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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頂別墅。


    兩輛轎車停在了別墅門口,諾大的一棟雲頂別墅輝煌不再。


    月夜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約翰局長命人為他簡單的止了血,就是不讓他那麽快死去,一定要讓他親眼看到雲頂別墅化為灰燼。


    而約翰局長也明白這一局他贏了,他這個幕後大boss赤裸裸的站了出來,也無礙。


    衛淩蘭看著漫天的火光,心中悵然,有些失落,真是可惜,冷卉沒有死在她的手裏。


    “事到如今,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約翰局長看著雙目失神呆滯的月夜,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你覺得,我是如何綁架得了冷鋒的?”


    “那是因為我知道了他的行程表,知道他在什麽時候防守最為薄弱。”


    什麽?月夜單膝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燃燒中的大火,聽到約翰局長的話,猛地一個激靈。


    難道a幫裏麵出現內奸了?


    約翰局長看著月夜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錯,如你所料,你們內部有內奸。”


    接著,又在空中拍了兩掌,“出來吧。”


    隨著來人從草叢後麵緩緩現身,月夜有些不可思議,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人。


    有些顫抖的發聲,“福伯?”


    不錯,來人正是福伯,他便是約翰局長的內應。


    月夜完全不敢相信,一向忠心耿耿,老實敦厚的福伯竟然是內奸。


    “福伯,為什麽?”


    月夜的臉上殺意盡顯,他急於知道一個答案,可他又怕知道這個答案。


    福伯滿是不甘與委屈,“我是為救他冷鋒,才拿不起槍的,可他呢?竟讓我給他做一隻看門的狗,憑什麽?”


    月夜也不管傷口撕裂帶來的疼痛,近乎瘋狂的嘶吼著,“那陽洋呢?她是無辜的。”


    可陽洋卻死了,明明她是那麽尊敬福伯。


    福伯一聽陽洋的名字,眼底劃過一抹可惜,那是一個光芒四射的女孩,原本應該有一個不錯的未來。


    “要怪就怪這次冷鋒的美國之行是她跟著,冷卉和拓跋燁結婚在即,等他倆結婚之後,冷鋒便缷去會長之位,長居美國,機會難再有,我必須要出手。”


    月夜的雙手往前抓著,傷口鑽心的疼他也不管,一把抓住福伯,對準他的臉就是一拳。


    福伯年老體衰,怎麽是月夜的對手,兩拳下去,僅剩的一顆門牙和三顆槽牙脫落,伴隨著鮮血從福伯口中吐出。


    一拳一拳又一拳,如雨點般密集的向福伯打來。


    約翰局長沒有阻止,不慌不忙的抽著一根雪茄,享受著人與人之間的生死搏鬥。


    衛淩蘭看的一陣惡心,地上的一攤攤血漬早已分不清是福伯身上的血還是月夜傷口的血。


    “住手!”一陣尖細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讓所有人都很熟悉,但,怎麽可能呢?不應該呀,她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死在眼前快要化為灰燼的雲頂別墅裏。


    冷卉和拓跋燁推著昏迷的冷鋒從暗處出了來,原來拓跋燁早已用內力為他化掉體內的人體炸彈,隻是這內力十分霸道,冷鋒畢竟上了年紀,身體的各項器官不如年輕人強壯,一時承受不了,昏了過去。


    冷卉的語氣冰冷,“哼,約翰局長,沒想到吧,我們都還活著。”


    若不是為了引他這個幕後黑手現身,他們還不需要放棄雲頂別墅,這個曾經的家。


    拓跋燁的眸色鮮紅又陰沉,“約翰,今日我們便可以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衛淩蘭有些心虛,見無人關注她,她便悄悄的往後退,冷卉早已捕捉到她這個小動作,冷冷說道,“衛淩蘭,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虧我以為你已經迷途知返了。”


    雖然對衛淩蘭有了懷疑,可如今看見事實擺在眼前,冷卉依舊有些不敢相信,拓跋燁溫柔的輕摟起她的腰肢,給她無聲的支持。


    衛淩蘭一聽,也來了怒意,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全抖落出來,“我是裝失憶又怎麽樣?你和拓跋燁的行蹤也是我告訴約翰局長的,所以你們前腳剛進雲頂別墅,他後腳就能派人去抓你們。”


    “也是我買通小紅護士,讓她再手術室裏炸死拓跋燁。”


    衛淩蘭說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關裏蹦出來。


    “你父親殺了我父親,我是為父報仇,哪裏需要迷途知返。”


    冷卉搖搖頭,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大小姐?”月夜的一隻眼睛已經充血紅腫睜不開,他努力睜著另一隻眼睛,一步一個踉蹌的往冷卉走去。


    冷卉看著心酸,“月夜!”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


    約翰局長一把摟緊月夜的脖子,槍口對準月夜的太陽穴,“你究竟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約翰局長手中的雪茄被他揉碎,散落在地上,沾著血跡,最終淹沒在鮮血與雪水混雜的淤泥中。


    冷卉被拓跋燁擁在懷裏,看著躺在地上的福伯,重傷垂危的月夜,她的上槽牙使勁的摩擦著下槽牙,心疼的說不出話。


    拓跋燁箍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冷卉抬眸望向拓跋燁,平複了思緒,淡淡道,“從父親在美國被綁,我們就已經知道內部出了內奸。”


    畢竟父親的行程是絕密,能夠知曉的絕對是十分親近的人。


    “除了死去的陽洋,便隻剩月夜和福伯,所以我們派了月夜去跟蹤你,又故意告訴福伯無法解決掉人體炸彈,再讓他遣散眾人,上演一出別墅被炸的戲碼。”


    當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唯一的一個,即使再不願相信,那也事實。


    冷卉看著慢慢爬起的福伯,心裏苦笑,那是看著她從小長大的人啊。


    如今,卻隻能以仇人的身份相見。


    “砰”的一聲,福伯愕然的看著直中心髒的一槍,又抬頭看了看舉著槍的冷卉。


    “大…小…姐…”福伯最後一次叫了一聲冷卉,轟的倒在了血泊中。


    “臭丫頭,媽的,還真夠狠的。”約翰局長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福伯的死他毫不在乎。


    不過是一顆棋子,死了,也就死了。


    “有種朝這兒打。”約翰局長的眼神飄到月夜身上,笑得陰森。


    他知道冷卉和拓跋燁的厲害,他早就已經查明b幫被滅幾乎是拓跋燁一人所為,雖然此時他受了傷,但看他雲淡風輕的樣子,想必自己所帶的幾個打手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隻怪約翰局長太過輕敵,以為勝券在握,隻帶了這麽幾個人。


    拓跋燁淡淡道:“約翰局長是個聰明人,區區一個手下,我還沒放在眼裏。”


    “倒是你,畢竟是堂堂的警察局長,真的要拿一個奴才的命來賭你的命嗎?”


    寥寥幾句話已說中約翰局長的心坎裏,月夜的一條賤命如何能與他相提並論。


    就在約翰局長躊躇著下一步該怎麽辦時。


    一輛出租車在他們麵前緩緩聽著,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了來,許是被這又是血又是火又是槍的陣仗嚇著了,男人剛一下車,出租車司機便迫不及待的發動油門將車開走,嘴裏還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


    “阿辰!”


    看著宮睿辰慢慢走了來,站在一邊衛淩蘭下意識的開口,聲音裏是一貫的溫柔。


    可下一秒,她便慌了,她如今就站在約翰局長的身邊,該如何跟他解釋。


    “阿辰,我…我是被迫的,我什麽都不記得了,約翰局長便拿你威脅我,幫他殺拓跋燁和冷卉。”衛淩蘭不愧是“久經沙場”,撒起謊來是一套接一套。


    宮睿辰看著眼前依舊明豔美麗的衛淩蘭,覺得很陌生,“淩蘭,在學校裏,你是那般的清純高貴,讓我覺得你就是我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


    衛淩蘭看著宮睿辰如此說道,臉色羞郝,有著少女般的可愛。


    宮睿辰話鋒一轉,摘下了無線藍牙耳機,俊朗的臉上滿是哀傷與愁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這淡淡的一句話沉沉擊入衛淩蘭的心間。


    約翰局長不怕事大的在一邊添油加醋道:“原來你就是衛小姐的男朋友,那你還真是找對人了,衛小姐的床上功夫可是相當了得。”


    衛淩蘭一聽,慌的花容失色,“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阿辰,你聽我解釋。”


    “閉嘴!”宮睿辰淡淡的說著,額頭的青筋卻已經暴露,猛地從後背掏出手槍,趁著約翰局長笑得癲狂之際,一槍命中命門。


    約翰局長睜大了眼睛,不甘心的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拓跋燁的眸光若有若無的瞥了宮睿辰一眼。


    雖有火光照著,但依舊掩藏不了黑暗,且間隔這麽遠,還能一槍斃命,好槍法。


    衛淩蘭看著旁邊的約翰局長就在她身邊倒下,嚇得用手捂住了嘴巴,隨後又看向宮睿辰,“我…我…”


    宮睿辰的目光陰狠,有一種想把衛淩蘭殺之而後快的衝動,這個女人究竟要瞞著他多少事?


    約翰局長手下的幾個打手見boss被幹掉了,居然一個個不怕死掏槍衝向宮睿辰和拓跋燁、冷卉等人。


    拓跋燁直接抽出腰間軟劍,如同橫著串糖葫蘆一般,眼前的三個男人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便被瞬間秒殺。


    捂著脖間的涓涓鮮血,嘴裏說不出話來,直接斃命。


    剩下的三個打手也被宮睿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掉,畢竟是維和特種兵出手,行動力非一般人所能比。


    衛淩蘭看著宮睿辰抬起手槍緩緩指向自己,大喊著,“不,阿辰,阿辰…我不想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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