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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很清楚,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而剛剛這一切都不是由他們掌控的,那麽就隻能是……


    “主上發怒了!”


    “是啊,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主上這樣,他的身體扛得住嗎?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惹得他老人家生氣了。”


    “能有什麽事情能讓主上發這麽大的脾氣,除了那位主母的有關的事情,其他還能有什麽呢?估計是對麵有人出言不遜吧!”月夕冷靜的分析。


    嘶!真的是找死啊這群家夥,本來還有些活路的,結果非要說什麽不該說的話,硬生生的是把路給走死了!


    事實上,墨非白隻是用魔鏡恰好看到了這裏,然後恰好聽到了那些話而已。嗯,這鏡子完全“升級”之後倒也不用拿著看了,而是可以通過意識傳播圖像聲音,而剛剛,墨非白就是用這種方法探查了一番邊境究竟發生了什麽。


    不看不知道,一看墨非白頓時勃然大怒:竟然敢說她媳婦的壞話!這能忍?要知道他這人在有關於他家凝兒姐姐的事情上可是最小心眼兒的。


    於是墨非白就直接調動所有的力量,把這群家夥全部轟成渣了。


    而這一切的起因,竟然隻是一個修行者說了不該說的話。


    而且這還不算完,他還打算派人探查這兩個家夥究竟來自哪個宗門,然後問罪於他們的宗門!


    不過,這種力量倒也不是隨意就能用的,比如現在,在此之後兩個月他兩具身體就都不能使用任何法術了,能夠使用的境界也直接降到極點,相當於是暫時廢了。


    一用廢倆月,唉,從此過上廢物(shutan)生活,但他覺得這很值。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畢竟他本來就打算當鹹魚,自家媳婦兒這麽厲害,他有沒有修為似乎並不重要。


    “小白,發生什麽事了?”蕭凝看著突然癱在她懷裏蹭啊蹭的墨非白,似乎有些疑惑的問。


    “啊,沒什麽的凝兒姐姐,就是有點累了。”墨非白當然不可能直接說有人對你出言不遜我把他們滅掉了這種話,而是隨意道。


    嗯,記在日記本上,到時候再和凝兒姐姐坦白,別讓她因為這種事擔心自己。


    不過,蕭凝卻是覺得心中好笑:唉,小白這小笨蛋,難道不知道他撒謊的時候都會嘴角上翹眼睛下垂?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了。


    兩人一起吹著風,靜靜地看著日落。


    ……


    楚國,郢都。


    “賴丞相謀略,陛下天威,魏國邊境防線不日就將被衝破,我大楚萬世永昌!”眾大臣紛紛賀喜道。隻是,這賀喜,是先丞相後皇帝。


    賀喜什麽?


    提前恭喜一下,總沒有錯吧?畢竟他們都覺得自己一定會贏,而且就算不會贏,但也不會輸的太慘,提前拍拍馬屁怎麽了?


    而此刻,前線的軍隊全滅的消息並沒有傳過來,畢竟就連傳遞消息的信使都已經陣亡,消息自然傳不過來。


    而沒有戰敗的消息,那自然是勝利了,想必正在狂歡,忘記傳遞消息雖然不像話但也情有可原。


    “諸位也辛苦了!這些天殫精竭慮的,可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丞相景歡在皇帝說話之前出聲。


    “全賴丞相和諸位卿家朕才能高枕無憂啊!”皇帝熊研臉上帶著笑,等到丞相說完話,自己才開口。那笑容中,竟還帶著些許的討好?


    “陛下客氣了!”丞相倒是沒有說什麽不敢之類的,也沒有請罪啥的,而是直接神色如常道,就仿佛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一般。


    是嘛,皇帝都是他立的,這皇帝怎麽敢反抗他呢?如果不是得知了那個秘密,甚至於現在的皇位本應該是他的。畢竟,熊和景,本就是一家,無論是哪個姓氏的子弟都算是皇室子弟,從血脈上來看都是可以當皇帝的。


    “各位大人,今天在府裏辦了一場宴席,以此來慶祝我們大楚的勝利。請各位一定要賞臉參加啊!”景歡突然開口邀請文武百官赴宴,隨後就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


    大臣們已然離去,打算參與丞相的“慶功宴”,至於熊研,則孤零零的留在原地,仿佛被所有人遺忘了一般。


    看著這些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能夠勝利的大臣們離去,楚國皇帝熊研卻一言不發。


    他不認為他們大楚軍隊這麽容易就能夠敵得過對麵的魏國守軍,畢竟那位魏國女帝還沒有對於這一次大楚的入侵做出什麽反應,據說現在的魏國朝政甚至都是由那位魏皇的“丈夫”,所謂的“聖君”把持著。


    他有時候甚至有些羨慕對麵的魏國女帝,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歡自己喜歡的人,並且能夠守得住自己所愛,不用看誰的顏色行事,不像他,不僅僅沒有決定朝政的權利,甚至就連自己喜歡的人,他都護不住。


    嗯,他相信蕭凝是喜歡墨非白的,畢竟她宮中到現在就隻有墨非白一人,而且還願意與其平起平坐。這不是真愛又是什麽?


    丞相景歡也算是皇族,隻是離的比較遠,可是對於那些“老祖宗”來說,丞相和他事實上都差不多。甚至,這丞相比他更有價值。


    就讓他們大敗一場也好,哪怕是因此導致魏軍攻破郢都,畢竟,做這些世家權臣的吉祥物,他實在是受夠了!


    “陛下迴來啦,上朝辛苦了。”走進皇宮,他的皇後,景歡的女兒景欣端著一碗粥,笑盈盈的走了進來。


    這是丞相的女兒,他本不喜歡她的,可因為她的父親是丞相,自己隻能把她立為皇後。


    他沉默著,不說話。


    “怎麽?陛下是哪裏不舒服嗎?”皇後的神色冷了下來,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熊研依舊是沉默以對。


    “熊研,你擺臉色給誰看呢!我告訴你,你再敢這樣,我就叫我爹廢了你!”皇後直接直唿皇帝名諱,威脅到、


    廢,是不能廢的,畢竟若是想廢,早就廢了,何必等到現在?熊研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嗬嗬嗬,你若是想,廢了便是。”他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若不是沒法子脫身,他才不想當這個皇帝。


    “你!”皇後氣急,啪的一聲伸出手指著熊研,隨即甩袖離去。


    “去請我夫人過來。”年輕的天子轉身,朝親信太監吩咐道。


    這一代楚皇是被丞相從農院裏迎迴來的,在剛被發現的時候,他正衣著簡陋的在菜園子裏澆水,皮膚被曬得黝黑,但卻帶著欣喜與滿足。


    在使者找到他要他登基的時候,他的臉上隻能看到茫然與不知所措,而沒有欣喜,因為他早已知道哦,這皇位,不過是一個擺設,皇帝也不過是吉祥物罷了。他如今妻兒俱全,是在四不想去當什麽皇帝。


    可惜,這些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明明方才正跪在地上恭敬地請求他即位口稱“陛下”的將軍瞬間就拔出了刀,而他的妻兒,都被押了出來。


    不答應?那他的妻兒就很可能性命不保。


    無奈之下,他隻得“選擇”登基,被那些兇神惡煞的士兵“請”迴京城,從此當他的金絲雀,被權臣觀賞。


    趙貴妃,他原本的妻子,可惜入郢都之後,丞相景歡要求他娶自己的女兒。不答應?你有妻子了?讓她“暴斃”不就可以了麽?


    為了讓他的妻子能夠好好地活下去,這位皇帝隻得同意這個要求,封一個貴妃,已經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後的事情了。畢竟,貴妃的孩子,那是“庶子”,在有嫡子的情況下皇位肯定是與他沒關係的。


    熊研看著旗上繡著的玄鳥,嗨嗨慘笑。


    這皇帝當的真個不如死啊!然而,他妻兒還在,他不能這麽做,也不能與丞相拚命,甚至不敢賭一把。越是在乎,就越膽小


    就在這時,他感覺後背傳來一陣溫暖,仿佛是被誰抱住了。


    “夫君累了吧?累了就休息一下,別管那些事兒來了!”溫婉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


    “夫人猜得對,確實挺累的,可是我這人啊,明明管業管部找女,不管吧,又覺得有點看不下去。”熊研笑了笑,抓住身後女子摟住他的手,溫和道。很顯然與剛才對待皇後的態度截然不同。


    “好啦,別總是皺著眉頭了,我去給你煮碗粥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變化。”身後的女子鬆開了他,有些憐惜的道。


    這女子並不是美得讓人多麽驚豔的那種,隻能算的上是中人之姿,可配上那溫婉的氣質,卻也顯得有些嫵媚動人。比起方才那盛氣淩人珠光寶氣的皇後,或許她這個平易近人的貴妃才更像是皇後。當然,她本就是當朝皇帝的妻子。


    看到自己的結發妻子在自己的寢宮旁邊的廚房忙碌,他突然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卻說皇後景欣這邊,在與楚皇熊研鬧得不歡而散之後,景欣竟然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宮門,來到了一座寺廟:禪音寺!


    “大師,本宮前來還願!”景欣獨自一人站在寺廟門口,朗聲道。


    “皇後娘娘,快請進!”寺廟住持慧機和尚急忙迎了出來,熱情的將其迎進去。


    二人進去之後,慧機帶著皇後景欣左走右走,走到了一座塔下。


    據說這裏曾有一位後來成了佛的聖僧駐足過,因此特意為其建立了這一座塔。


    卻說二人到了塔裏,一路摸到塔頂。


    塔頂隻有一張床,是平日裏住持“修行”的地方。至於為什麽是床而不是蒲團?誰知道呢。


    “娘娘......”慧機話剛出口就被景欣丟了一個白眼:“還叫娘娘?”


    “師妹,今兒個師兄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慧機隻覺得多日不見今日的皇後顯得更加動人。


    “哦,是嘛?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不一會兒,塔裏就傳來陣陣嘶吼與嬌唿,而在塔外麵,卻什麽都聽不到。


    皇後?她喜歡的從來不是那窩囊廢皇帝,畢竟不過是她們家推上去的傀儡罷了,她喜歡的還是那種長相英俊孔武有力的男兒,而很顯然,慧機完美的滿足這些條件。


    而慧機,本是一殺手,也是個比較強大的修行者,後來金盆洗手後因怕被仇家發現蹤跡而在刻意鑽研了佛經之後選擇剃發遁入空門,成為了禪音寺住持的親傳弟子。


    而他是個修行者這件事直到五年後住持大師圓寂也沒有發現,更沒有發現他不是什麽善與之輩,畢竟上一代住持一心隻在佛經上,日日誦經拜佛,心思十分單純,當初也是看這慧機竟然對經文有著十分深刻的理解才會收其為徒,哪裏想的到這一切其實都隻是他的偽裝呢?


    而一個偶然的機會,這位禪音寺信任的住持遇到了當時還是待字閨中的丞相家小姐,而這,正是導致現在這一幕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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