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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三八章秦爺


    普通人的財富可以分為三六九等,有些人是赤貧有些人是小康有些人是中產而有些人則是富豪。


    同樣的在江湖撈偏門地這個行當裏財富也是可以分為三六九等地,富裕的程度完全是按照《刑法》地那條線來區分地。


    陳大牙雖然是老偏門地但是他距離槍斃乃至於判刑的線還遠的很,所以他的財富在撈偏門的行業裏僅僅算的上是一個中產水平。


    原因也很簡單,開黑車這一行門檻低利潤也比較可觀,但是缺德,風險雖然不大但是競爭力也大。


    於是在陳大牙踏入黑車這個行業後就開始了爭地盤,打架,賠錢這個無限循環的套路中,雖然也賺了不少錢但是距離那些江湖大鱷陳大牙隻能算小打小鬧。


    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過去以後社會開始變得和諧了,黑車這行業也開始變得穩固了一些,陳大爺也終於有了一條從津港西車站到市區的一條固定黑車路線,手下二十多輛黑車每年也能給陳大爺帶來二十多萬的純利潤。


    可以說在那幾年陳大牙算是吃了幾年安穩飯,但是好日子沒過幾天一個叫做網約車的東西蹦了出來。


    網約車不僅僅是給傳統的出租車行業帶來了衝擊,就連開黑車的也被衝擊到了。


    本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心態,陳大牙和他的一眾手下們一邊開黑車一邊開網約車。


    但是哪怕開了網約車陳大牙的手下也沒有摒棄開黑車的習性,可是大數據時代可不像過去就是一錘子買賣,有個東西叫做差評。


    半年前陳大牙的一個手下在開網約車的時候跟一名來自外地的顧客吵了起來,還動了手。


    陳大牙的手下曾經可不是什麽良民,這一動手就沒收住手,人被打的挺重。而趕巧的是那被打傷的人還有點背景,陳大牙賠了不少錢,生活質量也明顯下降了下來。


    宮永年的勢力被連根拔起後津港不少熱門的行業中出現了真空,陳大牙琢磨著這黑車的買賣再幹下去可能自己就得下崗了,陳大牙瞄準了一門新生意。


    在津港老文化宮旁有一家規模很大的夜店,這家夜店在津港很有名,是宮永年曾經的產業。


    這家夜店有個很大的好處就是場地租金很便宜,宮永年在的時候這就是一塊肥肉沒人看惦記,但是宮永年現在走了麥城很多人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就在陳大牙琢磨這家夜店的時候他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原本津港有名的狠人陳夕似乎也盯上了這家夜店,他的手下甘寧正在談這件事。


    老江湖陳大牙十分清楚這裏的道道,宮永年失勢後津港能跟陳夕掰手腕的江湖人還真沒幾個,雖然陳夕沒有立出堂口,但是人的名樹的影,可沒人敢把陳夕真當一個普通的商人。


    就在這個時候陳大牙接到了陳夕送來的請帖,接到請帖後陳大牙開始犯嘀咕了,一個陳夕就夠嚇人的了,再加一個秦布,這組合已經不是嚇人而是滲人了。


    但是陳大牙也不敢不去,把車停在了曼穀莊園的門口後陳大牙剛想壯著膽子往裏走就被人給叫住了。


    “老陳,老陳。”


    陳大牙迴過頭發現叫住自己的是一個留著平頭的中年人,陳大牙一看這人也算是自己的老熟人了叫莊建國。


    莊建國曾經也是幹的撈偏門的聲音,曾經一段時間莊建國壟斷了一家農貿市場的全部供應,這利潤可比陳大牙開黑車大多了。


    後來莊建國上岸比較早,自己承包了一個農貿市場,但是在西關區一帶的農貿市場中莊建國絕對是有勢力的那種。


    曾經陳大牙在西關區的一家農貿市場錢包被小偷偷了,結果莊建國一個電話就把錢包追了迴來。


    很多看似正常的局麵下其實都是有一種潛規則的,像陳大牙和莊建國就屬於這些潛規則中的一部門。


    他們的危害性不算大就是有的時候有點惡心人,但是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消息十分靈通。


    陳大牙看著眼前的莊建國感覺有點不對勁,平時十分愛嘚瑟愛吹牛的莊建國此刻臉色有點發白,甚至陳大牙發現莊建國好像還有點哆嗦。


    “老莊,你這是沒休息好?”陳大牙有點好奇的問道。


    莊建國顫顫巍巍的點上一根煙,又遞給了陳大牙一根後莊建國有點擔憂的說道:“老陳,你說今天這場是不是鴻門宴啊。”


    陳大牙一怔,然後笑著說道:“你可算了吧。我現在一年賺不了幾十萬,你一年也就幾百萬的收入。給我們擺鴻門宴至於嘛。”


    莊建國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知道,我以前跟今天這幾位有過過節。”


    陳大牙懵了,今天擺宴席的一個秦布一個陳夕,這都是有名的狠人,這莊建國還有這膽子那?


    陳大牙是了解莊建國的,莊建國屬於那種明顯就是社會人的裝備,金鏈子,寶石戒指外加隨時放著幾萬現金的手夾包,香煙除了軟中華外什麽都不抽。


    但是這個人其實膽子不大,最開始壟斷農貿市場的那幾年都是陳大牙沒事幫他出頭嚇唬人。


    這個人還有膽子惹著兩個煞神。


    看出來了陳大牙的疑惑,莊建國無比鬱悶的說道:“不是那兩位,那兩位就是爺。我哪敢招惹啊,是甘寧。我們以前住一個胡同,我揍過他。”


    聽著莊建國說出這段恩怨陳大牙忽然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


    莊建國今年四十多歲了,比甘寧大了十多歲。


    甘寧十五六歲的時候在崗南胡同住,同時也在附近上中學。


    甘寧打小就是人高馬大的身材,在中學也是小霸王的存在,而莊建國的弟弟莊援朝跟甘寧的年齡相仿那個時候剛剛在另外一所學校因為打架被開除了就轉學到了崗南第六中學,跟甘寧同班。


    甘寧是崗南六中的小霸王,而莊援朝則是另外一所學校的小霸王。


    莊援朝那個時候也算是囂張了點就跟甘寧打了一架結果被收拾了。


    然後就到了莊援朝不服氣找莊建國幫著找場子的這個環節。


    當時的甘寧僅僅是一個校園小霸王,而莊建國那時候已經是社會人了,緊接著甘寧就又被莊建國帶人收拾了一頓。


    甘寧當時吃了不小的虧,火氣也叫一個大,這家夥偷了親戚家的一把獵槍就要去崩了莊建國,然後那把槍因為保養不善的原因隻響了一槍,那個時候的甘寧槍法也不咋地就沒打中莊建國。


    偷襲沒結果把莊建國嚇的夠嗆,那個時候莊建國也動了廢掉甘寧的心思。


    但是等了幾個月後莊建國一直沒找到機會,等再次有甘寧的消息後他才知道甘寧已經不念書而是跟著陳夕混了。


    這個消息算是把莊建國鎮住了,那個時候的陳夕已經算是津港比較兇狠的後手了,手黑敢下手不要命。


    骨子裏莊建國的膽子是很小了,一來二去莊建國托人送去了五萬塊錢算是求個和。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現在陳夕迴來了,而現在又是甘寧去送的請帖,莊建國害怕這夥人是要用他立威。


    聽了莊建國的描述後陳大牙忽然想到了最近從他閨女那學到的一個詞匯——被迫害妄想症。


    拍了拍莊建國的肩膀,陳大牙說道:“都什麽年代了,宮永年那麽橫的人不都被鏟了。真擺鴻門宴也不會在這公共場合啊。半夜抓住你直接給你種荷花不香嘛?”


    一聽種荷花莊建國渾身哆嗦了一下。


    種荷花是八九十年代津港江湖最殘忍的一種報複方式,津港靠近大海有的時候被仇家下狠手就會被抓到海水然後塞到汽油桶裏直接沉入大海。


    封死的汽油桶有一定的密封性,但是又會有海水不斷的侵入桶裏,這種報複方式著實的掩飾了什麽叫等待死亡比死亡更痛苦。


    陳大牙一陣安慰非但沒讓莊建國安心反倒是更害怕了。


    一陣無語後陳大牙和莊建國來到了宴會廳,一路上他們也看到了不少熟人,莊建國雖然膽子小但是心細,他忽然發現今天來的人雖然都不是什麽江湖大鱷,但是這些人都是江湖上曾經有點名號的人,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這些人都是消息靈通之輩。


    人勸不如自己想通了,一瞬間莊建國悟了,他猜測可能是秦布要找什麽人。


    這個時候莊建國看見了甘寧,見到甘寧臉上沒什麽殺氣後莊建國笑著走了過去遞上了根煙。


    “甘兄弟,秦爺什麽時候到?”莊建國姿態很低的幫甘寧點上了煙後給甘寧弄的一愣,反應了一會甘寧才想到莊建國說的秦爺是秦布。


    “還得一會,秦先生現在身份不怎麽方便,要低調一會。等下客人到齊後宴會廳會封場。”甘寧笑著說道。


    莊建國見甘寧態度比較和善又沒注意到有埋伏的刀斧手後膽子就大了一些,壓低聲音莊建國說道:“甘兄弟,我弟弟援朝最近要迴國,有時間大家一起聚聚,說來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啊。”


    甘寧笑了笑,說道:“莊援朝吧,也有快十年沒見過了。他現在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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