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玨放下茶杯,擦了擦嘴角的茶水:“你選的都是頂好的東西,應當都會喜歡。”


    阮冰如打量著他:“哦!原來如此!”


    過了兩日,蕭珩玨又來找她。


    阮冰如問:“今日是要選吃的還是玩的,還是禮物?”


    “不是,我今日是來找你的。”


    阮冰如疑惑:“何事?”


    “你還記得刺客嗎?那個本該死了的罪犯。”


    “找到了?”阮冰如趕緊問。


    蕭珩玨點了點頭:“隨我去一趟王府。”


    蕭珩玨帶阮冰如到了王府,進了書房,從書架上拿下一疊書,伸手往架上一按,旁邊掛著壁畫的牆緩慢挪開。


    阮冰如一驚,這?王府密室?就這樣水靈靈的在她麵前展開了嗎?


    他難道一點不提防她以後出賣他。


    阮冰如正愣怔、驚訝!


    蕭珩玨迴頭看著她:“愣著幹嘛,跟我來。”


    見阮冰如還是不動,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托著她往密室走去。


    進入密室,裏麵是一處寬敞明亮的石室,裏麵擺著書架,兵器架和床榻,與書房無異。


    蕭珩玨往石室的牆壁上一按,又一道門打開,裏麵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黑暗,裏麵點著燈。


    穿過甬道,一股血腥味撲來。


    關著的正是那個刺客,刺客身上皮開肉綻,地上還有不少血跡,奄奄一息的綁在架子上。


    蕭珩玨指著地上的血跡:“小心,就站在這裏吧!那邊髒。”


    阮冰如望著刺客:“他可有供出什麽?”


    “算了,出去吧!出去再跟你說。”


    說著拉著阮冰如往外走。


    到了書房,命人打水來給阮冰如淨手,拿了一坨香放在阮冰如鼻下讓她聞。


    “有沒有好一點?”


    “我沒事的,快說說,他供出了什麽?”


    蕭珩玨拉著他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先喝杯茶。”


    阮冰如端起杯子輕抿一口。


    蕭珩玨才道:“他說他也不知道被誰救出的,把他帶到了一個地方,那裏很多死刑犯,都被調包出來,讓他們做殺手。”


    “被帶到一個地方?什麽地方?”阮冰如問。


    “一個地下賭場。”


    “地下賭場?可我未聽說過京城有地下賭場!”


    “你當然不知,連我也第一次聽說,估計隻有相關人知道。”


    “那在哪裏?”


    “那個地下賭場,隻有被邀請的人才能進去,還要有邀請牌。”


    阮冰如歎息,連這個錢莊都未聽過去哪裏拿邀請牌,沒有邀請牌又如何去查。


    蕭珩玨知道她心中所想。


    從懷中摸出兩張黑色的木牌,上麵畫著一個長方形的木框。


    阮冰如驚訝:“這就是邀請牌。”


    蕭珩玨點點頭。


    “原來你一切都辦妥了。”


    蕭珩玨勾了勾嘴角:“當然,不辦妥如何找你來,隻是怕有兇險,你還是不去為好!”


    阮冰如生氣,伸手往桌上一拍:“你瞧不起人,我是怕兇險之人嗎?”


    蕭珩玨忙補充道:“我是怕你有危險,這本就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阮冰如並沒有生氣,望著他道:“怎麽與我無關,抓出內賊,我也好知道真正害我父親的人是誰!”


    蕭珩玨點了點頭:“好,那我們今夜就去。”


    入夜後,蕭珩玨安排青笛和墨玄在外接應。


    兩人一副富家員外郎打扮,去往地下賭場。


    地下賭場在京城的一處郊外,那裏白日是人跡罕至的荒涼地。


    去到那裏的人必須舍掉隨從,隻身前往,到了之後便會有人來接應,拿出邀請牌,那邊的人就會給一個麵具,而後讓人坐進一個木箱裏,有人會將他抬入地下賭場。


    所以無人知曉地下賭場在何處。


    蕭珩玨在衣服上做了特定的花紋氣味,好讓兩人相認。


    這地下賭場與地上是兩個模樣,地上荒涼,地下金碧輝煌,熱鬧嘈雜。


    蕭珩玨到了地下賭場,錢莊裏麵已經有很多人在賭錢,看穿著,都是富貴之人。


    也許有許多官員在其中。


    蕭珩玨在人群中找到了阮冰如。


    這地下賭場雖名賭場,可經營的不止賭場,還有妓院,裏麵各種各樣的美女都有。


    大廳之中築著高台,有異國女子跳舞,台下圍著一群男人出價。


    出價高者便可與美女共度一夜。


    蕭珩玨和阮冰如在大廳賭錢,假裝輸了幾局。


    無興致,又去了別處。


    從大廳的廳門進去,裏麵是一處庭院,這裏明明見不到陽光,花草卻鮮豔無比。


    也不知管事是誰。


    庭院周邊是一座高樓,高樓中有不少包間。


    蕭珩玨和阮冰如往內走去,被門口的人攔住。


    蕭珩玨怒道:“這裏不讓進?”


    那人趾高氣昂:“新來的嗎?不懂規矩!”


    阮冰如忙上前打圓場:“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確實是新來的,在外麵輸了錢,覺得沒意思,想找個地方休息下,不知有沒有包間供我們休息。”


    “住包間,得有官印才行,官印可帶了?”


    蕭珩玨和阮冰如對望一眼。


    阮冰如道:“我們第一次來,不懂規矩,忘帶了大哥可否通融一下?”


    阮冰如塞了一大把銀子到那人手中。


    那人收了銀子:“這裏是講規矩的地方,銀子不好使,走開,不要呆在這裏。”


    阮冰如氣急,哪裏有人收錢不辦事的,正想打他。


    蕭珩玨拖住她,正要轉身離開,卻聽後一身一聲:“真是不懂規矩!”


    那人剛剛還氣焰囂張,見到身後的人,恭敬起來,躬身道:“唐媽媽,這兩人新來的,不懂規矩。”


    那婦人身穿一身紅豔的襦裙,胸前拉得極低,露出一半渾圓,帶著麵紗,身姿婀娜,珠圓玉潤,手中拿著一把白色團扇,走起路來一扭一扭,搖曳生姿。


    唐媽媽走上前來,拿著團扇扇了扇,那人便退開了,做出個請的手勢朝著身後的蕭珩玨和阮冰如道:“兩位公子請隨我來。”


    蕭珩玨和阮冰如對望一眼,跟在她的身後往前走。


    唐媽媽帶著兩人來了一處包間,指著包間對著阮冰如道:“這是這位公子休息之處。”


    又對蕭珩玨道:“公子隨我來,你的包間在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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