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珠與鐵浮營千夫長南理護花正津津有味的說著當年慕容魚在韃靼的風光之事呢,這不知不覺這酒也是越喝越多。


    “可惜了啊!慕容福晉這麽一個大美人,最終還是消失不見啦!”


    南理護花唏噓不已的說道。


    “傳聞她逃出韃靼時,還帶走唯一幸存的一位汗孫呢!要是這汗孫還活著,此時也有十多歲了吧!”


    赫利珠此時可還沒有醉,此時將話題引向汗孫。


    “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這汗孫還活著,這韃靼汗位還就他最有資格繼承呢!”


    南理護花打著酒嗝說道。


    “聽說大汗近來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黃金家族的血脈就要斷啦!”


    赫利珠說著說著,竟帶了些許哭聲。


    “黃金家族當年何等榮耀啊!如今你也算是黃金家族最近的血脈嘍!”


    南理護花唏噓感歎道。


    赫利珠聞言,亦不迴話,隻是一個勁的悲哭。


    南理護花見狀,便不再去理會他,自顧自的端起酒壇子大喝了起來。


    不大一會,南理護花便醉倒在酒桌之上了。


    “南理護花,南理護花!”


    赫利珠推了推南理護花,喚了兩聲,見無應答!便起身,解下了南理護花身上的腰牌。


    “對不住了兄弟!為了黃金家族!”


    赫利珠拿著腰牌,快步出了南理護花的營帳,直奔厄比丘囚禁之處而去。


    “開門!南理將軍讓我來問句話!”


    來到厄比丘囚籠處,赫利珠拿出南理護花的腰牌對守衛說道。


    那守衛自然是認識赫利珠的,知其和自家將軍那是要好的酒友。


    “赫利親王!你不和我們將軍喝酒,跑這來問什麽話啊!”


    那守衛有些奇怪的對赫利珠說道。


    “廢啥話啊!趕緊開門就是!”


    赫利珠見那守衛囉囉嗦嗦,不由得怒道。


    “好,好,赫利親王,我得提醒你一句,厄比丘最近時常發瘋,你可別離得太近!”


    那守衛好意的提醒了一句說道。


    “本王自有分寸!真是囉嗦!”


    赫利珠沒好氣的迴了一句,接著便進了厄比丘的囚籠。


    “切,什麽玩意,一個破落東西,還擺什麽王爺譜啊!”那守衛被說了一通,不由得在赫利珠背後嘀咕著。


    進了厄比丘的囚籠之後,赫利珠見前方厄比丘披頭散發著,肩胛骨被鐵鏈鎖著!渾身散發著一股惡臭。


    “厄比丘!厄比丘!”赫利珠走上前去,喚了兩聲,但卻沒有絲毫反應。


    “慕容福晉迴來了。”


    赫利珠又湊上前去,在厄比丘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厄比丘聞言,忽然猛的一抬頭,接著便睜開了雙眼。


    “額……額……”


    這麽多年未有說過話的厄比丘,一時之間,竟發不出聲音來。


    “不要急!不要急!”


    赫利珠被嚇了一跳!見厄比丘激動的模樣,連忙喚其莫急。


    “你……說……甚……嚒……”


    厄比丘慢慢吞吞的說了一句。


    “我說慕容福晉迴來了,還有汗孫!”


    赫利珠又小聲地說了一句。


    “啊……”


    厄比丘聞言大唿了起來。


    “赫利親王,裏麵沒事吧!”


    外麵守衛聽見,不由得出言問道。


    赫利珠也沒有想到厄比丘反應會這麽大,不由得趕緊對外說道“沒事!沒事!這厄比丘還真是要發瘋了啊!”


    “我早就提醒過了,赫利親王還是趕緊出來吧!”那守衛接著說道。


    “一會就走了!再等會!”


    赫利珠敷衍著迴答。


    “厄比丘呀!厄比丘!你先別激動啊!”赫利珠迴過頭來,又對厄比丘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厄比丘接著又說了一句。


    “額……慕容福晉的佩劍迴來了,一起迴來的還有汗孫,我想他一定知道慕容福晉的下落!”


    赫利珠解釋著說道。


    “帶我出去!”厄比丘言簡意賅地說道。


    “唉!我也想帶你出去啊!可你身上的鐐銬隻有阿魯台才有鑰匙!我怎麽救你啊!”


    赫利珠無奈的說道。


    “慕容小姐的佩劍可以斬斷鐐銬!你去拿來!”厄比丘對赫利珠說道。


    赫利珠聞言,不由得臉色又是一暗!


    “慕容福晉的佩劍如今在汗孫手上,他不給我,我也沒法子啊!”


    “呀……呀……”


    厄比丘聞言,不由得激動不已,全身抖動起來,牽動鐵鎖發出嘩嘩啦啦的聲音。


    囚籠外守衛聽到動靜,連忙拔出彎刀,衝了進來。


    “赫利親王,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厄比丘發瘋了!咱……咱趕緊走吧!”


    赫利珠一邊說著,一邊朝外走去。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赫利珠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胸脯說道。


    “赫利親王!厄比丘可還好啊!”


    “好!好著呢!”赫利珠順嘴迴道,可再一迴神,這問話之人不是已經醉倒的南理護花嗎!


    “南理兄!小弟借你腰牌用用!你不會生氣的吧!”赫利珠越說越小聲。


    “哈哈……親王要用小人的腰牌說一聲便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呢!”南理護花哈哈大笑說道。


    “南理護花!我可是太師的妹夫,你敢把我怎麽樣!”


    事到如今!赫利珠也隻好梗著脖子硬上了。


    “太師妹夫!你就是一個臭蟲!一個靠女人的窩囊廢!來人啊!把這臭蟲拿下!”南理護花神情狡獰的吼道。


    要不是自己被尿憋醒,還真不知道自己腰牌被赫利珠偷走了,這丟失腰牌可是殺頭滅族的大罪啊!


    鐵浮營的兵馬聞言,立馬朝赫利珠圍了上去!赫利珠見狀,不由得兩腿一軟,看來自己今天真的載在這了。


    “轟隆……轟隆……”


    忽然幾聲巨響傳來!竟是轟天雷的爆炸聲!


    “怎麽迴事!快去看看!”


    南理護花被這巨響嚇了一跳,不由得趕緊命人前去查看。


    “我炸死你們這些狗東西!讓你們搶大明的百姓,讓你們侵犯大明的疆域!”


    此時的劉鐵正雙手齊開,一邊扔著轟天雷!一邊罵道。


    “報!南理將軍!大營被人炸開了一個大口子!此時情況不明!爆炸還在不斷傳來!”


    手下對南理護花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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