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日,一頓豐盛的飯菜讓賓主盡歡。


    王援朝或許是興致頗高,喝得略多了些,便進屋裏躺著休息去了。


    馬大姐本欲收拾碗筷,卻被程一推了出去,讓她去遛彎散散心。


    程一和王艾嘉兩人開始收拾廚房,閑聊之際,程一想起早晨被那個女流氓調戲的事情,便向王艾嘉詢問起來。


    王艾嘉娓娓道來,告知程一那個女人是李二姐。


    李二姐命運多舛,剛剛結婚,丈夫便離世了,而且不單單是丈夫,丈夫的全家都在同一時間遭遇不幸升天了。


    於是,人們紛紛傳說她命硬,克夫。


    王艾嘉好奇地問道:“你怎麽問起她來了?發生了什麽事呀?”


    程一大大方方地笑道:“今天早上,她居然調戲我。”


    王艾嘉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緊接著追問道:“李二姐是怎麽調戲你的?快說快說。”


    程一便將自己被調戲的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


    王艾嘉聽得樂不可支,直拍大腿,然而,她拍的並非自己的大腿,而是程一的大腿。


    程一反手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兩人瞬間都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隻聽見外麵傳來敲門的喊聲,程一和王艾嘉這才尷尬地分開。


    那清脆的敲門聲,仿佛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卻也在兩人的心中留下了一抹別樣的情愫。


    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方才的驚愕與羞澀,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而那敲門聲,又將他們拉迴了現實之中。


    王艾嘉的臉紅紅的,輕聲說道:“程哥,你聽,你家好像來人了,我聽見有人喊你的名字呢。”


    程一連忙出門查看,隻見李二姐正站在門外。


    她身著一身黑色的家居服,手裏提著兩袋水果,不停地敲著門。


    看見程一從王家走出來,李二姐明顯一愣,隨即說道:“嘿,我說呢,敲了這麽長時間的門都沒人開,原來你在這兒串門呢。快點給我開門,敲得我手都疼了。”


    程一此時有點茫然失措,心中暗自疑惑:咱們有這麽熟悉嗎?為什麽我都不知道呢?


    這時,王艾嘉把腦袋從屋裏探了出來,說道:“李二姐,你找程哥有事啊?”


    李二姐一驚,看了看程一,又看了看王艾嘉,問道:“你們倆?談戀愛了?”


    王艾嘉臉上緋紅一片,連聲說道:“哪有啊?李二姐,你別胡說。程哥就是在我們家剛吃完午飯。”


    李二姐眼珠轉了轉,小聲說道:“放心吧,二姐不跟你搶他,就是有點特別重要的事。”


    王艾嘉立刻忽略了前半句話,好奇地問道:“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


    李二姐嬉笑道:“男女之間最重要的事,你猜猜,還能是什麽事?”


    王艾嘉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二姐,你在說什麽呀?我迴家了。”


    說著,便縮迴到了門裏,隻留下門外的程一和李二姐,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李二姐望著程一,忽地飛了個媚眼,嬌聲道:“還不開門?”


    程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愣了片刻後,才迷迷糊糊地打開了自家門。


    李二姐款步走進來,隨手將門關好並反鎖,接著把水果輕輕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隨後,她優雅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凝視著程一。


    此時的程一,全身肌肉驟然緊張起來,兩隻手不知該放在何處,雙腳也似乎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嗓子更是莫名地渴得厲害。


    而坐在沙發上的李二姐,那眼睛仿佛能射出鉤子一般。


    她明明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也沒有說一句話,可程一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害怕。


    那股害怕仿佛從心底最深處蔓延開來,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唿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他的目光偶爾與李二姐的目光相接,便如同觸電般迅速移開,卻又忍不住再次偷偷望向她。


    客廳裏的氣氛安靜得讓人窒息,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不知不覺間,李二姐已將程一逼退至牆壁。


    刹那間,兩片柔軟的嘴唇吸附在了程一的嘴唇之上。


    程一的頭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也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軟綿綿地靠在牆上。


    然而,在這恍惚之中,他的心中卻有一個聲音響起:這勾魂眼有這麽厲害嗎?


    一切喧囂漸漸歸於平靜,此時,李二姐那嗤嗤的笑聲悠悠傳來。


    程一滿臉不悅,沒好氣地斜睨了她一眼,話語中帶著些許惱怒:“笑什麽笑?現在,你滿意了?”


    李二姐的手指如輕盈的蝴蝶般,在他的胸前輕輕畫著圈,聲音溫柔而帶著一絲調侃:“害什麽羞呀,這是第一次吧?”


    見程一沉默著沒有還嘴,她的笑容愈發燦爛,如同一隻狡黠的小狐狸。


    接著,她又開口道:“艾嘉長得也挺漂亮的呀,怎麽沒把你拿下呢?這下可便宜了我。”


    程一輕哼一聲,言辭中帶著不滿:“你以為艾嘉像你這麽簡單、直接、粗暴嗎?直接跑到我家來,就使勁地親嘴。”


    李二姐用手輕輕推了推他,語氣軟了下來:“哎呀,別生氣嘛,我也不想這樣的。誰知道剛才,怎麽就鬼迷心竅了呢?一早晨見到你之後,心裏就一直癢癢的。你可別以為老娘是什麽人都要的,想追老娘的人,那可是從這兒能一直排到天津衛去呢。”


    程一再次哼道:“怎麽個意思啊?好像我還占了你的便宜?”


    李二姐迅速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眼神中滿是得意:“要說便宜嘛?當然還是我占的便宜更大一點。20 多年來的第一次啊,老娘可真是賺大了。”


    看著程一的臉色變化,她又伸出手來在程一的臉上輕輕刮了兩下,柔聲道:“放心吧,你和艾嘉之間,我絕對不去打擾。不過,在你閑下來之餘,能不能分給姐一點時間,姐什麽都不要,隻要你一個就夠了。隨便你怎麽樣都行。”


    說著,她那柔軟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纏了上來。程一心中暗道:妖精,吃俺老孫一棒。


    此時的程一,感受著李二姐的熱情與嫵媚,心中五味雜陳。


    他既對李二姐的大膽感到驚訝,又對自己的反應有些無奈。


    而李二姐,那熾熱的眼神中似乎藏著無盡的渴望與期待,她緊緊地貼著程一,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裏。


    房間裏的氣氛曖昧而熱烈,兩人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奏響了一曲別樣的樂章。


    一下午的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已快到吃晚飯的時候。


    李二姐大大方方地走出程一家門,留下程一躺在床上唿唿大睡,他那模樣,渾身上下仿佛都寫滿了“累壞了”這三個大字。


    晚上,程一悠悠醒來,隻覺渾身酸痛,尤其是腰部,更是不適。


    他用手在自己的腰上揉了好一會兒,才稍稍緩解了那股難受勁兒。


    此時的程一,心中不禁感慨萬千,終於深刻理解了那句俗話——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此刻在他心中是那麽的有道理。


    程一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奶粉,仰頭一口幹掉。


    隨後,他摸了摸餓得咕嚕嚕直叫的肚皮,趕緊出門去弄點吃的。


    剛一出門,就看到了王艾嘉。正好,他拉著王艾嘉去吃肉串。


    在燒烤攤前,程一特意多烤了幾個大腰子和韭菜。


    這是他在上班和上學時,聽同學和同事們閑聊說起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果,但總要試一試。


    王艾嘉見程一吃得如此之多,還以為他隻顧著開車賺錢,連吃飯都給忘了,便一個勁地給他加菜、倒酒。


    吃飽喝足後,程一又滿血複活了。


    然而,時間已經太晚了,他便直接帶著王艾嘉迴家去。


    正巧看見王援朝和馬大姐出來找女兒。見到女兒迴來,兩人好一陣詢問。


    當得知女兒是和程一出去吃飯後,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程一如往常般出去賺錢。


    今日的運氣出奇地好,一天忙碌下來,居然收獲了將近一千元。


    程一心情愉悅,也好好地犒勞了一下自己,在外麵吃完了老京城炸醬麵後,又給王艾嘉帶了些零食,這才悠然地迴了家。


    他先來到王家,一進門,便看見王援朝、馬大姐和王艾嘉一家三口正坐在沙發上,個個長籲短歎,滿臉愁容。


    程一滿心疑惑,問道:“大家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王援朝滿臉沮喪,歎息著說道:“唉,小程啊,你王叔我,今天惹了大麻煩啊!”


    程一一愣,急忙追問:“發生了什麽事?”


    馬大姐接過話茬,緩緩說道:“昨天,咱們家不是和樓上的侯京生吵了一架嗎?當時,你王叔太生氣了,就罵了他幾句‘你不得好死’。


    可是,誰能料到?今天,上下樓的鄰居聞到他們家有一股難聞的氣味。當人們發現的時候,侯京生已經死了。


    等捕快來了之後,仔細打聽了一下,我們才知道,原來侯京生被人殺死了,死亡時間就在昨天。


    所以,所有的人都被捕快錄了口供,可是,你王叔偏偏那個時候沒有人證能夠證明他可以排除自己的嫌疑。”


    王援朝長歎一聲,道:“想不到我王援朝英雄一世,到老來卻扯上了人命官司。萬一捕快把我抓走了,小程啊,你嬸子和艾嘉,我就交給你了。”


    說著,王援朝老淚縱橫。


    就連馬大姐和王艾嘉也都開始激動起來,眼中流出了淚水,那副模樣,仿佛生離死別一般。


    程一在一邊看得頭大如鬥,心中暗自感慨,這室內情景劇的劇情推進得實在讓人有點難以置信。


    程一緊緊皺著眉頭,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試圖想出應對這突如其來變故的辦法。


    他轉頭看向王援朝,問道:“王叔,捕快來找過你了?他們已經有證據顯示是你殺了人嗎?”


    王援朝緩緩搖了搖頭,神色憂慮地說道:“那倒沒有,不過,說不定,可能,馬上就要來了吧!”


    程一露出一抹笑容,寬慰道:“既然王叔沒有做賊,幹嘛要心虛呢?再說了,我們的確是跟侯京生有一些矛盾,但是這個矛盾還沒有大到需要殺人的程度。


    況且在這小區裏麵有許多人都和侯京生發生過矛盾呢。不說別的,他高空置物的事情,許多人都知道啊。


    還有他和那幾個外地的農民工發生矛盾,豈不是許多人都知道嗎?如果吵過架就有嫌疑的話,那麽這些外地民工他們身上也有嫌疑啊。


    他們可不單單是吵架的事,我記得聽誰說過,好像是侯京生不給他們工錢,所以雙方就吵了起來,最後還動起手來,不過並沒有人受傷。”


    這時,馬大姐忽然插了一嘴:“不是啊,我看見有個農民工的手,不知道怎麽弄的,流血了,我還給他拿了一個手帕給他包紮了一下呢!”


    程一若有所思,說道:“這麽說,這幾個農民工的理由更充分啊。嬸子,你和捕快們說起過這些事情嗎?”


    馬大姐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也沒有人問我啊,當時,我隻顧著害怕了,哪裏能夠想起這些事情啊!”


    程一接著問道:“那麽,您知道那些農民工住在哪裏嗎?”


    馬大姐再次搖了搖頭,道:“那我可不知道,不過,我看見有兩個農民工穿著一樣的工作服,好像是藍色帶白條的衣服,上麵的字是‘安家’。”


    程一當機立斷,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報警電話,把農民工的線索和接線的捕快詳細說了一遍。


    過了不多時,兩個捕快又來了。程一又急忙跑上樓,找到了幾個知道侯京生和農民工矛盾的居民。


    最開始,大家都不願意和這種事情摻和到一起,但是,在程一從家裏拿出來幾種水果分給了各家之後,居民們都來到了馬大姐的家,一起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向捕快們詳細地說了一遍。


    兩個捕快聽完後,急匆匆地走了。王援朝也安心地去睡覺去了。


    王艾嘉在程一要走之前,還問他有沒有買肉串,程一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看著王艾嘉有點失望的小眼神,程一暗歎了口氣,心中暗道:都怪我心太軟啊,還是下不了手。


    第二天一大早,係統提示來了。


    係統提示:在你的線索和信息的協助下,兇殺案告破。你獲得能量 10 點。


    程一心中疑惑:“嗯??這就沒了??太小氣了吧?連生命時間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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