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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呢,怎麽樣?”


    拓跋燁出聲發問,為首正中的將軍心裏了然。


    “四皇子放心,穆姑娘一切都好。”


    她就是拓跋燁心中的“那人”。


    隻是,她姓穆?她和雲南穆府有關係嗎?和皇後有關係嗎?現在又怎麽會為拓跋燁做事呢。


    “對了,這是穆姑娘托臣給四皇子帶的東西。”許褚從懷中拿出穆姑娘的隨身玉佩交給拓跋燁。


    “誰?”


    拓跋燁正要接過時卻突然聽到動靜,轉身卻見玲瓏顫巍巍的從樹後走了出來。


    原來南宮元霜不甘和其他女眷一樣在帳內等大家迴來,私下換好衣服便拉著玲瓏出去打獵,順便鍛煉鍛煉這具身體。


    誰知,兩人竟在森林裏迷路,七拐八拐的意外撞見了拓跋燁和六大將軍密謀的一幕。


    原本兩人都未出聲,卻見一隻通身雪白的狐狸跳了過來,玲瓏被嚇了一跳,大喊出聲,南宮元霜暗道:糟了。


    拓跋燁眉目一動,楚牧會意,揮刀就向玲瓏刺來,南宮元霜趕緊衝出,一把將玲瓏薅了過來。


    但這具身體身嬌體弱,速度不夠,隻來得及救了玲瓏,自己卻避之不及,後背直接被刺中,楚牧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


    嘶,南宮元霜往前一挺,劍已被抽出,血順著傷口直直的流下,傾瀉如注。


    “表哥,昨日剛吃過我的烤地瓜,不想今日就已經兵戎相見了。”


    拓跋燁再看南宮元霜,後者臉上充滿了冷豔孤傲,完全沒有昨晚的狡黠俏皮。


    南宮元霜此時清冷的站在那裏,拓跋燁心中的一個角落缺失了一般。


    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等隱秘之事,既然被南宮元霜撞見,她就必須得死。


    站在旁邊的大藏有心阻止,但看到拓跋燁眉眼如霜,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意。


    他,也阻止不了。


    “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看出拓跋燁眼神裏的殺伐之心,從小在黑幫長大,生死裏闖過來的,南宮元霜又豈會不知,索性先下手為強。


    “交易?”拓跋燁表現的很有興趣,似乎對女人的機智感到滿意。


    想看看她接下來的一步棋要怎麽走?


    “你助我擺脫太子威脅,我幫你保守秘密”。


    開玩笑,好歹也是現代人的思維,怎麽可能願意卷入後宮的爭鬥之中。


    “這個交易,聽起來,似乎,很不錯。但是,若你死了,這個秘密才真的是秘密。”


    拓跋燁意味不明的一笑,心底的殺意不減。


    原先還佩服她有些膽識,如今,哼,也不過是怕死之輩。


    越是怕死的人,越是命短。


    “我到底是南宮家的嫡女,我若死了,你確定不會打草驚蛇?皇後和太子若是知道點風吹草動,查了起來,難保不會壞了你的事。”


    “再說南宮家再怎麽被排擠,到底是曾經的一品帥府,朝廷焉能不忌憚,再說你調集的十大將軍,有多少授業於南宮家。”


    南宮元霜的嘴唇幹裂,兩臉蒼白,眼神之中的堅毅之色不變。


    眼睛淡淡的掃過那六個將軍,六大將軍聽聞,也麵麵相覷。


    他們都是南宮浩的父親南宮老帥和南宮冪的部將,雖然他們忠於皇帝,扶持新主即位。


    但是授業之恩不能忘記。


    拓跋燁看看他們猶豫的眼神,明白,今日若殺了南宮元霜,日後即使即位,也必與十大將軍產生嫌隙。


    君臣之間,一旦生了嫌隙,日後恐生異心,這是身為一個帝王所不能允許的。


    “今日,本王就暫且放了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喂你……你怎麽了”。


    拓跋燁還未說完,南宮元霜在聽到放了她這句話之後,就已經堅持不住,倒了下來,幸好被拓跋燁扶住。


    “我的包裏有酒精,有消炎藥、紗布,快,快去……”


    南宮元霜此時已經氣若遊絲。但仍在憑意誌斷斷續續的告訴拓跋燁該如何操作。


    玲瓏已被嚇呆,楚牧和大藏皆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什麽酒精,消炎藥……


    拓跋燁雖也疑惑南宮元霜在說什麽,但還是按照南宮元霜的指示去做,很快的止住了血。


    不過也隻是應急處理,要立刻趕迴大本營做進一步的醫治。


    秋季狩獵祭典終於告一段落,眾臣凱旋而歸,紛紛在皇上麵前展示自己的獵物時。


    突然皇上冷不丁的問起了南宮浩:“南宮愛卿此次斬獲如何呢?”


    也許因為是南宮冪的哥哥,與南宮冪長相相似。


    也許是因那南宮元霜。


    皇帝第一次關心起了南宮浩。


    站在人群最後麵的南宮浩額頭微滲出汗,心有忐忑,雙手抱拳,便向皇上請罪。


    “皇上,老臣汗顏。”


    “哦,怎麽?”皇上本想南宮冪如此能征善戰,其兄怎麽也差不到哪裏去。


    見南宮浩磕頭賠罪,便知其戰績定然很差。


    隨侍在旁的嚴公公附耳低語。


    “啟稟皇上,南宮大人此次隻獵得十頭野豬,還有,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野兔之類的,老虎獅子無一獵獲。”


    皇上聽完嚴公公稟報,雖有小小遺憾,卻也展顏一笑。


    “看來愛卿平日裏定是偷懶了,迴去還需勤加練習,否則如何統領南宮軍啊。”


    聽了皇上這話,南宮浩更是嚇得撲倒在地。


    他早已卸掉兵權,又不問軍隊之事,又如何能夠再次領軍?


    況且那四皇子拓跋燁就是南宮冪的兒子,可是當今繼承皇位聲望最高的卻是皇後嫡子拓跋淳,皇上剛剛所言豈不是南宮浩架在火上烤嗎?


    皇後即日後的太後得罪不起!皇上更是得罪不起。


    南宮浩隻能趴在地上,不敢言語。


    偷偷抬頭瞄了一眼鳳位上的皇後,後者已是氣急敗壞。


    皇上朗聲大笑,“秋獵祭典,普天同慶,愛卿不必惶恐,起來吧。”


    “謝皇上。”


    南宮浩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像皇上一福,便退了下去。


    “那,今日哪位愛卿拔得頭籌。”


    皇上朗健的聲音再次傳來,不知為何,今日,皇上的身體較往日好了很多。


    也許是祭典的誠心終於感動了上蒼,皇上的病就此康複也無不可。


    “啟稟皇上。”


    嚴公公再次上前,“這次是太子拔得頭籌,共獵獲十頭獅子,五頭老虎,三十頭野豬。”


    “恩。”


    皇上麵上驚喜,眼底劃過淡淡的失望,內心暗自思忖,狩獵已經告一段落,卻一直沒有見到拓跋燁。


    也許已經從皇上漫不經心的迴答嚴公公的話,拓跋淳就已經看出他定是在擔憂拓跋淳。


    拓跋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是毫不在意父皇對自己的漠視。


    派出去的殺手無一迴來,但是拓跋燁也沒有迴來,想必是同歸於盡了。


    很好,拓跋燁,你就這樣消失吧。


    就在拓跋淳得意之時,卻聽得雲淡風輕的聲音傳來,迴頭一看,不是那該死不死的拓跋燁還能是誰?


    “兒臣參見父皇。”


    拓跋燁抱著昏迷的南宮元霜驀地出現在眾人眼前,銀色盔甲已被染紅,俊美絕倫的臉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竟是施展輕功一路狂奔滲出的細汗。


    “霜兒。”


    南宮浩見在拓跋燁懷中昏迷的南宮元霜狀,快步上前,殷切的關心裏麵不知道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假意。


    “父皇,”拓跋燁叫了皇上一聲,便趕緊命楚牧宣太醫,很快便有幾個太監將南宮元霜抬走。


    拓跋燁看著南宮元霜的手無力的從自己身上滑下,被人抬走,猛地想起,就在他抱著重傷的她飛奔迴大本營時,南宮元霜中途醒了一次,求他不要殺玲瓏。


    對於南宮元霜來說,她還有護身符,但玲瓏隻是一個丫鬟,無親無故,死了都不會有人在意。


    “求你,別殺他,我隻有這一個朋友。”


    說完,便再次暈了過去。


    一直以來,拓跋燁對南宮家都有著無盡的恨意,對母妃的不聞不問。


    就連自己幼時在皇宮,南宮家也不曾有人出手相助,他單方麵的認定南宮家的每一個人都是冷血動物。


    曾幾何時,南宮家竟也有這種有溫情的人出現。


    拓跋淳神情冷厲的瞪著渾身是血的拓跋燁,自己派去的數名殺手竟然輕易的被他全部斬殺,而且,他竟然毫發無損的迴來了。


    看來,這個男人的成長速度已經超過他的預想了。


    隻是,這次躲過了。


    下一次,拓跋燁,你還能僥幸嗎?


    拓跋淳陰鷙的眼眸散發著不可逼視的寒光,恨不得不等下次,直接上前活剮了他。


    “南宮小姐這是怎麽了,好像傷得不輕。”


    皇上關心的問道。


    “兒臣正在打獵之際,突然一夥賊人從旁邊的樹林裏殺出。正在被圍攻關頭,南宮姑娘突然過來,救了兒臣一命。”


    “什麽人竟敢如此大膽,當眾襲擊皇子。”


    皇上聽聞此言,情緒激動的搖晃著站了起來,卻還是支持不住的癱坐在龍椅上。


    “父皇萬不可動怒,以免傷了龍體,兒臣已經有所眉目,一定會拿住賊人。”


    拓跋燁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的氣勢,倒是震了站在旁邊的拓跋淳一下。


    拓跋淳有點心虛,難道這個臭小子已經看出誰是幕後主使了嗎?


    但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又如何能夠抓住自己。


    拓跋淳再次高傲的看著拓跋燁,上前一步道:


    “啟稟父皇,此次襲擊皇子,茲事體大,兒臣願協助四弟攻破此案。”


    “如此,就有勞太子了。”


    拓跋燁淡淡的說到,似是毫不在意。


    倒是拓跋淳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什麽態度啊!


    卻完全忘記了自己就是要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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