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的病情在緩解,盆骨上的腫瘤在萎縮變小。這讓阿哲的心歡喜不已。他雀躍地跟在花秋月身後念叨:“月妹妹,咱能不能不動你說的那個手術啊。聽著挺瘮人的······”


    “你如果想英年早逝的話,我可以考慮你的建議。”花秋月不容分說的地繞開猶如跟屁蟲的阿哲,繼續忙著手上的活。


    莫言已經迴來,鋼板也按照標好的尺寸拿了迴來。現在萬事俱備。隻待阿哲的老爹這個不放心獨子的悖金首領趕來,就能實施手術了。


    京城中,熱鬧的婚宴已經結束,韓如依心情忐忑地被送進了側院中,粉色的喜服讓她黯然神傷,但是卻容不得她退縮。由於匆忙入府,並沒有陪嫁丫鬟、嬤嬤幫著拾掇物什,以及用多餘的銀兩打點恭王府上下。


    就連臨時調派過來隨身伺候的也是恭王妃派來的,她們說好聽點是韓如依的奴才,說現實點,她們不過是恭王妃派來監視韓如依的爪牙而已。這讓韓如依以後一度過著惶惶不得安寧的日子。


    醉醺醺的恭王被扶了進來,揮手讓房內的下人都退下後,一把捏住韓如依的下巴,力氣大得能讓韓如依淚腺崩潰。恭王薄薄的唇充斥著滿滿的酒氣:“聽說你心屬蕭鈺?”


    韓如依不是傻子,這時候怎能承認這事。當下便求饒地搖搖頭:“王爺,您捏疼妾身了。”


    恭王看著梨花帶雨的韓如依,溫柔地哄著:“別哭,本王會心疼的。\恭王的算盤打得啪啪響。春風得意不已。可是當他喜滋滋地獨自靜坐在書房內翻開韓如依交給他的寶典後,頓時神色大變。因為他也遇到了如韓如依一樣的問題。看不懂寶典。


    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道聖旨直接砸到他的頭上:結黨營私,不思進取,好奢享樂。閉門思過三旬。


    這讓很多人都看不明白了,德隆皇帝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皇位的最佳繼承人,他不是意屬著恭王嗎?一時間聚集上來的各路大臣都慌亂地找各種借口散去。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每日登門。


    宮裏淑妃也使了太監出來傳達訓斥的話。讓恭王好好地在府內閉門思過。不得再惹他父皇生氣了。


    這時候的恭王才突然覺悟,最近自己太張揚了。張揚到犯了父皇的忌諱。


    收到恭王被訓斥的消息後,建王暢快地大笑幾聲痛快。太子仰天長歎,獨自對月飲酒,自斟自飲著。而宮裏的皇後則抱著老幺冷笑三聲。


    蕭鈺經過幾天的細細籌謀,終於摸到了點恭王府南院內的秘密。據探子得來的消息。那裏防守嚴密,內裏飼養著很多毒物,以及一些用來實驗的罪人。至於罪人都是些什麽人,哪裏來的。沒有人知道。再細致點的東西卻是再也沒有探出來了。


    等蕭鈺再和探子聯係的時候,探子卻是再也沒有了音信。而蕭鈺偽裝過後,夜間探恭王府時,已發現恭王府的南院,卻是防守更加嚴密,戒備更加森嚴。


    蕭鈺知道,估計是探子已經被發現了,而且已經丟了性命。探查恭王府在短期內,很難再實行了。


    此時花秋月已經把阿哲的手術做完。有驚無險的情況再於花秋月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把應遇到的問題一一考慮,並且努力去推敲和排除。


    阿哲進入了觀察期,然而大家尤記得,昨日被花秋月嚴禁進入的蒙包內,滿蒙包都是花秋月煮阿哲骨頭的香味,最後當花秋月掀開簾子散味的時候,滿蒙包內煙霧繚繞,讓知道情況的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別是悖金首領,聞著味道和家裏燉骨頭湯的味道別無二致,心理上極度接受無能。特別是草原人頓頓食肉,當天知道內幕的人,都食不下咽起來。


    阿哲的情況一天天的好了起來,麵色也奇跡般的紅潤了。並且對花秋月親昵了不少。用他的話說,花秋月是除了他額赫(母親)外,異性中第一個看過他身體的人,那是可以娶迴去當妻子的人。說這話的時候,阿哲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花秋月。


    然而卻等來的是花秋月的磨刀霍霍聲。


    “你,月妹妹,你要幹啥?”阿哲寒毛直豎。


    “你腦子壞掉了。我想打開你的腦子看看。”花秋月淡定地說。


    “你憑什麽說我腦子壞掉了。\事起,就是為了護衛主子而活的,若是有一天,沒了這個信念,我們就如一具行屍走肉般。自從老主子把我們交給您之後,我們生是您的人,死是······”


    “停,停,停。阿常你說啥呢。我沒有說要趕你走啊。就是想著,你們現在跟在我身邊,反倒是入了草原人的監視之中。你們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等我哄悖金他們離開紮答部落後,你們跟在後麵,再見機行事,好救我脫身。”


    花秋月有條理的安排,頓時讓阿常鬆了一口氣,說實話,跟著花秋月這個主子後,她會關心你,照顧你的心情。才感覺到了自己有了血和肉,以前的自己隻知道殺戮,聽令。所以,大夥願意用生命一直守護著這個主子。盼她一輩子平安,喜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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