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彥秋居高臨下看著那如小鹿一般的眼睛,而左佳安仰頭就看見了那個令她癡迷的性感的下顎。


    兩人都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眼看著事情又要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左佳安再次支起身子,準備從這個古色古香的床上趴下去。


    「那個我去倒...」


    然而水字還沒說出口,計彥秋便抓住她的手臂一個翻身,將左佳安壓在了床上。


    「我現在倒覺得你最能止渴。」


    計彥秋的聲音充滿著無限的誘惑,搞得左佳安有些眩暈,又不自覺的吞了口水。


    「故事還沒講完呢....」


    左佳安推了一下計彥秋的胸膛,但好像更加欲拒還迎起來。


    「故事的結尾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計彥秋伸手握住了左佳安伸出來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掌心。


    「可...可還要上班抓魂。」


    「左佳安~」


    計彥秋說著在對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頭也沒抬繼續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繼續魅惑左佳安。


    「相信我絕對能在還規定時間完成。」


    計彥秋聲音中帶有著一絲絕對不庸質疑的實力。


    說完他懲罰性的在剛剛親過的地方咬了一下,弄得左佳安的身體像過電了一般。


    「彥秋~」


    「我當初應該更謹慎一些,不然也不會害得你成如今這個樣子。對不起。」


    左佳安雙眼迷離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搖搖頭。


    「現在也不晚,都是命定。」


    茅子元看著給他安排的房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畢竟他現在一點都不喜歡睡覺。


    「我剛剛可看到你這別墅樓上的露天花園,還不錯。」


    「今晚不行。」


    青邱說完一邊擦著那一頭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向茅子元走了過來。


    「今晚有個妖在上麵清修,要過幾天才出來,所以隻能委屈你跟我睡在這裏了。」


    說是睡,可兩個人根本不用睡覺,無非就是讓身體休息休息。


    「你這裏這麽大就一個屋子?」


    茅子元有些不甘心的問著,以前兩個人出去住也就算了,可如今住到一起還是有點奇怪。


    「恩,其他都是雜物間。」


    青邱說著將手中的毛巾扔到一旁,隨後燃起狐火將長發烘幹。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茅子元看著他在對麵的沙發坐下後,淡淡的開口。


    這個問題他很久之前就想問了,久到從青邱開始主導一切之後。


    「你想聽?」


    青邱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如今已經從昆侖丘迴來,便也少了很多忌憚。


    「看來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看著他那肆無忌憚的表情,茅子元也不想計較了,隻想把這事情弄弄明白。


    起碼日後死也要,死得瞑目吧。


    「你當初遇到我怕也沒有那麽簡單吧?」茅子元試探性的問著。


    青邱抬起頭笑容還掛在臉上,但是眼睛裏卻透露著真誠。


    「當初相遇?也不算是吧。」


    「至少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你想改天下人的命,心懷天下。可我要改的是天命。」


    茅子元呲笑了一聲,倒不是嘲諷,而是第一次聽他說這樣的話有點好笑。


    「我不想打擊你,可這根本就不可能。」


    在茅子元看來,這世間的一切,都像一個已經設定好了的機器一樣,而這製定了這些的則被稱之為上仙。


    「我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我並沒有打算按照當初說的做。我當初被天雷劈了一次掉了修為,便遇到了天地濁氣。這一切都是他的預言。」


    「那就是說你後來結實我,也是有意為之?」許是心中有鬱氣,茅子元聲音突然拔高。


    「確實如此。直到如今,他所有的預言都一一實現,這足以證明它有能力完成我們的大計。」


    聽到這茅子元又笑了起來。


    「你怎麽能確定你沒有受他的影響,我的意思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它讓你看到這些其實是在給你一個暗示,之後你便會不知不覺的按照它給你設定的路線走下去?」


    說道這青邱一臉喪氣,道義這些它不懂,也說不過眼前的茅子元。


    「我也有試過你說的,它預測的都隻是大致的方向。就是一些零散的碎片。」


    青邱說著摸了下自己的長發,感覺不到水汽便將狐火收了迴來。


    「還記得當初我剛恢複人形的時候嗎?它曾預測那一階段會有河妖爆發瘟疫,於是我提前在河岸上燃起狐火,布下了陣法試圖阻止。」


    「你倒是挺記掛蒼生。」


    茅子元這話就有點打趣的意味了,他隻是沒想到眼前這八尾狐能做那種事。


    但至少在他活著的時候這狐規規矩矩,沒做什麽傷天害理之事,還是很讓他欣慰的。


    「倒也不是多記掛蒼生,就是想試一下。」青邱如實迴答著。


    「我沒記錯的話最後還是發生了瘟疫。」


    「確實。我點燃狐火的時候還不小心碰到了黑白無常,後來法陣布置好之後,我為了躲避黑無常的追捕便逃走了。」


    「如果我沒記錯,以你剛恢複的法力,當時是不可能鎮不住一個水鬼。」


    茅子元仔細搜刮著自己生前的碎片。


    隻見青邱用手指繞著胸前的頭發微微仰起頭:


    「區區水鬼而已,要不是懶,把它打散也未嚐不可。」


    話說完青邱便一臉嫌棄繼續說道:


    「還不是那白無常?誰知道那黑無常厲害的要命,沒想到白無常卻是個廢物,隻顧著放花燈被那水鬼困住拖進了河底,不然的話事情不會那麽不可控。」


    茅子元點點頭,本想聽著對方繼續往下說,可沒想到青邱卻氣的炸毛,還在吐槽。


    「你能想象到那個白無常有多垃圾嗎?我敢說,以你當初的道行去做白無常,都比那個做的好!」


    相傳這黑白無常不是誰的命都去索的,這隻有能進入到六道輪迴的人,才有資格被他們索命。


    想來那作亂的水鬼早就不在六道之內,想要進入輪迴也不得,那就說明無常是去索青邱的命?


    這天啊~總是喜歡跟人心做對,有的人不想進入輪迴,就好像青邱這般。有的人呢,就想進入輪迴,擺脫苦楚可卻偏偏不得願,就如水鬼那般。


    「都是命數啊~」茅子元說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後語氣突然一轉「那濁氣有幾層把握讓你逆天?」


    「你不怪我?」


    青邱似乎心情大好,一下子飛到茅子元身邊坐定。


    這事說與不說對他們的大計已經沒有任何影響,但選擇說了,而且這麽久才說,也是照顧茅子元的心情。


    畢竟以一個正常人的心態來說,做了這麽多事情之後,發現竟是他人另有圖謀,這心態多半會崩潰。


    雖說他與茅子元認識這麽久,也知道這世間除了蒼生、人命之外沒有什麽能左右他的情緒。


    甚至就連他茅子元自己的命,在蒼生麵前他茅子元可能都不是很在乎。


    所以青邱實在是吃不準如今茅子元的心思。


    「怪,怪你瞞我這麽久。」


    可又有什麽用呢?茅子元在心裏自己問自己。


    「那我把接下來的事情告訴你,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


    青邱語氣有些卑微,甚至帶有懇求的意味。


    「說說看,我考慮一下。」


    茅子元如今早聽到這些,更是沒了當初的那份心境,全聽眼下這人差遣便是。


    現在的命都是青邱幫著賺迴來的,哪還有什麽理由埋怨他呢?


    「按照這濁氣的說法,它是想顛覆三界成為這從新寫規矩的人,如今三界六道運行的規矩都是存放在天界之中。這天界有九十九重天,這記錄運行規則的就在這九十九重天之外的第一百重天。」


    「恩?」


    沒聽錯的話剛剛青邱明明說的是九十九重,怎麽突然又多了一個?


    「你一定是想問,這為什麽又多出來一重天對吧?那九十九重天才是所謂上仙生活的地方,這第一百重天實際上不是真的天,濁氣經曆過這麽多次失敗後發現,這一重天類似於一個有能量的藏書閣。」


    「就是說,這個濁氣至今都沒有成功過?」


    茅子元真想掰開他腿上的這個狐狸腦袋看看,看看這妖腦子到底是什麽構造,才能如此想相信這濁氣的話。


    「從未,即便是他禍害三界,顛覆三界,可隻要沒有衝上這藏書閣,最終都會被這藏書閣恢複,這便是藏書閣的精妙之處。」


    「就是說這天官壓根就屁用沒有?就算是被替換了也無妨?」


    聽到這話青邱翻了個身看著茅子元。


    「可以這麽說。」


    「那這些年它就沒有接觸到那一層?」


    茅子元反複確認著,畢竟現在聽到的這些實在是有點太顛覆他觀念了。


    青邱許是覺得無趣,直接化成了本身趴在了茅子元盤著的腿上,茅子元見狀,手不自覺的順著青邱的毛發。


    「那藏書閣也是有趣,六道之外的生物都進不去。而我被天雷劈中之後便進了陰界的生死簿,要進六道,受輪迴之苦再進行修煉。而你也是被我強留下來,你的魂本就在生死簿上。」


    「既在生死簿上,為何沒有黑白無常來追我們?」


    青邱被茅子元順毛順的舒服,眯著它那狐狸眼口氣頗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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