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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呀!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刺耳而又難聽的聲音響起,前方那間木屋的木門,已然緩緩的打開了,而隨著木門的打開,一道灰色的身影和兩點綠芒,已然出現在了李太黑的眼前!


    狼奴!


    李太黑的身軀猛地一震,而他的麵色更是大變。


    什麽是狼奴,他自然知道。


    雖然四十九區與永生一族所在的那些浮空大陸相隔甚遠,中間也不知隔著幾塊浮空大陸和幾個大區,以及無盡的虛空,但是這並不代表位於星空聯盟最後方和最下方的四十九區,對於永生一族就很陌生。


    畢竟,星空聯盟之內的人族,與永生一族之間的矛盾和衝突,已經延續了上萬年之久,其間更是發生了數次持續了百年之久的血戰,所以,星空聯盟之內的人族,對星空聯盟之內的很多事可以不了解,但是對於永生一族,卻必須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永生一族對於星空聯盟之內的人族而言,早已不是什麽血海深仇那麽簡單了,那已經涉及到了生存與毀滅,存在與消亡,種族對立與破滅的問題。


    現如今,雖然對於永生一族是如何出現,又是從何而來的問題,早已因為各種大戰導致的一些文獻遺失和破壞,已經無從去追溯和考究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點就是,永生一族於人族而言,那就是永遠的敵人。


    狼奴雖然並非真正的永生一族,它們隻是一種感染了來自於永生一族體內的病毒,由人族或者其他生物異變而成的類人形生靈,速度極快不說,且力大無窮。


    而在戰場之上,它們和另外一種號稱墮落者的生靈,隻是作為一種炮灰般的存在,但是作為永生一族的附庸種族,它們一旦出現在人族的範圍之內,沒有任何一個區的人族勢力,敢對它們有任何的輕視。


    因為狼奴不像永生一族和墮落者那般,擁有著極高的智慧,它們幾乎很難始終保持自己的理智,很多時候往往隻會憑著自己的本能行事,但是它們一旦陷入狂暴狀態之後,其帶來的破壞和殺傷力,卻是最為難以估量的。


    所以,無論是對於狼奴,還是那些墮落者,星空聯盟一向的方針便是,一經發現,第一時間便要將其消滅。


    隻不過,李太黑有些不解的是,距離上一次的百年血戰,已經過去了千年之久,這期間,他好像還沒聽說過,在四十九區之內,有發現過狼奴或者墮落者活動的蹤跡。


    是的,這樣一個地方,別說永生一族的人看不上,就連四十區之上的那些人,沒有什麽特別的事,也不願輕易的踏足這裏。


    然而今天,永生一族的狼奴居然出現在了這裏,李太黑實在想不明白,它們是如何通過另外幾個大區和無盡虛空來到這裏的?而且,貧瘠落後如四十九區,又有什麽東西值得它們關注和惦記,不遠萬裏而來?


    李太黑無法知道答案,因為無論是蘭特或者紮克,甚至於那四名護衛在內,都沒有任何一人有告訴他答案的意思。


    甚至於當李太黑將他們帶到這裏之後,便沒有任何一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過。


    嗯?


    屋內有人!


    雖然四周的光線昏暗,但是隱隱約約之間,李太黑還是看見了,那木屋之內,還有著另外一道有些嬌小的身影。


    依著對木屋的熟悉,李太黑大致可以做出確定,那人應該正躺在屋內唯一的那張躺椅之上。


    而此刻,那頭將木門打開的狼奴,正猶如一條大狗般的趴在那人身前的地板之上。


    有恃無恐嗎這是?


    不知道為什麽,李太黑有種感覺,自從木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無論是紮克還是蘭特,都沒有太過於在意那頭狼奴,他們的目光始終在屋內的那人身上。


    “蜜希兒,難道你已經墮落了嗎?”


    攸的,紮克一臉肅然的衝著屋內沉聲喝道。


    “嘻嘻……”


    伴隨著一聲有些冰冷的輕笑,屋內那人淡淡的道:“墮落?紮克叔叔,不要說的那麽難聽,我隻不過是找到了生命的真諦而已。”


    在屋內那人做出迴應之後,很明顯的,紮克的身軀微微一震,而他的麵上,更是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至於他握劍的那隻手,則是微微的輕顫著,仿佛哪怕親眼見到,也親自聽到了對方的迴答,他也始終不願相信,那人會自甘墮落,加入到了永生一族的陣營之中。


    因為一旦成為墮落者,那麽就意味著永遠沒有迴頭之路,彼此之間隻能是死敵。


    所以紮克不願,也不想出現這種局麵,他不願與自己從小看著長大,還親手抱過很多次的女孩為敵,他也不想將對方斬於劍下,或者被對方割破喉嚨,抽幹自己體內的鮮血。


    永生一族嗜血,他們能夠運用一種叫做血腥轉化的能力,從人族的鮮血之中,轉化出一種對他們有用的東西,用於黑暗原力的提升和恢複,這一點,在星空聯盟之內,早就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而作為永生一族的附庸,亦或者說是永生一族的產物,墮落者和狼奴自然也不會例外,隻不過,由於他們體內的黑暗原力並不純粹,所以進行血腥轉化的程度,較之真正的永生一族而言,相差實在太遠,以至於他們對於人族之血的渴求程度,還要在那些純正的永生一族之上。


    所以,紮克才會那樣的痛苦,因為那兩種結果,他都不願意,或者說是不想看到。


    與此同時,位於鶴城中心富人區內的一處莊園之內,一名身著筆挺西服的青年,正背對著鶴城名義上的最高執政官特裏斯托,他一臉淡然的道:“你覺得,徐家有參與到這件事當中嗎?”


    “這個嘛……”


    略微沉吟了一聲,特裏斯托小心而又謹慎的開口道:“雖然無法確定,但是這件事既然發生在他們徐家的勢力範圍之內,很難說他們能夠撇清關係。”


    很顯然的,對於李太黑等人所在的地方,那處貧民窟內所發生的一切,那名青年和特裏斯托仿佛一清二楚一般,而且聽他們的意思,他們似乎是在確定,鶴城東區的徐家,到底有沒有參與到其中,亦或者說,他們在判斷,整個徐家,是不是已經暗中倒向了永生一族的陣營。


    星空聯盟之內的某一家族,倒向永生一族的陣營,這種事情,在星空聯盟成立以來的這萬年時間之內,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甚至於在當年,還有一塊浮空大陸之上的一個大區,所有人都盡數做出了這樣的事。


    而對於這樣的事,星空聯盟一向的處置方針便是血腥鎮壓,沒有絲毫商量和反轉的餘地。


    在他們看來,不管那些人出於什麽原因,還是出於什麽目的,既然其心已經不在人族,那麽還有什麽好商量的?


    “寧殺錯不放過!”


    似乎很不滿意特裏斯托的迴答,那名青年一聲冷哼道:“有些事情,不要等到已經發生了之後,才想著如何去補救,那樣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甚至於無法去彌補。”


    “是!”


    心知眼前的這名青年,其實已經對東區的徐家做出了判定,先前之所以那樣問,也隻是想看看自己的態度,讓自己表明立場而已,所以特裏斯托隻有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在心中暗自歎了口氣。


    “怎麽?”


    猛然間,那名青年一轉身,直視著特裏斯托道:“你是對我的決定有什麽意見?”


    想不到眼前的這名青年,如此年輕,其念感竟是如此的敏銳,連自己心中在想什麽似乎都知道一般,特裏斯托慌忙一躬身道:“不敢,在下隻是覺得,徐家在鶴城前後也有了數百年之久,對於鶴城和聯盟的貢獻,那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們現在這樣做,會不會令其他幾家不滿,導致鶴城生變?”


    “荒唐!”


    那名青年聞言一聲厲喝道:“功是功,過是過,豈能混作一談?特裏斯托,你要知道,如果那徐家真的倒向了永生一族那邊,此事別說是你,恐怕就連我父親也擔不下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什麽勢力平衡,特裏斯托,你這個執政官是怎麽當的?還是說,你準備讓我父親來替你善後?”


    麵對青年的厲聲質問,想到他的父親,那位掌管著整個四十九區的大執政官,頓克爾梅的手段,一滴冷汗情不自禁的從特裏斯托的額頭之上滑落了下來。


    是啊,眼前這名叫做頓貝斯的青年,雖然隻是大執政官頓克爾梅的第三子,但是他既然來到了這裏,難保不是出於他父親頓克爾梅的授意,自己這樣做,不是在反對那位大執政官嗎?


    是了,聽說那位大執政官這些年和第九區的菲爾特家族的人走得極近,而今菲爾特家族的人又出現在四十九區,出現在了鶴城之內,這中間要說沒有那位大執政官的幫忙,隻怕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隻不過,為了德羅西?安?常德,菲爾特家族之人來到四十九區,這一點可以理解,但是特裏斯托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大執政官頓克爾梅執意要對付徐家?


    按理來說,徐家應該沒有值得大執政官惦記的東西,也沒有得罪過他才對,還是說,對付徐家,其實是出自菲爾特家那位的授意?


    想到頓貝斯來到這裏,進入自己房間之時的那股傲然和得意,一瞬間,特裏斯托的眼神不禁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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