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威廉教授要來北嶺?”震驚的聲音傳來。


    洛甯和齊珈珩不約而同地轉過臉去。


    沈宴南大步跨過來一把抓住齊珈珩的手腕。


    “威廉教授真的要到北嶺來?是你邀請的?”


    齊珈珩抽迴手,“沈醫生,你那麽激動做什麽?”


    沈宴南:“威廉教授也是我的偶像,我陪你們去接機,我開車,我去跟我爸申請,用他最好的那輛邁巴赫去接機”。


    “還有鮮花,我來準備,讓甯甯來獻花,這種事情得由美女來做,我當司機,我隻要跟威廉教授握個手和合個影就好了,拜托了”。


    沈宴南雙手合十,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哀求道。


    齊珈珩看向洛甯。


    洛甯抿唇笑笑,“我非常榮幸能夠去接威廉教授”。


    齊珈珩想了想,看向沈宴南,“那麽,車的事情就麻煩沈醫生了,明天下午兩點,我們在醫院門口集合,出發去機場,威廉教授是四點抵達北嶺機場”。


    沈宴南激動地強行握住齊珈珩的手,“感謝,晚上我做東,請你們吃飯”。


    齊珈珩把手抽迴來:“沈醫生,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晚飯的事情,沈院長已經安排好了,你可以問問沈院長能不能帶你”。


    沈宴南:“好,我這就去找我爸,不,沈院長,明天下午見”。


    沈宴南走了幾步又折身迴來問道:“威廉教授喜歡什麽花?有沒有特別注意的?”


    齊珈珩擰眉,“沈醫生看著買就可以了”。


    沈宴南點頭,“收到”。


    看著沈宴南欣喜若狂的背影,齊珈珩搖頭笑著對洛甯說:“沈醫生真有趣”。


    洛甯歎了一口氣,“是啊,要是別那麽死腦筋就好了”。


    齊珈珩看著洛甯,在琢磨這話的意思。


    洛甯朝他笑笑,“那我們明天下午兩點在醫院門口見,我先去忙了”。


    齊珈珩:“好,明天下午見”。


    陸乘淵剛開完會迴到辦公室,就接到了齊珈珩的電話。


    他趕緊關門接聽:“齊醫生,早啊”。


    齊珈珩:“早,陸隊長,威廉教授的行程已經確定了,他明天下午四點抵達北嶺國際機場,我剛跟你太太約好,我們兩個還有沈醫生,一起去接機”。


    陸乘淵好奇,“我太太?”


    齊珈珩:“是的,陸隊長,威廉教授是洛醫生的偶像,這您應該知道吧?”


    陸乘淵:“我知道,我經常看到她在家裏看威廉教授的手術視頻,好的,齊醫生,那我跟遲隊長陪你們一起去”。


    齊珈珩:“好的,我們明天下午兩點在醫院門口集合”。


    陸乘淵:“好,明天下午見”。


    陸乘淵剛掛掉齊珈珩的電話,辦公桌上的座機就響了。


    出於條件反射,他迅速抓起桌上的電話接聽:“你好,我是陸乘淵”。


    對方:“陸隊長,這裏是接待室,有一位名叫劉文彬的先生找您,他說是你們家親戚”。


    陸乘淵的眉頭收緊,“他人在你們接待室嗎?”


    對方:“是的”。


    陸乘淵:“帶他上來吧,到我的辦公室來,辛苦了”。


    對方:“好的,陸隊長,我們現在上去”。


    放下電話,陸乘淵一邊思考著劉文彬的來意,一邊走過去打開辦公室的門。


    然後迴到沙發那坐下,燒水泡茶。


    他覺得有些納悶,當年母親夏秋月出國後,劉文彬也移民去了國外。


    這些年都不曾聽聞劉文彬有迴來。


    這次母親突然跑迴來,說是為了他結婚的事情,但劉文彬也跟著迴來做什麽?


    一壺水燒開,劉文彬也到了。


    接待室的警員把人送到後就離開了。


    陸乘淵站起來禮貌性地問候道,“劉叔叔,你好,好久不見”。


    劉文彬看著高大帥氣的陸乘淵,有半晌的怔愣,隨後走過來拉起陸乘淵的手。


    哽咽地說:“太像了,你長得真像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剛才有那麽一刹那,我有點恍惚,”


    “還以為是見到了你父親,歲月不饒人啊,你都長這麽大了”。


    劉文彬的動容卻沒有感動陸乘淵,反而叫他覺得諷刺和難受。


    陸乘淵覺得劉文彬的戲演得太過了,但他沒有拆穿對方,而是抽迴手做了請的手勢。


    依舊是淡淡的表情和清冷的聲音,“請坐”。


    劉文彬應了一聲,轉身在側對麵坐下,環視了一圈屋內的陳設。


    “這是你的辦公室嗎?是不是有點太簡樸了?”


    陸乘淵把一個杯子放在劉文彬的麵前。


    一邊倒茶一邊迴:“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享受生活的”。


    劉文彬愣了愣,“你這孩子從小就跟別的小孩不一樣,別的小孩什麽都想要,你卻什麽都不想要,有時候我都懷疑,你上輩子是不是出家人”。


    劉文彬說著,就自顧自地笑起來。


    陸乘淵沒給什麽迴應,隻是默默地給兩人倒了茶,把茶壺放下。


    才問道:“劉叔叔為什麽突然迴國?”


    劉文彬的笑容被打斷,似早有準備。


    “哦,我這次迴來是想去祭祖的,你也知道,我家裏沒什麽人了,父母早已去世,就剩一個堂叔”。


    “這些年祭祖的事情都是堂叔一個人處理的,堂叔多次跟我說,希望我能迴來看看,他說北嶺的變化很大,”


    “我呢,正好也想迴來看看有沒有什麽生意可以做,說到做生意這事,我還得感謝你爸,當年是他教我怎麽做生意的,”


    “又借給我起步的資金,我才能夠有今天,要是他還在就好了”。


    陸乘淵的唇角扯出一抹諷笑,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


    流進肚子裏的熱水卻無法溫暖他冰冷的心。


    他曾懷疑過幕後指使者是不是母親夏秋月和劉文彬。


    但沒有調查到任何線索能夠證明他倆跟那起綁架案有牽連。


    可陸乘淵知道,那也不能完全排除可能性。


    所以,關於他調查父親的死的事情,隻有爺爺奶奶和局裏領導知道。


    母親和哥哥那邊都是瞞著的。


    逮捕高大海兄弟倆時,之所以采取電視直播的方式,其實是他提議的,為的是引蛇出洞。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等待中,等獵物自投羅網。


    好巧不巧,母親夏秋月和劉文彬都陸續迴來了……


    陸乘淵放下茶杯,倚靠在沙發上,斜睨著劉文彬,漫不經心地問道:


    “劉叔叔,你今天到局裏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劉文彬的嘴邊含著很刻意的親和的笑,說:“看你說的,沒什麽事就不能來看你了?其實這些年我跟你媽在國外,我們……都很擔心你”。


    陸乘淵眉眼微挑,“擔心我?擔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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