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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公子有禮了!”夏錦繡起身迴禮。


    夏梓曦住處—————


    “小姐,大小姐在臨風亭處,與一位陌生的男子正在交談。”琥珀取了幾條毛巾迴到夏梓曦身邊順便告訴她看到的情況。


    “陌生的男子?!”夏梓曦蹙眉思慮。“形容形容那男子的樣貌?”她心裏似乎知道是誰了。


    “那人看起來溫潤如玉,看起來像是位謙謙君子。”琥珀看起來挺客觀又不太客觀的評價。


    “有沒有聽到那位公子叫什麽名字?”


    “好像說叫顧青峰。”


    ‘果然是你!顧青峰,你終於來了!’夏梓曦眼眸微眯。“對了,琉璃還沒來麽?”


    片刻後————


    “小姐,小姐…………”剛說完,琉璃就跑了進來。


    “怎麽了?跑得這麽快,喘成這樣!”夏梓曦一臉疑惑的望著琉璃。


    “小姐,賓客們來得差不多了!不過沒有看到鴛鴦去請芸姨娘出來。”琉璃微微喘氣的說。“所以,小姐你看…………”


    “這樣啊~~琉璃、琥珀,扶我起來,幫我梳妝。”夏梓曦想了想說道。


    “是,小姐。”


    “是,小姐。”琉璃、琥珀一同扶起夏梓曦。


    片刻後,琉璃和琥珀就幫夏梓曦洗漱,穿戴好衣物。


    “琉璃,你跟我去招待賓客們。”夏梓曦整理一下衣袖。“琥珀,去跟鴛鴦隨便聊聊。一定要有意無意地跟她提到我已經去招待賓客了。”


    “是,小姐。”


    “是,小姐。”琉璃、琥珀齊聲應道。


    正廳處——————


    夏府正廳(正堂)處,那真是賓客雲集,甚至來了不少了不起的人物。


    “七哥,雖說今日隻是夏府小公子的生辰;但來的人可還不少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來祝壽的還是因為某個人而來的。”


    “早就聽聞夏相爺幾位愛女姿色過人,尤其是那個嫡係的夏梓曦;更是傾國傾城呐!”一位手持折扇,身著錦繡華緞的男子道。


    “嗯,而且她擁有的美貌和身份背景都令年輕未婚男子垂涎。”男子身邊的年齡稍小一點的男子應道。


    “是啊!真想見見這位特別的姑娘。”


    與此同時,夏梓曦被琉璃扶著來到正廳,臉色蒼白無力的她引起這倆男子的注意。


    “十弟,你看到!似乎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啊~~~~”


    “嗯,看到了。她臉色不太好,聽說之前她還不小心落了水,大病了一場。”


    “哼!不小心?!”穿華緞的男子一隻胳膊架在身邊男子的肩膀上,冷哼了一聲。“女子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後宅之內有多少的不小心呢!她這目前還是小麻煩,若是日後到了那裏,不說她的身份能帶來多少無上的榮耀,但就這張傾城的容貌,怕是會惹來不少是非和麻煩吧!”


    “七哥說得有道理!”男子點點頭,隨後用手肘戳了戳兄長的胸口。“哎哎哎~~七哥,她好像有話要說…………”


    “我們且先聽聽她要說些什麽吧!”


    “請諸位貴客且先靜一靜,我家小姐有話要說————”考慮到夏梓曦患病在身,尤琉璃代勞先開口說第一句。


    “首先小女子先說句‘:對不住諸位來賓了’身為夏府的現有唯一的嫡女,理應有我招待諸位;很抱歉的是小女子今近幾日身體抱恙,實在抱歉了!其次今日是本府給小女子的小弟慶生辰,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對於諸位來說應該是可大可小的事;但對於本府來說,算是件值得慶賀的日子,所以感謝各位的前來,小女子在此以茶代酒感謝諸位;請大家自便吧,如有什麽需要,就跟我的貼身婢女——琉璃說吧!失陪了~諸位請自便~”夏梓曦向賓客們行了行禮後,就退到後麵去了。


    “小姐,你還好吧?”琉璃扶著夏梓曦稍遠些的石凳坐下,略有些擔心的問。


    “我沒事兒,別太擔心了。”梓曦接過琉璃遞過來的包著冰塊的毛巾,淡淡的笑了笑。“對了,琉璃,端些茶點來,給賓客多的地方多上點。”


    “是,小姐。”


    “啊,對了。讓琥珀好了就過來吧!”


    “是,小姐。”琉璃後退轉身離開,隨後轉過頭來問:“小姐,要不奴婢弄點薑茶吧!”


    “嗯~~~也行。老樣子,隻要茶,不要薑。”梓曦想了想,點頭同意道


    “那行,奴婢知道了,奴婢去去就迴。”琉璃退了兩步,行了行禮,轉身離開了。


    “呀!桃花都開啦!真好看!”夏梓曦轉頭看到自己身後的桃樹開花了,雖然是臉色蒼白,但看到花開,卻笑得很燦爛。


    “都病成這樣了,還能笑得這麽開心呐!”突然從夏梓曦的身後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清脆、好聽且很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


    “你是誰?還有誰讓你睡在這上麵的,快下來~~~”夏梓曦站起身,轉頭看向那棵樹的上麵。因為是猛地起身,突然頭腦一片空白,暈眩了一下,差點沒站住。


    “你沒事吧?”樹上的男子見狀,立馬從樹上跳下來,扶住她。


    “謝謝!不用你擔心,不過你是誰啊?還有你難道不知道在整個夏府裏,隻有這棵樹是除我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碰的。”夏梓曦站穩後,推開男子並與其拉開一段距離。


    “小姐…………”


    “小姐,你沒事兒吧?”琉璃和琥珀剛到,就看到自家小姐麵前有位陌生男子,而自家小姐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就連忙跑到她身邊。


    “我沒事兒。我交代事辦得怎麽樣?”夏梓曦沒理自己身邊的這個陌生人,轉頭看向琉璃和琥珀。


    “是的,小姐。奴婢已經按你的吩咐把事辦妥了。”琥珀笑著說。


    “很好!”夏梓曦點點頭。


    “小姐,你先把這杯薑茶喝了吧!”琉璃把裝有薑茶的茶杯遞給夏梓曦。“剛剛來的路上聽琥珀說,鴛鴦聽到琥珀的話後,特別慌,走起來都有些慌不擇路了。”


    “不知道夏錦繡有沒有慌不擇路呢?”夏梓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咳咳咳~~好辣啊~~我能不能不喝啊?”她想把杯子放下。


    “小姐,老話說;‘良藥苦口利於病’嘛!”琥珀阻止了。


    “小姐,奴婢端薑茶過來時,順便取了點你愛吃的山楂糕和棗泥糕。不過你得先把茶喝完才能吃。”


    “好吧…………”夏梓曦也很無奈,看著手裏的茶杯,捏著鼻子一口氣喝了下去。“呃…………辣~~~”伸手就要拿一塊棗泥糕往嘴裏送時,被一隻幹淨修長的手攔住了。


    “放開我家小姐~~~”


    “你是何人?”琥珀和琉璃見狀,立刻上前,隔開夏梓曦和男子的距離。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愛吃山楂啊!看到你身邊有兩個如此貼心的侍女,那………就放心了。”男子說出一句讓夏梓曦很是莫名其妙的話。“你是受涼,得了風寒。前期階段是不能吃關栆類的任何東西。”


    “你是何人?我為何要相信你說的?”夏梓曦警惕地看著他。


    “看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男子小聲嘀咕了一下。


    “什麽?”


    “我說我是一名大夫。”


    “大夫?!你有什麽證明?”


    “如果你敢,可以讓我號個脈?”男子扇動著手裏的折扇,嘴角狡邪一笑。


    “好,請坐!”夏梓曦也沒有扭捏,請他與自己同時坐下,麵對麵,伸出手臂。


    “還未請教姑娘貴姓芳名?怎麽稱唿?”因為男女有別,所以他在夏梓曦手腕處放了塊絲帕。


    “我姓夏,叫夏梓曦。”夏梓曦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


    “原來是夏小姐啊!久仰了!在下葉淩軒。”


    “那個,我們……以前……認識嗎?”夏梓曦看著他深邃好看的眼眸問,他看著夏梓曦漂亮的臉,隻是笑而不語。


    “你前兩天剛剛落水,受了風寒也剛好,這次又再次受了涼,而且比之前嚴重得多。”診斷完了,他收起絲帕。“這次的宴席,你本不需要出席的。因為你的身體不允許。”


    “我相信你是個大夫。其他的;就算是夏府的私事兒了。”夏梓曦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該管的不要管。


    “是在下越界,還請夏小姐莫要見怪。”葉淩軒見她對自己一直是警惕狀態,立刻退了幾步,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葉公子客氣了,宴席要開始了,公子還是請前去正廳吧!”夏梓曦伸手示意他去正廳。


    “好。對了。這個……給你!”他從衣袖裏掏出一個小白瓷瓶遞給夏梓曦。“這是我自己配的解毒丸。能解各種毒,不過暫時數量有限,沒有必要浪費的,就盡量請大夫吧!”


    “謝謝!”夏梓曦淡淡地道了聲謝,內心卻略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琥珀,帶葉公子先去正廳。”


    “是,小姐。”琥珀諾了一聲。“葉公子,這邊請~~~”


    “有勞了~~~”葉淩軒離去前,迴頭看了一眼夏梓曦。


    “琉璃,知道夏錦溪現在在哪兒麽?”


    “應該在正廳吧!”


    “好。時辰也差不多了,我們也去吧!”


    “是,小姐。”


    正廳處——————


    “承蒙諸位家父的同僚及各位親朋到來,小女子夏錦繡以茶代酒感謝諸位了!”夏錦繡故作端莊大方,讓身邊的鴛鴦給自己杯子裏倒杯茶水,可她哪知道,茶壺裏是夏梓曦一早就準備好的山楂綠茶,而夏錦繡最討厭的就是山楂了。“咳咳咳~~~這是什麽東西?”


    “小姐,這壺裏是山楂。”鴛鴦見夏錦繡喝了一口就咳了起來,打開蓋子聞了聞。


    “一定是夏梓曦那個賤人故意的!”夏錦繡小聲嘀咕道,卻聽到賓客們開始議論紛紛。


    “她是誰啊?”


    “就是啊~~剛剛夏二小姐已經說過開場白了,她又來說一遍做什麽?”


    “她說她姓夏,也是夏府的小姐?”


    “一般大戶人家若是有人主持宴席的話,就應該要在客人們都到的差不多時,出席說兩句;你們說這會兒都什麽時辰了?”


    “就是說,得虧有剛剛那位夏小姐出來一會兒,不然的話,按照這位夏小姐這時候出來,得讓人議論死。”


    “哎哎哎~~~我跟你們說,我聽聞這位夏錦繡小姐雖然長女,但卻是庶出;生母是大將軍府的庶出。而剛剛那位夏梓曦二小姐卻是唯一的嫡女,生母則是大將軍府的嫡女。隻因為當初說是早產一個半月,所以才讓這夏錦繡大小姐白白占了個長姐的身份。不過事實情況你我誰知道啊!”


    “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待會兒不就知道了麽?”


    在賓客們議論聲中,夏錦繡如花兒般的笑容瞬間僵住,與此同時夏梓曦也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裏。


    “妹妹,原來你在這兒啊!剛剛怎麽沒有瞧見你?害我好找啊~~~”夏錦繡故作親昵的拉住夏梓曦的手,拍了拍。“是不是跟哪個朋友談心去了,害羞不肯告訴姐姐的?待會兒跟姐姐說道說道。”雖是聽著像關心的話語,但夏錦繡這樣說出來,著實難聽。


    “庶姐,你多慮了!妹妹雖然年幼,卻已到了及笄的年齡。也懂得男女有別,即便與陌生人接觸時,尤其是男子時,自己身邊就更要有侍女在身邊;以免遭人非議。更何況庶姐都沒有去和朋友談心,做妹妹的怎麽能跑到姐姐前麵呢?”夏梓曦三兩句解決了夏錦溪話語中的難聽和惡心,同時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刺激到了夏錦繡。


    “二妹,你怎麽這麽說呢?”夏錦繡聽後臉色一變,故作柔軟。雖說夏錦繡不如夏梓曦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但嬌弱的麵容上帶些梨花帶雨。“還有二妹,這茶壺裏為何要放山楂呀?姐姐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山楂了。”


    “庶姐,今日是小弟的壽辰。妹妹我用糯米為他做了些小壽桃,糕點之類;而這些都不易消化,山楂消食效果不錯。茶,大家都愛喝,山楂開胃消食。”夏梓曦不急不慢的一一道出。“所以庶姐,你就將就將就。”


    “可是,你怎麽就知道山楂就能開胃消食的呢?萬一吃出問題呢,今天來了可不少達官貴人呢,出了事兒,你可是擔不起的罪責呢!”夏錦繡話語中透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個············”夏梓曦故作停頓,假裝自己要大禍臨頭的樣子。


    “夏二小姐不必擔心,在下便是大夫。”剛剛走進來的葉淩軒聽到這番言論後,眉頭微皺,立刻開口。“在下懂醫理,知道怎麽救治,不如讓在下為二小姐號一下脈,如何?”


    “如此最好了,雖然我也懂,但畢竟不如大夫懂得多,那就有勞了!”


    “哎哎哎~~~~你是何人啊?本小姐的二妹妹豈是你等可以隨便號脈的?還有你說你是大夫就是大夫麽,誰信啊?”夏錦繡看似一副特別愛護妹妹的姿態,目光不斷看著夏梓曦與葉淩軒之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機做些什麽不詭之事?”實則說出的話著實難聽。


    “今日是鵬兒的生辰,不是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就能進得了我們夏府的大門的!”夏梓曦先是言辭犀利的說了這麽一句。“庶姐,在場的好多名門貴族你也認識不少,還有好多參加這一次科考的學子們,也許其中也有爹的門生,你好歹是千金小姐,你這麽說難道不怕給今日到場諸位名媛千金抹黑,給爹丟人麽?”夏梓曦能言善辯的口才先是讓在場很多富家子弟,名門千金臉一黑,聽到後麵的話,點點頭讚同道。“再說了,妹妹知道庶姐你擔心我,你可以再請個大夫啊!不過,我想爹不會請大家不認識的人。”


    “咦~~~~這不是葉神醫嗎?”人群中有人突然說出男子的身份。


    “葉神醫?!”


    “葉神醫?!”


    “是桃花穀的葉神醫麽?”


    “除了那位,還有哪位能有這麽大的本事,這麽年輕被稱為‘神醫’的。”


    “可是民間聽說葉神醫是不輕易出穀,也不輕易答應赴約任何宴會的,可這次··············”


    “是啊,誰知道呢?”


    “難道說這相爺能請得動葉神醫?”夏梓曦和葉淩軒身邊的人開始議論起來。梓曦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幾步之遙的葉淩軒,傾城的麵容上並沒有露出絲毫表情,若是有心之人細心就會發現;她眼神中的震驚。夏梓曦是個重生過的人,迴憶著上一世的記憶,想起了這號人物。葉淩軒,桃花穀穀主及世上數一數二的神醫。


    而且世人都說葉神醫不但醫術了得,容貌也能迷倒萬千男男女女,夏梓曦看著眼前的葉淩軒,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神仙,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可是夏梓曦有些疑惑,自己上一世跟這位神醫並沒有過多接觸啊!難道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麽?看到葉淩軒如此維護自己,有一點點感動,不過更多的則是心酸。一個自己素未平身的外人都能這般幫自己,而再看看自己的那幾個妹妹和姨娘們卻在不斷地坑害自己。


    “夏大小姐,葉某雖是白衣,卻不是泛泛之輩。我桃花穀不是任何人都能說三道四,亂嚼舌根的地方。”葉淩軒說著頓了一下,眼生變得頓時有些犀利。“世人都知道我桃花穀的人向來性格豪爽,自由。再加上本公子及本公子家人出席任何場合,不需要給任何人麵子,也從不給任何人麵子;就算是當今聖上來了,也會禮讓三分。”葉淩軒邊整理衣襟邊瞟了一眼夏梓曦的那些所謂的‘好妹妹和好姨娘們’。“所以,還請各位以後說話注意點,今日得罪的是本公子,本公子可以不計較,日後若是繼續這麽口無遮攔,得罪什麽達官貴人或是宮裏的一些貴人的話;那可就不是隨便求兩句情就能放過的,那是會掉腦袋的。”


    “哎呀,還真的呢!”夏梓曦故作幡然醒悟的樣子,用絲帕半掩著嘴。“庶姐,雖說今日隻是鵬兒的壽辰,比不上其他貴族的盛宴;但好歹父親當朝宰相,我們也算是名門之後。若是你的這些言論被有心人聽去記在心裏,他日在朝堂之上,此番言論被翻出來,你覺得當今聖上會怎麽想?”夏梓曦停頓了一下,“再說了,庶姐,咱爹爹在朝的官位雖不低,但也好歹是一朝宰相;你這麽說不擔心讓爹爹臉是無光嗎?”夏梓曦麵色稍稍嚴肅了一下。“葉公子,這位是小女子的庶姐,若是言語上有什麽讓葉公子不快了,在此小女子替她向公子賠不是。庶姐乃是大家閨秀,識人不多,還望公子見諒!”夏梓曦表麵替夏錦繡說話,話語中卻暗諷夏錦繡讓夏府蒙羞的同時還指出她目光短淺。


    “夏二小姐,你多慮了~~葉某不會那麽斤斤計較,不過還是希望夏大小姐日後注意儀態,不然的話得罪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的白衣客卿,掉幾滴眼淚,說幾句軟話就能放過的;輕則幾頓板子,重則禍及全府都是有可能的。”


    “葉公子,你說笑了~~~~~我庶姐她怎麽會呢!是吧,庶姐?”夏梓曦輕輕觸碰了一下夏錦繡的手腕處,而夏錦繡被葉淩軒的幾句話嚇得臉色蒼白;再加上夏梓曦的觸碰,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一般,迅速躲開了。“庶姐,你怎麽了?沒事吧?”


    “··········啊,哦,沒事,沒事。”夏錦繡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處於什麽樣的場所下;立刻調整過來。“葉公子,據江湖傳言,而且剛剛在做的諸位也有人提到你是不輕易露麵的,若是有人邀請,你最多讓自己身邊某位親信代表你出席,卻從不出席,可這次是因為什麽讓你親自出席呢?”


    “堂堂夏府也是這大京都一品宰相的居所,能出席參加夏府相爺家公子的壽宴,是葉某人的榮幸。”葉淩軒三言兩語的迴答了夏錦繡的問題。


    “可是·············”夏錦繡還要準備問些什麽呢。


    “夏大小姐,今天主角不是我,是令弟。”葉淩軒立刻打斷。


    “是的,庶姐。父親臨上朝前還特意囑咐過讓我在他迴府前,替他照看好府內一切,以及小弟的生辰宴。所以雖然葉公子是貴客;不過父親如果知道庶姐避重就輕,忽略了重點呀!而且你應該也知道我朝最注重禮儀孝道,尊師重道,愛護幼小了,父親平時就教育我們雖然嫡庶之別,但也要和睦相處的。”夏梓曦看似友善的拉著夏錦繡的衣袖,親昵地說。“庶姐,如果讓爹知道了,你覺得爹會高興麽?”


    “我可是爹最疼愛的女兒~~~~~~~”夏錦繡有些沒底氣地說出這句話。


    “庶姐,我知道爹向來最疼你。可是在大事和家族顏麵麵前,若還是心疼你的話,會被拿捏住把柄說成,是非不分,過度寵溺。”夏梓曦邊嚴肅邊嚇唬地說道。


    “少嚇唬我了,爹才不會這麽做呢?”夏錦繡很沒有底氣地反駁道。


    “庶姐········”


    “夏大小姐,這種事情上,我想二小姐沒有理由搭上全府上下的名譽來坑害你。”葉淩軒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把折扇,瞬間變成附庸風雅的風流才子。“如若不然,你自己親自試驗一下,看一下如何?”


    “咳咳···嗬嗬嗬嗬·······咳咳咳····”夏梓曦聽到葉淩軒的這番言論,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的用絲帕掩住嘴,輕聲笑了起來。


    “哇哦~~~~~~~”笑聲剛結束,人群中就傳出不少年輕男子的唏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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