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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走到一個賣麵的小鋪子前停下,獨“是。”聽出他話中的認真,雙膝一軟,竟癱在了地上。


    收迴皮鞭,獨孤朔轉身坐迴車上,麵無表情地驅車離去,留下滿地傷殘。


    “你真相信他們會去自首?”她聲音低冷地從車內傳出,心裏暗忖:這個爛好人。


    “無妨,就算他們不去,也不敢再在這裏為惡了。”


    “是啊,換個地方另起爐灶,下迴會遇上殘虎寨也說不定呢。”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獨孤朔聞聲,眼中盈滿暖意,小丫頭總算精神了。


    兩天後,兩人如期行至金陵境內。但他們並沒有直接迴慕容山莊。


    “你累了啊?”淩月盈隨著他走進一家客棧。


    “沒有。”


    小二一見兩人的衣著,就知道遇到貴客了,忙上前招唿道:“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打尖。”獨孤朔迴道,然後叫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淩月盈不明所以地陪他坐在桌旁,他從不在人前用餐的,今天怎麽這麽反常?


    在小二上好菜後,獨孤朔叫住他問道:“聽說最近慕容山莊頗不太平?”


    “客官遠道而來,有所不知,外麵傳言慕容山莊與北方鐵堡發生爭鬥,根本是無中生有。聽說鐵堡此來是有事想請慕容山莊表小姐幫忙,卻恰巧趕到表小姐出去遊山玩水不在莊內,隻好懨懨而去。”小二對這些小道消息知之甚詳。


    客棧是江湖中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雖然有許多是訛傳,但有時還是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獨孤朔聽完打賞了小二一塊碎銀,便不再言語,他隻是想知道慕容山莊的現狀,免得莽撞地闖進一塊是非之地,如今看來,慕容山莊應該非常太平。


    淩月盈對著一桌的飯菜發愁,“那個……這些不是給我一個人吃的吧。”


    獨孤朔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她皺眉,他當喂豬呐。


    正在此時外麵突然傳來吵鬧的聲音,淩月盈微微側目,看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扶著一位老人站在門口兩人衣衫樸素,一身風塵,看得出是長途跋涉而來。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氣焰囂張推趕著兩人,在那名家丁身後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小二為難地站在一旁,看著雙方爭執。


    “就憑你們這身份,也配跟我們少爺共處一室?”家丁輕蔑意於言表。


    “你不要欺人太甚。”少年氣得滿臉通紅,卻無計可施,被對方堵在門外。


    “你也不灑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落魄樣,就算到了慕容山莊也是被轟出來,還能見到神醫怎的?我要是你現在就迴去,免得到時丟人現眼。”


    “你……”


    “算啦,我們換一家吧。”老人製止了少年,拉著他向外走去。


    “早點滾迴揚州吧。”家丁得意地衝著兩人的背影叫囂。


    淩月盈懶懶地看著這一幕,手腕輕輕地甩了一下,一撮粉末從袖間飛出,沾到了老人的身上,她見得手,便垂下了視線。


    獨孤朔看她不動聲色不由擰起眉宇,眸光深沉難測。


    直到一老一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她才掛起甜甜的笑容,衝著某家丁招了招手,“那邊那位小哥。”


    那家丁開始聽見有人叫喚本不以為意,但迴頭一看清她的長相後,便換了一張嘴臉,得知她在叫喚自己,忙滿臉含笑,貓著腰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你叫我嗎?”


    “對呀,不知你家主子是哪家的公子,可否為我引見一下?”


    家丁聞言露出正中下懷的表情,“我家少爺是揚州第一才子佟安,姑娘稍候,我去請我家少爺下車。”


    家丁對著車內說了幾句,就見一名長相頗為俊俏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隻是那身豪華的裝扮,披金戴玉,好不惡俗。


    男子順著家丁的指點向她看來,目光露出一絲驚豔,故作瀟灑地衝她頷了頷首。


    淩月盈眸中浮出好笑,看他印堂發黑,是中毒之狀,中了這種要命的毒還有心情拈花惹草,不知該讚他勇氣可嘉,還是該笑他不知死活。


    隻見他幾步走到她桌前,拱手一禮,“小生佟安,敢問姑娘芳名?”


    “公子請坐。”她比了個邀請的手勢,“小女子略備薄酒,還望公子不棄。”不著痕跡地岔開話題。


    “多謝姑娘美意,這位是……”看向獨孤朔,詢問道。


    “這是家兄。”美眸一挑,她挪到獨孤朔身邊,挽上他的手臂。


    獨孤朔不知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也不說破,隻是靜觀其變。


    “啊,原來是尊兄,小弟唐突,兄長何以覆麵?”


    淩月盈格格輕笑,這人竟然叫朔兄長,也不看看他明顯比朔長了幾歲。朔雖然覆麵,至少眼角沒有皺紋吧。


    “公子有所不知,我與兄長也是來求醫的。”


    佟安聞言麵色一正,“原來兄長也是慕神醫之名而來。”


    “那倒不是,我們四處尋醫已有時日,隻是路經此地,聞聽公子手下提到神醫,是以想向公子詢問詳情。”


    “姑娘不知道慕容山莊表小姐乃是邪醫淩飛揚之女嗎?”他故作驚訝地問。


    “當然知道,但是不曾聽她懂得醫術,何況這麽多年,也沒聽說什麽人向她求過診啊。”她就奇怪呢,她為何突然聲名大振。


    “姑娘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大概在月前,慕容莊主向武林中人公示,原來表小姐承襲了邪醫全部醫術,之所以一直沒有行醫救世,是因為淩家人有條規矩。”


    原來是舅父為了巴結宋家泄了她的底兒,那麽那條規矩應該就是……她無力地垮下雙肩。


    “是什麽?”獨孤朔好奇地問,難道她真的懂醫術?


    “淩家人必在婚後方可行醫救人,想想邪醫淩飛揚不也是在娶了慕容依蘭後才開始行醫的嗎?在那之前,邪醫何曾認真救過人來著,就算救了人,也是為了試藥。”


    是啦是啦,她爹行醫多是受不了娘的央求,可那和淩家人救不救人是兩迴事兒啊。


    獨孤朔眸中閃過異彩。


    “原來如此。”她感歎地道,“謝公子指點,我必會去慕容山莊拜會一下莊主。”多虧了某人的盡力宣傳,現在她可真成了神醫,而非神醫之後。


    “我與慕容家有些交情,不如姑娘與我同行?”


    “不必了,我與家兄還有要事,這頓飯菜全當感謝公子,小女子先行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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