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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病了?!什麽時候?嚴重嗎?就算病了,也最多算是幫你診治,你說他救了你,是你的恩人;這怎麽說?”聶蘇氏聽到葉淩軒是夏梓曦的救命恩人,又聽到她生病了,變得很是擔心。


    “就前段時間我不小心落水,受了點風寒,沒有好徹底。後來那日病情加重了些,當場暈倒了。”夏梓曦輕描淡寫的講述了那幾日病情嚴重的事情。“外婆,沒事的,你看!我這不都好了嘛!”


    “都暈倒了,還說沒事!快坐下,快坐下,快讓我看看!”聶蘇氏心疼的把夏梓曦拉著坐下。“當初你娘親逝世後,我跟你外公想把你接迴將軍府,由我們親自照顧你。奈何,你當時還很小,我們這裏除了我以外,都是一群大男人,照顧你可能不太方便;因此就沒有把你帶迴來。”


    “外婆······”


    “真後悔,當初沒有再堅持一下,即使累一點,辛苦一點,也一定要把你放到身邊照顧。”聶蘇氏很是懊惱過往。


    “外婆,我真的很好。”夏梓曦親昵的挽著聶蘇氏的胳膊。“外婆,想來如果我真的被你帶在身邊養大到現在的話,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麽樣子,隻不過我知道太安逸的地方可能會讓我喪失一些東西,不過我覺得我可能會變得肆無忌憚,恃寵而驕吧!”


    “怎麽會呢?有外婆保護你,你會很安全的。”


    “是的,曦兒知道,外婆會一直保護曦兒的。但是曦兒不能永遠都待在將軍府裏,想來外婆你也很早就知道丞相府裏麵什麽樣的情況了,可以說是如同虎穴一點也不為過。”夏梓曦接過琉璃端來的熱茶,一杯遞給了聶蘇氏,一杯自己端著。“我身體裏隻有娘親一半的血,不過雖然隻有一半,但也是聶家子孫,雖然不會武功,但也是將門之後;我可不能給外公外婆還有娘親丟臉。”


    “傻孩子,你何曾給我們丟過臉呢!”聶蘇氏輕輕摸了摸夏梓曦的臉頰。“大病一場,都瘦了。”


    “哪有,外婆,你沒發現我氣色都比之前要好很多了嘛!”


    “這倒是,瘦歸瘦了,但是氣色要比之前好許多。”聶蘇氏左右打量了夏梓曦的臉頰。“不過話說迴來,這位葉公子怎麽也同你們一起迴來?他是來查賬本的問題,應該有自己的住處才對啊!”


    “其實他跟著一起來是因為難民的事。不知道外婆你們最近有沒有聽說?”夏梓曦對聶蘇氏說了正事。


    “哦·····這事兒啊······聽你外公提過一次,怎麽,他跟你們來,難道是為了這事?”


    “是的,因為舅舅和葉公子都覺得突如其來的難民,他們覺得很有蹊蹺。”


    “蹊蹺?難道他們覺得這些難民出現的有問題還是他們覺得這些難民本身就有問題?”


    “不確定,我們都有些懷疑那些難民有些問題,但是又擔心這些確實是真的難民。若是弄錯了,傷了民心,我們擔心後果不堪設想。所以迴來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


    “他們兩個商量,你也參與?”


    “舅舅不讓我參與,說什麽女孩子家的不適合聽這些。”


    “他不讓你聽,你能甘心?”聶蘇氏雖然不是看著夏梓曦長大的,但能從她的言語之中了解到這個小丫頭性子可能會跟她那個娘親一樣倔。


    “外婆,看破別說破嘛!”夏梓曦知道自己外婆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品性,斷然不希望外婆阻攔自己。


    “我如果攔著你,你會怎麽辦?在門外偷聽?”


    “就算我賴在他們那兒,他們也不可能動手將我趕出來吧!”


    “你呀·····”


    “葉少俠,江湖傳聞你很少出穀,這次出穀僅僅隻是為了查賬嗎?”一邊聶一鳴與聶寒江還有葉淩軒三人早已坐下,每人手邊各放著一杯茶水和一點糕點。


    “聶老將軍,不必少俠少俠的這麽稱唿我,葉某受之有愧,直接叫我‘淩軒’就好。聶老將軍,你有什麽想問的直接問吧?”葉淩軒直視著聶一鳴的雙眼,沒有一絲躲閃。


    “方才進將軍府的時候,我遠遠瞧見你和我們家小米粒你一言我一語,看起來感覺你們很熟啊?是認識很久了嗎?”


    “小米粒?是哪位?”葉淩軒並不認識聶一鳴口中的‘小米粒’,可是看他的神情,葉淩軒又覺得這個‘小米粒’,他應該很熟很熟,他轉頭看向與他同側的聶寒江。“這個‘小米粒’是誰?難道我認識?”


    “小米粒是我們家的幺兒,我們全家的寶,沒有人不寵著她的。”聶寒江準備將那個名字脫口而出時,隨後轉念一想又憋了迴去,用一種迂迴的方法介紹。


    “難道說聶將軍還有個最小的弟弟?在下怎麽沒有聽說過?還有小米粒這個名字·····難道是·····”


    “老朽口中所提的‘小米粒’,其實你剛剛見過的。”


    “我見過?!我見過的也就聶將軍和夏二小姐還有您和聶老夫人,這位‘小米粒’是·····”


    “我家小米粒,我們家的幺兒,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夏梓曦。”聶一鳴不打算再繼續打啞謎了,他不知道這個葉淩軒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傻充愣,反正他不想再從他口中聽到其他不可思議的答案。


    “什麽?為何稱其為‘小米粒’?”


    “可能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緣分吧!”聶一鳴似乎迴憶起什麽。“老二,你還記得嗎?那年清兒出了點意外,導致沒有到產期就要臨盆了。”


    “我怎麽可能忘記!至今為止,我一直認為妹妹早產的事情並不是意外,倒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關於這件事,在下也在接任穀主之位後,才有所耳聞的,當真是被人所害?”


    “沒想到葉公子也知道這事兒啊!”


    “那個時候,清兒提前臨盆費勁千辛萬苦,幾乎要有送命的風險才將小米粒生下來的,從那以後清兒的身體就受到了損傷,元氣損傷的比較嚴重。可是讓我們都很意外的是,曦兒生出來後,竟然沒有一點早產嬰兒的樣子;白白嫩嫩的,卻像是足月生下來的孩子。”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曦兒剛生出來沒怎麽哭鬧,隻是緊緊地閉著眼睛,小小的嘴巴裏一直含著自己小小的食指。當時那個樣子著實把我嚇得不輕,還以為曦兒出了什麽問題,幸好我事先早已請了趙大夫,檢查之後才放下心來,什麽問題也沒有。”


    “那為何起了‘小米粒’這麽個乳名,是有什麽說法嗎?”


    “開始老夫和她三個舅舅還有她父親還沒有想好給孩子起什麽名字,就想著想起一個乳名先叫著,可是就單單一個乳名也讓我們想破頭;直到曦兒差不多快滿月的時候,京都連續下過好幾天的大雪,雪很大,不少百姓的房屋被積雪壓垮的同時連同那些還在睡夢中的百姓也一起被壓死了,路邊也有許多沒有及時找到避寒之所而被凍死的乞討;這件事因為死傷太多,就連陛下也都驚動了,陛下大怒,立即開倉賑災救人。”


    “看來當時災情挺嚴重的,陛下都被驚動了!”


    “其實災情靠當地官員和周邊的大小官員一起通力合作,是可以解決的。可偏偏當時有些黑心的商戶與一些官員勾結,故意抬高米價,以至於後麵出現了鬥米千金,有的人為了那一點點的米拳腳相向,賣掉妻女,京都各處哀鴻遍野,這次驚動了陛下的。”


    “清兒剛出月子就碰上這事兒,有人在這個時候想利用天災為借口,把禍事引到曦兒和她娘親身上,借此機會除掉她們,都被我們悄悄掩蓋了下來。”


    “很厲害的心機啊!利用天災製造人禍,屆時再火上澆油,就難堵悠悠之口。”葉淩軒說著,一個人名浮上他的心頭———聶芸霞。他難以想象這十幾年來,小丫頭在夏世博和聶芸霞的哄騙之下都是怎麽活下來的。


    “清兒出了月子,修養了一陣子,碰巧到了曦兒快滿月了,我跟清兒她娘還有他三個哥哥正想著怎麽給孩子辦個滿月酒,誰知道清兒提議不要大操大辦了,以免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落人口舌。她覺得一家人簡簡單單在一起吃個飯就好了,她認為此刻災情救人最為重要,至於孩子的滿月酒等以後再補就可以了;另外她還想帶著孩子去搭棚施粥,她想讓孩子感受一下她現在所生活的環境來之不易,需得珍惜。”


    “孩子還那麽小,她能懂什麽呀!”


    “當時我也是訕訕的笑了一下,並沒有阻攔。”聶寒江搖頭笑了笑。“爹,我記得第二天妹妹很早就起床洗漱,用過早膳了,然後吩咐了下人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妥當了,就隨後出門布施了。”


    “是啊,當真是起了個大早,我本想著我起得挺早的,順便來看看我那小孫女,結果來到房間一看,頓時心髒懸到半空,我摸了摸被褥,冰涼的;嚇了一跳,但細看下來,老夫我便知道她去哪兒了。”


    “她們是去布施了?”


    “是啊,我的這個閨女啊~~~~~若不是女兒身,必定比她這三個哥哥還要優秀。”


    “哎·····爹,我知道妹妹很優秀,但也不要這麽說你兒子我吧!”聶寒江翻了個白眼。“再說,那個時候您老人家發現妹妹和外甥女不見有多嚇人嗎?先是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接著衝進我們兄弟三人的屋子裏,我發現你雖然麵無表情,但是眸中透著寒意;我就知道事有不對,在你即將唾沫橫飛之前,立刻穿好衣服,拽上大哥和三弟出門找人。不過出去沒多久,我們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妹妹出門前帶了不少的下人,就在府門口不遠處設了一兩個施粥的棚子,那些受災的百姓都排著隊領著熱粥。當然即使是布施,也免不了有人來找麻煩。”


    “對,好像那人當時是這兒富甲一方的富家公子,仗著家裏有錢,為禍一方,甚至染指妹妹。”


    “你妹妹又豈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染指禍害的!不過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小米粒的名字就出來了。”


    “啊?是什麽契機?”


    “當時清兒在給受災的百姓盛粥,那個富家公子就一直圍在清兒身邊,企圖對清兒動手動腳,意圖不軌;老夫本打算讓老二去幫清兒解圍並帶迴府裏,不曾想被正要領粥的一位老者打斷了。”


    “是啊,爹,我覺得那個老者必定不是普通人!”


    “不管他是不是普通人,但都是清兒的恩人。”


    “可是他的動作惹惱了那位紈絝公子,他憤怒的奪過老人家手中的瓷碗,憤怒的朝地上砸了下去,瓷碗頓時摔了個粉碎。”聶寒江說的有些口幹,端起茶碗,小酌了一口。“因為老人家接下來的動作很奇怪,所以我才說他必然不是普通人。”


    “哦~~~~什麽舉動?”這話也引起了聶一鳴的注意。


    “爹,你不記得了嗎?他當時在那個紈絝耳邊不知說了什麽,那個紈絝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


    “是嗎?這個我倒沒怎麽注意。”


    “妹妹看到老人家的碗被摔碎了,打算讓府裏的小廝拿個瓷碗給他盛,結果老人擺擺手不要,他指了指旁邊沒有動過的大米;他想要米,不要粥。妹妹就讓人拿了個布袋子,裝了些米給他。正準備走時,那個紈絝似有不甘心,趁老人不注意,反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老人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得摔倒在地;那個紈絝放了句狠話,甩甩袖子轉身就走了。”


    “老人家摔倒在地,妹妹趕忙走過去將扶起。其實那個時候,曦兒晃晃悠悠的已經會走路了。因為抱著孩子不好施粥,因而妹妹將曦兒交給乳母,哪知道曦兒根本不願意被乳母抱著,在乳母的懷裏左右掙脫了一下,終於離開了。”


    “她還那麽小,離開了乳母,去哪兒了?”雖然這些也都隻是過去的事情,葉淩軒還是為當時還很幼小的夏梓曦擔心。


    “曦兒從出生就莫名的很乖巧,懂事。雖然沒有讓乳母繼續抱著,卻在清兒準備將老人扶起時,就看見小小一團蹲在地上,一隻手攥著落在地上的那個布袋子,另一隻手在地上慢慢撿著稻米,糯米般白嫩的小手撿一粒稻米;她試著一把拾起很多稻米,可是由於手太小,她隻能一粒一粒的拾起。那位老者表示從未見過如此懂事,乖巧且還十分聰穎的孩童,便問曦兒叫什麽名字,清兒搖搖頭表示還未取;老者提出自己幫她取一個乳名不知可否?”


    “妹妹當時正愁名字的問題,家裏人取的名字她都不滿意。她很高興,還表示老者與孩子有緣。我記得那老者沒有立刻站起身,蹲在曦兒麵前細細端詳一番,曦兒也沒有因為被人就這麽盯著看而躲在娘親身後,而是十分大大方方的就那麽站在那裏讓老者看清楚的同時也在用同樣的方式看著對方。老者表示孩子聰慧,乖巧,眉眼之間依稀可見是個美人坯子,既然隻是個乳名,就不用起那麽惹人注目。老者看了看自己與孩子手中的稻米,對清兒說道;‘既然自己與你們是因為稻米結緣,夫人您的孩子是位千金,不如就叫她米粒,您覺得如何?’開始聽到這個名字,我都有點沒忍住,笑了出來,我當時心想這麽兒戲的名字,跟鬧著玩兒一樣,想來妹妹一定不會同意的。”


    “哪知道你妹妹竟然會同意了,還覺得這個名字還不錯!”


    “是啊,我還以為妹妹會委婉的說,‘考慮一下,我再想想之類的···’哪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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