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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說,是那個叫宮瑞辰的小子傷了你是嗎?”祥叔冷聲的問道。


    “不不不。”


    衛淩蘭連忙解釋,白皙的小臉蛋閃過一絲慌張,生怕爸爸一個不高興會對宮瑞辰怎樣。


    “他是為了保護我,和別人打了起來,不小心誤傷到了,而且沒事兒,也不會留疤。”衛淩蘭捂著額頭的傷口,故作輕鬆的說道。


    “是那個新來的轉學生嗎?”祥叔再次發問。


    “對呀,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轉學生,進校第一天就開始惹事。”


    一提到那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衛淩蘭就很是生氣,要不是她,自己和宮睿辰的第一次約會又怎麽會搞得以自己受傷收場。


    “放心,蘭蘭,很快,她就不會打擾到你了。”


    祥叔淡淡的說著,語氣裏充滿了死寂,仿佛在說這個人以後就不存在了。


    “謝謝爸爸。”


    衛淩蘭甜甜的迴應,她以為祥叔隻是給那個女孩換個班級?還是知道祥叔是派人去殺那個女孩子了。


    她隻知道,她的爸爸是愛她的。


    而被祥叔和衛淩蘭談論到的宮瑞辰和冷卉此時正借著地形優勢,在胡同裏左右穿梭,奈何對方這次實在是人多勢眾。


    宮睿辰和冷卉慢慢被逼出胡同,慌不擇路,不停地奔跑,不自覺的跑到了一個水庫邊上。


    宮睿辰看著這熟悉的一切,爸爸現在就在水庫上班,不行,不能把爸爸也牽扯進來。


    他剛想轉身離去,卻見這些壞蛋已經都圍了上來。


    “抱歉,看來今天把你牽扯進來了。”冷卉轉身對宮睿辰輕聲說道。


    冷卉平日裏也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但終究心存婦人之仁,再加上年輕,經曆經驗不夠,要不然也不會想用懷柔政策安撫幫中長老,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而宮睿辰今天確實是受自己拖累了,這聲“抱歉”是發自真心的。


    冷不丁聽到冷卉來這麽一句,宮睿辰也是被驚到了。


    原來,她也會道歉。


    此時的她哪裏還有半分白天的囂張,兩眼無神,原本幹練的短發,此時也是隨風亂飛,顯得雜亂無章,白皙的臉蛋上沾滿塵土。


    眼睛也沒了光彩,仿佛靜待死神的到來。


    也是,此時的他們前麵站著的是拿槍的追兵,身後是深不見底的水庫。


    似乎,生死已定。


    但宮睿辰卻偏不認命,任何事情,不去一搏,永遠不知道會不會出現轉機。


    “嗬,想不到你也不過如此。”


    聽出了宮睿辰語氣裏的嘲諷,冷卉也不答話,勝負已定,是自己拖累了宮睿辰,被他嘲笑一下也無關緊要。


    看著旁邊的冷卉不迴答,宮睿辰眼眸一深,似乎,她已經認命了,但自己可不能就這麽認命。


    這個水庫自己小時候經常來玩,尤其是夏天,很喜歡紮個猛子下去,再遊上來。


    從這裏下去,往前遊,有一個地方很好上岸,往常會被水淹沒,今年水庫溫度高雨水少,水庫的蓄水量沒有那麽多,從那兒上岸應該沒問題。


    “大小姐,對不起了,我也是被逼無奈,就請你去死吧。”


    奸惡的笑容,似曾相識的聲音,宮睿辰抬眸望去,原來正是那晚來家裏收高利貸的小混混。


    原來曾經對冷卉的聽話順從也隻是表麵。


    冷卉不怕死,她隻是不甘心,再給她兩年,她一定能把這些蛀蟲清理幹淨,除掉叛徒,順利的接過父親的交椅,坐上老大的位置。


    自母親走後,父親冷鋒的身體一直不好,長年休養,自己是父親唯一的女兒,雖然是一個女孩兒,但她覺得自己能和男孩子一樣幹出一番大事業。


    父親是她最親的人,她希望能夠得到父親的認可。


    而如今,一切都是妄想了。


    冷卉閉上了眼睛,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不甘的淚水溢出眼角,讓宮睿辰心裏一疼。


    她和衛淩蘭不同,似乎,她一直在自己獨自承受著一切,眼前的生死關頭,也不見那所謂的父親陪在身邊。


    她,似乎,很孤獨。


    “別怕,我們還死不了。”宮睿辰啞聲安慰道。


    冷卉看著宮睿辰拉著她的手,仿佛看到了黎明曙光一般,即使已經是這種局麵,似乎,宮睿辰說一切都會沒事,她就相信。


    緊接著,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幾十個混混們瞪大了眼睛,不自覺的往前跑去,為首的混混大喊著:“今天你一定得死。”


    說完,就向水麵開了無數槍。


    原來,就在剛剛,宮睿辰拉著冷卉的手一起跳進了水庫,黑黑的水麵上隻聽到“咕咚、咕咚”兩聲,兩個人都消失不見。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快去給我找。”


    為首的混混在低聲的嘶吼著,如果找不到冷卉,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死。


    而宮睿辰就拉著冷卉在水裏遊,遊了好久也不見上岸的地方。


    鬥轉星移,一切都是宮睿辰小時候的記憶,雖然水庫的外表沒什麽變化,但蓄水量更大更深,內部已經改變了許多。


    漸漸地兩人的體力不支,冷卉已經在慢慢的下沉,她身上的書包此時鼓鼓囊囊的,宮睿辰見此就要拉起冷卉,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一股拉力吸住,怎麽都掙脫不了。


    在意識漸漸模糊之際,宮睿辰腦海裏浮現出了父親和妹妹在家裏等他一起吃飯的場景,那份溫馨。


    要是再來一次,就好了……


    冷卉則被一股吸力拖著往深不見底的水底下沉,她想到了那溫柔識大體的母親,想到了冷血但隻有在家人麵前展現出柔情的父親。


    曾經他們一家三口也是幸福美滿,每次父親犯錯時,總會被母親教訓,在母親麵前,父親都是怪怪的聽話,自己也隻會在旁咯咯的笑著,那樣的時光,真好……


    就在冷卉貪婪地迴憶著兒時的美好迴憶,卻聽到一陣淒厲哀楚的聲音從頭頂上空傳來。


    “冷卉,你是我在現代的轉世。”


    “誰,是誰在說話?”


    隻聽其聲卻未見其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冷卉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問道。


    “我們倆本是同一人,隻是所處的時代不同。”


    話音剛落,卻見一個白衣少女翩然而至,走到冷卉的麵前,該女子和冷卉麵對麵的站著。


    冷卉定睛一看,自己和眼前這人除了穿的衣服和頭發不一樣,五官真的是一模一樣。


    我的媽呀,這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嗎?我怎麽不知道啊!


    冷卉使勁的捏了自己的手臂,喃喃自語道:


    “哇靠,還有這操作呢?我我我,是死了嗎?”


    看著麵前的少女步步逼近,冷卉顯得無助,眸中夾雜著幾絲緊張,臉色也慘白了幾分,鬼神之說她還是比較怕的。


    抬頭卻見眼前的少女停下了腳步,蹲在地上,輕咬著小手帕哭了起來,冷卉注意到她的腰間係有一個淡粉色花包,上麵隱隱寫著“元霜”二字。


    眼前的少女好容易止住了哭泣,用手帕擦拭著滿是淚痕的臉蛋,垂了眸,細細說道。


    “你在現代的身體已經死去,你即將穿越到我所在的朝代——大齊,並且穿越到我的身體上,我是被二姨娘害死的,冷卉,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另外你一定要嫁給燁表哥,我,我真的很喜歡他。”


    少女嬌弱無比,說到冤死之事充滿了怨恨,隻有在說到那個表哥的時候,杏眸中才看到了如水的深情。


    “我與他隻有小時候的一麵之緣,也許他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我對他已芳心暗許,這輩子非他不嫁。”


    白衣少女輕聲呢喃,悲楚又充滿期望的眼神看下冷卉。


    “啊?”


    冷卉的腦袋此刻宕機了,穿越到這姑娘的身體上,幫他報仇還要幫他追男人?


    這什麽路子呀?這穿越的不應該是別人上趕著討好她的嗎?怎麽到她冷卉這兒,居然是一個受盡冷落的大小姐,就連心上人都不一定記得有她這號人。


    天哪,冷卉的心裏莫名酸澀了幾分,還不如留在現代呢,在現代誰敢冷落她啊?


    “額,那啥,姑娘,你這任務也太任重道遠了,我就不……”


    話還沒說完,卻見頭頂上空和尚念經的聲音響起,冷卉聽著沒甚感覺,那名少女突然雙手抱頭,似是很痛苦的樣子。


    卻見陰間的使者拿著鐵鎖鎖住了白衣少年的脖子,冷卉本能的用手拉住白衣少女的雙手,卻發現完全拉不動。


    白衣少女漸漸地離自己越來越遠,眼見著指尖隻能勉強夠得到冷卉的手指,冷卉想往前再進一步,卻發現寸步難行。


    最終白衣少女還是被帶走了。


    “冷卉,我跟你說的事情,一定要幫我辦到,還有,好好活著,替我也是替你,好好活著。”


    少女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聲音卻如空穀傳音一般幽幽傳來。


    額,我還沒答應呢?這是什麽霸王條款啊。


    不過,元霜是吧,你放心,我會連帶著你的份兒好好活下去的。


    冷卉這樣想著,卻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射來,冷卉不由得眯著眼睛,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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