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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白狐既是奉你為主,自是去感知你的危險,如何能夠感知到朕呢?”拓跋燁語氣淡淡,眼眸裏充滿了溫柔的流光。


    南宮元霜想了一秒鍾,說道:“那我就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這樣,我安全你就安全,我危險你就危險。”


    “燁哥哥我們倆福禍相依,生死相依好不好。”


    拓跋燁猛地將南宮元霜的頭別過來,南宮元霜還有些愣神,拓跋燁深情如水的目光對上南宮元霜同樣深情款款的眼神。


    拓跋燁的青絲落在南宮元霜的肩上,他低啞著嗓音,說道“好。”


    隨後簾帳被揮落一地,月光皎潔,樹影婆娑,窗戶外麵一雙狐狸般的眼睛正幽幽的看向他們。


    驛站,拓跋瀟房間。


    “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跑到這裏來。”拓跋瀟拍案而起,對著來人喝到。


    原來是屠仙穀的瑤姬和嫪毐二人,此時拓跋燁也在驛站裏,他們竟敢跑到這裏來,若是被抓,那就是鐵證。


    “喲,我們拓跋公子的脾氣還真是大呢?”瑤姬慢慢悠悠的扭著水蛇腰,走著貓步向拓跋瀟走來,眼神嫵媚多情,腰上還有一隻毒蛇吐著信子,煞是恐怖。


    “也沒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師傅讓我們倆來告訴一下大皇子,那個南宮元霜師傅必要除之而後快。”


    拓跋瀟的語氣森冷可怖,如同煉獄來的使者,“我不是告訴過龐穀主了,任何人都能殺,唯獨她,你們不能動。”


    瑤姬的蘭花指輕輕的指了指拓跋瀟,隨後嬌柔嫵媚的說道:“這可由不得大皇子了,我們也是聽命行事,還請大皇子恕罪。”


    “我聽說龐穀主是因為蕭太子才想方設法的要置南宮元霜於死地?”


    “不錯,那個賤人留著隻會成為禍害。”嫪毐的語氣充滿了惡毒。


    瑤姬接著話說道:“不過這些都與拓跋公子無關。”


    哼,拓跋瀟冷哼一聲:“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也沒興趣知道,但是,我說過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動了她,我們的協議立刻作廢。”


    “喲,想不到我們的拓跋小哥哥竟是如此的憐香惜玉,南宮元霜已是大齊皇後,與你毫無可能,你又何必如此專一呢?”說著,韶顏稚齒的瑤姬扭動著那魔鬼般的火辣身材靠近了拓跋瀟。


    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玉手撩動著拓跋瀟如墨般青絲,用魅惑人心的聲音在拓跋瀟耳畔低語:“不如讓我來陪陪小哥哥好不好,忘了那個看都不看你一眼的南宮元霜吧。”


    “滾開。”拓跋瀟一把將瑤姬推開,溫潤如玉的臉上瞬間慍怒,低啞溫柔的嗓音也變得咆哮起來。


    “師妹。”嫪毐見狀,就要扶瑤姬,誰知那瑤姬早有準備,這才沒有摔倒,腰間的眼鏡王蛇也努起了身子,隨時準備撕碎敵人。


    她鄙視的看著拓跋瀟,喜歡誰不好,偏偏要喜歡那南宮元霜,南宮元霜不過是廢物一個,有什麽本事能讓這麽多男人為她瘋狂,瑤姬不由得心生不快。


    “喲,大皇子在堯海一向以仁賢儒雅聞名,想不到今日如此粗魯。”瑤姬依舊妖媚的說著,腳步也慢慢移到嫪毐身邊。


    畢竟她已經感知到拓跋瀟此時的怒氣,若真把他惹毛了,她可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還是離師兄近一點,萬一有個什麽情況,也好相互照顧。


    “我與屠仙穀隻是合作關係,可沒有必要聽你們差遣,若助我奪得大齊,那麽北境十州我就給了大遼。”拓跋瀟一臉邪魅狂狷的看向嫪毐和瑤姬二人。


    低啞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眼神中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我可不認為憑你們的實力能夠在拓跋燁手下把這北境十州給搶過來。”


    “你…”居然被人如此小看,嫪毐和瑤姬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拓跋瀟卻完全無視他們的感受,“我再說最後一遍,南宮元霜,不準動。”


    接著,也不管他們是否接受,就下了逐客令,“黑鷹,送客。”


    “兩位,請吧。”黑鷹同樣冷若寒冰,沒有半點溫度,推開房門,陰鷙的眼眸看向兩人。


    哼,瑤姬和嫪毐今日遵師囑前來與拓跋瀟商議下一步計劃,但是那拓跋瀟竟然軟硬不吃。


    事到如今,也隻有迴去請師傅示下。


    瑤姬與嫪毐互換一個眼神,便摔門而出。


    另一邊。


    夜色涼如寒冰,拓跋燁做了個噩夢,夢到拓跋天翎渾身是傷的來找他,用天真可愛的聲音聲淚俱下的說道“皇兄,我的好皇兄,一定要給我報仇,不然我死不瞑目。”


    拓跋燁一直被夢魘著,猛地醒了過來,才發覺自己已是一身的冷汗。


    拓跋燁大口的喘著粗氣,心想自己平常睡眠極淺,今日卻被夢困住出不來,想是心事極重。


    拓跋燁坐了起來,見南宮元霜還在睡著,隻眼角還留有淡淡的淚痕,便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披著大氅走出屋外。


    外麵北風唿唿,空氣裏是幹巴巴的冷,僅有的一點殘雪覆蓋在房簷屋瓦上,在月光之下,閃著寒冷的銀光。


    拓跋燁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大氅,候在外麵的楚牧和嚴喜見拓跋燁出了來,便跟了上來。


    拓跋燁命楚牧跟著自己,嚴喜依舊候在外麵,以防皇後娘娘有個萬一。


    嚴喜領命,拓跋燁便帶著楚牧隨處走走。


    突然,聽見兩三個掌燈的宮女,換班之時在走廊裏閑聊。


    拓跋燁隱約聽見了皇後娘娘,便靜靜的走過去查看。


    隻聽那穿著紅色宮裙的宮女滿臉不屑的說道:“皇後娘娘也太過分了,大皇子在她封後大典上還救過她,今天怎麽能指著大皇子說話。”


    她旁邊的,穿著粉色宮裙的宮女立馬表示讚同:“對呀對呀,而且還是皇上攔住了她,要不然我感覺她馬上就要罵大皇子了。”


    那名穿著紅色宮裙的宮女咬牙切齒的說著:“太過分了,大皇子溫文爾雅,每次進宮還和我們打招唿呢,說話都是溫溫柔柔的。”


    那名穿著粉色宮裙的宮女一臉詫異,“咦,他不止跟我打招唿呢,那天他看我的手因為洗衣服裂了口子,還送了我一盒玉露糕擦手呢。”


    穿著紅色宮裙的宮女立馬插科打諢:“啊,真的假的?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那名穿著粉色宮裙的宮女聞言立馬捂住了臉蛋,“哎呀,別…別胡說,人家羞死了,她是大皇子,我可配不上他。”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這個穿著粉色宮裙的女子明顯的言不由衷,嘴上說著配不上心裏巴不得他大皇子趕緊來娶自己。


    兩個宮女在走廊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起勁,反正這大半夜的也沒人,愛咋說咋說。


    突然在走廊的盡頭,她們見到了這一生的噩夢——當今皇上拓跋燁。


    “奴…奴婢參見皇上。”兩個宮女突然看到拓跋燁站在走廊的盡頭,立馬嚇得跪在地上。


    “朕剛剛聽到,你們對朕的皇後頗有微詞。”拓跋燁語氣淡淡,卻比任何一樣酷刑都讓這兩名宮女害怕。


    隻見這兩名宮女直接趴在地上,自知失言,帶著哭腔說道:“奴婢再也不敢了,請皇上恕罪。”


    拓跋燁還未說話,在另一邊的走廊站著同樣睡不著出來散心的拓跋瀟。


    原來剛剛送走了嫪毐和瑤姬,拓跋瀟知道他們不會就此罷手,畢竟雙方隻是合作關係,對屠仙穀他並沒有約束力。


    心中煩悶,便出來走走,偶遇了拓跋燁,和他默契的不發一言,靜靜的聽著兩個宮女在說閑話。


    “楚牧,拉下去,全部杖殺。”拓跋燁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隱在暗處的楚牧猛地跳了出來,立刻領命。


    有幾名侍衛聽到動靜,也過了來,聽到皇上下的命令,就要把兩名宮女給拖下去。


    那兩名宮女分別被人架了下去,看到了走廊的另一邊的拓跋瀟,直接衝破桎梏,衝到拓跋瀟麵前,梨花帶淚得說著:“大皇子,大皇子救命…”


    二人把拓跋瀟當作救星,滿心期望的以為拓跋瀟會為她們求情,畢竟素日裏他是那麽的溫潤如玉,尤其是那穿著粉色宮裙的宮女還以為大皇子對她有一絲情意。


    誰知,拓跋瀟隻是冷冷的甩掉她們拽著自己衣角的手,輕聲說道:“妄議皇後,其罪當誅,本王也幫不了你們。”


    隨即,躬腰行禮道:“皇上聖明。”


    拓跋瀟的那句話直接將這兩名宮女打入無邊地獄。


    她們怎麽也想不到平常那樣溫柔的一個人如今會變得如此冷漠。


    她們不知道的是,若是別人,也許拓跋瀟會為她們說情,但在背後說南宮元霜的壞話,即使拓跋燁不處置她們,拓跋瀟也會在暗地裏把她們都做了。


    隨後,這兩名宮女就分別被侍衛們拖了下去。


    不多時,女人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驛站,所有在熟睡的人都聽到動靜爬了起來,出來湊著頭偷偷的看,小聲的議論著。


    而拓跋燁沉聲命令,直接將主事的都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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