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可要獎勵我喲!”瀾兒的殷切讓呂小白有些頭疼,他想到一開始遇到的蘇嫻那貨,冷得跟冰塊一樣,結果在醉心跑出來後就三百六十度大反差,三人一有機會就搔首弄姿,這讓呂小白可如何受得了。


    “瀾兒,你給我說實話。”呂小白拉住瀾兒纖手問道。(悄悄的)


    呂小白封閉與安薇兒的聯係,此刻隻留瀟曉和瀾兒在房間,樓下放著一群有誌青年等著。


    “主人您快說嘛,急死瀾兒啦!”瀾兒媚眼不斷(神態嬌柔)。一旁瀟曉陡然升起一絲憤意,這點逃不過呂小白法眼。


    女人在的地方,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果不其然,四目相對,醋意升騰,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咳咳,你們就這麽對我的?”


    有了呂小白的警告,再惡劣的態度也必須第一時間給糾正,這點就得佩服係統帶來的絕對好處,放做正常人,那就不堪設想啦。


    二女分置呂小白左右,等待她們主人發落。而呂小白也不含糊,便問瀾兒她們這些虛擬的人物是否和真的一樣?至少手感是這麽真實的。


    答案出乎呂小白意料,他們這些人算是出生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真正的人了,除了一些特殊屬性,其他就是真人,所以自然包括生兒育女!


    聽起來很動人啊!


    後邊房間的動靜挺大的,也花費了不少時間,畢竟呂小白是憋了挺長時間,隻是這次以後,沉重的枷鎖將徹底放開,大熱天的出汗確實很多……


    泰山之巔,一覽眾山小,此間兩位神秘人物各自坐在一塊獨立大石頭上,一陣雲霧飄過,更顯得神秘。


    “嶽鵬,你殺門的得意門生也淪陷了啊!”妖豔婦人左手托著一隻五彩鳥兒,一邊喂它米粒,眼睛從沒有離開過鳥身上,卻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語。


    “哈哈!也字用得好啊,也不知道婕師你的關門弟子第一次出山卻帶著一個來曆不明的種迴來,真是大開眼界咯!”叫嶽鵬的男人灌了一口葫蘆酒,滿眼都是迷糊。


    看著兩人相安無事事不關己一般,話裏話外都透著酸氣。待了幾分鍾無話,兩人負氣背對著對方並冷哼一聲,再不久就有人先行離開。


    婕師,便是雨師婕的師傅,她最鍾意的關門弟子,可怎麽又走上她的老路,一經出山就淪落,或許這就是女人關得太久了,見了男人難免把握不住,這會兒是吃了虧還是賺了?


    “乖寶寶別鬧,媽媽還要忙一會呢,聽話哦……”雨師婕已經迴泰山半年多,原本擔心傳音找麻煩,結果一點事兒沒有,這會兒的她肚子已經圓通通的,揉摸著一邊對著肚子說話。


    “師婕你說你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聽說調皮的是男孩子喲!”雨師婕旁邊跟著一身淡紫色裝扮的貌美女人,係著兩瓣芭蕉辮,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鼓著腮幫子對著她肚子發問。


    “羊姬你個傻丫頭盡是胡說,誰讓你打聽這些的?”


    “叔敖秋長幾位師兄想我問你那男人是……額,沒啦!我隻是隨便問問,師姐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啦!”


    “迴來!懲罰可以免但有條件。”


    “您說您說,我全都答應!”


    紫衣美女真是單純得可怕,好在山上都是單純的人,也算無憂。後邊挨了雨師婕一個大栗子,又聽了些交代,總算讓她離去。


    望著羊姬背影,雨師婕摸著肚子自言道:“主人,師婕很快就能完成您交辦的任務了,就是我們的孩子還得等一些時日才能見到他父親吧,嗬嗬……”


    婕師站在高處看著底下的一切搖頭,放飛了她的五彩鳥,一聲歎息,隨即消失茫茫迷霧之中。


    阿嚏——!


    遠在琅琊城的呂小白好好的,正和一群俊男靚女談著人生理想,突然打了個噴嚏,這種事讓他腹誹不已,心想又有誰在背後罵他了。


    大方,沒錯,春秋時代的人起名字似乎很隨意,隨便就是了,似乎姓氏都不重要的,這會這個信息家的一位頗有份量的家夥就叫這名字,聽得呂小白一頭黑線。


    玩笑歸玩笑,正經還得正經,隨即將這群人的師承來由做了些功課,後邊在讓瀾兒帶著這群人進行一期特別培訓。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後,呂小白隻留下成父,讓他盡快聯係上之前一同密謀大事的同夥,他想收網啦。


    坐上瞟肥的大棗馬,一路往西,過路的新建城池十裏一座,每座城池百來號人,周圍勞作之人五六百,如此輻散便是呂小白的撒豆戰略。


    “成父如何看?”


    一路驚歎呂小白手筆,他是如何做到如此,這麽多人圍繞一座城,守護便是向心力,這等創造力,恐怕隻有身旁大氣魄雄偉之人才有的!隨即很認真談道:


    “須臾城池平地起,千百兵戈繞城護,百十旌旗向北方,此陣如太極之門進退自如,看著鬆散,戰時相互聯係支持,成父有生之年之幸事!主公之誌必在天下乎!”


    “是亦不是,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此世間民眾食不果腹,還受人之壓迫,我心不忍啊!代其起事為其築旗,當為天下人之天下,成父以為可否?”


    “善!大善也!成父當死而後已!”


    “死而後已,好,好,好!”


    馬上對話,馬上出發,郕國雖然小,但也是大國,於魯國腹地,可對齊衛宋魯徐等國,這一步直接跑進魯國,看似一步險棋,其實也非常投機。


    待到了莒父城邊,呂小白和成父下了寶馬,換了一匹瘦弱之馬,隨後改了行裝進入莒父地界。


    在此之後,呂小白遠程聯係蘇嫻、醉心、瀾兒及煥焱煥淼五人,其餘之人一旦距離過遠就直接斷線,這也是係統的一個限製功能,若不然給呂小白這麽搞下去,稱霸天下就太沒難度了。


    呂小白二人入了莒國後,琅琊城和鄟國的後手立馬啟動,兩城劃分七縣一百六十八鄉全部封禁,自然連一隻鳥兒都難以飛出去,封鎖可謂堡壘之勢,整一個太陽城。


    一百六十八鄉,每鄉三千人不等,以氏族為主,主席團為稷下學院委派,氏族輔助,半年輪換,由學院調整分派。中間結合休養生息,鼓勵氏族間聯姻,主要以生產農事、築建防禦及攻事為主。每一鄉供給五十人不等進入強軍營,餘下之人自留兵力守衛鄉城,每座鄉城以馬及狼煙為聯係方式,縣城統管鄉城,主城管縣城。


    一座小型國家雛形便是如此,而這一切幕後玩家竟帶著郕國國君越過莒國魯國直奔郕國,他意欲如何?


    春秋那會兒的路真不算是路,呂小白帶著成父一天天地鑽山溝走樹林,艱難跋涉,遇到過土匪,也有老虎蟲蛇野獸,總之路是真難走,經過莒父、防城、費城、鄒城、須句再過宿城,大半個月後終於抵達郕國國都堙城。


    “成父,我們到了吧,當初你為何執意去往琅琊城,這般艱難隻為分得一杯羹乎?”


    “主公說笑啦,不過為了討好魯國不得已為之啊!”


    “哈哈,開個玩笑,此間堙城環山而建,這等險要地勢也足以讓郕國立於不敗之地啊!”呂小白看著堙城布局,剛來的感歎就被一隊全副武裝的軍隊給攪黃了。“這駐軍並不像郕國之軍啊!”


    成父麵露難色,他隻是無奈,隨即將魯國派來的駐軍之事說了一遍,原來弱肉強食哪裏都一樣啊,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此間可能迴到你的大本營?”


    “主公隨我來。”成父說著拉著呂小白手往一處山背走去。


    本來是偷偷摸摸的,呂小白看著也是唏噓,一國之君,居然學著鑽洞,尊嚴去哪?公理能說嗎?


    就在二人翻山越嶺跳過一處隱蔽的溝壕時,好巧不巧被一隊巡邏士兵看到,隨即被包了餃子。


    “什麽人鬼鬼祟祟?!給我拿下!”魯國的駐軍那叫一個狠,也不管什麽人,抓了再說。


    呂小白見狀似乎在等什麽,結果在被擒住後來了一隊裝飾不太一樣的人走過來。


    “曲工!”


    “郕公!快放人!”叫曲工之人就是郕國將軍,看上去人不錯,還沒忘記他們的國君,就是太耿直了容易得罪人。


    “不能放!此刻非常時間,任何人不能打亂範將軍的部署。”


    “你!……”那郕國將軍氣得手發抖,這可是他們郕國國君啊,如今還得看人臉色,這氣消不得!


    “哦?有戲啊!”呂小白看著兩隊人似乎不對付,知道後邊好玩了,隨即對著成父高喊:“郕公在此,還不速速來接駕!”


    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魯國的駐軍一下跳了出來,似乎左右為難,畢竟別人家,太囂張以後不好見麵。可有的人習慣作威作福,這般輕蔑抬手對著郕國將軍喝道:


    “上國有令,我等奉命行事,請閑雜人等速速離去!”魯國駐軍確實對郕國乃至國君都不鳥的,所以看著被困住的二人隻有不屑。


    “你!範達你…該死!來人,將人給我拿下!


    唿唿——!


    郕國的男兒都不錯,知道不能忘恩負義,所以打架這件事就格外賣力。衝殺間還是救下成父,總也算是一點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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