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悅,本是現代世界的一個靈魂,卻在一種神秘而不可捉摸的力量驅使下,稀裏糊塗地穿進了這本古早虐文小說,然後搖身一變成為了蘇曉。這身份的轉換毫無征兆,就像一陣狂風突然把我從熟悉的現代世界卷進了這個全然陌生的小說世界。那種感覺就像是從平靜的現實生活中被猛地拋進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一切都是那麽的虛幻,卻又無比真實,讓我整個人都像是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暈頭轉向,始終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


    如今,我雖然頂著一個女子的軀殼,但我的靈魂卻是來自現代的。這兩者之間的差異就像是水火不容,卻又被迫交融在一起。這種複雜的狀況常常讓我在這個充滿奇幻與未知的陌生世界裏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每走一步都戰戰兢兢,每做一個決定都要思前想後,內心充滿了試探與不安,仿佛周圍的一切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經曆了城堡那場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冒險之後,我和淩霄哥哥,也就是洛塵,總算是暫時迎來了一段看似風平浪靜的日子。這段時間裏,淩霄哥哥簡直就是我的守護神,他對我關懷備至,細致入微到了極點。他看我的眼神裏總是盛滿了溫柔與關切,那目光就像是一泓溫暖的泉水,隻要落在我身上,就能讓我感受到無盡的安心。他仿佛把我當成了一件失而複得、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小心翼翼地嗬護著我,時刻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試圖用他那深沉的愛和無比的耐心,去穿透我記憶深處那如同濃霧般層層疊疊的迷霧,努力找迴那些曾經屬於蘇曉的珍貴迴憶。


    這一日,陽光明媚得恰到好處,金色的陽光如同細密的紗幔,輕柔地灑落在庭院的每一寸土地上,把整個庭院都籠罩在一片溫暖而明亮的氛圍之中。微風輕輕吹拂著,就像一隻溫柔的手,帶著絲絲涼意,輕輕撫摸著世間萬物,花草樹木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搖曳,仿佛在歡快地舞蹈。我靜靜地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周圍是一片繁花似錦的盛景。各種各樣的花朵競相綻放,五顏六色的花瓣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花瓣如雪般紛紛揚揚地飄落,宛如一場繽紛的花雨。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接那些飄落的花瓣,這個動作就像是身體深處的一種本能反應,我自己都沒有太過在意。然而,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幕卻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在淩霄哥哥的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他的眼神刹那間有了微妙的變化,目光中先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那驚訝就像一道微弱的電流在他的眼底劃過。緊接著,便是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的驚喜與激動,他的眼睛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仿佛兩顆閃爍的星辰。


    他緩緩地朝我走近,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雲朵之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每走一步,他的目光都緊緊地鎖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世界裏唯一的焦點。走到我身邊時,他輕輕蹲下身子,動作優雅而輕柔,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他蹲下後,與我平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那專注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看穿,似乎想要從我的眼睛裏探尋到某種他渴望已久的答案。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問道:“你剛才接花瓣的動作,還有說話的神態,怎麽如此像淼淼?”我被他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心裏像是有一隻小鹿在亂撞。我歪著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調皮地迴答:“或許是這具身體殘留的本能吧。”他輕輕搖了搖頭,那一頭烏黑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如同黑色的綢緞。他伸出手,那隻手白皙而修長,手指如同玉石一般溫潤。他溫柔地捋了捋我耳邊的碎發,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他說:“不,在我心裏,你就是淼淼。”


    我依舊像往常一樣,輕輕歪著頭,眼睛裏閃爍著俏皮的光芒,那光芒就像夜空中閃爍的小星星。我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帶著幾分愜意地說:“看這花瓣,落得真是時候呢。”那神態,那語氣,活脫脫就是他記憶裏的淼淼。就像是一幅早已褪色的古老畫卷,在瞬間被重新染上了絢麗的色彩,曾經那個熟悉的身影又鮮活地出現在他的眼前,讓他仿佛穿越迴了那段美好的時光。


    淩霄哥哥看著我,眼神中滿是深情,那深情如同深邃的海洋,似乎要把我淹沒其中。他情不自禁地輕聲喚道:“淼淼。”這一聲“淼淼”,仿佛帶著無盡的思念和眷戀,在空氣中緩緩迴蕩。


    就在這一聲輕喚之後,我的眼前突然一黑,仿佛被一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卷入了一個虛幻的空間。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被黑暗的巨獸一口吞噬了一般,瞬間變得模糊不清。我隻覺得自己像是在一片混沌的迷霧中飄蕩,身體失去了控製,像是一片隨風飛舞的羽毛,意識也變得有些迷離,如同置身於一場迷幻的夢境之中。但慢慢地,景象逐漸清晰起來,一幅幅畫麵如同電影般在我眼前放映。


    那是雲霧峰門派的一個偏僻角落,四周彌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我看到自己那已經死去的身軀,靜靜地躺在那裏,毫無生機。那具身體就像一個破舊的布娃娃,被隨意地丟棄在角落裏。原來,在我死後,淩霄哥哥才輾轉得知我在這個門派。當他心急如焚地趕來時,隻看到一堆白骨,那景象是如此的淒涼與孤寂。白骨在黯淡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人心,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怨和不幸。然而,他並沒有被眼前的絕望景象所打倒,而是懷著對我的深深愛意,為我建起了一個衣冠塚。


    那座衣冠塚雖然不大,但每一處細節都飽含著他對我的思念與眷戀。塚前的石碑是用上等的石料製成的,表麵光滑而冰冷。石碑上刻著“洛塵愛妻之墓”幾個大字,每一個字都刻得蒼勁有力,仿佛是他用自己的心血鐫刻而成。走進那小小的墓室,裏麵彌漫著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息,仿佛時間在這裏都停止了流動。我看到裏麵供奉著我的長生牌位,牌位是用珍貴的木材打造而成,散發著淡淡的木香。牌位上的名字仿佛還帶著他指尖的溫度,那是他對我愛的證明。


    外麵的世界或許一直在流傳著我是惡毒之人的傳言,那些惡意的話語如同鋒利的箭,從四麵八方飛射而來。那些流言蜚語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蒼蠅,讓人厭煩不已。但淩霄哥哥卻從未被這些流言蜚語所影響,在他的心中,我永遠是那個最美好的女子。他的深情如同巍峨的高山,堅定不移,任它風吹雨打,都不會有絲毫動搖。他為了我,決然地選擇終身不娶,獨自守著對我的那份愛,如同守著一座寶藏。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都沒有改變自己的心意。他甚至還托人,希望在死後能夠與我合葬在一起,讓這份愛超越生死的界限,成為永恆。


    看到這一幕幕,我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撞擊著,悲痛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瞬間將我淹沒。我在這個故事裏不停地徘徊,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鳥兒,怎麽也找不到出口。我哭得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每一聲哭泣都像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哀號。我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不停地流淌下來,打濕了我的臉頰。我嘴裏一直唿喊著:“淩霄哥哥,淩霄哥哥。”我像是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可怕循環,每一次唿喊都像是在絕望的深淵中發出的求救信號,可卻得不到任何迴應,隻能在這無盡的痛苦中不斷地掙紮,仿佛被整個世界遺棄。


    而在現實中,淩霄哥哥迴來後,看到我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我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了身體,隻剩下一具空殼。他立刻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焦急地在我耳邊唿喊著:“蘇曉蘇曉你醒一醒,蘇曉蘇曉,淼淼淼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慌,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用力地拉扯我,試圖將我從那虛幻的空間中拽迴來。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他那英俊的臉龐緩緩滑落。


    就在我在虛幻空間中喊著“淩霄哥哥”的時候,現實中的他愣住了。他像是突然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閃電擊中,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身體微微顫抖著。隨後,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眼睛裏閃爍著驚喜與釋然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燈塔,明亮而耀眼。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那力量大得仿佛要把我的手捏碎,但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因為此時我的內心被他的深情所震撼。他急切地說道:“你就是淼淼,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沒有找錯人。”


    他緊緊地抱住我,那擁抱充滿了力量,像是要把我融入他的身體,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他一邊緊緊抱著我,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他的手指在我的頭發間穿梭,動作輕柔而舒緩。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淼淼淼淼我的淼淼,我是淩霄哥哥,你的淩霄哥哥啊,你快醒過來,淩霄哥哥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眼淚止不住地從他那好看的眼睛裏流下來,一滴淚恰好滴落在我的唇上。那溫熱的觸感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了黑暗,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緩緩地將我從那無盡的悲痛與絕望中拉了迴來。


    我竟緩緩地醒了過來。眼前是淩霄哥哥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他的眼睛裏還殘留著未幹的淚水,那模樣既讓人心疼又帶著一種別樣的帥氣。我心中一動,也許是被他那深沉而熾熱的深情所感染,也許是骨子裏那點調皮的本性在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我本能地伸出手指,輕輕勾住他的下巴,眼睛裏帶著一絲狡黠,調笑道:“我的淩霄哥哥,這是怎麽了?哭得像個小孩子。”


    他被我的話弄得有些害羞,臉微微泛紅,就像天邊的晚霞。他輕輕拍了一下我的手,嗔怪道:“你這調皮的小丫頭,可把我急壞了。”我看著他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仿佛把之前的陰霾都驅散了。他看著我笑,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們的笑聲在庭院裏迴蕩,仿佛這一刻,所有的苦難都離我們遠去了,隻留下這一片溫馨與甜蜜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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