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花秋月也在暗暗觀察著時機,計算得得失。戰鬥一觸即。


    草原聯盟的人看到紮答部落的人,各個神情緊張,不斷的戒備著後退著。當即想到,或許這些人裏有幾條大魚呢。


    但草原聯盟不知道,這裏所有人都應該算是他們嘴裏的魚的。因為最近草原反叛軍的領袖,就是從紮答部落走出去的。這裏就是紮答反叛軍的根。


    時間仿佛凝滯起來。氣氛越來越緊張。花秋月悄悄打著手勢,讓紮答部落裏的人都慢慢朝她靠攏過來。阿常這些有武力的人,都悄悄挪到走過來的草原同盟軍麵前。


    草原同盟軍的領隊,久久凝視了會紮答部落的人,突然沉聲喊道:“殺了。”


    這是要連審都不審了,直接全部殺掉的意思。


    “動手。”花秋月聲音冷冽。扯著身邊的紮答部落人馬急退。


    阿常等人聽命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草原同盟的人出手,刀刀致命。突如其來的難,讓草原同盟隊伍怔愣一會。他們萬萬想不到,就這麽點人帶著一群老弱病殘就敢先行難。這不是找死嗎?


    當下,便對自己的副隊說道:“你帶人去把躲在後麵的那群人都殺了。我去會會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副隊長聽令,帶著分撥出來的人馬就繞過正在打鬥的阿常等人,揮舞著手上的利器就朝花秋月等人砍去。一直護衛在花秋月身側的莫言,瞬間迎上衝過來的草原軍。不過副隊還有很多草原同盟軍士,除了纏住莫言的人外,都氣勢洶洶地衝著花秋月等人而去。


    花秋月領著眾人一退在退,步步緊逼的草原同盟軍士們看到臉上露出驚恐神情的紮答部落的人後,紛紛出桀桀怪笑,眼底乍現出淫邪的光芒。


    特別是現在的花秋月已經快要及笄的年紀,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給人冷清中帶有嬌美,稚嫩中卻在舉手投足間嫵媚成熟,這種矛盾的視覺衝擊讓人更想要一親芳澤。


    淫邪的目光看得花秋月很不舒服,我緊擰著眉,眼底厭惡情緒外露。


    這讓圍上來,還有逗弄心理的草原同盟軍士們更加猖狂地放聲大笑起來。


    等紮答部落的女人們現很多軍士都把目光投注在花秋月身上時,頓時自主地挺身而出。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花秋月身邊,大有你們敢亂來,我們就跟你們拚了的意思。


    花秋月心中一陣感動。其實現在挺身而出的人,她很多都不認識,有些人以前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時候,阿常他們已經把和他們纏鬥的人都解決了,身經百戰的他們,一生以殺人為使命的人,若是拚起命來,就連這些膀大腰圓,占盡身形優勢的草原人都不是對手。


    不過因為花秋月的情況不是很好,這讓阿常等人著急起來,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迴援花秋月。至使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傷。


    草原同盟軍小隊根本想不到,就這麽十幾人,過去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卻把相當於自己三倍的人馬都斬在刀下。一時心中也有點悚然。


    “你們不要過來。除非不想要她的命了。”聯盟小隊的副隊長把刀橫在花秋月的前麵。


    阿常麵色沉凝地止住大家的腳步,目光緊盯著聯盟副隊長。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震天的‘噠噠~’聲。


    “誰?”所有人都望向聲音來源處。


    遠處天際線上,跑來一群騎在快馬上的隊伍。黑壓壓的隊伍看起來有千人隊。他們氣勢如虹,揮舞著快鞭,起伏於馬背上朝他們趕來。


    “蒙古人。”花秋月喃喃說道。眉心也跟著蹙了起來。


    草原同盟軍小隊的人也都嘎嘎笑了起來。來人明顯是草原人。而且又這麽整齊,正規的隊伍列隊前行,非草原中部幾個大部落莫屬。那肯定是聯盟的人了。


    草原盟軍小隊副隊長心中暢快無比。他惡狠狠地看向剛才給了他莫大威脅的阿常。決定一會一定要親手把阿常的頭顱砍下來。才能一洗前恥。


    阿常用眼神詢問花秋月要不要乘著來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全力拚一拚,他們還是能單獨把花秋月帶走的。


    花秋月看向站在自己身邊,仍舊緊張地護衛著自己的,紮答部落的女人們,歎息一聲,對阿常搖搖頭。


    盡管花秋月下了命令。但是在阿常的心中,誰都不及花秋月的性命要緊。就是自己都可以隨時為主子死去,何況是這些不相幹的人。他在等,若是情況實在無可控的話,說什麽都要把主子帶走。


    聯盟軍小隊的人也在等。等來更多的同盟軍,這樣就會不費一兵一卒,一人一刀都可以把這些不長眼的人砍成肉醬了。


    氣勢逼人的隊伍從一條黑線,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滾滾煙塵被馬蹄踏起,彌漫在空中,所有人靜靜地凝視著來人隊伍。


    一慣的草原軍隊打扮,讓阿常的心緊繃起來。他已經在慢慢往花秋月身邊挪過來了。


    “哈哈哈~!我們聯盟軍來啦。”聯盟軍小隊副隊長意氣風地仰天大笑。隊長被殺的陰霾已經瞬間離去。他陰測測地看著花秋月細嫩的脖頸,舔舔幹澀的唇,猥瑣地笑著。


    紮答部落騷動起來。不安恐懼充斥著她們的心。說來諷刺,她們身為草原人,竟然給她們帶來無限恐懼的卻是這些草原人。這個所謂引領大家走出苦難,走向富饒的草原聯盟。


    一頭頭高頭大馬,上麵安坐著麵無表情的草原軍,他們動作迅捷地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隊伍漸漸安靜下來。聯盟小隊副隊長對著來人抱拳施禮:“敢問是哪個部落的人馬?這裏有大隊叛軍。你們來得正好,正好可以一舉拿下。”


    可是聯盟小隊副隊的話已經說完了,半響還是得不到迴應。這讓他深深地蹙起了眉頭。


    阿常動了。因為聯盟小隊副隊認為等來了援軍,並且已經把對方都包圍了起來。有恃無恐的聯盟小隊副隊幹脆放開花秋月上前施禮。


    阿常動用身形,矯健地在人與人的間隙中穿梭著,一靠近花秋月,就攬住花秋月的肩,腳下生風,唿吸間就把花秋月帶離了威脅地帶。


    最後關頭,圍著紮答部落的人馬現了阿常的舉動,但他們並沒有阻止。隻是靜靜地圍在外圍。不讓任何人有離開的機會。


    這時候,聯盟小隊的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對。這不像他們聯盟軍的行為。


    “你們是誰?你知道冒充聯盟軍的後果嗎?你們的部落不想存在於草原了?”聯盟小隊副隊長及其不聰明地這時候還扯著大旗威脅人。


    “你們是塔幹兒部落的人?”花秋月思索後,輕聲問出聲。


    花秋月的話讓聯盟小隊的人都變了臉色:塔幹兒要幹什麽?


    “嗬嗬~!月妹妹還是這麽聰慧。我就說你一定會猜得出來的。”包圍圈慢慢地從中間讓開,顯出一條通道,通道盡頭,阿哲一人單騎坐在一匹白馬上,他輕輕抖動韁繩,矯健的駿馬便緩緩邁開蹄子優雅地噠噠走來。


    看到阿哲,花秋月麵色微變,生氣地問:“阿哲,你不要命了,手術才多久,你還在修養期,怎能騎馬?”


    但是花秋月越生氣,阿哲反倒越開心。仿佛忘了他曾經說過以後成陌路人的那句話。以前的不愉快仿若已經一筆勾銷一樣。


    “生了什麽事了?”花秋月太息一聲,關心地問阿哲。


    “草原亂了。塔幹兒現在的領是我。現在我送你們出關。”至於他怎麽當了領,阿哲並不想多談。少年的臉上短短幾個月,已經多了一抹堅毅,那是經曆過世事,疼痛後成長的痕跡。


    本來聯盟小隊隻知道塔幹兒已經退出了聯盟,不屬於聯盟軍內的一員了。但是卻想不到塔幹兒和這批在他們眼底有問題的隊伍那麽熟絡。現在竟然明目張膽地要保這隻來曆不明的隊伍。


    “塔幹兒部落,你們當真要和聯盟作對?”


    聯盟小隊副隊叫囂的聲音讓阿哲的眉心擰成了個川字。他聲音冷若凍原上的冰淩那樣刺骨:“清場。”


    阿哲的話讓連聯盟人的心都暗覺不安起來。


    “你們的倒底要幹什麽?可想過後果。”


    “嗤~!”阿哲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我揮揮手,頓是幾十個勇士就抽出腰間的彎刀朝聯盟軍的人砍去。


    慌亂的聯盟軍小隊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抵擋著。心已亂,手上哪還有章法,不下一盞茶的功夫,就被圍攏上來的塔幹兒勇士解決掉了。


    紮答部落已經被莫言組織著過關了。花秋月停留在原地,望著阿哲笑嘻嘻的臉,她沉著臉道:“把手伸出來。”


    細細把過脈後,花秋月的眉心又不自覺地擰上了,語重心長地勸道:“你若是再這麽折騰自己,以後腿疼就難辦了。不想過個十幾年後,又迴輪椅上坐著吧?”


    “好。”阿哲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過,花秋月訓斥什麽,他都點頭應是,照單全收。


    乖巧得不像自己原來認識的阿哲,花秋月搖搖頭,關心地勸解:“你可以找完顏烈合作的。我不知道你們塔幹兒生了什麽。但是不要莽撞。”


    “好。”


    “我走了。”花秋月長長的一生歎息。這個像前世弟弟一樣年紀的阿哲在這個異世間,已經開始學著獨攬一麵了。


    “保重。”阿哲深深地看了花秋月一眼,扯動韁繩,掉轉馬頭‘駕~!’地一聲義無反顧地先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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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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