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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拓跋燁哄著冷卉同意選用森係主題的婚禮時,一群警察突然攪亂了這裏的氣氛。


    “請問冷鋒冷會長在哪裏?”為首的一位講著蹩腳的漢語的外國佬,深邃的雙眸直接凹陷進去,語氣也是十分的不客氣。


    “大小姐,他們,他們直接闖進來了,我們攔不住。”別墅的幾名保安扶著頭盔跟了進來,臉上不是青了就是腫了。


    看來在剛剛的阻攔過程中,都或多或少的掛了彩。


    “請問您是?”月夜走上前,皺著眉頭,客客氣氣的問道。


    從這些人傲慢的態度中,月夜察覺到,這些人絕非善茬。


    “他是我們剛上任的約翰局長。”一個小警察得瑟的在這個外國佬麵前介紹道。


    那個外國佬一聽也自視甚高,整了整藏青色的領帶,挺直了身軀。


    原來是剛上任的,難怪麵生。


    月夜和福伯心裏奇怪,前任張局長幹的好好的,與a幫的關係一直都很密切,之前b幫被滅的事情也是被他壓下來的。


    最近張局長還和冷鋒一起打過高爾夫,沒聽說有什麽新的局長上任。


    約翰局長不理會月夜,徑直走到拓跋燁和冷卉麵前,伸出食指,直指拓跋燁,“如今有人舉報,你和之前b幫的滅門有關,現在要傳喚你去警察接受調查。”


    拓跋燁冷眼,本想直接將約翰這隻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折斷,還未及反應,月夜便站到約翰麵前,與約翰麵麵相視一眼,“約翰局長?新上任的?難道你不知道這雲頂別墅姓冷嗎?”


    約翰局長輕蔑一笑,用蹩腳的漢語說道:“什麽冷熱的。”伸出一隻手直指拓跋燁,“這個人現在是重大嫌疑犯,需要迴警局,難道你們要違法嗎?”


    姓冷又怎麽樣?姓張的都下台了,你們這姓冷的也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


    突然一隻泰迪犬跑了進來,坐在了約翰的皮鞋上,約翰直接將它抱在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它的棕毛,聲音與剛才不同,盡顯溫柔。


    “jojo,等辦完事就迴去,給你吃晚飯,ok?”


    那隻泰迪犬仿佛聽懂一般,嗷嗚的叫了兩聲,蹭了噌約翰的警服。


    約翰旁若無人的親吻jojo,“真是個乖孩子,dad馬上就完事哦!”


    看來,這個約翰還沒孩子,不然也不會dad長dad短的。


    那隻泰迪犬似乎明白主人的意思,立刻跳了下來,張開嘴衝著冷卉一陣汪汪,雖然很小隻,卻也能看出,十分霸道。


    仿佛它要代替主人把事情趕快辦完。


    冷卉暗罵,這隻死狗,再叫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就在所有人還沒看清是怎麽迴事,隻聽“砰”的一聲,泰迪犬重重的摔在了大理石地麵上,棕色的毛發上全都是血,泰迪犬旋即發出嗚嗚的可憐的哀鳴聲。


    眾人隻看到拓跋燁剛剛收迴的腿勢,他眯眸看了一眼那隻隻剩半條命的泰迪犬,又看了一眼一臉震驚,氣急敗壞的約翰局長,“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就連狗都明白這個道理,還真是狗仗人勢。”


    所以才敢在別人家如此放肆。


    約翰局長一聽,不停的大喘氣,棕色的胡須都被吹動起來,如同一隻發瘋的獅子。


    他直接掏出手槍,對準拓跋燁的腦門,其餘警員也立刻掏出手槍。


    雲頂別墅所有外圍保安一聽裏麵的動靜,立刻持槍上陣,進入大廳,掏槍與警員們對峙。


    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雙方人馬誰也不敢擅動,如同僵局一般。


    冷卉冰冷的眼神掃過一切,走到拓跋燁身邊,“燁哥哥,在這兒,可沒人敢動你。”


    在雲頂別墅,還沒有把人帶走的先例,拓跋燁迴眸一笑,淡淡的龍涎香傳來,“我知道。”


    即使沒有冷卉,對付這些人,他也無懼。


    就在這時,月夜的手機響起,他連忙從口袋裏掏出,“喂,是,會長,大小姐在,稍等…”


    說著,快步走到冷卉身邊,把手機交給她,“大小姐,會長電話!”


    冷卉皺眉,好奇父親怎麽會在這時候打電話給她。


    她接過電話,“喂,父親?”


    手機沒有開外音,大家都聽不清楚他們父女倆在說什麽,隻有那個再次將瀕死的jojo抱在懷裏的約翰局長露出鬼魅一笑。


    接著,冷卉便命所有人都放下槍,所有保安和月夜都驚了,但月夜明白,大小姐這麽做必定有她的理由。


    “燁哥哥,我…”冷卉欲言又止,卻低下頭,薄唇輕抿,沒有再說什麽。


    很快,她重又抬起頭,“燁哥哥,你先跟他們迴警局,好好兒的,我很快就會找律師,你會沒事的。”


    拓跋燁淡淡的看著,即使沒有這些保安,他一人也能單挑這些警察,可深邃的眼眸捕捉到冷卉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明白,這說明一定有大事發生,電話是冷鋒打的,難道他出了什麽事嗎?


    “好,小卉,我信你。”拓跋燁柔情似水的看著冷卉,仿佛現在冷卉叫他去死,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我跟你們走。”拓跋燁上前一步,邪魅的眼神冷冷的盯著一眾警員,生殺予奪的王者氣息讓警員們不敢貿然上前。


    “去。”約翰局長踢了他身側的一個瘦小的警員,“給他戴上銬子。”


    那個瘦瘦的小警員顫顫巍巍不敢上前,隻能怪拓跋燁的氣場太強大,剛剛那一腳速度有夠快,他確信,拓跋燁留了情,不然jojo必死無疑。


    “快點。”約翰局長近乎是吼叫著催促著。


    這個小警員不敢違抗,隻得硬著頭皮掏出手銬上前給拓跋燁戴起。


    拓跋燁擰眉看了一眼,似乎是記住了這個小警員。


    這個小警員嚇得冷汗直冒,手也在不停的顫抖。


    好在銬上了,那個小警員長舒一口氣,仿佛剛剛與死神擦身而過一般的重生感油然而生。


    拓跋燁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走吧。”甩出這句話之後,他便徑直的朝門口走。


    “燁哥哥,等我。”冷卉心疼的看著拓跋燁,堂堂大齊皇帝,穿越迴現代竟然被戴上了手銬,她想阻止卻不能阻止。


    “當然,小卉,我等你。”拓跋燁迴眸以深情,俊美的臉上噙著令人眩目的笑容。


    然後,便頭也不迴的大步朝前走出大門,等人走遠,身後的警員這才後知後覺的跟了上去。


    約翰局長留在最後,來到冷卉麵前,得逞的笑著:“冷大小姐,放心,隻要乖乖聽話,令尊一定會安全歸來。”


    說完,便抱著渾身是血的jojo走了,還不忘迴頭衝著冷卉笑道,“seeyou。”


    冷卉怔怔的看著,清麗的臉龐閃過一抹震驚。


    原來,你們是同夥,難怪可以這麽準時在這個時候打這個電話。


    等警局的所有人都走了,那三名婚禮策劃師帶著各自的策劃方案也瑟瑟發抖的告辭。


    畢竟,這樣的“大場麵”,不是誰都能hold住的。


    若再多待一分鍾,恐怕全都要尿褲子了。


    待他們走後,月夜上前站在冷卉麵前,一臉愁容,關切的問道:“大小姐,是不是會長出事了?”


    剛剛月夜接通電話時,雖然隻有短短兩句話,但月夜聽出冷鋒的語氣似乎十分虛弱疲憊。


    冷卉坐在沙發上,將手掌埋進發間,隨意的撩來撩去,恨恨的迴答道:“他們把父親綁架了,現在隻讓我不插手約翰抓拓跋燁的事情,不準報警,等待他們的下一步指令。”


    就算他們不說,冷卉也明白即使報警也沒多大用,那個約翰已是他們的人。


    兩隻手不自覺的攥緊了沙發的真皮,將它擰的緊緊的。


    福伯踉蹌著走了過來,緊張的問道:“那那那,這姑爺被抓走了,老爺也被綁架了,大小姐,月夜,我們該怎麽辦?”


    是啊,該怎麽辦呢?


    原本在大齊就已經經曆過幾次死裏逃生,如今好不容易迴到現代想放鬆一下,沒想到,竟遇到這種事。


    冷卉的心裏在歇斯底裏的呐喊,但她明白,自己不能放棄,更不能倒下,因為她最愛的兩個男人都在等著她。


    冷卉長舒一口氣,喝了一杯冰水,平複下心情,快速整理思路,“月夜,你先去聯係律師,走正規保釋渠道,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一定要把燁哥哥保釋出來。”


    “是,大小姐。”月夜立刻答應道,接著便起身去安排聯係人。


    冷卉又把福伯叫到跟前,吩咐他一番。


    “福伯,你就守在電話旁,剛剛那個男的在電話裏說,會打這個座機電話聯係,隻要他們聯係,立刻通知我。”


    福伯一臉凝重,也答應道,“哎哎哎,我知道了,大小姐。”


    待月夜和福伯都下去之後,諾大的客廳裏隻剩下冷卉孤身一人。


    她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端起酒杯,不停的轉動。


    看著紅酒在杯子裏晃動起來,冷卉卻沒有要喝的興致。


    她明白,此時此刻,她必須要堅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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