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用這個,你還讓我們挖什麽樹?”左佳安真的是無力吐槽這靈植的腦迴路。


    “不一樣的,這石頭隻是個載體。要想活下來還得依靠本體。本體的可助修煉。”


    “我能用石頭帶她出去,你小子就留在這裏吧!你什麽都不記得出去隻會添麻煩。要是覺得無聊就去樓上跟那個小孩玩,他能看到你的。”計彥秋看向愛哭鬼委屈的眼神,不等他說話就給他安排了事情。


    一路上芽兒見什麽都新奇,聽到什麽都要問問:“你們說的雷鴿是誰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哪裏那麽多廢話?”


    “我就是問問而已,你幹嘛那麽兇?”


    計彥秋隻是覺得芽兒太多,想用音量壓製住這個話嘮。但也突然發現他好像對除了左佳安之外的人都沒有什麽好脾氣。是呆在一起太久的錯覺?


    “說道這雷鴿?當人也不是正常人,不然以計彥秋初入警局的頻率還不早就被抓起來了?”左佳安見兩人氣氛不大好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雷鴿的本體是鴿子,不然他也不會給自己起一個這麽娘炮的名字。這除了血靈族以外其他靈族幻化成人形都是隨意的,隻不過這最原始的時候並不能讓人看到,還都是靈體的狀態,這個你應該知道。”


    芽兒點點頭,她現在就是這種介於兩者之間的狀態,不然也不至於需要讓這二位把她帶下山。


    而與雷鴿認識也可以說的上是天意或者巧合,那廝剛化成人形的時候還不習慣,而且因為不熟悉人類的生活也還沒有住的地方。


    所以常常便會以本體生活,但奈何化成人形之後竟然還容易染上人類的疾病,單是感冒就夠它喝一壺。


    那是雷鴿化形之後第一次染上感冒,還沒等飛迴家便暈在了路上,還好被路過的左佳安撿到帶了迴去。


    要說這左佳安怎麽會這麽好心?那可就是真的想多了,她隻是做完巫祭儀式往家走的時候看到路上有鴿子,神杖感應到那鴿子還活著,就想拿迴去做烤乳鴿罷了。


    最後好在那雷鴿醒來的快,不然早就成了她左佳安刀下的亡魂。


    “來找我們老大?二位去那邊等會,他在裏麵審犯人呢。”局裏認識的小警員看到熟悉的兩個人,還沒等對方開口便直接給了答案。


    “你忙去吧,不用管我們。”左佳安擺了幾下手帶著幾個人走到了雷鴿的辦公區。


    雖說他二人都不是什麽招人稀罕的人,為啥不招人稀罕?這不明擺著呢嗎?一個開殯儀館的天天接觸死人,著另一個跳大神的更是神神叨叨。


    可出了門還是有人尊敬的,畢竟誰家沒有個紅白事?而且這左箐算命的本事在十裏八鄉還是為人稱道的。小輩就算再不受歡迎,可有老輩的名聲再撐著,也沒人敢說什麽。


    再說這左佳安多多少少也學了點她那皮毛,也沾了不少母親的光,出去看事也從來沒出過差錯,光是工作態度就讓人放心。


    “二位來了?怎麽還帶了一個?”雷鴿看著後麵的芽兒目光中充滿著探究。


    也就這個時候辦公室裏沒有其他人,不然保不齊會被同事認為沾上了不幹淨的東西。


    “火葬場新成員,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芽兒這位是雷鴿。”


    芽兒看著雷鴿伸出來的手拍了一下繼續笑著,她看什麽都新奇,可任誰看都像個傻子。好就好在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個傻子,能讓她以後黑曆史少一些。


    “她啊剛從山上下來不懂這些禮節。”左佳安怕大家尷尬貼心的解釋著。


    “正好,我那邊案子也審完了我們去給芽兒接個風?”雷鴿說完放下文件並沒有在意這些。他當初也好不到哪去。


    “那就走起?”左佳安一臉興奮的說著,他們可好長時間都沒聚過了。萬全忘記身邊這個山靈族怎麽幹飯這個問題。


    “那這頓飯我請吧,正好我也有事要求你幫忙。”計彥秋想著愛哭鬼的事情還是快點解決才好,而且這裏就他錢多,基本上出來都是他請。


    “說什麽求不求,大家都認識這麽多年了還這麽見外?”雷鴿也不客氣畢竟這裏他收入最低,每個月還都要供房貸。雖說無功不受祿可他這不是有功嗎?


    隨遇而安、隨遇而安。


    “你剛才說有事找我?什麽事?”幾人落座後雷鴿率先開口問道。


    “轄區那邊送來個孩子在火葬場,現在那孩子還在我家呢。”計彥秋一邊說著一邊給每一個斟茶。


    左佳安喝著茶微微外頭聽著計彥秋說話,計彥秋那個人什麽都好,就是不喜歡聽其他人廢話。


    要是在計彥秋心情好的時候呢,你跟他廢話他可能還會迴你兩句,要是心情不好,那就是剛剛芽兒那個下場。


    不過左佳安還是喜歡和計彥秋叨叨,無論他心情好或者是不好,反正說完自己就會開心,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這麽想著左佳安便低頭笑了起來。


    看到左佳安的笑容計彥秋微微皺眉,低頭喝了一口茶,竟然不自覺的琢磨著左佳安在想什麽開心事。


    “這事啊?想讓我幫你找找?那你這一頓很值啊!孩子怎麽死的?轄區的人不管嗎?”雷鴿接過茶杯開始好奇起來。


    “也沒有不管,隻是那孩子夜夜站在我床前哭,再哭幾天我都快神經衰弱了。好像是溺死,可這麽久沒出現監護人我就有點奇怪。”


    看穿著也不想是流浪的乞兒,但大多數正常家庭的孩子失蹤就會去報案,可在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人找過來還是有點奇怪。


    “問過了?”


    計彥秋搖搖頭夾了一口菜放進了碗裏,他自然知道是指問靈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年齡太小的原因,又或者死前出了什麽事情,反正什麽都不記得。”


    “我迴去的時候讓手下的人幫你看看,看看能不能對比出dna什麽的,這萬一父母在裏麵呢?”雷鴿最近也沒聽過什麽尋人報案,也隻能這樣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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