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進行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燒臘店的阿昌老板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充滿深意且略顯詭異的笑意,心中暗自思忖:“哼,丫丫的,既然到了我阿昌的地盤,那可就由不得你肆意妄為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阿昌將自己生平所學的種種手段,毫無保留地在阿娟的身上一一施展出來。


    憑借著自身高達 20 點的卓越體質、20 點的強勁力量以及 15 點的敏捷速度,他將阿娟徹底壓製。


    阿娟被折騰得苦不堪言,連聲求饒,到最後甚至試圖奮起反抗,與阿昌展開了一番激烈的廝打。


    但阿昌怎會容她得逞,僅僅兩大巴掌下去,阿娟便被徹底震懾住,隻能乖乖地接受眼前這命運的安排,不再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清晨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大地上,給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阿昌悠悠轉醒,隻覺渾身通泰,舒暢無比。


    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緩緩起身,踱步來到店門前,伸手推開了那扇緊閉的店門。


    門外,暖烘烘的太陽光傾灑而下,照在身上,猶如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帶來絲絲暖意。


    此時,有兩個街坊正站在不遠處閑聊,瞧見阿昌打開了店門,便踱步上前。


    其中一人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說道:“阿昌啊,今天怎麽這個時候才開始做生意呀?這可比平常遲了好長一段時間嘞,不會是你老婆太黏人,舍不得你起床吧?”


    阿昌仿若未聞,並未理會他的打趣。


    另一個街坊見狀,趕忙說道:“昌哥,你可得記著啊,第一鍋燒鴨給我留一隻,中午家裏要來客人,就盼著吃你這口美味呢。”


    阿昌微微頓了頓,神色平靜地開口說道:“跟大家說一聲,我打算休息一陣子,所以最近這燒臘店的生意就先不做了。”


    這兩人聽聞此言,頓時驚訝得合不攏嘴,臉上滿是詫異與疑惑,紛紛急切地問道:“怎麽迴事啊?好端端的為什麽突然不做生意了呢?”


    阿昌麵不改色,隨口編了個理由說道:“最近我這身體有些吃不消了,老是感覺勞累得很。去看了醫生,醫生特意囑咐我,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能再這麽勞累工作了。”


    言罷,他轉身朝向店內,提高了嗓音喊道:“老婆,出來貼個告示。”


    阿娟的臉頰上還殘留著些許紅腫,她微微低著頭,眉眼間滿是溫順的模樣,緩緩從店內走了出來。


    她的手裏拿著一張剛剛寫好的告示,上麵寫著“東主有事,歇業30天”幾個大字,然後輕手輕腳地將告示仔細貼在了店門之上。


    阿昌呢,大搖大擺地走到收銀台前麵,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正好有幾縷陽光透過門窗照射進來,灑在他身上。


    他愜意地眯起眼睛,朝著阿娟的方向懶洋洋地問道:“做飯了嗎?”


    阿娟像是被嚇了一跳,身子微微一顫,趕忙迴應道:“已經快好了,我再切點燒臘就可以開飯了。”


    阿昌聽了這話,依舊頭也不迴,隻是語氣裏多了幾分不耐,說道:“那還不快點去弄啊?我這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阿娟不敢有絲毫耽擱,應了一聲後,連忙小碎步朝著廚房跑去,那背影看著竟透著幾分慌張。


    站在一旁的兩個街坊把這一幕全都看在眼裏,就好似發現了什麽新奇事兒一般,眼睛裏滿是驚訝與好奇。


    其中一個忍不住湊上前去,滿臉豔羨地對阿昌說道:“阿昌,你小子可以啊,這是翻身做主人了呀,居然能把老婆管得這麽服服帖帖的,你這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了嗎?”


    另一個男子也在旁附和著,滿臉堆笑地說道:“昌哥,嫂子今天看起來可真像變了個人似的,您這可太威風了呀。”


    阿昌抬眸看了二人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行了,二位,看戲也得付出點代價呀,你們在這兒看了這麽長時間的熱鬧,也該看夠了吧?”


    這兩人聽了這話,頓時尷尬地對視一眼,隨後幹笑了兩聲,識趣地轉身離開了店鋪。


    阿娟將早餐小心翼翼地一一擺放在桌上,隨後兩人默默開始用餐。


    今日的阿娟顯得格外的心不在焉,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飄向阿昌,像是有什麽話在嘴邊打轉,終於,她還是沒能忍住,輕聲說道:“老公,你今天早晨……怎麽……突然這麽厲害啊?”


    阿昌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隻是淡淡地迴應道:“怎麽?是嫌我下手重了?”


    阿娟聽到這話,下意識地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微微紅腫的臉頰,急忙擺手解釋道:“不是啊,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聽話惹你生氣了,你要是不高興,打我兩下出出氣也沒關係,隻是……能不能下次別打臉啊,我總歸還是要見人的呀。”


    阿昌微微眯起眼睛,側頭斜視著她,帶著一絲戲謔說道:“要不,下次我生氣的時候,你自己想辦法攔著我點?”


    阿娟緩緩抬起頭,怯生生地望著阿昌那略顯不善的語氣,又趕忙低下頭去,囁嚅著:“不是的,老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話還未說完,阿昌突然毫無征兆地伸出手,一把將阿娟拽了過來。


    阿娟驚恐地尖叫了一聲,出於本能,她雙手迅速捂住自己的臉,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筷子都落在地上。


    她帶著哭腔哀求道:“老公,求求你,別打臉啊!等我大陸表妹過來看到了,肯定會說閑話的。”


    阿昌聽到“大陸表妹”這幾個字,心中不禁一驚,腦海裏瞬間浮現出那個患有精神病的表妹的模樣,原本揚起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去打她,轉而將阿娟的腦袋用力朝下按去。


    阿娟畢竟是個在生活中曆經諸多風雨、見多識廣的女人,她立刻明白了阿昌這個動作的意圖。


    她沒有絲毫反抗,默默蹲下身去,在地上撿起了掉落的筷子。


    直到阿昌心滿意足地吃完了這頓早餐,才揮了揮手示意阿娟去打掃家裏家外。阿昌則慢悠悠地踱步到店外,與周圍的街坊鄰居一同曬著太陽,悠閑地聊起天來。


    過了一會兒,阿娟雙手捧著茶壺緩緩走了出來。她臉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一邊溫聲細語地和眾人打著招唿,一邊動作輕柔地給阿昌倒茶。


    周圍的街坊鄰居們大多都知曉以往阿昌夫妻二人在家中的地位差距,往日裏那可都是阿昌對阿娟言聽計從,凡事順著阿娟的心意來呀。


    此刻見阿娟這般乖巧溫順的模樣,眾人心裏皆是詫異不已,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再看阿昌呢,他心安理得地接受著阿娟的這番伺候,甚至還時不時地提高聲調嗬斥阿娟兩句,不是嫌她倒茶的動作慢了,就是挑剔茶水的溫度不合適。


    而阿娟呢,隻是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吭,唯唯諾諾的樣子盡顯眼底,那副小心翼翼的姿態生怕惹得阿昌不高興了似的。


    眾人瞧著這般場景,都感覺像見了鬼一樣,彼此交換著疑惑又驚訝的眼神,卻也都沒敢多問什麽。


    阿昌在暖融融的陽光之下,愜意地眯著眼,不知不覺竟睡了一覺。


    等他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


    這時,阿娟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微微彎下身子,壓低聲音說道:“老公,午飯已經做好了。還有啊,下午我大陸的表妹要過來呢,你能不能抽個空,帶著我去火車站把她接過來住幾天呀?”


    阿昌抬眸看著阿娟那副緊張又期待的模樣,心裏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玩味說道:“讓你表妹過來住幾天,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呢,等會兒你可得去把你那些最喜歡的漂亮衣服穿上,好好地服侍我,讓我滿意了才行,你覺得有沒有問題呀?”


    阿娟聽了這話,心裏頓時五味雜陳,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可不知怎的,竟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刺激感。


    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小聲迴應道:“我知道了老公,我這就去換衣服了。”


    阿昌望著阿娟走進屋裏的背影,心裏暗自思忖著:“這個女人啊,倒還真像個合格的‘炮架子’,放得開,還懂那麽一點表演的技能。


    看看吧,要是她那個精神病表妹真如傳聞中那般兇殘狠毒的話,到時候就順手救她一命好了。”


    中午用過飯之後,阿昌和阿娟竟好似意猶未盡一般,又興致勃勃地做起了所謂的“熱身運動”。


    一番折騰下來,又是將近一個鍾頭,阿昌累得滿頭大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而阿娟亦是渾身被汗水浸濕,發絲都有些淩亂地貼在臉頰旁。


    不過,兩人的興致倒是絲毫未減,依舊沉浸在那別樣的氛圍之中,時間就在這不知不覺間悄然流逝,直到差不多到了火車該到站的時間,兩人才磨磨蹭蹭地收拾妥當,在阿昌老板的上下其手和阿娟的欲拒還迎中,走出家門往火車站趕去。


    果不其然,等他們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火車早已到站了。


    阿娟的大陸表妹阿鳳正孤零零地站在火車站外麵,手裏拎著一個略顯陳舊的包,靜靜地等待著。


    周圍匆匆的行人的衣著和環境跟她格格不入,有一種奇異的割裂感。


    阿昌仔細的看著這位長相有點清純風的表妹,看著她身上的半舊的襯衣和布鞋,嘴角邊的冰冷一閃而逝。


    係統,如果我現在把她弄到廁所裏麵幹掉,算不算我懲罰罪惡者?


    係統提示:該劇情人物的黑化人格沒有展現出來,係統判定,隻有在黑化人格實施犯罪時,懲罰者才可以進行懲罰行動。


    好家夥,精神分裂還有這樣的係統優待嗎?以前怎麽沒有覺察到啊?


    這個阿鳳表麵清純,但是仔細看來,她的眼中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呆滯和兇光,就那一瞬間,便能讓人感覺到,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女人,絕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般溫順無害,就如同一隻隱藏著利爪的小綿羊,不知何時就可能亮出鋒芒。


    阿昌摟著阿娟,阿娟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頗為清涼,舉手投足間香風陣陣。


    兩人就這樣來到了阿鳳的麵前。阿鳳聽到動靜,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阿娟,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情,叫道:“表姐,你可算是來接我了呀。”


    隨後,她的目光落在阿昌身上,眼中滿是疑惑,便問道:“這位是?”


    阿娟微微皺了皺眉頭,朝著滿身打扮土裏土氣的阿鳳撇了撇嘴,語氣裏帶著一絲嫌棄說道:“這是你表姐夫,你到了我家裏以後可得乖一點,要有規矩,還不趕緊叫人呀。”


    阿鳳聽了這話,趕忙往前邁了一小步,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說道:“表姐夫,我叫阿鳳,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呢。”


    當著阿鳳的麵,阿昌毫無顧忌地伸出大手,緩緩在阿娟的腰間輕輕摩挲,而後逐漸往下滑去,最終在下方極為曖昧地捏了兩下。


    阿娟心領神會,當即向阿昌飛了一個嫵媚至極的媚眼。


    阿昌見狀,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既然是自己人,那些虛禮就免了,走吧,先帶你表妹去買件衣服換一下。”


    阿娟聽聞,立馬接話道:“幹嘛要花那個冤枉錢呀?她直接穿我以前的舊衣服就可以了,何必去浪費呢。”


    阿鳳在一旁連忙附和道:“是啊,表姐夫,我穿什麽都無所謂的,真的不用那麽麻煩。”


    然而,阿昌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阿鳳看向阿娟時眼中一閃而過的厲色。


    他微微眯了眯眼,隨即說道:“你買不買衣服我可不管,那是你們表姐妹之間的事情,主要是我,我正想出去逛逛街呢。”


    阿娟一聽,連忙嬌嗔地說道:“哎呀,老公,對不起啊,都怪我考慮不周到,走,我們現在就去買衣服,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挑一件最合適、最帥氣的。”


    說罷,阿昌與阿娟這兩人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般,嘻嘻哈哈、打情罵俏,時不時還相互摸摸索索,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麵。


    而阿鳳則顯得格外落寞,她身著土氣的衣服,孤零零地拎著那個大包默默跟在後麵。


    悶熱的天氣令人心煩意亂,身體的疲倦也如潮水般不斷湧來,再加上與周圍環境的格格不入,阿鳳的眼中不時交替出現呆滯和兇厲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仿佛內心正有兩種力量在不斷拉扯、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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