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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感受到劉玄身上的殺伐氣息,都是一驚,男子開口說道:“這位公子,你的飛船票我們確實沒拿,請你不要找事,我們也沒時間在這裏向你解釋。”


    “她留下,你們可以走了。”劉玄指了指那位女子。


    女子聽到要她留下來,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冷笑道:“讓我留下,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這時,另一名女子拉了拉男子的衣袖,男子轉頭看了她一眼,“放心,沒事。”


    接著男子看著劉玄說道:“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我們你惹不起,奉勸你好自為之。”


    劉玄此時有些好笑,拿了他的東西還讓他好自為之,這不是笑話嗎?


    他雙眼微眯,盯著那位女子,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再問你一次,給,還是不給?”


    女子抬起高傲的頭,“你是什麽東西,也敢這樣跟我說話,滾一邊去。”


    劉玄長劍出鞘,劍光一閃而過,吐著寒芒的劍刃已經架在女子雪白的脖頸上。


    三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廣場上的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觀看熱鬧。


    長劍架在女子的脖頸上的瞬間,他被嚇得臉色慘白,花容失色,三魂嚇掉了兩魂,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劉玄。


    長劍靠近女子的皮膚,一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長劍之上,一股死亡的氣息從女子心底深處升起,她怕了,眼淚奪眶而出。


    “拿出來。”劉玄冷聲說道。


    聽到劉玄的話,女子全身一顫,手緩緩伸出,展開,正是劉玄的飛船票。


    劉玄取過飛船票,冷聲說道:“看你們也不像是缺錢之人,為什麽要想方設法拿走我的票,說?”


    女子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們隻是鬧著玩的。”


    聽到女子的迴答,劉玄真是有些無奈,“這一點都不好玩,還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小命。”


    說著收起長劍,轉身就要走。


    “小子,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知道她是誰嗎?”男子冷聲喝道。


    “一群螻蟻,沒必要知道。”劉玄說著向前走去。


    男子聽到劉玄的話,憤怒的咆哮著就要衝上去,“小子,我們都是雪原宗的弟子,她還是這蓬城城主的女兒。”


    正要衝上去的男子被身邊的女人攔了下來,“師兄,算了。”


    聽到男子的話,劉玄迴頭,“雪原宗是個什麽東西?”


    劉玄的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雪原宗是什麽東西,這樣霸氣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雪原宗可是幻海大陸的三宗之一,和丹宗、流雲宗齊名嗎,位於北越國東北方,北靠天山,東臨無盡山脈。


    也就是劉玄出生的國家。


    男子聽到劉玄竟敢辱沒宗門,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向著劉玄衝了過去,速度極快。


    男子一拳向著劉玄的門麵擊出,帶著一道強勁的破風聲,實力應該在真玄境中級境界。


    劉玄劍鞘橫掃出去,男子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廣場上,嘴角流著鮮血,眼中帶著驚懼。


    “這位公子,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還請公子原諒我們的無知行為。”說話的正是另外的那名女子,她說著向劉玄深深一禮。


    “知道無知就好,這種無知有時候可能會要了你的命。”劉玄說著向飛船的方向走去。


    三人看著劉玄走遠的身影,心情複雜。


    拿劉玄飛船票的女子驚魂未定,雪白的脖頸上有一道顯眼的血痕。


    男子則是眼中露出陰毒之色,轉頭看著向劉玄道歉的女子,“丁師妹,你還有沒有把宗門放在心上,人家辱沒了你的宗門,你卻低三下四向人家道歉,真是軟骨頭。”


    “陸師兄,話不能這樣說,這件事情一開始錯就在我們,不能一錯再錯,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女子心中當然不認同這位陸師兄的話。


    正在兩人爭論的時候,一隊騎兵衝了過來,有幾千人之多,他們將整個廣場圍了起來,廣場上的人都被圍在中間,誰也不讓離開。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騎馬走了出來,男子身材魁梧,滿臉橫肉,長相實在是很兇,誰家小孩晚上哭鬧了,看一看他的容貌,估計立刻就會止住哭鬧。


    男子縱馬來到剛才拿了劉玄飛船票的女子麵前,飛身下馬,看著女子脖頸處的血痕,咆哮道:“傷我夢茹者,比將其碎屍萬段。”


    “夢茹,告訴父親,是誰這麽大膽,敢在這蓬城傷我常傑的女兒。”男子聲如洪鍾,在場的眾人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


    叫夢茹的女子見到父親,眼淚嘩嘩流淌,撲在了父親的懷裏嚎啕大哭,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那名姓陸的男子這時上前一禮,說道:“常城主,師妹是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所傷。”


    常傑抬頭看了一眼男子,“去,帶人給我找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常城主,其實今天的事情錯在我們自己,不應該一錯再錯。”說話的是先前給劉玄道歉的那位姓丁的女子。


    常傑聽到女子的話,冷聲說道:“你說什麽,他傷了我女兒,還錯在我女兒,真是笑話。”


    “可是,常城主……”


    女子還想說什麽,卻被常傑打斷了,“不用說了,今天誰傷了我女兒,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要讓他知道,這蓬城是老子的天下。”


    這時,那名姓陸的男子帶著士兵已經將劉玄包圍在廣場的一邊。


    劉玄看著男子,冷聲說道:“怎麽,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他沒有出手殺了他們,隻是不想引起別人的主意,可是越想低調一些,事情越是多,非讓你低調不起來。


    男子聽到劉玄的話,身體瞬間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股寒意從靈魂深處升起,他打了一個寒顫。


    此刻,劉玄確實起了殺念,既然低調解決不了事情,那就隻有高調出手了。


    男子雖然害怕,還是爭鋒相對的說道:“小子,不管你是什麽人,得罪了我雪原宗和常城主,你是不可能活著離開蓬城的。”


    劉玄笑了,“那我也會拉幾個墊背的,你就是其中一個。”


    “誰這麽大膽,敢在我蓬城作亂,真是嫌命太長了。”一道渾厚的聲音傳出,包圍這劉玄的士兵讓開了一個口子,一名滿臉橫肉的壯漢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兩名女子。


    壯漢看著劉玄,看到他戴著個麵具,看不到他的樣貌,“哪裏來的鬼鬼祟祟的小東西,竟然敢在我蓬城作亂,還傷我女兒,你真是不想活了嗎?”


    “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都是一丘之貉。”劉玄冷冷的說道,此刻他不再打算隱忍。


    “大膽狂徒,竟敢對本城主不敬。”說著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


    “夢茹,是他傷你的?”聲音很冷。


    叫夢婷的女子看著劉玄,眼中露出兇光,咬牙啟齒的說道:“爹,就是這個小雜種,將他抓起來,我要將他挫骨揚灰。”


    “師妹,冷靜一些。”一旁的那位女子開口說道。


    “冷靜,換做是你,你能冷靜嗎,你真是個賤骨頭。”女子被劈頭蓋臉辱罵了一頓,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劉玄聽著父女二人陰毒的話,雙眼微眯,一股濃烈的殺伐氣息從體內湧出,周圍的士兵感到到這股殺伐氣息不斷後退,他們驚恐地看著劉玄,這種殺伐氣息隻有經曆過戰場上無數次鮮血的洗禮才有的,可是麵前的男子年齡應該不大,怎麽會有這種強烈的殺伐氣息。


    城主常傑此時也感受到了這股殺伐氣息,雖然他心中同樣疑惑,但是傷了他的女兒,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上,給我將他拿下。”常傑一聲令下,拉著女兒後退。


    所有的士兵在聽到常傑的命令後向著劉玄蜂擁而上,長矛在陽光照射之下閃閃發光。


    那名雪原宗姓陸的男子,看著幾千人向著劉玄衝去,他嘴角彎起,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喃喃說道:“跟我作對,你還嫩了些。”


    劉玄看著從四麵八方衝過來的士兵,他不再猶豫,長劍出鞘,劍光閃動,無數條劍氣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著周圍激射而出,劍氣所過之處,斷肢飛舞,血流成河。


    “嗤嗤嗤”的聲音不斷響起,這些士兵哪裏能夠擋得住一名劍王強者的劍氣。


    幾個唿吸之間,圍在劉玄周圍的幾千名士兵全部身死,而且身體都被劍氣斬為數截,早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


    斷肢灑滿了半個廣場,鮮血像小河在流淌,一股惡臭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廣場,圍觀的幾人開始不斷嘔吐起來。


    劉玄手握長劍,向一名死神,靜靜佇立在廣場上,他腳下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他的長劍上泛著寒光,沒有一滴鮮血。


    他轉頭看著廣場上的幾人,一股殺意從他的身體上蔓延來來。


    此刻,不管是城主父女二人,雪原宗的兩名弟子,還是在場圍觀的眾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這蓬城什麽時候發生過這樣慘烈的戰鬥,一個人幾個唿吸的之間就能斬殺幾千名士兵,這是什麽概念,這是什麽樣的強者,這又是誰招惹了他,是什麽原因使他大開殺戒。


    眾人被震驚的同時也在心裏猜測著這些問題。


    劉玄手提長劍緩緩向著城主常傑幾人所在的地方走過去,他每走一步,常傑的心裏就咯噔一下。


    此刻,他的腳步在常傑的眼中就像是死神的鐮刀,正在一點點架上他的脖頸。


    常傑雖然也是真玄境巔峰的修為,而且戰力驚人,但是麵對劉玄他心中發寒,頭皮發麻,冷汗直流。


    暗道,這到底招惹的是什麽人,怎麽會有如此強大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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