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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訊室。


    一陣酸痛傳來,意識也在慢慢恢複,拓跋燁緩緩睜開了眼眸,他晃了晃腦袋,努力的清醒過來,仔細打量著這個狹小的房間。


    似乎,這裏是審訊室,在他麵前擺放著一張桌子,兩張椅子,看來,那就是審訊官坐的地方了。


    拓跋燁的眼神逐漸冰冷,這些人真是該死,不知剛剛用了什麽武器,竟讓他瞬間就失去反抗能力。


    若被他得到,必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嘎吱”,開門聲響起,拓跋燁眼角餘光淡淡掃了一眼,進來一高一矮兩個警官,這倆一胖一瘦,就像鹿鼎記裏麵的胖頭陀和瘦頭陀。


    哼,看來,這座監獄朕還不容易出去了。拓跋燁心裏如是想到。


    “喂,發什麽呆,老實一點。”酷似瘦頭陀的警官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把審訊記事本隨意的扔在桌子上,黑筆也隨意的丟在上麵,可惜沒丟準,在光滑的桌案上滾來滾去,最後落在了地上。


    原本有些嘈雜的審訊室因為這支筆變得更加騷動。


    “你瞅我幹什麽玩意兒?再瞅,削死你信不?”酷似胖頭陀的警官揣著個啤酒肚,一臉橫肉,走起路來雙腿都在互相摩擦,他吃力的拉開椅子,直接抵到了後麵的牆才罷休。


    在這狹小的空間勉強擠進去坐了下來,眼睛兇神惡煞,仿佛和拓跋燁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拓跋燁看不慣這倆,眼神裏透露出些微不悅,淡淡說道:“你們既要審訊,就該端正態度,直接開始,何故說些有的沒的。”


    “嘿,你還敢教訓我?寶強,你說該怎麽辦?”酷似瘦頭陀的警官衝著酷似胖頭陀的警官說道。


    “還能怎麽辦?藍尼兒,削他。”酷似胖頭陀的警官直接站起身說道,卻因為身體太胖,被夾在了桌子和椅子之間。


    拓跋燁如同看戲一般,看著兩人,此時的他被手銬銬住了雙手,但若他想,這個手銬對他而言都是小菜一碟。


    但接下來一個人推門而入說的話,竟讓他生生的停止了要掙斷手銬的行為。


    來人正是約翰局長,他手裏抱著的已是另外一隻泰迪,“拓跋燁,有個好消息我似乎有必要告訴你一下,若你再生是非,便很難出去與你的冷大小姐團聚。”


    該死的,這個臭小子,約翰局長的嘴角抽了抽,他的好侄子jessy竟然被他給弄瞎了一隻眼睛,他本想以此為理由,讓拓跋燁一輩子待在監獄裏,永世不得翻身。


    不曾想,那監獄裏的幾人竟然異口同聲為拓跋燁作證,是jessy先動手打人,拓跋燁出於自衛才還的手。


    這群小赤佬,這個時候倒是個個逞英雄。


    監獄裏都有監控攝像頭,把兩人打架的事情拍的清清楚楚。


    約翰局長新官上任,還不想這麽快就下台,是以這件事他隻能作罷。


    不過嘛,jessy望著四周空洞洞的牆壁露出邪惡的笑容,這裏沒有監控攝像頭,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不管他怎麽做,都沒人知道。


    拓跋燁不屑的一笑,“約翰局長對自己似乎很自信。”說完,雙手緊緊抓住手銬,舉到胸前,似乎在告訴約翰局長,人還是不要逞口舌之快,否則,誰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麽。


    約翰局長捋了捋泰迪犬的絨毛,眼神示意了一下,早已站起的藍尼兒和寶強立馬麻溜的搬了椅子放在約翰局長的身後。


    約翰局長就勢坐下,直接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找到了一個視頻,接著便打開,遞到拓跋燁胸前的小桌板上。


    他淡淡說道:“這就是在雲頂別墅,冷卉沒有攔著我抓你的原因。”


    拓跋燁看著手機裏的視頻,雙手不斷的緊握成拳,視頻裏是冷鋒痛苦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有嚴重的哮喘病,需要每隔四小時打一針藥劑。


    視頻裏記錄的正是四個小時已過,冷鋒的心髒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一隻手在狠狠地揉捏,要把它撕裂一般。


    若不及時給他打一針藥劑,冷鋒很快就會因哮喘病而死去。


    約翰局長仿佛後知後覺一般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這是剛剛才拍的,也就是說,現在他還在忍受著這樣的痛苦。”


    拓跋燁冷峻犀利的眼神緊盯著約翰局長,“你想做什麽?”


    漂亮,約翰局長不由得欣賞起這個年輕人,若是別人一定會問他是如何把大名鼎鼎的a幫會長抓到的。


    “拓跋先生,若你我不是敵人,相信我們一定是知己,可惜可惜了了。”


    約翰局長衝著寶強和藍尼兒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掏出手裏的警棍,對準拓跋燁。


    約翰局長看著拓跋燁說道,“你讓我的侄子瞎了一隻眼,這個仇我可得想辦法找迴來。”


    原來如此,拓跋燁暗暗道,那個浪蕩子竟然是警察局長的侄子。


    寶強和藍尼兒上去就是一棍子,拓跋燁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接下這兩棍。


    這次不是電棍,所以拓跋燁能夠很深刻的感受到身上的疼痛。


    但他必須得忍著,不然冷鋒的性命難保。


    哈哈哈,約翰局長一副陰謀得逞的快感,“你果然很愛那個冷大小姐,你放心,隻要我這口氣出了,冷鋒便會沒事。”


    藍尼兒和寶強對著拓跋燁拳打腳踢,拓跋燁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淡淡說道:“希望你可以言而有信。”


    雖然相信約翰局長無疑於與虎謀皮,但拓跋燁眼下也隻得這麽做。


    半個小時之後,寶強和藍尼兒的體力已經耗盡,熱的汗流浹背,累的靠在牆上。


    而拓跋燁卻在他們停手之後,從地上再次站了起來,他的肋骨斷了三根,雙腿雙手都骨折,一隻耳朵被打的從裏麵流血。


    鼻梁也被打斷,眼睛充血紅腫,難以想象,就連拓跋燁也沒想到。


    他這一輩子竟然能被人打成這樣,而他偏偏不能還手。


    隻因,冷卉的父親。


    看著拓跋燁站的有些搖晃,但身姿挺拔,約翰局長鼓起掌來,很好,他早就發信息讓那邊的人給冷鋒打了針,不然這半小時就足以要他的命。


    但他讓冷鋒活著,卻不是因為拓跋燁挨了半個小時的打,不過是因為,冷鋒活著還有用處。


    他再次給拓跋燁看了視頻,那是冷鋒已經打過一針藥劑,疼痛消失的樣子,雖依舊虛弱,但好在沒什麽大礙。


    “怎麽樣?拓跋先生,本局長還是很守信的。”約翰局長再次用蹩腳的漢語說道,還一陣手舞足蹈,把原本趴在桌案上閉目養神的泰迪犬都嚇了一跳,汪了一聲,便跳到了地上。


    看來和約翰局長的感情還不太深,還需要再處處。


    拓跋燁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斂眉淡淡說道:“約翰局長的漢語似乎要好好學學了,這樣當中國人的警察局長才夠格。”


    約翰攤開雙手,不置可否的說道:“我是中美混血,早就是中國戶籍,我就是中國人。”


    尼瑪,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寶強和藍尼兒這倆貨看著都生氣,那怎麽還和大家說是來自美國。


    狗長犄角,裝佯呢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裏的氛圍,藍尼兒很有眼力見兒的跑去開門,跟來人溝通幾句之後,便讓那人迴去。


    自己則跑迴來稟報給約翰,“局長,冷卉請的代理律師已經到了,要申請保釋拓跋燁。”


    “哦買噶,拓跋先生我們得會談應該是很愉快的,可惜要不得不中斷了。”


    說完,又蹬著漆黑閃亮的皮鞋,走到拓跋燁的身邊,耳語道:“但我相信,拓跋先生不管在哪裏,都能與我們保持親密聯係。”


    拓跋燁自是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淡淡道:“我也很期待能與約翰局長有進一步的聯係。”


    約翰局長直接雙手狠拍著拓跋燁的手臂,因太過用力,再加上胳膊本就受傷,經過這一拍,拓跋燁直覺胳膊要粉碎性骨折。


    他強忍著疼痛,直接甩開了約翰局長的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約翰局長撇了撇嘴到:“當然。”


    說完,紳士的往旁邊讓了一步,“沒有證據顯示你就是b幫滅門的兇手,你當然隨時可以走。”


    拓跋燁聞言,踉蹌的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審訊室的門口走去,剛趕過來的李隆基律師一看拓跋燁渾身傷痕累累,連忙上前攙扶。


    “拓跋先生您沒事吧?”


    這很明顯是刑訊逼供。


    李隆基緊盯著約翰,“局長,拓跋先生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我們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力。”


    約翰再次攤開手做無辜狀,拓跋燁卻是直接打斷了他,“走吧。”


    哎,好嘞。


    李隆基沒想到,他竟然生出一陣冷汗,心裏莫名一股害怕,而那害怕的來源不是約翰局長,竟是拓跋燁那嗜殺的眼神。


    李隆基被震住了,第一次,他一個堂堂大律師閉了嘴,扶著拓跋燁,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審訊室,走出了警局。


    外麵聽著一輛加長林肯,冷卉就站在車子前麵,這時天空已黑,月亮已出,夾雜著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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