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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拱手說道:“救劉鎮將,隻不過是我心念所致,不敢是誰受那樣的傷,我也一樣會去救治,如果因此覺得我是想攀太子高枝,那我無話可說,那此事就此作罷吧!院子是陳總管給予的,我萬不敢受!錢財上次陳總管也給了我不少,這五十萬錢也太多,小子承受不起!”


    陳方嗯了一聲,沉聲道:“既然院子你不要,那我再給你五十萬錢,你為我陳家做的事就此兩清,此後別說跟我陳家再有關係。”這話說完,陳方站起身來,看都沒再看江晨和陳程一眼即指袖而去。


    陳程半晌才歎了口氣,拿起茶一飲而盡,一時再無話。


    江晨微微一笑,站起來鞠身對陳程說道:“陳總管,既然家主都如此說了,那就沒啥可說的,您是您,陳家是陳家,我分得清楚,不管如何,你對我的恩我會一直記著,未來有需要的時候,請一定記得我,能幫我一定會幫!”幾年後,陳家必然會因趙王而家破人亡,如果那時江晨混得還不錯的話,他希望陳程能記得今天的承諾找他搭救。


    江晨也相信自己幾年後肯定會有這樣的能力。未來穿越來的人,如果給幾年還混得不如現在,那還不如直接跳崖得了,難說還能再穿越迴去。


    陳程也默默站了起來,示意了下,江晨跟著他走出了門,到陳家大門時,陳程讓江晨稍等,過一會他迴來,後麵跟著一輛牛車,掀開來看去,卻是滿滿一車的銅錢,望去也不知道多少。


    陳程手上還拿著幾張紙遞給江晨,江晨望去,卻是一些賣身的文收:“這是當時你被我招募時簽的賣身文書,當時是賣與我十年,現在拿迴去,你就完全自由了。另外的幾張是陳三十他們的,這幾個奴仆你也拿去,以後你自己也需要找奴仆,他們用著還順手,人也不錯,知根知底的也放心。還就是這車上有百萬錢,是家主給你的,另外還有兩錠金,這是我給你的。這些錢你就不要推辭了,你安家這些事都需要錢!江兄弟,就此別過!”


    江晨沒再推辭,向著他拱了拱手,把文書揣進懷裏,趕著車,頭也不迴的就迴了院子。


    到了後跟陳三十他們一說,幾人看到他手裏的賣身文書,也沒在意,當時陳程讓他們來照顧江晨,他們就知道可能就會轉贈給江晨,現在不過是確定了而已


    。至於劉濤,更是不在意,他本來就是江晨在哪他就在哪,他也早想到江晨會因他而被陳家遷怒,隻是沒想到如此快而已,大家隨意收拾了下,才來東西本來也沒什麽,把行李和鍛煉的自製器材都放在那輛裝錢的牛車上,三男兩女鎖了門走了。


    出了門,江晨問陳四五:“去問問,哪兒有賣房的,咱有錢了,有合適的就買下,省得今天沒落腳地。”


    陳四五還沒說話,劉濤就嗬嗬笑道:“買什麽,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買到什麽合適的房,你跟著我走就是,不會讓你今天睡客棧的!”


    江晨奇道:“你在長安有房?”


    劉濤嘿嘿笑著,卻沒說話,看著有些得意,人也懶得走了,人坐上牛車,讓陳四五趕著,他在上麵指著路,半柱香功夫,就到了一個院門前,劉源上前咣咣拍得山響,門開了出來一仆人,見是劉濤,拱手鞠身說道:“將軍迴來了!”


    劉濤嗯了一聲:“招唿人來拿東西。”


    仆人進去叫了一聲,出來了一幫人,與陳四五等人把車上的東西都搬進了院子,見到那些銅錢,也沒見太過驚奇,隻不過眼睛亮了亮。


    再一會,裏麵出來一人,卻是那驍騎尉張宗道,見到江晨劉濤,也沒意外,隻是哈哈一笑:“我說老劉,這是被趕出來了?”


    劉濤嗯了一聲:“嗯,就咱之前所想,受我連累,陳家不喜。”


    張宗道一拍江晨肩膀:“沒什麽了,陳家不喜歡你,那是他們不識江兄之大才,沒事,過後我向太子推薦江兄弟,跟著太子,憑著江兄弟的才情,未來可期!”


    江晨麵上沒多少表情,心裏卻苦笑了下,太子三年後,因賈後和賈謐設計,死得比趙王還早,這才從泥潭跳出來,又要往火坑跳?隻是他現在哪能拍著張宗道的肩膀說:老哥,三年後你們都要玩完,我現在跟著你們,就是四九年之後入了刮民黨,那是嫌命長了啊!


    張宗道和劉濤自然不會知道江晨心裏的苦,見他還有些悶悶不樂,以為是剛被趕出來心裏抑鬱,也沒在意,拉著他,就進了房,也沒管現在外麵還青天白日,拿出酒來,咣咣咣給江晨灌下,不一會就讓江晨醉得不省人事!


    叫來陳四五把江晨扛到屋裏睡下,劉濤他們倆人還繼續喝著,聊的自然是武道和政局,不一會,倆人也有了醉意看夜色已深,遂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晨又自然醒來,隻感到頭痛得想死,叫了陳五五幾聲,也沒見人答應,半天才想起已不在陳家,遂也沒再管,起來打了冷水洗了個冷水臉,這才覺得人舒服了些,在這兒也沒法再去河邊跑步,看看這院子也極大,就出了門,圍著院子跑了起來。


    跑了跑汗出來,酒氣也散了,再迴到院子自己屋裏,找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那些鍛煉器具,也不知道陳四五他們放到了哪。


    往後找了去,後院的院子卻是一個練武場,上麵擺著兵器架,刀槍劍戟都有,自己的那些器具就放兵器架邊上,而場上已有倆人在比試著,不是劉濤和張宗道是誰?


    見到他,倆人哈哈一笑:“這一覺睡得好吧?”


    江晨苦笑點了點頭:“睡得確實好,隻是這頭痛得我要死,你們喝的這酒也太厲害了!”


    劉濤哈哈一笑:“你還是年紀小,這酒量你以後多練練就行了!以後啊,這大晉朝到哪都是要喝酒的,你想上進不會喝酒可不行。”


    江晨搖搖頭:“酒這東西,跟人有關,再多喝,也練不出來啊!”


    張宗道嘿了一聲:“這算什麽,你以後如果跟那些士子們喝酒,不僅要喝酒,還要服五石散,那感覺才是更爽!”


    五石散?這個江晨在前世可就有所了解,畢竟對於這些古今中外的毒品和類似的毒品,作為井茶是要了解的,這五石散據說是從魏時即傳於世,服後人全身發熱,人會產生迷幻狀態,聽說因此很多魏晉時的名士們服了後在外果奔,說是毒品,卻又不是毒品,說不是毒品,又好多人服了後嗝屁,沒想到張宗道他們也服過。


    江晨試探地問道:“這五石散你們倆都服過?”


    張宗道點點頭:“服得不多,我們畢竟是武人,這五石散服時確實人很興奮,感覺充滿了力量,但第二天人會虛弱無力,對於我們來說,虛弱就是個死,所以嚐個鮮即可,哪敢多服?”


    劉濤也點頭道:“確實啊,我們反正是不敢多服的,太子他倒是經常在宴請時服用,服後那樣子……嘖嘖。”


    江晨唿了口氣,臉色一板正色道:“兩位將軍,咱相處這麽長時間,張將軍雖然相處不多,但是個直爽之人,劉兄這邊更不用說了,大家相處這十多天,可以說是相見恨晚,有些話小弟必須要說,這五石散,兩位哥哥以後請別再服用!那東西本來就是些金石混合而成,讓人虛弱是小事,不小心人就猝死,根本不可能讓人強身健體,服後讓人精神振奮隻是一時,長期反而對精神肉體都是極大傷害!因此而死也不在少數!”


    倆人聽他說得嚴重,臉色都一變:“江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江晨嗯了一聲:“兄弟我在從益州流落雍州這一路,經常遇上些奇人,上次跟你說的那個遊俠是一個,還有一個是走方郎中,他說當年他就救治過一些因此身死之人,多為大富大貴,當時他還有所懷疑,後來他以牲畜為引來試藥,按人服的加量,每日服食,半月後牲畜即衰弱多病,一月後即四肢癱軟,再一月即身死!這是真事,如有虛言,讓我不得好死!我就希望以後兩位哥哥一定不要去沾染這東西。”


    倆人臉色更是變得蒼白,劉濤望了眼張宗道,江晨看到倆人眼裏帶著了恐懼,張宗道長吸一口氣說道:“但據傳此五石散為仙家藥方,服後力大無窮,精力充沛,不該如江兄弟你如此說吧?”


    江晨望著他的眼睛,沒一點笑容:“此事千真萬確,請張將軍和劉將軍一定要相信我!”


    張宗道和劉濤似是在想此事是否為實,但不由得他聲音都低了下去:“我們倆也就服過一次,是剛到長安時趙王安排的宴會上服過,劉濤這段時間養傷,趙王迴京,太子就經常出席賈謐安排的宴會,宴會上,賈謐就安排有五石散,說是機緣由某個仙人處所得,服後能振奮身體,力大無窮,與趙王宴時的配方有區別,太子嚐試服後確實振奮,夜禦三女是常態,此後再赴宴時每多服用此散,如此一說,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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