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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這個·····這個·····”


    “說不出口麽?還是根本無法說出口呢!”


    “·······”


    “我暫且相信你的名字就是桃月,但是我很不喜歡這個名字。誰將你買迴來的,你去跟他說,讓他給你換個名字。”夏梓曦為自己斟了一杯紅茶,小酌了一口。“我不知道你來到將軍府到底出於什麽目的,不過我警告你記住自己的身份,莫要惦記不屬於自己的,無論是人還是東西。”


    “姑娘,早膳已經都按你的吩咐擺上了桌,老夫人和老爺都已經起床了。不過······”琉璃這時走了進來,說明了情況。隻不過說到一半停住了,猶猶豫豫到底要不要說。


    “怎麽了?”


    “不過好像老爺很生氣,正在訓斥二哥兒。”琉璃附在夏梓曦耳邊,悄悄告訴她剛剛她偷偷看到的情況。


    “外公在罵二舅舅?為何?”


    “奴婢不知,不過奴婢看著二哥兒並沒有不服氣的樣子,而且還似乎滿臉羞愧的樣子。”


    “是嗎?難得能看到我那平日裏一臉嚴肅的二舅舅能有這般模樣!走,琉璃,咱們快去看看去!走著~~~~”夏梓曦聽完琉璃的稟告,雙眸一亮。


    “姑娘,這樣不太好吧!”雖然琉璃也很想立馬迴答夏梓曦,但她知道夏梓曦可以胡鬧,沒有人責罵她,可她不一樣。


    “哎呀,沒事兒,走走走,晚了就看不著了。”夏梓曦推搡著琉璃往廚房外走,沒走兩步,迴過頭。“桃月,你不走嗎?”


    “哦,是,奴婢這就走。”桃月再次被夏梓曦提了一下。


    “對了,別忘了我剛剛跟你說的,如有下次,看我會不會像今日一樣輕易饒了你?”她漂亮的明眸眯了眯,透露出一絲壓迫的神色。


    “是,姑娘,奴婢知道了。”桃月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但為了日後的計劃,她隻能暫且把當前所有屈辱都隱忍下來。


    “姑娘,你跟她都說了什麽?把人嚇成那樣?走路都打顫了!”琉璃納悶的看著走遠的桃月。“姑娘,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怕你了。”


    “怕我?!”夏梓曦雖給外人一種她隻是一個柔柔弱弱,手無縛雞之力,什麽都不懂的千金小姐而已。然而她卻不顯山不露水的什麽都明白。“你說她怕我?不見得!”


    “為何?我明明看見她眼眸中肉眼可見的害怕。”


    “你也都說了那是肉眼可見,你都如此明晃晃的看出來了,她怎麽可能真的怕我呢!”夏梓曦拉著琉璃邊走邊說。“而且你隻注意到她眼眸中的害怕,卻未曾看到她轉身離開之際嘴角那一抹笑,若是真的害怕怎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姑娘,那你為何不將她趕出府去呢?”


    “人家剛來就得到了小舅舅送的新衣裳,證明人家還是有些手段的,在沒有拿到一些十足證據或是被當場抓了一個顯形的話;不太可能。”


    “那姑娘,你就這麽放任不管嗎?”


    “怎麽可能呢!待會兒我就讓她在舅舅那兒如何討到的東西,原封不動的全部都吐出來。”夏梓曦笑了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琉璃~~~~~”


    “怎麽了,姑娘?”


    “日後來將軍府,你不要與這個桃月單獨待在一起。”


    “為何?”


    “這人城府深,心機重,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是,姑娘。奴婢就待在姑娘身邊,保護好姑娘就好。”


    “不愧是我看中的,真是我的好琉璃。走吧!”夏梓曦笑著誇讚琉璃,親昵地挽著她的手臂往正廳走去。


    正廳內——————————


    “老二,昨晚我是怎麽跟你囑咐的?”聶老將軍坐在太師椅上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瞪紅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爹,孩兒知錯了。”聶寒江跪在聶一鳴麵前。


    “知錯了?現在知道錯了?昨日我是如何囑咐你的?為父一遍又一遍的,強調了不止一次,可你呢?聽是聽進去了,做到了嗎?你是在場所有人中起得最晚的一個,若不是為父命小廝喚你,恐怕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起來呢?”聶一鳴的怒聲一聲比一聲要高,就快要衝壞房梁,衝破房頂了。


    “琉璃,聽著這聲音,我有點發怵,這個可不是你剛剛所跟我描述的那般啊!我有點不敢進去,怎麽辦啊?”


    “姑娘,現在能止住老將軍的怒火,解救二哥兒的人選隻有你了。”


    “琉璃·····好琉璃·····哎哎哎·····”雖然琉璃跟到夏梓曦身邊時日尚淺,但夏梓曦這人什麽秉性,她早已知曉,因而她才敢這般大著膽子的將夏梓曦從門邊推了進去。


    “······”屋內眾人看著跌跌撞撞突然闖入的夏梓曦,一瞬間愣住了。


    “曦兒,怎麽這般模樣就進來了?”率先開口的是聶蘇氏,她見闖進來的竟是夏梓曦。她一把將夏梓曦拉了過來,理了理方才弄亂的碎發。


    “外婆,曦兒給您請安了!”夏梓曦待聶蘇氏為自己弄好碎發,向後退了一步,給聶蘇氏行了一禮。


    “好好好,我的曦兒最乖了!”聶蘇氏摸了摸夏梓曦嬌嫩的小臉。


    “外公,曦兒也給您請安了。”夏梓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聶寒江。“咦~~~外公,二舅舅犯了何事,為何跪在地上?”


    “曦兒乖~~~~你二舅舅不聽話,莫要學他!”聶一鳴見到進來的是夏梓曦,用手捋了捋因為剛剛發怒而弄亂的發絲和胡須。


    “外公,二舅舅他怎麽了?”


    “莫說他了,你怎麽又起這麽早啊?”


    “睡不著了便起來了。外公,你不會因為此事責怪二舅舅吧?”夏梓曦瞬間聽出來聶寒江因何事而被責怪了。“外公,你不能責怪二舅舅!”


    “外公不能責怪你二舅舅,為何?”


    “二舅舅昨日與曦兒都去參加了宮宴,他知道曦兒風寒還未痊愈,又有人來敬酒,全數都替曦兒擋下了。”夏梓曦撒了一點點的小謊,其實聶寒江並沒有替她擋酒,擋酒的則是葉淩軒;但看著聶寒江僅僅因為她早起的緣故而受到責罵,實在於心不忍。


    “老二替你擋酒?”


    “是啊~~~~曦兒因受皇恩賞賜,進宮謝恩,參加宮宴;陛下和太子殿下卻一直給曦兒敬酒,可是曦兒的並未痊愈,可陛下敬的酒,喝也不行,不喝也不成。”


    “就算如此,為父昨日再三囑咐過······”


    “外公,二舅舅替我擋了那麽多的酒,人能不難受,頭不疼的在第二日安然醒來就很不錯了,您就不要指望別的了。”


    “行吧!今日為父就看在你替曦兒擋了那麽多酒的份上,暫且饒了你,再有下次,家法伺候;聽明白了嗎?”


    “是,孩子明白了。”


    “行了,用膳吧!”聶一鳴該訓的也訓完了,肚子裏的饞蟲早就攪得他的肚子翻江倒海的了。


    “聞著味道,想來應該是曦兒下廚做的吧!”開口說話的是夏梓曦許久未見的大舅舅——聶寒冰。“爹,娘,想來我們也許久未曾嚐到曦兒做的珍饈了,著實饞得緊!”


    “嗬!那真不巧,就昨日,我們剛嚐到曦兒做的美味,就連初次見麵的葉少俠也很幸運的嚐到了,葉少俠,我說的對麽?”聶一鳴美滋滋的似乎在朝自己的大兒子炫耀著什麽。


    “唉····沒辦法,昨日有太多的公務需要處理,因而處理到了很晚,錯過了曦兒做的珍饈。”聶寒冰一臉惋惜。


    “那,小舅舅呢?昨夜為何也會那麽晚迴來?”


    “昨日練兵練得久了些,那些新兵非纏著我與他們較量一二,故而晚了。”聶寒風說道。


    “哦,我····”


    “幸虧你們迴來的晚,不然要讓曦兒多準備兩份,多做兩份,不然可得把我的曦兒給累壞了,我會心疼壞的。”聶蘇氏一副慶幸的模樣,摸了摸夏梓曦額前碎發。


    “唉····我就得我還是不迴來比較好,迴來一點存在感都沒有。”聶寒風聳聳肩道。聶寒風雖是將軍府年紀最小的,卻也是性子最活躍的。“曦兒,你都準備了些什麽?”


    “外婆喜甜的,有流沙包。外公喜有湯湯水水的,有鮮蝦雲吞麵,至於舅舅你們的話,看就行了。”夏梓曦指了指餐桌。“不過在用早膳之前,先喝些紅茶暖暖胃吧!”


    “嗯~~~~”


    “外婆,可還喜歡曦兒準備的這個流沙包?不過外婆不易多食這些,可以早膳時用食粥之類的或者和外公一樣湯水的。”


    “嗯,可以。”聶蘇氏拿起一個流沙包,將它撕開,裏麵的蛋黃的餡兒如同流沙一般流淌了出來,聶蘇氏撕了一小塊放入嘴裏。


    “嗯····曦兒,你這鮮蝦雲吞麵,雲吞內的蝦肉鮮美,麵條很是有彈性,湯水也沒有十分膩人。很是不錯!”


    “這個····是生煎吧!”聶寒風夾起一隻生煎,送到嘴邊咬了一小口,裏麵的湯汁立刻流了出來,他稍微吸了一口。


    “嗯嗯···”夏梓曦連著應了兩聲,便死死地看著聶寒風將那口湯汁吸了進去。


    “咳咳咳······好辣,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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