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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胖,三呆,快給哥上啊。”


    虎哥的手臂被拓跋燁打斷,另一隻手臂也被宮睿辰鉗製住,渾身動彈不得,便命他的兩個小弟一起上。


    二胖和三呆一看拓跋燁和宮睿辰都是狠角,想往上撲又猶猶豫豫的在原地徘徊,不敢上前。


    “你們這兩個廢物,哥白養你倆了,四六,五五,你倆快上呀。”虎哥不得已叫了站在最後麵看起來更膽小的兩個黑衣男子。


    別看這四個人人高馬大,個個紋著刺青,可真正打起來一個比一個衰。


    “你們再不上,我可就過來了。”拓跋燁淡淡說道,語氣裏的威脅不言而喻。


    虎哥見狀,煽風點火道:“聽到沒,你們不上,這臭小子也會打過去,還不…唔”


    快上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虎哥已被拓跋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敢叫朕臭小子的,還沒生出來呢。


    “你若再多言一句,就把你的狗頭擰下來。”拓跋燁彎下腰,湊到虎哥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


    可這話卻如寒冰地獄一般,讓虎哥心裏恐懼萬分。


    突然,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看去,竟是虎哥的褲子自襠部以下陰濕了一大片。


    “怎麽樣呀?你們四個小王八蛋,要不要再試試?”冷卉冷笑一聲,冰冷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四人。


    二胖、三呆、四六、五五四人看了,立刻嚇得麵部表情不能管理,猛地掀開後麵的塑料帳子,拔腿就跑。


    “哎,跑什麽跑,二胖,嘿,你們四個都跑了幹嘛?”


    哈哈哈哈。


    冷卉和衛淩蘭不由得笑出了聲,拓跋燁和宮睿辰的嘴角也揚起一抹孤度。


    “虎哥,燒烤都點好了嗎?兄弟們都餓了。”


    隨著聲音陸陸續續進帳的有十來位,個個頂著殺馬特的發型,穿著花背心,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臥槽,敢打虎哥,不想活了吧你們。”為首的一個穿著緊身白t恤的男子見虎哥被拓跋燁一手按在桌子上。


    麵部猙獰起來,嘴裏叼著的牙簽也被吐在地上,隨手拎起手邊桌子上的啤酒瓶就向拓跋燁襲來。


    其餘一眾小弟也是不怕死的就衝了過來,誰知,這十來個人竟然被拓跋燁和宮睿辰各用一隻手就給製服了。


    殘餘的一個十六歲上下的小混混見狀采取了曲線救國,揮著拳頭向冷卉攻來。


    “臭丫頭,笑什麽笑?哥捶死你。”


    冷卉輕蔑一笑,手腕一翻便將那個小混混甩在地上,“還自稱哥?你有我大嗎?你這個臭小子。”


    “哎,卉姐,別別別,我是賢哥手下的。”剛剛帳篷裏麵霧氣蒙蒙的,現在那名小混混才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冷卉,急忙開口道。


    冷卉一聽,又刪了這個小混混一個大嘴巴子,“賢寶這小子,在這收保護費呢,他可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不不不。”那名小混混急忙辯解,“自從鴻哥死後,賢哥已經退隱江湖,再也不問世了,我們也沒辦法,就跟著虎哥混呢。”


    冷卉一聽他提起了鴻寶心裏一疼,宮睿辰麵色更是沉重,拓跋燁聞言也擰眉看過來一眼。


    唯有衛淩蘭,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一味的躲在宮睿辰身後,身體如篩糠般顫抖起來。


    冷卉歎了一口氣,放開了那名小混混。


    “巍子,你認識這娘兒們?”被拓跋燁按在桌上的虎哥見兩人聊了起來,便問道,因被按壓太久,有些缺氧,說話氣唿唿的樣子。


    “混賬。”拓跋燁一聽這虎哥竟稱唿冷卉娘兒們,怒聲一嗬,眼神中得殺意盡顯,直接用力,桌子應聲而碎,虎哥的頭“咣當”一下子砸到了地上,因慣性過大,灰塵揚起,額頭的血漬夾雜著灰塵流在臉上,蜿蜒至衣領。


    “哥,哥,求你放了虎哥。”巍子立刻狗腿似的對拓跋燁點頭哈腰,又轉身求冷卉,“姐,虎哥不知道您是誰?求您放了他吧。”


    接著,又轉身對眼冒金星的虎哥說道,“虎哥,這位就是a幫千金冷卉大姐大,那位…”巍子指了指拓跋燁道,“就是她老公,就是他帶人滅了王總的b幫。”


    那虎哥一聽,嚇了一跳,沒想到在這個蒼蠅小館居然藏著兩天大魚。


    a幫可是本市第一大幫派,b幫近幾年也在慢慢發力,大有與a幫一較高下的勢頭,誰知,前段時間,竟然滿門被滅,b幫王總下落不明,有人說他已被投入自家別墅的壁爐裏燒成灰燼,隻是一場大火讓整棟別墅化為灰燼,根本分不清裏麵死了哪些人。


    而不知為何,這場轟動大案竟然被上層壓住了,至今也無人知曉那場慘案的具體真相。


    如今,竟然知道了這麽不得了的信息,虎哥原本還死鴨子嘴硬的立刻改變了態度。


    “兄弟,卉姐,虎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兩位大人有大量,別見怪。”


    一個一米八的大漢說話顫顫巍巍的反而讓拓跋燁沒了再打下去的興趣,直接一下子甩開了他。


    打架嘛,當然是對手越硬越有興趣了,當然,嘴硬或者手硬都行。


    虎哥的一支胳膊失去了掣肘,雖然骨裂,但也好過繼續被人打壓著,他衝著宮睿辰說道,“兄弟…”


    話還沒說完,巍子又湊到他耳邊說道,“他是我以前大哥的兄弟,特種兵,槍王。”


    媽呀,今天真是出門不看黃曆,還讓人活不活了。


    虎哥一聽,哭喪著臉說道,“哥,我我我…放了…我吧。”虎哥已經被嚇得結巴起來。


    衛淩蘭在身後小手拉著宮睿辰的衣擺,似乎十分緊張害怕,宮睿辰心裏一緊,直接鬆開虎哥,轉身輕擁住衛淩蘭。


    “快滾,別壞了老娘吃飯的興致。”冷卉眉心緊皺,好不容易難得迴來一趟,和拓跋燁吃個燒烤,還被這些癟三壞事。


    “是是是…”虎哥點頭哈腰的說著,“姐,別生氣,這就滾這就滾…”


    又給巍子使了個眼色,巍子見狀便也道:“姐,那我們就先走了。”


    冷卉見巍子曾跟過鴻寶,便勸道:“趕緊迴去找個成人大學上上,不行學個手藝,一天到晚遊手好閑…”


    巍子稚嫩的臉上,笑嘻嘻的說道,“我知道了姐。”


    說完,便和虎哥一起掀開帳篷要走,可前腳剛邁出去,虎哥扭頭看了一眼衛淩蘭,便對宮睿辰說道,“哥,恕老弟直言,衛小姐她…”


    話還沒說完,衛淩蘭便大驚失色的大叫起來,躲在宮睿辰懷裏瑟瑟發抖,宮睿辰還以為衛淩蘭是對這幾個混混起了應激反應,心生不悅,立刻吼道:“你,可以滾了。”


    那種要把人生吞活剝了的眼神直接把虎哥剛要說出來的話給硬生生的憋了迴去。


    “哎,得嘞。”虎哥屁顛的打了招唿,在後麵拍打著巍子的肩膀,小聲又迅疾的說著,“快走,走走走。”


    那反應如同要離開煉獄一般強烈的求生欲。


    等二人離開之後,衛淩蘭與宮睿辰的身體緊貼著,躲在他的懷裏,衛淩蘭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冷笑。


    “衛小姐,可是在笑?”這抹轉瞬消失的微笑被拓跋燁捕捉到了,他目光如炬,淡淡問道。


    “沒,沒有啊。”衛淩蘭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她強露笑顏,“你可能看錯了吧,我也不認識他們,剛剛可把我嚇壞了。”


    說完,又順勢依偎在宮睿辰懷裏。


    以前的衛淩蘭雖然落落大方,可秀恩愛這種事,她總是不太敢明目張膽。


    可如今的衛淩蘭,看著有些膽小,但這方麵倒是膽大的很。


    她的唇直接落在了宮睿辰的唇上,又迅疾離開,衛淩蘭的眼神融融暖意,我見猶憐的柔聲說道,“謝謝你,宮大哥。”


    這一幕,連冷卉也吃驚的張大嘴巴,拓跋燁依舊是淡淡的冷眼旁觀。


    唇上一閃而過的溫暖,現已被涼意覆蓋,宮睿辰有些失神,此刻他有些貪戀剛剛的溫柔。


    “淩蘭,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宮睿辰的眼神寵溺又柔和,淡淡說道。


    他在心裏也是如此說,並暗暗發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好好保護衛淩蘭。


    突然,冷卉的聲音響起,“燁哥哥,你幹嘛呀?”


    拓跋燁突然拉著她就要走,讓她吃了一驚。


    拓跋燁的迴應幹脆利落,“沒了興致,不吃了。”


    老板也在此時進了來,剛剛的打鬥他還有些後怕,“哎,今天是白幹了喲,這幾個人幹啥子下這個狠手。”


    剛剛那十幾人進來時,老板因太害怕不敢進來,還以為是他們打壞的。


    殊不知,是拓跋燁和宮睿辰與他們打鬥時,他們撞倒摔倒所致。


    冷卉被拓跋燁拉著,看著這滿屋狼籍,也確實沒法再吃了,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摞現金,這是她換上現代裝時,以備不時之需,月夜為她準備的。


    “謝謝謝謝…”老板看到這麽多錢,財迷似的瞪大了眼睛。


    這一摞現金夠他掙多長時間了,沒想到今天因禍得福,反而賺到了。


    “額,拜拜你倆,那我先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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