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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還沒來得及說,宇文曦又哼了一聲,聲音之大,江晨相信她是想用音波功殺了馬芊芊,還沒等她把要說的話說出來,馬芊芊就一拉她的胳膊,兩人貼近了:“曦兒妹妹,你放心,到時我一定留個位置給你,未來他敢不娶你,我們就把所有敢於接近他的女人全殺了,到最後也隻能娶我們倆人!”


    宇文曦臉一紅,望了眼江晨:“別亂說,公子可沒說什麽娶不娶的話。”


    江晨手在自己額頭上連連擊打,都要把額頭拍青了:“曦兒還是個孩子,你不要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給她好不好?”一看宇文曦臉色一下變得不好,知道這人小鬼大的小姑娘有了想法,急忙打住,伸手拉了拉馬芊芊:“行了行了,知道你這樣亂七八糟瞎說,就是為了參與我們的計劃,行,我答應你,你到時跟著我就是。”他是打定了主意,反正到時候很多事自己最多是策劃好就在後台操作,根本不用上前線,這女人跟著她,到時想亂什麽事,也沒辦法參與。


    頓了頓,江晨又補充道:“先說好,你隻能跟著我,不讓你出手時,你不能出手,也不能自作主張。”


    馬芊芊連連點頭:“沒問題,我本來就是想跟著你做你的貼身保鏢就行了。你這武力值,沒我保護,那可危險。”


    江晨哼了一聲:“你當時殺趙王時,可是被李建武見到過人的,我們現在與他合作,你如何做到不讓他看出來?”


    馬芊芊無所謂地說道:“我掛個紗就是了啊,反正現在女人掛紗的也不少。”


    江晨搖搖頭:“你當別人傻,看不出啊?”


    馬芊芊哼了一聲:“那我可不管,我反正是要跟著你幫你做事,你幫我想辦法吧。”


    江晨想了想,隻能是幫她化化妝,這些對於他一個副所長來說是太簡單不過,畢竟他們也常常化妝去辦案,化完妝再掛個麵幕,就沒人能看出。


    跟她說了化妝的事,馬芊芊倒是很感興趣,她可是個殺手,能讓人看不出本來容貌,那是有太多的便利了。於是纏著江晨問他如何做到的,江晨不受其煩,想著就因為答應這女人,自己多了這麽多麻煩事,江晨不由得又搖搖頭,他今天是脖子都要搖斷了,實在沒見過這麽難纏的女人,說不過,更打不過,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不管如何,你隻需跟著我即可,直到事情結束。對了,你的傷確實好了嗎?”


    馬芊芊點點頭:“放心吧,我自己身體自己知道,你那傷藥挺管用的,現在完全沒事了。嗯,你倒是挺關心我的,謝謝啊!”


    江晨沒再搭理她,再跟宇文曦聊了兩句,即迴了自己住處。馬芊芊緊緊跟著,還真的是寸步不離,這讓江晨更是哭笑不得,雖然有個美女時時陪著倒是賞心悅目,隻是他做的事很多是不能讓馬芊芊知道的,現在多了她這麽個尾巴,實在是多有不便。


    想到這,江晨眼淚不住地向著心裏流去,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居然會想著救這個冤家!現在就是濕手沾了麵,怎麽甩也甩不脫了。


    迴屋躺上床,馬芊芊真的說到做到,時時跟著,江晨屋裏睡,她就拿了被褥什麽的,在他的床前鋪上,躺倒就睡,也不介意說跟江晨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也不介意睡在了地上。


    江晨無法可想,看她睡地上打地鋪有些可憐,想著叫她上床來睡,又擔心這一叫,又是一堆麻煩事,於是就忍住,暗暗咬了咬牙,當作沒看到,也當作沒這麽個美女在床前,外衣脫了倒床上即睡去。馬芊芊還真是光棍,衣服也不脫,被子一蓋,居然也跟著睡了。


    半夜江晨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想來是天氣熱,她穿了衣睡不著,夜深了才脫下安睡。聽到這聲音,江晨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這女人雪白的肌膚,隻覺得小腹下一熱,感覺有些控製不住,心裏不由一慌,急忙地在腦海裏把那些不該想的東西屏去,硬性地加入自己剛到大晉時的情形,還有就是前世追逃時的各種艱辛,想到前世,又不由想到掃黃打非時的那些亂事,腦裏又是種種念頭紛雜,一晚上就在這種混亂中昏沉。


    第二天到申時過半,李建武把他那邊的資料帶了來,早上時張宗道他就把太子衛隊的人員名單帶了來,事前說過,所以都把資料做得比較詳細,再對比起從拓拔突力野那兒得到的資料,幾方麵商量合計,主要是江晨和宇文曦的意見更多,到第二日淩晨過才把人手調配完成。


    馬芊芊本來以為就是個不大的小事,當她化妝後跟著江晨參與進來,這才知道事情之大,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與江晨嘻皮笑臉,有時還向江晨提了些有用的建議,讓江晨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到確定了名單,江晨他們分批把護衛和親兵們都招集一起,江晨整理了一下前世自己做派出所副所長時盯梢抓捕的一些經驗,抓緊了時間,給這些護衛親兵們上了幾課,本來這些官兵不大看得起年紀輕輕的江晨,覺得他隻會是紙上談兵,當聽了一會後,才知道,他們那些知識在江晨的麵前根本不夠看,這誰也再不敢輕視江晨,都按他所說的去訓練去完成。


    如此過了幾日,還實際操作了幾次,覺得再無問題了,這才按名單上的人員,把人派了出去。


    人一派出去,江晨這才心裏大定了許多,秦遊還是在車馬店裏住著,幫拓拔突力野協調處理事情,現在拓拔突力野根本離不開他,鮮卑人、匈奴人的協調組織問題全部交給了他,他自己樂得做甩手掌櫃,而秦遊也就把這些情報都全部傳遞了出去。


    等把所有鮮卑人的行蹤都布控後,江晨他們真正地鬆了口氣,再把所有事都謀劃到後,江晨他們決定,於三天後,也就是中秋那天行動,按秦遊所說,那天為鮮卑人發錢糧的時間,基本所有的小隊首領都會在,拓拔突力野當然也會在自己的車馬店裏接見這些人,發錢糧的時間是在酉時左右,而從申時三刻左右,江晨他們就同時動手,時間前後會有差距,因為那時,按距離遠近,基本鮮卑人的小隊首領,都會向著車馬店陸續匯合,他們出門後,就是動手的時間。


    調配人手時,兩個地方需要得是最多,一是車馬店,那兒有拓拔突力野坐鎮,算是鮮卑人在長安的大本營,可以說是重中之重,另外一個就是奴隸市場,那兒是人數最多的地方,對方的那些小隊首領也最多,也最集中,如何能在最快時間內全殲那些鮮卑人,讓他們沒時間反應過來造成混亂,這非常考驗這次的協調作戰能力。最後想來想去,奴隸市場由張宗道和李建武帶隊,其他的小隊首領散兵則按調配來,幾人圍殲一個小隊首領,戰鬥力最高的劉濤負責清理車馬店的拓拔突力野,畢竟拓拔突力野是大將,武力值應該也高,隻是拓拔突力野基本不外出,除了秦遊見過他以外,蹲點很久的軍士都沒見到他外出過,為防意外,劉濤去對付他,江晨則是坐鎮中樞,說的中樞,就是在長安最中間的位置,手裏留了二三十個人作為機動,哪兒出問題,這些機動隊就會去滅火,在最中間位置,自然也是最方便出動。當然了,江晨在哪,宇文曦也就在哪,她就相當於一個信息收集的電腦,接收了所有信息後匯總,然後交給江晨去處理,至於無所事事的馬芊芊,江晨玩笑說她就是個花瓶保鏢,負責貌美如花即可,因為江晨一直都隱藏在幕後,除了自己人,有誰會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在總策劃?所以馬芊芊估計沒一絲能出手的機會。這讓她鬱悶不已,畢竟是她自己承諾了江晨在哪,她就在哪兒。


    中秋一早,江晨即早早醒來,隻是練了套操沒跑步,宇文曦和馬芊芊自然也早早醒來,幾人隨便吃了些,即帶著幾個江氏的護衛去到中樞,隻有等到所有事情結束,他才會離開這地方。


    司馬遹在早上時分,從賭場出來,即被張宗道和劉濤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反正這時他熬了一夜就隻想睡覺,有個能安穩睡覺的地方即可,也安排了幾個喜歡玩牌的護衛跟著他,到時醒來事情未完,他們會一直玩牌到事情結束。


    隨著時間推移,人手都按著計劃散了出去,江晨靜靜地坐在一間房裏,聽著不斷傳來的消息,麵沉如水,他仿佛又迴到了前世坐鎮掃場子的時候,一切都安排下去,則腦子裏不悲不喜,這時候已沒有迴頭之箭,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秦遊一早見過拓拔突力野,確定他在車馬店裏後,到接近申時時,找了個借口即離開了車馬店,轉了幾圈到了約定的地點,見到劉濤和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劉濤有些大將的風範,他的刀就放在桌上,人沉靜如水,其他的兵士則散在屋內各處,都稍有些緊張,見到秦遊,劉濤問道:“見到了?”


    秦遊點頭道:“確定無疑,我出來的時候,拓拔突力野還在車馬店的院子裏沒有出來!裏麵鮮卑部族軍隻有十幾個,都在這和這。”秦遊拿出之前畫的平麵圖,這也是江晨教他的,用手指在上麵指點著說明鮮卑人在何處:“裏麵還有些其他的胡人,跟他們混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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