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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日,張宗道和劉濤找了來,帶來的不僅是他們入的份子錢,還有太子給的院子鑰匙,這就當是大家合夥的事說定了。


    到了院內,江晨前前後後仔細查看了一遍這大院子,真的是越看越喜歡,他指著前麵說道:“我們不用店鋪了,這前麵裝飾出來,就是個展示區,專門用於展示香水和香粉的,香水我想弄出三到四種味道,因每種味道不同,產量不同,包裝的瓶子和盒子不同,從瓷瓶到金瓶不等,價格自然也是不一的,盛放的盒子,有木盒一直到檀香盒等。香粉也同理,我們盡量往高價格做,這東西就不是一般人家能用的。”


    “再這個池子比較大也比較漂亮,你們也看到了,周邊是一圈的走廊,走廊還挺寬敞,正好我們就把這周廊圍起來,池子裏再搭上個台子,然後有舞姬跳舞,可用四條小船從岸邊擺渡上去,美人紅顏,與池裏的蓮花相映而嬌,那豈不美哉?大家就圍坐在這走廊周邊喝酒飲詩,走廊和台子四周都點上宮燈,晚上可保這台上纖毫畢現。天冷再移進裏麵大廳,一樣的可以飲對!”


    江晨又順著院子到處走著:“這些院子呢,我們都弄成各式不同的包房,不用太大,能坐的人也不用多,有廳有堂,有臥室,從不同的門可以進來,來的是誰,除了我們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


    再走到最偏僻的幾個院子,江晨說道:“這兒就是我們的作坊,釀酒和香水香粉各占不一,離得都比較遠,也不會相互影響到,先在這幾個院子裏弄著,等未來如果想擴張,正好邊上也有空地可以擴張而不必擔心要搬離。”


    張宗道望了半天:“賣酒的地呢?”


    江晨笑道:“咱的酒不對外賣,不管你什麽身份,不管是什麽人,想喝,隻能來這裏,這叫專供,這樣就保證在我們這兒喝酒不就是唯一性,喝的就是金貴。到酒的名聲做出來了,我們再弄出更好包裝更好的酒,那叫特供,就是給達宮貴人飲宴之用,也不賣,專一送人,一月就送個十來瓶這樣,再多都沒有。”


    江晨是想走高端路線了,酒就專賣和特供,香水香粉是按奢侈品來做,反正是唯一,沒可比性,價格隨便弄了。整個院子就走會所的那一套,找些看似良家的美人來坐鎮,穿的是若隱若現,強化培訓一下,要學會如何的欲拒還迎、半推半就,都要會點詩曲歌賦,跟現在這些暗娼明伎有根本不同。自古以來,酒和色就是一對雙生絕配,江晨不會放著這個不做。


    江晨自己以前就是專門掃黃打非的,對於會所夜總會這一套是門清,現在有這麽大院子給他展示,隻是賣點香粉酒水,那也太浪費了。隻是派出所副所長來開會所,想想江晨都覺得有些別扭。


    至於那些軟性毒,比如大麻之類的,這時代已有,隻是不是用來飛的,江晨也想過,是不是弄來在這裏嗨嗨,對於麻痹毒害這些士子們,江晨他倒不介意,他一直都覺得,大晉朝的這些名士們,多是蛀蟲,還不如讓自己弄死他們得了,他介意的是,這些軟性毒會如五石散那樣流傳開去,然後毒害到普通人,想想,也就算了。


    黃毒都想到,賭自然也不會忘,這是一條龍的服務,而據江晨的了解,賭之一道在大晉朝,不管是達官士子,還是走徒仆傭,都喜歡賭博,魏晉時這些世家門閥們本就喜歡享樂,享樂之處,自然是賭博盛行,有什麽骰子、六博、雙陸、投壺、樗博,還有什麽鬥雞之類的,這些跟未來的那些賭博方式相比,那就是根本上不得台麵的,把後世的麻將、撲克等拿出來,那根本沒其他賭場什麽事了。


    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出來,劉濤和張宗道聽得目瞪口呆,他們兩個粗人,哪想得到能有這麽多的彎彎繞繞,而且這些東西弄出來,錢花得不多,關鍵就是想法的問題。張得兩人想像了一下,放自己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不把錢都花完估計是不想出去的。


    幾人按這一做預算,他們入股的那點錢根本不夠看,江晨是沒有再多錢了,張劉二人二話不說,到處拆借,長安的房子也賣了,反正這時候都會住在這大院裏,其他房子都用不著,就算這樣,錢也還是不夠,隻能再跟太子說了,太子聽到這些好玩的事情,心癢難耐,江晨想著,就算為了能把這些好玩的想法變成現實,太子怎麽也要弄錢來實現。


    弄點錢當然是難不倒太子的,隻要隨便吭一聲,就會有人把錢送上來,隻不過這錢敢不敢拿而已,他當然不會隨便要,他不過是跟幾個王叔開口相借,說是要做生意,那些王叔們都沒管他這生意是真是假,很快錢就夠了。


    本來追加份子後,江晨說要攤薄自己的股份,自己隻要二成,太子變成四成、張劉二人不變,太子卻大氣,說這些想法就值得江晨占一半的股份,所以還是堅持按之前的分成來。這方麵就是司馬遹的性格優點了,暴躁的人認可了對方,就不會太在意小事。如此江晨也算是以知識產權入股了。


    錢一就手,人安排上,所有事都按部就班地進行下去,讓江晨沒想的是,江長安在統籌這方麵居然非常厲害,隻需要把事情跟他說了,他能把事情先後粗細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根本不用怎麽計劃,按江長安說,說出事情來後,那些都會自動在腦子裏形成條理計劃,就像是條件反射般,天生就是個幹總管的料。這讓江晨不由得感慨在這方麵他就是天才!


    江冬梅最喜歡的就是廚房這一塊,不說做得多好吃,但能把廚房按江晨要求弄得幹幹淨淨,整潔衛生,那麽多工人的飯食,她都能安排下去,還能想方設法幫江晨省錢,這也算是人盡其用了。


    至於江春蘭,那就完全是江晨的貼身丫鬟兼生活秘書兼助理,如果沒有她,江晨在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像他這樣的鋼鐵直男,估計衣不洗飯不吃然後丟三落四的了,有了她,江晨生活和工作細節方麵根本不用操心,隻需要精神愉快地幹活即可。


    看到自家仨人組都發揮出極大作用,江晨那是極其欣慰,有空時還特地去感謝了下陳程陳總管送了三個這麽好的人給他,陳總管自是不會太在意這些,不時問起江晨做的事,江晨也隨意說了說,但每次與他見麵,都隻能是匆匆而聚,匆匆而散,想好好聊聊一些事也不可能了。


    如此忽忽三月,算算已到了六月底,院子各方麵都裝潢裝飾好了,本來院子原本就比較奢華,畢竟是先帝賞賜給心愛的孫子的,江晨要做的隻是讓他在內在體現上更奢華而已,院落不說堪比皇宮,那些一般的世家門閥的住家比起來就像是大農村,連見慣了奢華漂亮的太子都嘖嘖讚歎,說這錢花得實在太值得,光看這院子,不說裏麵玩的,都值得世人們趨之若鶩。


    其次就是那些各院子的房間,現在能實現的享受,裏麵都弄上了,隻想讓那些喝了特供酒想嗨皮的士子們,呆著就不想出門。


    至於賭場,江晨把能想到的賭具都弄了出來,撲克、骰子、麻將、滾球、就連現在流行的六博、雙陸等都弄了出來,當然了,撲克麻將這些先期要教人規則,江晨從不擔心晉人們不會喜歡,後世那麽多娛樂,賭博都從來禁止不了,更別說現在了。


    當然,賭場的安保也是重頭,賭暈了頭亂來的,同行們砸場子的,這些都會使用到安保,有後世的經驗,讓張劉兩人找了些退疫軍人站場子,後麵再有太子這後台,隻要不是那些吃錯了藥的,賭場都不會出什麽大亂子。


    一切都弄好後,江晨迴過頭來一看,操!我不過隻是想弄點酒水香粉來賣的,怎麽不經意間就搞出了一個天上人間了?這跑偏實在有點多。但是,當然沒關係了!這些才是最賺錢的!在一個喜歡享受的時代,還有什麽比這些更能讓人享受生活?而當形成了模式後,不僅長安,還有都城洛陽、健康這些大些的城市,都會按這套來做,到時就算別人想做,也隻能是在他屁股後麵跟風吃灰,沒人能超越得了。


    酒色財氣,這就是穿越來的江晨獻給這時代的大禮!


    這一天方弄好,太子已是迫不及待地來到院裏,江晨、張劉兩人站在太子後麵,他方要進去,江晨一輕輕一拉他的衣服笑道:“殿下,這會所是好了,但還沒名呢,要不您現在給取個名來,未來不管我們開到哪兒去,都叫這個名!”


    太子沉吟了下說道:“這麽漂亮的地方,又是讓人如此享受逍遙,九天之上估計也不過如此,既是這樣,就叫逍遙宮吧!”


    江晨笑了笑:“用這宮字會不會讓其他人有想法?”


    太子望了眼他,笑道:“是不是擔心會有僭越了?”


    江晨點點頭笑道:“不錯,咱這就是個吃喝玩樂之地,用這宮字隻怕不妥,就怕有心人。”


    太子嗯了一聲:“確實如此,我自己亂來不怕,你們到時怕承受不起。要不你們幾個想想吧。”


    江晨望了下張劉兩人,那倆人愁眉苦臉,想名這樣的事,也太難為了他們。見半天太子和張劉都沒想出來,心裏惡趣味突然湧起:“我覺得剛才太子說得很好,九天之上,人間逍遙,不如就叫天上人間!”


    太子眼睛一亮:“這名不錯,似在天上,亦在人間,九天之上,人間逍遙,好!這個好,就這個了。”


    名字想好,示意了下,江長安就拿了紙筆,仆人們搬了桌子上來,紙鋪上,太子也沒客氣,拿起來就寫上“天上人間”四字,太子年紀擺在那兒,寫的字也就一般,還算工整,字裏行間透出一股子浮華之所了,倒是與這“天上人間”相符,要的是太子這名聲,字好看不好看沒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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