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甚至真的在島上立了個禁止吃獨食的牌子,老王李滄厲蕾絲喬嬌嬌宋薔吳毅鬆索梔繪這一欄莘莘學子就怎麽說呢,總給人一種上了這麽多年學非但沒有被知識汙染卻被其它東西汙染的很徹底的樣子,有種清徹而率真的美。


    人都散了之後,厲蕾絲狗狗祟祟的湊過來:“工具人,你累不累?”


    “我都工具人了還有說累的權利嗎?”


    “老娘就喜歡你這務實的樣子!”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合著這腰還真是一點不白按?”


    “那不然,誰汙染誰治理?”


    “喂喂喂,別在這鬧,那些屋子裏可都住著人呢!”


    “偷偷摸摸的才刺激~”


    “不是大雷子你到底什麽時候開始這麽變態的?”


    “也就跟你搞商業化小三兒養殖技術前後腳吧!”厲蕾絲滿不在乎的嘿嘿笑道:“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把緹麗送小阿姨了啊,輪到小拉索和秦蓁蓁這是實在沒得給了是吧,恨不得把半個基地都買下來讓她們收租?”


    emmmm,隻能說跟厲蕾絲擱一塊兒之後李滄那種戀愛式嫖娼的感覺timi越來越強烈的汙染源頭這迴可算是找到了。


    厲蕾絲趴在李滄身上,找了個舒適不累的姿勢,由於某些過分崢嶸突兀部分的原因,脊背彎出優雅又色氣的腰際弧線,像一個漂亮的窩:“多好啊,還能幫你看家幫你賺錢呢,不像老娘喔,隻管賠錢!”


    “誰說的,當韭菜不也是一把好手?”雙手握著這娘們的腰往上提了提,厲蕾絲嘴裏頓時發出一點哼唧聲:“算你識相!”


    第二天倆人扶著腰上去被一群人強勢圍觀的時候,李滄整張臉都是黑的,大雷子這娘們卻還在一臉驕傲眉飛色舞的跟塑料閨蜜們侃侃而談,反正看她們對著李滄指指點點眼神吃人的樣子,指定也妹聊啥正經玩意。


    老王欲言又止的慶幸:“媽的滄老師,真的,也就隻有你們家大雷子才能幹出這種事!但凡有一天晚上不及格呢,我想您就該明白到底啥才是真正的知恥而後勇了!”


    李滄:“.”


    夜路走多了總能遇見女鬼,老王以前最怕遇見那種事後可以一臉沒啥嚼頭雲淡風輕表情和閨蜜朋友點評你業務水平技術含量的女鬼,那無疑將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


    當然了,如果遇見的是像大雷子這樣一臉傲嬌扶著腰絮絮叨叨‘瞧見沒,這就是能讓老娘腰疼的男人,以後姐幾個找男人就照這個標準找’的極品娘們除外,三生有幸了屬於是,那樣嬸的話,哥的威名早就從鹽川一中到鹽川二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老王喪著臉悲戚的把一個保溫杯丟給李滄:“喏,我丈母娘熬的茶,趁她老人家沒注意,你做下的孽,行行好多少也替我分擔點唄~”


    李滄還是頭一次喝這種東西,進了嘴臉當場就同步扭曲成了詭異的形狀:“我擦,這timi到底啥玩意啊味道這麽怪?”


    “我咋知道?”老王豎起中指!”


    “你早前也虧空不少,虛的白胖白胖的,這不就都給你補迴來了嘛!”李滄把保溫杯強行塞迴這貨手裏,“所以說,這份來自丈母娘的沉甸甸的愛您還是自行收好細細品味吧,我就不打擾你固腎強精的保養時間了,我得熬一鍋抿薑糖水給媽帶迴基地!”


    “母慈子孝,你是真能舔啊你!”老王中指不停,不過他其實是相當羨慕這種無話不談的母子關係的,很想把自己和孔姨信任度也提升一步,至少就不用再吃再喝這些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不是,“對了,那銀嶺巨獸加姆德”


    “我再琢磨琢磨,得嚴謹一點,小幣崽子已經給過咱一次麵子了,不能蹬鼻子上臉啊,萬一一不留神弄出個咱都養不起的大家夥.”


    老王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鯨姐,一嘴水的同時再想想那讓人肝膽俱裂的飯量,頓時啥歪心思都涼了,不過仍然堅持最硬:“狗鯤也隻養了小三年就有現在的水準了,再花三年養個銀嶺巨獸也不是啥難事嘛,我說滄老師,你該不是還想著一步到位呢吧?”


    李滄搖搖頭,沒說什麽。


    倆人對著沙煲熬糖水的時候,老王又提起基地和李滄的激情互動:“你怎麽說?”


    步兵在大平原上單方麵毫無懸念的幹挺了成建製的裝甲師和空軍,世界上就沒有比這更離譜的恥辱了,如果不是還有饒其芳的熊貓稍微兜一下底,聯合軍演幾乎直接就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要說基地對這事沒半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明眼人都能咂麽出李滄已經很努力的在放水了,連這都能變成單方麵軍訓的話


    老王其實還是有點擔心,俠以武犯禁從來不止停留在紙麵上。


    “那老銀幣有一半情緒直接就是演出來的,而且還演的不咋地”李滄嗤之以鼻,“基地實力不止這點,老銀幣認定三大協防會以己之短攻彼之長才會這麽刻意縱容,三大協防換血是早晚的事,從司寇洛上台有稅務糾紛那時結局就已經注定了,要是按我的想法,基地想大換血應該還是要看上麵臉色的,畢竟一下子弄下去三個軍頭已經妥妥的動搖根本了,怎麽著也要給上麵一個說法的。”


    “搞不懂你們這些人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個啥,一個個既虛偽又陰險的一匹,到底是有啥想不開的有啥大病啊,明明動手就能解決的事非要玩腦筋,累不累啊,能動手盡量別吵吵知道不,一力降十會知道不!”


    “你說的有道理,下次別這麽說了,缺心眼真不是啥值得驕傲的資本。”


    “草,你踏馬才缺心眼呢!”然後這貨說了句相當有哲理的話,“頭腦簡單是天生的,四肢發達卻是可以鍛煉的,稍微有點自知之明的人都知道別特麽專注於那些你不擅長的領域,咱這叫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李滄翹起大拇指:“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今天的功課還沒做呢吧,去去去,大鐵球子在那等著你呢,我也教你個乖,業精於勤、荒於嬉啊!”


    “這他媽都能把老子自己繞進去?”


    大隊人馬撤離空島,索梔繪和秦蓁蓁倒是留下了,趁浦遠道口中的資源區還沒貼臉準備再玩個幾天,厲蕾絲對此沒啥意見,李滄也絲毫不覺得尷尬,讓小小姐背地裏嘖嘖稱奇,絲絲入扣,但凡之前有一丁點事一個人出了茬子都促不成這種別開生麵的神奇,不得不說命運這個東西可能真的是一個圓。


    閑著沒事的時候,人就很樂意折騰自己。


    老王一邊操車床一邊欣賞著他打下的江山,欣賞著欣賞著,心情突然就不那麽美麗了。


    以前他都沒覺得有啥問題,現在一瞅,朕整整四千四百多平方公裏的遼闊疆域居然隻有荒山野草兩口塘一間房,荒謬,這根本就配不上朕的牌麵和腔調嘛,不知道的還特麽以為老子都窮成啥樣了呢島上連點像樣的能拿得出手的風景都沒有。


    “不然呢,你還想整點啥,你覺得空島表麵能留下點啥?”


    “你看啊,人家都能把整個島伺候的規規矩矩一看就很不好惹的那種,咱是不是也考慮考慮?”


    “膨脹成什麽樣了您,蜂巢的生物強殖裝甲您現在都看不上了?”李滄譏諷道:“四千四百多平方公裏的上表麵積,你丫還想像特麽別人一樣上裝甲?長城貼瓷磚的活想不想接?金字塔封頂的活你幹不幹?”


    老王被懟的沒一點脾氣,扭頭看向索梔繪:“瞧見沒,人得變態成什麽樣啊才能對這種枯燥乏味的軌道線生活甘之如飴,姑娘們,你們還年輕,我勸你們好自為之,能不跳的坑盡量不要跳,免得跟老子一樣給人家賣得褲衩兒都不剩一條還特麽得裝三孫子!”


    索梔繪笑的跟朵白蓮花似的。


    秦蓁蓁抱著一隻得有她頭那麽大的漿果正在賣力的啃,根本沒聽見這貨說啥。


    “對牛彈琴,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老王憤然甩袖而去,沒一會兒又甩著袖子迴來了,“把你那果給老子一個!”


    這迴秦蓁蓁倒是聽的真切,小娘皮護食的很,直呲牙:“憑什麽啊!想吃自己摘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麽幾顆!”


    “.”


    自己島上的東西自己也不知道擱哪長著這種話當然是不好說出口的。


    到處吃癟轉著圈的丟人的老王實在沒啥活可整了,手底下連同車床砰的一聲爆起一大團墨綠色的焰火,氣浪灼人爆破音宛如在耳邊擂鼓,又一次祈願擾動合金失敗,老王氣急敗壞:“媽的,李滄你得負全責你知道吧,就因為你這種人,咱島上的氣運底線都被你扣光了!”


    “反正您也就僥幸成了那麽一次,差不多得了啊!”


    “不是你他媽啥意思啊,你瞧不起誰呢,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飯碗都沒撂下就開始罵上廚子了?”


    “炸了多少?”


    “175萬又特麽打水漂了”老王多多少少有點泄氣,“這玩意到底啥成功率啊,家裏有礦也經不起這麽造啊,再說那原材料.”


    反重力小島在磨坊重構過程中被吞,眼瞅著最後那點胎盤儲備即將告罄基本意味著擾動合金絕版,可老王其實一直都覺得自己還是能來一手妙手迴春的,好好殺殺他李某人的囂張氣焰!


    “原材料的事不用擔心,它隻是被吞了,不是憑空蒸發了,手頭那些你先湊和著用,迴頭我再想想辦法!”


    “誒?”


    一頓吃飽三天不餓的厲蕾絲恣意的享受著沒有饒其芳的陽光唿吸著沒有饒其芳的空氣,由於過於激動,手裏第三隻4k高清的掌遊機又被捏碎了屏幕,大雷子臉上的笑容稍斂,不過很快又如沐春風,拿起第四隻遊戲機。


    “小小姐,咱中午吃啥?”


    “蕾蕾姐,漿果要不要?”


    “厲蕾絲,小八又偷吃我的火腿了,你倒是管管它啊!”


    “漂亮的小妞,本惡魔可以滿足你心底的所有願望喲~”


    吭哧!


    狗蛋一頭攢碎一座山頭,大屍兄麵無表情的拾起大鯤鯤重新丟出去,於是灰頭土臉的狗蛋一骨碌爬起來,哈著舌頭和小八繼續玩撿球遊戲。


    老王眉頭一皺,覺得是時候眾人皆醉我獨醒了:“滄老師,再這麽頹廢下去咱島上的精氣神兒都要散了!”


    “誒?你說啥?”李滄兩隻胳膊抬起來在耳側作向外撐狀,“去,莉莉絲別鬧,腿拿開,我這說正事呢!”


    “.”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為啥老子總是和你們這群狗雜碎格格不入啊喂!


    沒人或者人少的時候,李滄就格外自在,他其實也是很享受休閑時間,隻不過不習慣和好多人一起共享這個時間。


    午飯過後,李滄倚在躺椅上慢吞吞的雕著一組蟲族幾丁質甲殼的擺件,厲蕾絲太筱漪索梔繪列媞希婭莉莉安娜在旁邊守著一堆衣服首飾討論著搭配風格,順便為下一輪量體裁衣打打草稿。


    秦蓁蓁大唿小叫道:“兇一點嘛,要兇一點不是更惡心啊喂,不要好多眼珠子,不要觸手,不要不可名狀,人家要想把它擺在房間裏鎮宅不是招納垢嘞,滄老師你能不能按我說的雕嘞,不要擅自隨意發揮嘞!”


    “要求還挺多,又要兇又要鎮主人宅”李滄蹙著眉頭放下雕刻刀:“唔,我想想,我給你雕個以前見過的一個特別的家夥怎麽樣,我願稱之為愛惜飛蛾紗罩燈掃地恐傷螻蟻命的牛頭大聖,超強,超和藹!”


    “那是什麽?”


    “這條世界線上沒有的東西,可惜當時沒留下影像資料”


    “很厲害?”


    “不光厲害,長得也很厲害,等我雕出來你就知道了!”


    “快點快點!”(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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