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如早發現,將人暴揍一頓,一腳踢出院外。


    還有些不知好歹的人不信邪,覺得幾個小娘子能有什麽本事,把人打出來隻是湊巧,便趁夜爬牆。


    找到主屋,正是阮冰如所住的屋子,將門打開,摸了進去。


    走到床邊時隻見銀光一閃,臉上發出陣陣疼痛,阮冰如在他臉上畫叉。


    一腳將他踢飛。


    秋梨敲鑼打鼓的在院外喊眾人來看。


    那人捂著臉灰溜溜的跑開。


    阮冰如這才覺得女子在這世上活得不易,若不是她有武功傍身,不知被歹人謀害了多少次。


    過了兩天,那人尋機報複,帶著街上一眾混混圍堵阮冰如的小院。


    阮冰如出門相迎:“不知眾位好漢來此所為何事?”


    周圍鄰居紛紛過來瞧熱鬧,其中有人見到,趕緊去報了官,雖我報官可能無用,但好歹能解一時之困。


    這混混名叫秦越,是秦淮河一霸,其姐姐是知府小妾,仗著知府的名號為非作歹,強占民女。


    聽到那人說這個院裏住著個極美貌的小娘子,手段毒辣,便來了興致,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辣的,溫順的倒不喜歡。


    秦越見到阮冰如容貌,極為滿意,見到她不卑不亢,毫無膽怯,更加喜歡。


    走上前一步,打量著阮冰如,身段玲瓏,麵盤似花,眉眼如畫,真真長在他心坎上。


    朝阮冰如做了一揖:“我來此提親。”


    提親,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憑他也配。


    麵上不顯,仍是一片平和:“不知公子想要求娶我們這裏哪一位?”


    秦越索性走到阮冰如跟前,好好看看,聞聞她身上的味道:“當然是小娘子你咯,小娘子若嫁我,保你一世榮華,不必再拋頭露麵,為生計賣唱。”


    阮冰如笑了起來:“公子是要娶我為妻嗎?可帶了什麽聘禮?”


    秦越歪嘴一笑:“我家中已有一妻五妾,當然是娶你為妾。”


    “那可惜了,我家裏是正兒八經的人家,可不為妾,公子怕是得另尋他人。”


    秦越不急不躁,這樣的人他見多了,嘴上說著不為妾,待掠到府上,生米煮成熟飯,哪有她反抗之理,不應也得應。


    秦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沁人心脾,恨不能下一刻就將人抱入懷裏。


    又往阮冰如靠近一步:“如果我一定要呢?”


    話音剛落,阮冰如一拳打在他腹上,打得他退後幾步。


    秦越沒有生氣,反倒歡喜,他就喜歡這樣的。


    調笑道:“小娘子力氣還挺大。”


    阮冰如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受虐之人,被打了還高興。


    “看來這位公子喜歡被打,正巧,我喜歡打人。”


    說完快步上前,又是一拳打在秦越腹部。


    秦越差點嘔出一口血來,還在強撐。


    這種登徒子,阮冰如可不會放過他。


    揮舞雙拳打得他鼻青臉腫,口吐鮮血。


    就在這時,有人帶著四名官差來了。


    圍觀的人紛紛退開。


    為首的官差名叫莫大名,最是見不得秦越為非作歹,見他癱軟的躺在地上,倒是高興,終於遇到硬茬了。


    “秦公子又在強搶民女?”


    阮冰如一聽,原來這人是慣犯,打他一頓倒是便宜他了。


    立馬裝作柔弱的模樣:“官差大哥明鑒,奴家與姐妹四人居住在此,一向遵紀守法,我們從未識得這位大哥,他竟莫名來提親,還要強搶我去他府上做妾。”


    官差來時,秦越身後的人早跑了,秦越犯事沒事,他們可沒有那做知府的姐夫。


    莫大名對身後的人道:“將人帶走。”


    而後對阮冰如道:“請這位小姐隨我去一趟官府。”


    阮冰如應了,去官府錄了口供便離開。


    一男子見她從府衙出來,趕緊上前,對阮冰如拱手行禮:“姑娘有禮,官差可有為難你?”


    阮冰如知道,是這個人去報的官,倒是一番好意,迴了一禮:“多謝公子相助。”


    阮冰如隻不過想在金陵暫住,並不想與人相交,留下一句話便離開。


    那人追上前來:“姑娘可知那人是誰?以後怕是會纏上姑娘。”


    阮冰如停下腳步朝他笑笑道:“多謝公子提醒。”


    那人一直跟著阮冰如。


    直到秋梨,綠影和唐音上前來,那人才行禮離開。


    唐音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斷歎氣:“哎。”


    阮冰如見狀問:“音姐姐可是有煩心事?”


    唐音又歎了口氣:“哎,太文弱了些,可比不上寧王殿下。”


    阮冰如一聽,嗔道:“音姐姐,說什麽呢,我與他素不相識,你打趣我。”


    唐音笑道:“你說人憑什麽無緣無故的幫你,必有所圖。”


    “那又如何,與我何幹?”


    路上綠影將秦越的情況說給阮冰如聽,這個人本是地痞流氓,姐姐被知府知府看上納為妾室,如今正得寵,仗著知府的勢力為非作歹,強搶民女是常有的事,府裏的五個妾室全是搶來的,整個金陵沒人敢動他,一是懼怕知府,二是怕被地痞盯上,那賴都賴不掉。


    “原來是一方之禍,那這個禍害就得連根拔起,說不定過幾日就會被放出來,還會找上門來。”


    秋梨問:“小姐,如何對付他。”


    “對付他沒有用,得從根上拔除。”


    唐音笑道:“放心,你家小姐有的是主意。”


    四人晚上又去畫舫喝酒唱曲。


    畫舫上來了不少人,白日那個人也在其中,他一直躲在人群中,阮冰如並沒在意。


    阮冰如雖然沒有展示過什麽才藝,但長得美貌,許多人都來給她敬酒,那人也混在其中。


    阮冰如見到他,索性邀請他坐下。


    “公子是有事要與我說嗎?”


    那人朝她拱手行禮,才坐下:“在下是想提醒姑娘,小心些,秦越是我們這有名的地痞,無人敢惹他,這附近都是他的同伴,指不定就來找姑娘的茬。”


    阮冰如舉杯敬他:“多謝公子提醒。”


    突然人群中一陣喧鬧,那些人無理的將船上的人推開,走到船中間。


    阮冰如識得,是白日裏跟在秦越身後的人,看來是秦越授意。


    船上的人紛紛退開,生怕惹上麻煩,趕緊跑下船。


    船上的客人就隻剩下坐在阮冰如對麵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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