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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墨瑤一見這麽多玉蜂密密麻麻的向自己襲來,連忙從腰間抽出玉笛,吹奏之下,召喚出騰蛇來驅趕。


    “瑤姬,原來是你。”


    墨瑤通過玉笛辨認出冒充自己的人就是瑤姬。


    瑤姬見身份已被拆穿,也不再演戲,直接撕下用人皮做成的麵具,露出原本冷豔妖絕的容顏。


    哈哈哈,瑤姬笑的花枝亂顫,如同一個陰謀家的陰謀論終於實踐成功了一般,“墨瑤姑娘,倒是可惜了你十萬火急的趕過來,可惜你的酒袋子已經沒用了。”


    早在蕭冥炎等人與拓跋燁一行人一戰時,拓跋燁為南宮元霜解毒,明明小白狐的血液灌滿了一整袋,拓跋燁卻是留了一半。


    那時蕭冥炎就已經猜到,拓跋燁留得這一半血液定是為了給西熾國主解毒,以此來化解兩國紛爭。


    蕭冥炎早就暗中授意瑤姬與嫪毐,想出了這條毒計,趁機殺了西熾國主,才能激怒西熾民心。


    而被喂下毒血的西熾國王口吐數口黑血在地上,隱約可見數條幼蛇在地上蠕動爬行。


    墨玉冷冷的眸子看著,放出金蛇蠱,很快便有數隻金蛇將幼蛇屠戮殆盡。


    瑤姬也不惱不慌,扭動著妖嬈的身軀說道:“這些黑色幼蛇在國主體內,會蠶食著他的五髒六腑,不消片刻,國主就會外強中幹,變成一副空架子。”


    聽著瑤姬冷冷卻森寒到骨子裏的描述,墨玉倒吸一口涼氣,眼眸瞬間冰冷,站起身來就要去殺了瑤姬。


    卻突然,一陣腳步聲臨近,北堂馨兒闖了進來,原來是晚上睡不著,便要來找母後一起睡。


    “母後,快來陪馨兒覺覺。”北堂馨兒抱著個布娃娃,揉著惺忪的眼睛,半夢半醒的說道。


    瑤姬見這是個下手的好機會,伸手就要將北堂馨兒劫持過來,好在墨瑤一個閃身將北堂馨兒抱了過來。


    瑤姬趁墨瑤轉身抱北堂馨兒的時候,快速跳窗逃離,聲音驚動了王宮裏的守衛,全部圍了過來。


    瑤姬卻早已在房頂上攀岩走壁,在月光下逃離。


    “快去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墨玉精致容顏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是,王後。”侍衛們領命追了出去。


    墨瑤安撫住北堂馨兒之後,卻聽到國主近乎哀嚎的慘叫,擔心的拿下腰間的酒袋子就向床邊走來。


    “姐姐,這才是白狐之血,快給國主飲下。”墨瑤焦急的打開蓋子,將酒袋子裏的白狐之血倒在玉盞裏,遞給墨玉。


    通體雪白,晶瑩剔透,如白玉一般光潔無暇,這才是真正的白狐之血。


    “瑤瑤,快給我。”看著墨瑤遞上來的玉盞,墨玉急切的說著。


    雖然,白狐之血可解百毒,可國主中毒太久,如今毒上加毒,已是瀕死之人,能不能活下去,誰也不敢保證。


    墨玉接下玉盞之後,拿起勺子就喂國主喝下去,誰知一口剛喝下去,就立馬吐了出來,還帶出了無數條幼蛇。


    隻是與剛剛的幼蛇不同,之前吐出來的幼蛇都是活的亂動,這次吐出來的幼蛇居然全都死了。


    這說明白狐之血確有奇效,墨玉與墨瑤激動的看著地上已死的幼蛇,墨玉手不停下,一股腦兒的將白狐之血全都喂了下去,


    墨玉又給國主下了玉蜂蠱,無數的玉蜂在國主體內為他排毒。


    北堂馨兒稚嫩的聲音再次傳來,“母後,姑姑,你們在幹嘛呢?地上爬著的是什麽?小蟲子嗎?”


    許是還沒睡醒,雖然離得近,北堂馨兒也沒看出這什麽東西。


    墨瑤給這些幼蛇全部下了石頭蠱,很快這些幼蛇全部死絕,墨瑤沉聲命人快速清理。


    又從嬤嬤手裏接過北堂馨兒,告訴她,“馨兒,這些都是一些灰塵,是那些宮女們沒有打掃幹淨。”


    國主依舊昏迷不醒,臉色因中毒變得鐵青,墨瑤抱著北堂馨兒挨著墨玉坐在床邊。


    北堂馨兒在墨瑤懷裏聞到母親的氣味,本能的往墨玉懷裏拱。


    墨玉淚痕宛然,抱住北堂馨兒,靠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啜泣。


    “母後,你怎麽了?怎麽哭了?馨兒今天不乖嗎?”馨兒肉嘟嘟的小手,輕輕拍著墨玉的後背安慰道。


    “沒事…母後沒事,馨兒今天很乖。”


    國主依然未見蘇醒,墨玉心裏擔憂,在北堂馨兒麵前卻不能表露半分,生怕影響了她的情緒。


    墨玉擦了擦眼角的淚,柔聲說道:“許是剛剛地上那團髒汙迷了眼睛罷。”


    “哦,那那些宮女可得打她們的屁屁,這麽大一團汙漬都不知道擦幹淨。”


    墨玉眼角漾出盈盈笑意,“好,就聽馨兒的,母後明日就狠狠地責罰她們。”


    北堂馨兒一聽到“狠狠責罰”嚇得在墨玉懷裏坐了起來,“別,母後,打兩下屁屁就好,我還想讓她們陪我玩兒呢。”


    “好,都聽馨兒的。”墨玉一臉慈祥的母愛,將馨兒揉進懷裏,緊緊抱著她。


    墨瑤坐在一邊,清豔的臉上滿是愁容,也為這對母女擔憂為國主擔憂,更為拓跋燁擔憂,若國主不醒,兩國關係必定惡劣。


    “咦,母後,父王好像拉了我的手一下。”北堂馨兒疑惑的聲音傳來。


    父王的手依舊寬大,但卻沒了往日的溫暖,反倒是十分寒冷。


    墨玉聞言,吃了一驚,連忙去看,國主依舊雙眸緊閉,但看到眼皮微微在動,墨瑤試探性喊道。


    “國主?”


    國主似乎真有感應一般,眼皮微微在動,手指也在摸尋著什麽。


    終於,國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沙啞著嗓子說道:“王後…馨兒…”


    “國主,你終於醒了。”墨玉看到國主終於蘇醒,喜極而泣,放下馨兒,趴在國主的身上哭泣。


    北堂馨兒卻趴在床邊,托著下巴,一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巴,疑惑著問道:“父王也和馨兒一樣睡不著嗎?那我們今天一家人可以一起睡嗎?”


    說完,還去拉國主的手臂,想把他推著往裏麵睡睡,好給自己騰地兒。


    北堂馨兒雖然年幼,但巫蠱天賦極高,力氣也不小,幾番推搡下來,國主倒真被她推動一二。


    “馨兒,不許胡鬧。”墨玉拔高了聲音說道,生怕馨兒亂來,會擾了國主。


    唔哇…北堂馨兒被母後一吼,哭了出來,跑進了墨瑤懷裏,“姑姑抱抱。”


    國主連忙打斷,“王後,你莫嚷她。”從小到大,北堂馨兒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不過推搡了一下,何須如此動氣。


    墨瑤見著北堂馨兒撲了過來,沒法,將北堂馨兒抱了起來,安慰道:“馨兒乖,今天馨兒和姑姑睡,好不好。”


    北堂馨兒立刻破涕為笑,“好呀,那姑姑再給馨兒講一講巫蠱的故事,馨兒愛聽。”


    雖然姑姑很疼她,但對北堂馨兒也很嚴格,是北堂馨兒唯一又怕又敬重又喜愛的存在。


    “那先讓嬤嬤抱你迴去,姑姑一會就來。”墨瑤拉了拉北堂馨兒的手指,北堂馨兒也有模有樣的邊拉邊說,“拉勾勾,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墨瑤使了個眼色,一旁站著的藍嬤嬤會意上前,將北堂馨兒帶了下去。


    北堂馨兒剛走,這座房間就充滿了嚴肅的味道。


    墨瑤急切上前問道,“國主,你可知是誰刺殺的?”


    國主憑借著零零散散的記憶,拚湊出來,“朕記得為首的三人,有一個老頭,一對年輕男女,男的使流星錘,女的滿身紅裝,還有一條眼鏡王蛇纏繞其腰間。”


    墨瑤迴應道:“是屠仙穀的人,他們都是大遼的走狗。”


    聽著墨瑤的話,國主似乎想到了一些,“朕倒地之際似乎有一個人走了過來,朕還聽到那對年輕男女稱唿其為殿下,那個老人叫他炎兒。”


    蕭冥炎,墨瑤一字一句吐出來這三個字。


    “大遼太子蕭冥炎。”墨玉說道,隨即氣憤不已,“大遼與西熾井水不犯河水,為何要刺殺國主?”


    墨瑤淡淡說道,“自是為了挑撥大齊與西熾的關係,大齊與西熾一旦交戰,大遼也好從中漁利。”


    國主濃濃的眉毛之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好聽的鼻梁,微厚的嘴唇,輕啟說道:“真是一箭雙雕。”


    墨瑤上前說道,“國主,當務之急是撤了邊境的軍隊,寫信給大齊皇帝,讓兩國重修舊好,大齊皇帝如今就在堯海。”


    國主一聽西熾國的主力部隊全部都押在邊境線上,摩拳擦掌就等著與大齊一戰,急忙開口道:“胡鬧,墨瑤你趕緊去將部隊給朕撤下來。”


    也不知道朝堂上那些能臣是幹什麽吃的,竟然信了這等栽贓之事,貿然對大齊宣戰。


    墨瑤急忙應下,墨玉見國主情緒有些激動,將國主扶著在床頭放了一個腰墊,讓國主看了上去,輕拍著國主的後背為他順氣。


    國主調整好狀態之後,說道:“墨瑤,修書一封,邀大齊皇帝一起共襄盛舉,地點嘛?就由他來決定。”


    墨瑤的臉如同綻開的白蘭花,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美麗的孤度,“是,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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