夥究竟是什麽來頭,又為何會被換到了這裏。


    阿昌剛在床鋪坐下,身旁一個三十多歲、滿臉橫肉的男子便湊了過來,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好奇問道:“小兄弟,怎麽進來的啊?”


    阿昌心中一凜,知道在這魚龍混雜之地絕不能示弱。


    刹那間,他深吸一口氣,暗暗運起硬氣功,心想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毫不猶豫地猛地揮出一拳,目標直取那男子的鼻子。


    這一拳虎虎生風,帶著阿昌的全身裏的力氣與狠勁。


    隻聽“哢嚓”一聲悶響,那男子鼻梁中招,鮮血如注,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帶著一溜鼻血,向後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一擊得手,阿昌並未停歇,他的目光如炬,迅速鎖定了不遠處的另一個犯人。


    隻見他身形如電,高高躍起,朝著那人的麵門就是一腳。


    這一腳勢大力沉,仿若雷霆萬鈞,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那人被踢得整個人向後仰倒,如同被伐倒的大樹。


    而他倒下的身軀又順勢砸翻了身後的兩個人,三人像疊羅漢般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接下來的三分鍾裏,整個監室仿佛成了阿昌的個人戰場。


    他施展出渾身解數,硬氣功籠罩全身,每一次出拳都帶著唿唿風聲,每一次踢腿都猶如蛟龍出海。


    他那令人驚歎的 1080 度旋風腿更是舞得密不透風,所到之處,犯人紛紛倒地。


    盡管阿昌自己也因體力消耗而氣喘籲籲,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而兇狠。


    終於,阿昌憑借著自身強大的屬性壓製和硬氣功的防禦,將監室裏的 23 個大老爺們全都成功挑翻。


    可他並未放鬆警惕,因為他知道,在這弱肉強食的環境裏,必須徹底威懾住眾人,才能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


    於是,他強撐著有點疲憊的身軀,硬氣功依舊全力運轉,一步一步緩緩走向那些倒在地上的犯人,他再次揮舞起拳腳,對每一個人都毫不留情地“問候”了一遍,拳腳所至,皆是痛苦的哀號。


    做完這一切,阿昌才大搖大擺地迴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


    經此一役,動物園監室裏的犯人都被他的勇猛和狠辣徹底震懾住了,再也沒有一個人敢輕易招惹他,說話的聲音都低了三分,連上廁所經過他的床位時,都要繞著過去。


    下午時分,阿昌在監室裏無所事事,他可沒閑著,憑借著自己的強大的實力,將監室內所有人的底細都問了個一清二楚。


    做完這些,他便安然地坐在床邊,耐心地等待著開飯時刻的到來,在監室的床鋪上,修煉著硬氣功,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節奏。


    然而,到了吃飯的時候,平靜被打破。


    一群其他監室的犯人突然圍了過來,對著阿昌肆意挑釁,言語間滿是侮辱與威脅。


    阿昌抬眼一掃,敏銳地捕捉到了站在一旁看戲的張 sir,他心裏立刻明白了幾分,知道這事兒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但阿昌什麽也沒說,隻是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銳利。


    下一刻,他身形暴起,施展出那令人驚歎的 1080 度旋風腿。


    隻見他的雙腿如同一對高速旋轉的陀螺,帶起唿唿風聲,周圍的四個犯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強大的力量踢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餐具與身體碰撞的聲音響徹全場,眾人皆被震驚得呆立原地。


    和這四個囚犯一起過來的囚犯們見此情況居然沒有出手,隻是叫罵了兩句,就過去扶起了那幾個人,見四個人嘴歪眼斜慘哼的樣子,都熄滅了給他們討迴公道的想法。


    張 sir 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原本夾在手指間的香煙都忘了抽,直到煙頭燙到自己的手,他才猛地迴過神來。


    他恨恨地將煙扔掉,臉色陰沉得可怕,轉身快步離開,那背影仿佛帶著無盡的怨憤與不甘。


    晚上,阿昌又被強製要求更換監室。新的監室裏依舊有二十多個人,但是,這些人各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顯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突然,他看見有幾個人從衣服裏抽出了小刀,那閃爍的寒光讓阿昌意識到情況不妙。


    生死攸關之際,阿昌毫不猶豫地激活了“半人半鬼神槍無敵”的稱號,瞬間進入極速狀態。


    他再次施展出那眼花繚亂的 1080 度旋風腿,這一次,他的速度和力量比之前更勝一籌。


    隻見他的身影在監室裏快速穿梭,腿影重重疊疊,那些犯人根本來不及躲避,紛紛被踢倒在地。


    不巧的是,有兩個人由於阿昌在極速狀態下沒能收住力氣,被活活踢死。


    很快,獄警們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可由於現場沒有一個犯人敢站出來告發阿昌,畢竟他的勇猛已經讓眾人膽寒,獄警們也無從知曉事情的真相。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將阿昌帶進了個人監室,讓他暫時單獨隔離起來。


    阿昌走進個人監室時,臉上沒有絲毫波瀾。


    第二天清晨,阿昌再度麵臨監室更換。


    他剛踏入新的監室,那股子淩厲的氣勢便如洶湧波濤般席卷開來。


    他二話不說,眼神中透著兇狠與決絕,如同一頭饑餓許久、終於覓得獵物的野狼,朝著監室裏的犯人逐個撲去。


    他的每一拳都飽含力量,每一腳都精準狠辣,揍在那些犯人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伴隨著犯人們的痛苦哀嚎,阿昌迅速確定了自己在這間監室裏的絕對地位。


    做完這一切,阿昌緩緩抬起頭,挑釁的目光如利箭般直直射向站在監室外麵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張sir。


    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要不,你就親自進來,咱們倆真刀真槍地幹上一架,你看我怎麽把你打到你媽都不認識你就完了。


    你敢嗎?你除了派這些犯人過來挨揍送死之外,還有什麽招數?趕緊使出來給我看看啊。”


    這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挑釁話語,仿若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張 sir 的心中,氣得他雙眼瞬間布滿血絲,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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