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嗯咳,那個小白啊,在不在,哥求你點事】


    【花花花花花子:欸?是.在叫我嗎】


    【滄:是這樣的,就上次那個紋身貼,給大雷子還有你小小姐她們畫的還有沒有?】


    【花花花花花子:沒有了誒,不過我最近很空誒,沒有在教課呢,可以畫哦,滄老師你也喜歡這些嗎,要男士款的?】


    【滄:不,這是給你蕾蕾姐的歲幣】


    【花花花花花子:啊嘞?】


    【滄:滿背,全身,反正就是鬼火少女精神小妹喜歡的那種抽象非主流畫風,顏料什麽的,用貴重一點,越華麗越炫酷越好,畫風就按.咳.就按她上次跟你說的那樣,咳咳咳,額度百分之一千報銷!公費!】


    【花花花花花子:喔~~】


    【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迴頭請你吃小餛飩,再給你雕個鎮紙當封口費!】


    【花花花花花子:小餛飩,傳說中滄老師的最高禮節誒!】


    關掉祈願聊天界麵,李滄多少鬆了口氣,正所謂男本柔弱為父則剛,這娘們平時瘋瘋癲癲但實際上就還挺好哄的,給她弄點喜歡的東西,簽點攢勁的不平等條約也就打發了——


    這玩意的關鍵和打麻將差不多,在於搶聽。


    是的,女人這種生物是不一樣的,等她發作的時候就晚了,那時候你在她心裏早已經花式死亡一萬遍了,所以,走她們的路讓她們無路可走,此乃致勝法寶。


    “sir,你的豪華版黑辣椒火爆玉米筍配烤瘤牛嫩牛腩配特色可樂!”


    “嗯。”


    李滄接過牛皮紙袋,在老板的千恩萬謝中悠哉悠哉的沿街走遠。


    “走走了終於走.唿.”


    “噓!這種大佬六感敏銳的一匹,快閉上你的嘴!”


    “我的天爺,媽了個法克,看到他飛上去又被砸下來了嗎,還有那條水晶魚,那個坑,那麽深!!”


    “剛才我都快尿了!我以為會東一塊西一塊,結果連青一塊紫一塊都沒.”


    “wtf,又給了一個金的?”


    “人家平時都用命運硬幣的嘛,對咱這種幣子肯定看不上眼的,估計都沒什麽概念!”


    “你們不覺得他看起來有些眼熟嗎?”


    “哈,所有亞洲麵孔我看起來都眼熟,all,他們看我們也是一樣嘍!”


    “有道理”


    “這個人氣場真的好強啊!壓死人的那種!”


    “不笑還好,笑起來更恐怖了”


    “但是他好帥,哇,快看快看,簡直像是行於人間之神,太神聖了,我要把這個背影錄下來!”


    墨西哥風情快餐廳中的一眾老板店員你看我我看你麵麵相覷,各自都有信仰的一群人居然沒人出聲反駁那名亂花漸欲迷人眼的顏控小女生,隻是默不作聲的盯著短街,怔怔出神。


    晚霞似血的夕陽,空無一人的短街,蜿蜒的絳紫色閃電與能量基質炮的餘暉滑過長空,殘肢斷臂鮮血如瀑,支離破碎的機械構裝硝煙似幕,通體幽藍色輝光閃耀的一尾遊魚吟唱著幽遠的鯨歌,擺著鰭尾慢吞吞的遊著,浮空力場在戰場中撐開一片空無一物的圓弧,萬法不侵,下方那個背影仿佛在此刻、在某些人眼中仿佛真的具備了某種神性——這一幕估計會在他們刻在他們腦子裏很久都沒法忘懷了。


    “什麽黑辣椒嘶.這麽辣的嗎.”李滄一邊咳嗽一邊跟著粒子雲團擴散的方向走,臉一整個都是通紅的,招魂似的吆喝,“雷咂,吃點吧雷咂,求求了!”


    所謂的蘭布羅斯人到底是不是專業匪徒還是很存疑的,但雙方看起來確實有著某種血海深仇。


    因為正常來說仗根本就不會這樣打,盜亦有道,哪有人來搶劫不管不顧先把值錢東西炸個遍的,然後就是卯著勁猛盤過往的行商艦隊和非本土居民的暫居區.


    簡直就離譜,自毀前程了屬於是。


    “oi!”


    “那小子!”


    “看著不像本地人啊?”


    “算你今天倒黴,居然在我蘭布羅斯的眼皮子底下.握草他名字怎麽是紅的!還有我為啥連一個字都鑒定不出來?”


    李滄瞥一眼對方那簡陋到擠擠挨挨也隻能站幾十個人的小艦艇:“你們迷路了嗎?”


    “什麽?”


    李滄歎口氣,捏著大鯤鯤的尾巴像丟口袋一樣在手裏漫不經心的甩著。


    下一秒,急劇膨脹的大鯤鯤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拖曳起熾烈的焰尾,恐怖的餘波淩虐著地麵,甚至直接在街道中心撕裂出一道長長的壕溝。


    流星過境,片瓦不存。


    【手藝人王師傅:話說這幫逼有毒吧,入侵就入侵,搶劫就搶劫,盯著咱空島死咬算他娘的什麽事兒?】


    【滄:大雷子亞人體質超進化了,沒空迴去,你看著收拾吧,這些人估計跟懷茨維爾有仇,嗯,戰鬥力什麽的,一般,別告訴我這你都得丟點地!】


    “老子就覺得奇怪,吐槽一下而已,一群菜雞還能反了天不成,這幫逼就給老子一種見不得別人好的意思,嘖!”不過老王隨後立馬又發過來的第二條消息才是真正意圖所在,“你小子別亂來啊,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就差把你當爹供起來了,再放狗海幫倒忙可就不禮貌了,以這地兒的戰鬥力水平和契約島鏈強度,一輪血漿炮一個狗窩都夠他們翻來覆去半個月不敢睡覺的!”


    李滄望了望被掃到不知哪個犄角旮旯的艦艇小隊和麵前突然開闊不少的短街窄巷變長街寬巷:“我心裏有數!”


    “嗬,他媽的神經,你心裏有病還差不多!”


    “你是覺得最近活兒少了嗎?”


    “啊那必不可能,那什麽,家裏又來戚了,我招待一下啊,爭取把門票錢賺迴來,話說你認識這妞兒挺會啊,拍賣會比他娘的咱搶劫掙的還多,來錢快果然還是得你們這種資本家!”


    “看一眼我島上,大雷子的猙獰龍刃在上麵當轉化介質,不能動。”


    迴答是一縷空氣,啥也沒。


    李滄嘴角抽了抽,這弔毛還是欠練,果然,是時候再多賣幾張【背水一戰】給小小姐了,最近手氣也忒差,堂堂軌道巷賭神金瓜子都不夠輸的,簡直豈有此理,成何體統?


    昨天突然有點急事去外地,今天中午才到家,抱歉啊大家.


    我沒病!


    更沒死!


    我就是沒有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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