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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南穆府。


    在穆府,燈火通明,穆曜舉起義軍的大旗之後,雲南便成了根據地,他們被朝廷通緝,這兒是他們的大本營。


    此時的拓跋燁躺在床上,悠悠轉醒,他陌生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穆聘婷,穆王府,拓跋淳,他卻什麽也不記得了。


    “姐姐,我渴了。”


    他拉著穆聘婷的手,不住的嘟著嘴撒嬌,看著麵前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人。


    他本能的認為,在旁邊站著的長得溫柔美麗的穆聘婷是最善良最好說話的。


    穆聘婷卻是愣了一驚,父親告訴她,無魂蠱會讓人失去記憶。


    但是看著眼前隻有幾歲心智的拓跋燁。


    穆聘婷的內心翻江倒海。


    “還是殺了他吧。”對於拓跋燁,拓跋淳的內心恨得牙關都在打戰。


    “不可,他有先皇留下的傳位昭書,我們起義強行推舉你重登皇位,本就師出無名,如今他失去記憶,就如同傀儡一樣更好控製,由他下頒退位詔書,傳位於你。豈不更是名正言順。”


    穆曜輕撫著胡須,兩隻小眼露出狐狸般的精光,果然如老狐狸一樣,穆曜的這個計策不可謂不毒。


    穆娉婷卻對兩人的話毫無興趣,看著曾經那個冷峻如冰的男子今天變得像個小孩兒一樣的依戀他,一直在他身後拽著他的衣角。


    她內心深處柔軟的地方被喚醒,連忙答應著。


    “好好好,姐姐這就給你倒水。”


    穆娉婷倒了一盞茶給拓跋燁,拓跋燁趕緊雙手接過,緊握著茶盞喝水,還差點被嗆到,曾經那個豐潤如玉的男子哪裏想到自己會有今日的窘狀。


    拓拔燁這邊已是如此,南宮元霜那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此時的她正地站在西遼都城上京的皇宮裏接受西遼蕭太後的質問。


    不得不說這個大遼的太後實在是太不會保養了,年方不過四十的年紀,卻已有五十的皺紋,想是國事操勞所致。


    而且就和那大齊太後一樣,愛濃妝豔抹,十指紅甲如鮮血欲滴,魚尾紋爬滿了眼角,濃濃的裝扮顯得更加猙獰,就像千年老妖一樣。


    南宮元霜也是被嚇了一跳,心想到底是邊塞的水土就是不養人。


    “大齊的皇妃如何能做我西遼的皇妃,炎兒,哀家明日定要用她祭旗,以慰我大遼犧牲的將士英靈,以振前方將士的士氣。”


    南宮元霜聞言惡狠狠的瞪著她,這老妖婆奪筍哪!


    蕭太後可不管南宮元霜這小妮子如何瞪她,歎了口氣,繼續幽幽說道:


    “哀家為你選了這麽多的名門閨秀,你為何非看上大齊的皇妃,她是大齊皇帝的女人,怎麽可能成為我大遼的妃子。”


    “不是妃子,是皇後。”蕭冥炎雙眸冷靜的看向蕭太後,神清堅定,斬釘截鐵的說道。


    自那日醉花樓初遇,南宮元霜便走進了他的心裏,她不像別的大齊女子柔弱生風。


    相反,她倔強驕傲,尤其是做那首《蜀道難》時的自信,如同毒藥一般讓他上癮。


    他已是而立之年,卻從未納過一位妃子,他希望自己這輩子隻有一個女人,一個讓他篤定一生去付出的女人。


    南宮元霜,就是這個女人。


    但作為蕭太後唯一的兒子,大遼唯一的繼承人,蕭冥炎講的這番話無疑能把蕭太後給氣死。


    蕭太後氣急,從高座上走下,站到蕭冥炎麵前,扇了他一個耳光。


    這也是從小到大,蕭太後第一次打他。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大遼能有如今的局麵,是多少將士出生入死拚來的結果。


    哪成想,這個混賬兒子竟如此的不爭氣。


    “你忘了你的父皇是怎麽死的嗎?若不是大齊皇帝,還有那個該死的南宮冪,你的父皇又怎麽會戰死。”


    “兒臣知道,兒臣從沒有忘記父皇的死,兒臣一定會奪得大齊江山,以慰父皇在天之靈,但,這與元霜無關。”


    “她是南宮元霜,是拓拔燁的一品皇妃。”


    “不,那是上一輩的恩怨,父皇死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生,怎麽能怪她呢。而且,”


    蕭冥炎話音一轉,“南宮元霜手裏有個武器,甚是好用。”


    說著湊近南宮元霜跟前,對她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的拿出來,證明你還有價值。”


    南宮元霜又豈會不知他的意思,慢悠悠的掏出了手槍,補齊彈藥,也不說話,對著蕭太後身後的花瓶就是一槍,直接命中。


    蕭太後被這突然的巨響嚇了一跳,迴頭看著那個碎掉的花瓶,轉身對著南宮元霜說道:


    “這是何物?竟如此神奇,”蕭太後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驚呆了。


    “這算什麽啊,隻要給我材料就能做出來,而且我家裏還有很多。”


    “當真?”蕭太後試探性的問道。


    “當真。”


    南宮元霜氣定神閑的說著,實際上,她哪裏會做手槍呢,即使會,也不可能幫著蕭冥炎對付拓跋燁,但此時保命要緊,她繼續對蕭太後胡謅一番。


    “而且隻有我一人知道如何操作,因我從未上過戰場,南宮家也被排擠在權力邊緣,故而這武器也從未被使用。”


    蕭太後暗自考量一番,輕咳了一聲,說道“想你一個女人,流落異國甚是可悲,那拓跋燁墜崖兇多吉少,不如你就在我西遼安定下來吧。”


    說完又再次問了一遍“你真的能夠造出這玩意兒。”


    “對啊,有材料就能造出來。”南宮元霜信誓旦旦的說著,反正吹牛不上稅。


    再說,按照自己剛剛那番牛皮所言,還得迴大遼才能做出手槍,到那時,再伺機逃跑也不遲。


    “來人,快去安排房間,南宮姑娘遠途勞累,想必也累了,不如哀家為你傳膳,吃完休息會。對了,哀家這兒還有上好的玉露膏,你看你走了這麽長時間,皮膚太幹了。”


    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蕭太後這個臉變得也太快了。


    南宮元霜趕緊下跪,拿出懷裏的護膚品小樣,告訴蕭太後道:


    “太後,我這兒有爽膚水和水乳,對幹燥的肌膚最有療效。”


    蕭太後身邊的宮女來到南宮元霜麵前,接過她遞來的名為爽膚水和乳液這兩樣瓶裝的東西。


    蕭太後看著手裏的奇怪的瓶子,不知如何開啟使用。


    “這麽小的一個小瓶子,究竟有什麽神奇的地方,南宮姑娘,你不妨上前為哀家演示一遍。”蕭太後心想,在自己的地盤,晾那南宮元霜也耍不出什麽把戲,暫且看她怎麽做。


    蕭冥炎聽言,心中歡喜,麵上卻不表露一絲,他示意南宮元霜趕緊過去教母後如何使用,若能討得太後的歡心,那立妃一事便有成功的希望。


    南宮元霜深知蕭冥炎所想,雖不想如他得意,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她雙手輕輕掀起裙擺,走到蕭太後麵前,拿過爽膚水,擰開上麵的瓶蓋,示意蕭太後閉上眼睛,蕭太後聞言照做。


    南宮元霜將爽膚水倒在手心,另一隻手輕蘸一些,輕輕地拍打在蕭太後的臉上,用完之後,再將乳液倒在手心,和爽膚水用法相同。


    用完之後,蕭太後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她誇讚南宮元霜道:“南宮姑娘果然不同,這個叫,叫護膚品的東西這麽好用,哀家已經能感覺到臉在慢慢滋潤了。”跟南宮元霜帶的東西相比,自己的玉露膏瞬間就不香了。


    果然,不管是哪個朝代的女人,不管是多大年紀的女人,都有一顆愛美之心。


    而另一邊,遠在大齊的皇宮,另一個太後此時也正得意的看著穆曜給她的飛鴿傳書,邊看邊喃喃自語道:“拓拔燁竟成癡兒了,真是天助我也。”


    在信中,穆曜還告訴他,即日就派穆風護送拓跋燁迴京,在眾位朝臣麵前親自頒發退位詔書,屆時她在裏應外合,擁新君登基。


    “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想到即將要見到的兒子,還有那唾手可得的皇位,太後就臉上就掩飾不住的喜悅。


    秋月也是替太後高興,太後緩緩說道:“秋月呀,哀家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是啊太後,奴婢也替您高興呢,太子終於要迴來了。”


    “嗯?太子?”


    太後眼神惡狠狠的瞪著秋月,嚇得秋月趕緊跪在地上,“奴婢失言了,是新皇,新皇。”


    “哈哈哈。”


    很明顯,太後對秋月的迴答甚是滿意。


    大遼上京,太子府。


    “喂,蕭冥炎,你到底要囚禁我到什麽時候?”


    南宮元霜和蕭冥炎打的正酣,南宮元霜本就有功夫在身,現在休整完畢之後,自然想著如何能夠脫身,畢竟她實在很擔心拓跋燁的安危。


    “哼,怎麽,元霜,剛來,你就要走?也太無趣了。”


    蕭冥炎一直稱唿南宮元霜為元霜,惹得南宮元霜大聲的糾正道:“我叫南宮元霜。”


    “不,你就叫元霜。”


    蕭冥炎聲音比她更大,仿佛在用這句話告訴自己,南宮元霜和害死自己父皇的南宮家沒有關係,母後暫時留下她,隻是礙於她會製作手槍,有助於戰場殺敵。


    但若目的達到了,母後絕不會留她。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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