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榕樹移栽完成後的幾個小時,第一隻行屍穩妥降生,母子平安!


    可惜並沒有人給它開香檳慶祝,等待它的,也將是暗無天日的理論上每24小時隻能分到一兩肉的悲慘新生活。


    接下來的兩天,空島依然在龐大的島鏈中穿行著,看樣子橫穿這條島鏈至少還需要一段時日。


    雖然時刻都在擔心路徑和周圍的野島重疊相撞,但好處也很明顯,有野島就代表著他們的兩座空島可以持續不斷的獲取資源擴張。


    而此時,李滄老王厲蕾絲被吞並到島上的各種動物搞得不勝其煩疲於分身。


    畢竟空島的麵積才剛處於起步階段,不可能什麽動物都留下的,那些對島上土著生物有威脅的必須得處理掉。


    能吃的燉一鍋,吃不完的鹹肉臘肉熏肉,人不能吃曬幹粉碎喂雞喂魚,都不能吃的還有祈願硬幣兜底,怎麽都不虧。


    吞並野島最讓人惱火的遺產就是熱帶雨林氣候滋生的大蚊子和各種吸血蟲——


    要知道原本倆人的島上連蚊子蒼蠅都很罕見的,災難剛發生那會的氣候讓這群小東西幾乎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短短幾十天,它們便子孫昌盛了。


    地下超市也徹底吞並完成。


    好死不死的,小幣崽子把“超市”入口給擱在了大榕樹旁邊。


    “為啥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呢...”


    老王如約帶小小姐單純以享受和放鬆為目的大肆“購物”一番,雖然隻不過是把東西從底下超市搬到吊腳樓裏,但太筱漪激動的臉色緋紅,當著李滄厲蕾絲邱小姐的麵惡狠狠的賞了老王好幾個香吻。


    emmm,女人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生物。


    老王拿出來的大多是毛子產的驅蚊蟲液,有電蚊香液也有類似花露水的噴霧。


    毛子產的東西,李滄怎麽聞怎麽感覺有股子伏特加味兒,這玩意噴身上擱正常年代估計得算半個酒駕。


    “就剩這倆活寶了,留著當個念想還是?”李滄指著最後剩下來的兩條蟒蛇說道。


    厲蕾絲糾結的問,


    “這東西費糧嗎?”


    花花綠綠色彩斑斕,老王在厲蕾絲的威逼利誘之下不得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大多數蟒蛇都是很溫馴的生物,這種肯定也是巴拉巴拉...


    厲蕾絲是很像把它們留下來的,但比較糾結它們的飯量。


    李滄好笑道,


    “吞並野島的時候轉移過來很多老鼠之類讓人討厭的小動物,反正它倆體型也不算很大,留著也算有用。”


    厲蕾絲笑魘如花。


    不得不說,這娘們是真的天賦異稟。


    即使小時候體重的巔峰時期,她那張小臉也沒膨脹多少,怎麽著擱古裝劇裏也得是個貴妃起步啊...


    她這極不常見的嬌柔一笑,給李滄整得一愣一愣的。


    憤然嘟噥道,


    “別這樣,你這麽笑我老感覺你跟個娘們似的。”


    好基友一輩子,可不能讓咱的友情變了味兒。


    因為這一句話,厲蕾絲差點當場把李滄解剖。


    “皮一下很開心?”老王擠眉弄眼。


    “嗯,”李滄指揮道,“你島上右前那一塊地皮是從大湖島挖迴來的,有不少冰草艾草艾蒿之類的,一會兒你領幾隻狗腿子去,挖一挖房前屋後移栽點,這蚊子可太煩人了。”


    李滄見識短,這輩子都沒見過紅藍花的大蚊子,那一巴掌拍下去感覺能拍沒一個40,真真的血花四濺,擱災難發生前這畫麵都得打馬賽克,賊吉爾誇張。


    提到這個老王可就不懶了,


    “好家夥,你這記性可是真的牛,這就去,保證一棵都死不掉...”


    “等會,艾草艾蒿我都認識,那冰草又是個啥玩意?長啥樣?是咱飯店裏老吃的那個涼拌冰草麽?”


    “不是,吃的那個叫非洲冰草,學名好像叫冰葉日中花還是什麽玩意來著,”李滄說,“我說的這個是牧草,你爺爺那會包那麽大片草場和山,草場裏不都是冰草麽,穗子長得像小麥的那個!”


    老王就很尷尬。


    那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情,他對那片山和草場的印象就隻有大肥羔羊肉蘸野韭菜花醬很香、烤野百合很香、炒榛子很香、野雞燉野兔子很香、小黃蘑炒辣椒很香、野鴨子蛋炒野蔥很香...


    至於冰草?愛特麽啥啥!


    “曉得了曉得了,這就去搞。”


    多離譜啊。


    他明明記得那會滄老師跟他一樣見天上山下海的皮來著,反正都是各種香一起香,怎麽感覺這貨背著老子學了些本以為一輩子都用不上的奇怪知識點,難道是我爺爺偷摸教的??


    李滄則蹲坐在島嶼前進方向的弩炮基座上,四處張望尋找新的目標。


    按現在掌握的規律來看,野島和碎片上的任何東西都會被分揀吞並,那如果是一座上麵有小水泡子的空島呢...


    當然了,理論上這樣的小型空島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畢竟沒了地下水作為來源,純純依靠時靈時不靈的求雨,小型野島在這種炎熱的氣候裏還想留存水源,那得是啥得天獨厚的配置喲。


    能碰到就試試,見不到也完全正常。


    李滄其實沒抱多大指望,自嘲道,


    “這特麽中彩票頭獎有啥區.....”


    忽然沒動靜了。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一座水波粼粼的野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另一座極其高大的塔狀野島後方。


    不可思議的摸了摸嘴巴——


    過年了?


    小嘴恰了蜜?


    被老王那貨傳染?


    有水的野島幾乎完全隱匿在塔狀野島陰影中相對靜止,島上沒有任何人為造物,就連高大的樹木都沒有,全是彎彎曲曲黑乎乎的荊棘,地皮也是黑乎乎的,辜負了島上的水源。


    整條規模龐大的島鏈要麽是幹脆利落的地質斷層,寸草不生,要麽就是和之前的那座島一樣,上麵全是高大的熱帶叢林植物。


    現在看來,這座小島就顯得很另類,格格不入。


    李滄提溜著望遠鏡,興奮到自言自語,


    “目測剛好就在前進路線上,不過距離可能稍微遠點,完全可以用弩炮操作。”


    如果能把島上的水源一並吞掉,現在可能用處不大,但空島成長到一定階段之後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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