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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剛剛揪了皇後的衣領?”拓跋燁聲音低沉的問著,渾身散發的寒霜仿佛要把人凍僵。


    大藏持劍站在拓跋燁旁邊,在心裏歎息,得罪了皇後娘娘又被皇上知道了,看來這個賈鑫鑫命不久矣了。


    “是…是小人揪的。”賈鑫鑫麵對龍顏,不敢撒謊,一五一十的承認了。


    好家夥,果然不怕死,有種有膽識給你點個讚。


    下一秒,一道冷酷的聲音響起。


    “大藏,拖下去砍了。”拓跋燁在聽他承認自己揪過南宮元霜的衣領時就沒了耐性,這會兒直接下令殺了他。


    “皇上,皇上,求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賈鑫鑫匍匐在地,不停的頭搗蒜,所有人能夠清晰的聽到“啪啪”的磕頭聲。


    連續磕頭把頭都磕破了,臉上也全是灰塵,賈鑫鑫也顧不得擦,依然一個勁兒的磕頭,畢竟,命保不住了,還管臉幹什麽。


    拓跋瀟儒雅而俊美的臉上充滿了冷漠,隻站在一旁不說話,擰眉看著南宮元霜發皺的衣領,此時,他也有一種想把賈鑫鑫大卸八塊的衝動。


    隻直接砍了他,反倒是便宜他了。


    “算了吧。”


    賈鑫鑫正在絕望之際,卻聽到如同觀音菩薩一般的聲音響起,他抬頭想看看這位觀音菩薩究竟是何人。


    循著聲音找去才發現,正是剛剛被自己揪住衣領的皇後娘娘。


    站在一旁的拓跋瀟有些糊塗了,他實在搞不清南宮元霜的心裏在想什麽,別人欺負她,她怎麽能以德報怨,居然還為欺負過她的人求情。


    拓跋瀟不禁開口道:“皇後娘娘,這個奴才狗膽包天,竟敢冒犯皇後娘娘鳳儀,豈能輕饒。”


    在拓跋瀟的眼裏,有了權力就有了支配別人生死的權力。


    像賈鑫鑫這樣的奴才的命,就如同螻蟻一般賤不可言,根本就沒有求情的必要。


    可南宮元霜卻不這麽想,此時的她背對著陽光看向拓跋瀟,渾身仿佛散發著金光,讓人有一種聖潔之感,一時間,拓跋瀟看的呆了。


    南宮元霜緩緩開口道:“大哥,不是這樣的。”


    微風習習,溫暖的陽光之下,除了風聲,就是南宮元霜充滿質疑的聲音,而她質疑的還是當今的九五至尊。


    南宮元霜拉著拓跋燁的衣角說道:“燁哥哥,他是有罪,可他當時又不知道我是皇後,直接殺了他,這個處罰實在是太重了。”


    雖然,剛剛這個賈鑫鑫狗眼看人低的行為讓她著實不爽,但也沒必要搭上一條人命啊,這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和草菅人命有什麽區別。


    “不管他知不知道,他做了冒犯你的事,就該死。”拓跋燁的這句話比這冰天雪地還讓人覺得冷。


    “奴才謝娘娘求情,剛剛的冒犯,奴才給您賠罪了。”


    賈鑫鑫放棄了磕頭求饒,隻跪在那兒不停的哭泣,想上有八十歲的老母,想下有嗷嗷待哺的女兒。


    南宮元霜看著賈鑫鑫一個一米八的大漢在那兒不停的哭著,心生憐憫。


    “輕點兒處罰吧,燁哥哥。”


    南宮元霜將嘴巴湊到拓跋燁的耳邊,把聲音放低,小聲地說著:“燁哥哥,我不是你這兒的人,你知道的,我們那兒可不會因為這樣就殺人,太獨斷了,我可不喜歡。”


    “你說朕獨斷?”拓跋燁溫文爾雅慣了的臉龐,如今卻如冰霜一般,烏黑的雙眸淩厲的瞪著南宮元霜。


    “本來你就獨斷,還不承認。”南宮元霜反唇相譏,不甘下風。


    哼,拓跋燁佛袖而去,好吧,南宮元霜攤了攤手,這下是把拓跋燁給惹毛了。


    這下子輪到大藏犯難了,若是平時,他肯定直接將人拖了下去,可現在,皇上和皇後鬧矛盾,把他夾在中間難做人。


    這人到底是殺還是不殺呢?


    “行了,大藏,你還愣在這兒幹嘛,皇上都走了。”南宮元霜擺擺手示意大藏也趕緊走。


    “那這賈鑫鑫?”大藏為難的看著南宮元霜說道。


    “當然是放了呀。”南宮元霜清澈明亮的眼眸瞪著大藏,十分肯定的說道。


    “可皇上沒說放啊。”大藏問道。


    “怎麽?你的意思是讓我把皇上再拉過來?”南宮元霜反問道。


    別,大藏連連搖頭,算了,剛剛皇上的意思也是不計較了,隻是礙於帝王威嚴沒說罷了。


    自己又何必觸犯龍顏呢,畢竟不是誰都能碰了皇上的逆鱗還能全身而退的。


    大藏看了看南宮元霜,又看了看賈鑫鑫,語氣嚴厲的說道:“賈鑫鑫,出征迴來,自個兒到慎刑司領罰,如有再犯,定斬不饒。”


    “謝,謝大人。”賈鑫鑫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救了,等反應過來時,連連向大藏致謝。


    “行了行了,要謝還是謝皇後娘娘吧,剛剛可是她向皇上求的情。”大藏擺擺手,又向南宮元霜行了禮,便去追皇上去了。


    “奴才謝…謝皇後娘娘。”賈鑫鑫轉過身,不停的磕頭,向南宮元霜道謝。


    “行了行了,以後啊低調一點,你這頭也破了,趕緊下去包紮吧。”南宮元霜匆匆說完,就狗腿似的帶著玲瓏跟在拓跋燁後麵,上了龍攆。


    拓跋瀟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看著南宮元霜離去的背影,心裏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情愫,若自己小時候被欺負時,也有南宮元霜這樣的人站出來救自己,也許就不會有如今的拓跋瀟了。


    看著南宮元霜慢慢的上了龍攆,拓跋瀟握緊了拳頭。


    總有一天,那個坐在龍攆裏的人必定是自己,江山美人他都要。


    而南宮元霜上了龍攆之後,就被拓跋燁嘲笑一番。


    “怎麽,我們的皇後娘娘發完善心了嗎?”拓跋燁端坐在裏麵,眼睛卻看也不看南宮元霜。


    南宮元霜也不惱,畢竟,剛剛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拂了當今皇上的麵子,倒是跟在後麵的玲瓏嚇得一哆嗦。


    “嘿嘿嘿,”南宮元霜沒心沒肺的笑著,“燁哥哥,你看,我給你帶了新出的黃瓜味薯片,可好吃了。”


    說完,屁顛屁顛的從玲瓏的背包裏拿出一盒薯片,打開包裝盒,拿出一片薯片遞到拓跋燁麵前。


    拓跋燁卻是不語,也不吃。


    南宮元霜直接將薯片用嘴含住一半,湊到拓跋燁嘴邊。


    這個樣子,可把玲瓏給嚇壞了,不敢在這裏當電燈泡了,連連說道:“奴婢告退。”


    拓跋燁微一點頭,她就逃命似的出去了。


    “小卉,在你們那兒,我可沒見過像你這麽膽大的女人。”拓跋燁犀利的眼眸看著南宮元霜。


    南宮元霜也不說話,隻努努嘴,示意讓拓跋瀟把這薯片吃了。


    拓跋燁瞧她這個討好的樣子,不禁失笑,這個女人還真是能屈能伸。


    便把嘴巴也湊過去,直接覆上南宮元霜的唇,把她嘴裏的那片也吃到嘴裏。


    唇齒相融,拓跋燁剛剛的戾氣很快消失不見,轉而代替的是剛被燃起的欲望。


    但很快,拓跋燁就將這股欲望壓了下去,因為他被南宮元霜狠狠的推開。


    南宮元霜小聲地說道:“燁哥哥,我今天醒來的時候發現來大姨媽了,還是別了吧。”


    拓跋燁聞言這才罷手,岔開話題道:“這黃瓜味的口號比番茄味的很清新,也不錯。”


    “哈哈,燁哥哥,我就知道你喜歡,所以帶了好幾包過來,幸好是玲瓏背著的,要不然就碎了。”南宮元霜說著把背包裏的功能飲料也拿了出來,擰開蓋子,交給拓跋燁。


    想到在現代,這擰瓶蓋的典故,南宮元霜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小卉,你笑什麽?”拓跋燁見她一個人在那兒笑得開心,不禁問道。


    “燁哥哥,你造嗎?在我們那兒都說女生在男生麵前一定要擰不開瓶蓋,不然找不到對象。”


    “這是什麽道理?”


    “因為柔柔弱弱的女生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呀。”南宮元霜不懷好意的衝著拓跋燁笑著。


    “那也得看這個女生是不是這個男人的菜。”拓跋燁冷冷的說道。


    果然是皇帝,一語中的,說的南宮元霜啞口無言。


    突然,拓跋燁斂眉再次問道,“你喝的那碗百合蓮子湯應該夠你睡一天的,怎麽這麽快就醒了?”


    哼,還想讓我睡一天一夜,南宮元霜別過頭去,“當然是本姑娘福大命大造化大了。”


    拓跋燁卻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畢竟什麽樣的造化能破解藥效。


    嗯?南宮元霜歪著腦袋也不明白為什麽,隻得一五一十的說道:“我醒來的時候,看到床邊有一隻通體雪白的白狐,在看著我,我的手腕處有粘液有些涼意,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東西舔的我。”


    拓跋燁聞言陷入了沉思,那晚南宮元霜暈倒之後被他安置在床上,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道炙熱的目光。


    猛地迴頭一看,隻看到一抹發白的身影一閃而過,他立刻就打開窗戶看去,又叫來了守在外麵的大藏和楚牧。


    兩人的武功都很強,但就連他們都表示什麽也沒看到,什麽也沒聽到。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如今再結合南宮元霜說的話,這件事情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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