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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長林中飛聽見麻雀說話,放了心了,但又擔心他有沒有吃東西和拉屎拉尿。所以也學著麻雀夾著嗓子喊話:“哎,餓不死你那還憋不死你嗎麻雀?”


    “連長,我吃了老美的臭魚了,現在不餓。你餓嗎?我現在不想拉。”


    麻雀這話一出,聽到的人都笑個不停,連長自己也笑得馬上要捧腹,罵道:“你媽怎麽不死開?問我餓不餓,你還不想拉。什麽意思?虧你想得出來。老子一彈弓打死你。”說著舉起彈弓又要打。


    麻雀看見連長又要拿彈弓打自己,急了,“連長,我說錯什麽話了,你又想拿彈弓打我?”


    “你媽,你想死。你說那話,別人還不以為我要吃你拉的嗎?你怎麽想的?你是想真成一隻麻雀嗎?”連長夾著嗓子說著,特難受,喉嚨裏又癢又痛。


    麻雀這才醒悟過來,在樹上笑了好一陣,“連長,我不是故意的。別擔心我,在樹上拉屎拉尿很方便。”


    “別睡著了,給老子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來。好了,老子不跟你說了,這嗓子太難受了。”


    “好的,連長,你就放心吧連長。”


    連長林中飛這喉嚨難受得不得了,一邊用手摸著,一邊望向三排長那邊,罵道:“是王八嗎?這麽點路?”


    一排長薑風和三排長馬超聽見連長罵,不敢做聲,像極了小媳婦做錯事時候的樣子,低著頭,紅著臉。不,是黑著臉。副連長高射炮倒是習以為常的樣子,臉上還掛著笑,“老林,你這個臭脾氣到了什麽時候都改不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小媳婦改不了拉褲頭呀。”


    連長林中飛聽過狗改不了吃屎,卻沒有聽過小媳婦改不了拉褲頭這句話,所以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老高,你什麽意思。小媳婦改不了拉褲頭是怎麽個意思?”


    副連長一邊走著,一邊笑話林中飛,也不迴他剛才問的話。


    林中飛倒是急了,又連著問了幾次:”小媳婦改不了拉褲頭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欺負我不識字沒讀書?”


    一排長他們也笑,也不明白那話是什麽意思,都看著副連長高射炮。高射炮還是沒有做聲,一會來到了林中飛旁邊,拿起望遠鏡裝著要察看敵情。


    連長林中飛是個急性子,也是個不懂就愛問的人,所以一把把副連長的手拍了下來,“哎哎哎,你剛才說那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


    副連長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麽,你也有急的時候?你也有不懂的時候?你們看,把連長急成什麽樣了?”,說時示意大夥兒看林中飛。


    林中飛倒是真急了,“哎哎哎,快說,說說,說說是什麽意思?”


    “我看你是想要小媳婦了吧?要不然急成這樣?”副連長高射炮笑話林中飛,林中飛倒也不生氣,隻是又用力拍了拍副連長的肩頭。


    “想又怎麽了?你不想,你是公公,是太監?”


    “你們大夥兒看看,這就是你們平時挺嚴肅的連長同誌,現在不嚴肅也還算不討人厭吧?這樣多好呀,老林。整天板著個臉幹嘛呀?好像誰都欠著你幾毛錢豆腐似地,多難受呀!”


    “老高,你要再不說,老子對你要下毒手了。”


    副連長聽林中飛說要對自己下毒手了,心裏頭有些怕。因為他這個毒手,一般人都受不了,而且全連大多數人都受教過。所以他隻得微笑著說:“小媳婦改不了拉褲頭,就是裝蒜(算)。裝算,你明白不?簡而言之,就是裝。”


    “裝,你說我裝?”


    “裝,還裝!”副連長高射炮說著舉起望遠鏡,對著通往廣西的那條路察看。嘴裏叨著一根小草,自言自語,“唉,也不知道那袁成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袁成?哪個袁成?”連長林中飛問副連長高射炮。


    副連長放下望遠鏡,轉過頭來和連長說話:“還有哪個袁成?不就是派出去探聽情報的那個嗎?”


    林中飛這才想起來,“哎,是喲,那小子出去也有兩三個小時了吧?按理說也該迴來了。”說著,也舉起望遠鏡看向通往廣西的路。


    這條路彎彎曲曲,風兒一刮,就會揚起厚重的灰塵。袁成騎著那匹快馬走過的時候,也揚起漫天的灰塵。不過那時山林間還有厚重的霧氣,所以很快那灰塵就會被滋潤,然後落迴馬路和草尖。這時候,馬路上靜得可怕,遠遠可以看見幾隻小鳥在覓食。山林裏響起陣陣畫眉鳥兒的叫聲,風兒一吹來,樹葉便會發出悅耳的沙沙沙的聲音,遠處的瀑布隱隱可以看見斷斷續續地好幾段,雖然不大,但聲響卻很大很動聽。如果不是身上背著槍,誰也不會認為自己是在這裏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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