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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找了下,都沒見到司馬冏他們,他有些奇怪,出來“天上人間”門口,問起守衛,說是看到司馬冏領著所有侍衛出了“天上人間”,向著東而去,也不知道去了哪。


    王府不在東,難道是帶人去追江統他們?因為江統他們迴洛陽是要出東門。


    如果這樣倒是好玩了,江統裴憲他們後麵的人是右仆射裴頠和司空張華他們這些世家門閥,未來八王之亂時,也是一股亂晉的中堅力量,也跟司馬家的各王爺分分合合,殺來殺去,不知現在就和司馬家的王爺起衝突,會是什麽一種效果。


    心裏在樂著這些事,但又記著江長安聽到的那些事,想了想,江晨有些不放心,他去往賭場,進去就看到太子衛隊的人都在,劉文貴正在打賭特賭,劉濤和吳天都站在他的邊上護衛著,看到江晨,劉濤吳天都對著他點點頭沒多說話。、


    劉文貴的賭技比真太子差了不少,不過那樣子和氣勢倒是不差,抬頭看到江晨,嘴裏一樂,向江晨招手道:“江主簿,來來來,今天我點兒背,來幫我吆喝吆喝!”


    江晨一笑,來到他麵前,他還是像司馬遹一樣的喜歡玩梭()哈,手上牌麵是三個十,正發到第五張牌,跟他到後麵的賭徒是三個,但是是三個牌麵比他大的q,他隻有翻出富爾豪斯或是四條才能贏對方,但對方也可能是同樣的牌,這差不多又是冤家牌了。


    劉文貴笑道:“來來來,江主簿,我和對方都梭了,今天手氣不行,來,最後一張你幫我開……”


    江晨拎著最後發出來的那張牌,嘴裏大叫一聲:“四條!”手裏的牌狠狠地往桌上一摔,果然是一條十,劉文貴和其他人都叫了出來:“哇,真四條!”


    三條q的賭徒本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看到翻出四條臉色一下變了,嘴裏罵了一聲,把自己第五張牌翻了出來扔在桌上,居然真是三個q帶一對的福爾豪斯,也恰好被四條十吃住。


    劉文貴和江晨都哇地叫了出來,劉文貴一拍江晨肩膀:“江主簿,好手氣,哈哈哈!”


    江晨不管是不是真高興,反正現在樣子是非常興奮,嘴裏叫著:“恭喜恭喜!大殺四方啊!”


    劉文貴笑道:“你一來我手氣就好,哈哈哈,來來來,今天玩通宵!”


    江晨一拱手:“您確實要玩開心啊!”人向著劉濤使了個眼色,劉文貴知道他們有事要說,沒再拉他,再讓江晨開了一把牌後,江晨離開賭場,劉濤稍一會跟著出來了。


    江晨把江長安竊()聽到的事跟劉濤一說,劉濤眉頭皺了起來:“東海王世子司馬毗,他們又摻合進來了?奇怪,如果他們真弄了人來,那又是針對誰呢?”


    江晨道:“這要看了,如果司馬越得到了傳位司馬熾的遺詔,那這次他來長安最大的可能就是對太子不利,因為現在司馬衷就這麽一個兒子,殺了太子,那司馬熾繼位的希望就非常大了。前提就是那遺詔落在了司馬越的手裏,隻是現在我們根本不確定那遺詔是不是司馬越得到了。但問題是,司馬冏是太子太傅,應該不會讓他們來殺了太子吧?”


    殺太子與司馬冏的利益不符。


    劉濤道:“吳天去找了那麽久,也沒找到,想來司馬越也不可能這麽快找到吧?”


    江晨搖搖頭:“誰知道,司馬馥、吳天他們和司馬越手裏的資源沒法比,再說,運氣好些,也難說真會找到遺詔。”


    劉濤想了想:“會不會是針對賈謐來的?要知道司馬越和賈後也是不對付,賈謐現在在朝中也是勢大,到了長安,聯合了司馬冏,要殺賈謐就簡單了。”


    司馬家的王爺們其實跟賈後都不對付,本來是自家同姓兄弟上了位的,結果傻子司馬衷的皇後太強悍,朝政被賈後把持,到現在司馬家各王爺還要仰仗賈後鼻息。而賈謐是賈後麵前的紅人,小小年紀就做到散騎常侍,估計很快就要再往上升,人又有文才,如果殺了他,斷了賈後的一條臂膀也是不錯。


    所以劉濤這樣想也不為奇。


    江晨凝神想了想,這也是可能,如果是針對賈謐,那自己是不是也要提醒下賈謐呢?畢竟他對自己確實是好。


    隻是,以什麽借口跟他說?沒法說明自己的消息來源。


    想來想去,隻能隨他了,賈謐今天在看到司馬毗時,就有些奇怪司馬毗來長安是為何,也難說他對此會有防備,再說明天賈謐就要離開長安,司馬毗難說也沒機會下手,自己人微言輕,就不在這些大佬中間去添亂了。


    江晨交待了讓劉濤多注意些太子的護衛問題,自己又迴了廳池。


    司馬毗帶人來這事現在像根刺般紮在江晨心裏。


    廳池內現在隻是賈謐的侍衛和隨從們在玩著,他自己已去個開了個包院,估計是帶著美人去嗨皮了。


    現在要心安,隻能是等著大柱和馬芊芊去打探迴來了。


    讓江長安守在“天上人間”,自己迴到江府,再等了一個時辰,看天色,已過了醜時,這讓他又不由得擔心馬芊芊他們會不會有什麽意外,隻是擔心也沒一點辦法,現在他也不可能知道馬芊芊在哪兒。


    又等了一會,江長安都迴來了,馬芊芊和大柱還沒迴來,江晨再等不住,讓江長安叫上十來個人,打算出去找找馬芊芊什麽。出門找人也是摸不著頭腦,但這樣焦心的等待更無意義。


    正組織人間,馬芊芊卻迴來了,江晨心裏一下大定,馬芊芊不出事就好,至於司馬毗的人弄出什麽事來,與他的關係不大,對於他都不如馬芊芊重要。


    看到他在組織人,馬芊芊很是奇怪:“你這是要幹嘛去?”


    江長安邊上笑了:“公子看你半天不迴,叫人去找你呢。”


    馬芊芊嘻嘻一笑,心情十分愉快:“嘻嘻,多心了,憑我,長安還沒人能讓我有事。”


    江晨沒好氣地說道:“沒擔心你,我是擔心大柱。”


    大柱十分感激:“多謝公子掛心,大柱沒事。”


    這話讓江晨和馬芊芊都笑了,江晨搖搖頭:“打探得如何?”


    馬芊芊道:“我就守在‘天上人間’,看到你說的司馬毗出來,然後我跟著他,結果見他進了齊王府內,就再沒出來。”


    江晨聽得呆了下:“他進了齊王府?司馬冏不是帶人追江統去了?他獨自去那兒幹嘛?”


    馬芊芊笑道:“司馬冏在他到後一會就迴來了,沒看出是去追人。”


    江晨笑了:“江統他們跑得挺快嘛,不對,應該是躲到哪兒去,沒讓司馬冏追上,哎呀,可惜了,沒看到司馬冏和江統他們火拚。”


    馬芊芊道:“我在暗處看那司馬冏,氣定神閑的,不像是氣極敗壞要殺人的樣,我覺得司馬冏也隻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的,不至於真會去殺了裴憲江統他們。”


    江晨點點頭:“確實,當時是氣極了才會扔東西,後麵想通了肯定不會再追殺了。真要殺江統他們,明天城門一關,江統他們根本跑不了。隻是,司馬毗帶來的人會在哪呢?奇怪。如果要有什麽動作,司馬毗不可能不去布置了。”


    馬芊芊問道:“會不會是長安你聽錯了?”


    江長安搖頭道:“不會聽錯,這麽重大的事,我哪能不仔細聽,多少人不知道,但是聽口氣肯定是一批。”


    江晨沉吟了下:“上次來劫殺趙王時,派了百多人,而且多是精銳,這才沒過多少時間,這樣的殺手死士,想來培養也不是那麽容易,最多也就上次那麽多人,再多組織就亂了。”


    想了想,覺得還是不放心,江晨又安排道:“長安,你再叫上一人,讓他和大柱還是要去齊王外那兒守著,看看那司馬毗會不會從那兒出來。我感覺是司馬毗帶人來,怎麽他也要去組織計劃一下,不可能不去見那些人。”


    江長安和大柱領命去了,兩人一走,馬芊芊就膩到了江晨身邊:“江公子,半夜三更的,我都為你去辛苦了,你是不是要給點什麽補償啊?”


    江晨一拉她,往自己後院的臥室走去,馬芊芊嘻嘻笑著,一點也不介意挽著江晨就去了後院,其實現在兩人都是同處一室,隻不過還是像以前那樣,一睡床上一睡床腳,有親密的很多舉動,最後那一下卻還沒動作。


    剛脫了衣服躺下,兩人聊了會天,江晨閉上眼,想著今天發生的事,總感覺心裏有什麽事,這麽晚了卻怎麽也睡不著,想想披了衣又坐了起來。


    睡床腳地鋪的馬芊芊聽到他坐起來,馬上也醒了,也坐起來,拉著他手問道:“怎麽了?”


    江晨搖搖頭:“睡不著,總感覺有什麽事沒想明白,掂記著就睡不著了。”


    馬芊芊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想來是司馬毗的那些人沒下落,所以你心裏也安定不下來。”


    江晨點點頭,看來確實是這樣,想著睡不著,坐著也沒意思,幹脆穿好衣服站了起來,馬芊芊也沒管他,躺在地鋪上望著他站起來在屋裏走動。


    才轉了兩圈,就聽到外麵有人在敲門,大柱的聲音傳來:“公子,公子。”


    江晨走過去拉開門,大柱低聲道:“剛才司馬毗從齊王府出來了,齊王沒出來。”


    江晨問道:“他往哪兒去了?”


    大柱道:“往‘天上人間’那個方向去了。”


    江晨眉頭一皺:“會是去‘天上人間’?他帶的人多不?”


    大柱道:“不多,就幾個護衛。”


    江晨大奇:“奇怪,這時候去‘天上人間’幹嘛?”


    馬芊芊走過來說道:“會不會是迴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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