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帶我去警察局報了案,抽了血。”


    “剛走出警察局,養父,養母拿木棍追著我打,罵我是白眼狼,不知恩圖報。”


    “他們又出錢又出力,把我養這麽大,我卻背著他們偷偷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李老師為了保護我不受傷,被養父拿棍子打在手臂上。”


    趙慶的聲音帶上幾分內疚:“榮老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李老師手臂受了傷。”


    榮暖聞言也有些吃驚,覺得事情沒有趙慶說的那麽簡單。


    趙慶的養父、養母為阻撓趙慶尋親,在警察局門口都敢打人,怕是他們抱養趙慶的手段見不得光。


    榮暖柔聲問趙慶:“那李老師可有責怪過你。”


    趙慶搖了搖頭。


    “那你還在擔心什麽。”榮暖寬慰趙慶不要有那麽大的心理壓力。


    “你是洛城一中的學生,李老師有責任保護你的身心安全。”


    “你也不要多想,迴去好好上課,這些事情自有老師們為你做主。”


    榮暖安撫好趙慶,讓他迴去繼續上課。


    中午最後一節下課鈴響,榮暖就迫不及待走出教室,等在李墨白迴辦公室的必經之路。


    看到榮暖,李墨白快走幾步,引著人往辦公室走。


    “趙慶是不是和榮老師說了什麽?”


    榮暖看了眼李墨白綁著紗帶的手臂,問起他的傷勢:“手臂有沒有傷到要害?”


    李墨白搖頭:“真的就是輕微脫臼,醫生說這樣有利於骨頭愈合,看著陣仗挺大,實則真的沒什麽大礙。”


    榮暖看李墨白不像是說謊,轉而問起另一件自己擔心的事。


    “趙慶的事,是不是很麻煩?”


    李墨白微微頷首:“警察局的工作人員懷疑趙慶是被人販子拐來的孩子,後又賣給趙慶的養父、養母。”


    “趙慶的養父、養母知道趙慶采了血,報了案,也是十分氣憤,這也正好驗證了警察的猜測,若是他們有理有據,幹嘛心虛到在警局門口威脅趙慶撤案。”


    “若趙慶真是被拐的孩子,隻要他的親人當年報案,應該很快就能為他匹配到自己的親人。”


    榮暖聽完也覺得十分氣憤:“他們當著警察和你的麵,都敢對趙慶大打出手,可見趙慶之前在他們手下過得有多艱難。”


    “現在趙慶已采了血,報了案,隻怕他們不會輕易放過趙慶。”


    “榮老師不用擔心,我已和趙慶的爺爺說好,在找到趙慶的親生父母之前,就不讓趙慶再迴趙家。”


    “我給學校領導反映,把趙慶安排在學校宿舍,公安機關那邊,我也托人打了招唿,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


    榮暖這下才真正放下心來:“如此就多謝李老師了。”


    李墨白搖頭失笑:“好歹我們相識多年,榮老師一定要和我如此客氣嗎?”


    “就算我們無緣,難道我們還不能成為好朋友?”


    “自然是可以的。”


    榮暖不好意思笑了笑:“李老師手不太方便,中午和我與靜悠一起吃飯吧!”


    李墨白沒有客氣,跟在榮暖身後進了餐廳。


    下午放學,照例是王晨來接,榮暖不由有些詫異:“知文不是說今天由他來接送嗎,怎麽又換成了你,知文人呢?”


    江知文在哪裏,王晨也不知道,隻能實話實說:“兩個小時前,我接到江先生電話,說他在洛城遇到一個朋友,一時走不開,讓我來接太太迴家。”


    榮暖忍不住皺眉,江知文在洛城能有什麽朋友。


    直到榮暖吃過晚飯,把陽陽哄睡著,江知文還沒有迴來,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打。


    榮暖不由有些擔心,別是遇到了什麽事。


    榮暖拿出手機,給江知文打電話,打了幾遍,都是提示關機的聲音。


    偏偏這個時候陸宴池還沒有迴來,榮暖正要打電話,問一問陸宴池什麽時候到家。給他說一說江知文的情況,聽到樓下傳來動靜。


    榮暖下樓去看,看到陸宴池和張智恆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江知文進了門。


    “知文這是怎麽了?怎麽醉的這樣厲害。”榮暖忙跑過去查看。


    陸宴池把江知文放在沙發上躺好,才重重舒了口氣:“這小子看著瘦弱,沒想到還挺沉。”


    又把榮暖扶坐在沙發上:“都這個點了,怎麽還沒睡?”


    榮暖沒有迴答她為什麽還沒有睡,而是指了指沙發上的江知文,問陸宴池:“怎麽一迴事?”


    江知文雖然年輕,酒量卻是不錯,榮暖還沒有見過江知文醉的如此不省人事。


    張智恆看榮暖麵色不悅,怕榮暖誤會,忙解釋道:“今晚陸總在外應酬,遇到江先生和李墨清小姐在拚酒。”


    “兩個人都喝的太多,陸總早早結束飯局,打電話讓李墨白把李墨清帶走,我和陸總把江先生帶了迴來。”


    陸宴池這時候才開口:“我問過飯店老板,倆人還沒到中午就開始喝上了,斷斷續續一直喝到這個點。”


    “若不是我恰巧遇到他們,他們倆今晚恐怕要露宿街頭。”


    榮暖滿目不解:“墨清和知文怎麽遇上了?還一起喝了那麽多酒。”


    提起李墨清,陸宴池就滿臉嫌棄:“李墨清像個男人婆似的,又酷愛飲酒,誰遇到她都要被拉著喝兩杯。”


    “你告知知文,以後離李墨清遠一些,免得被她賣了,還要知文倒找錢給他。”


    榮暖看陸宴池如此貶低李墨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女孩子要帶點鋒芒和利刺嗎,我覺得墨清這性格就挺好,最起碼出門在外不會受欺負。”


    “她是不會受欺負。”陸宴池看榮暖還替李墨清說好話,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任由她這樣下去,受欺負的就是知文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榮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墨清知道知文是我弟弟,怎麽會欺負知文?”


    榮暖還反問陸宴池:“你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陸宴池被質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把一旁的榮暖抱坐在腿上,出言調侃道。


    “人們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是應驗了。”


    榮暖看張智恆和江知文都在,忙要掙紮著下來。


    “人都還在呢,你又沒喝酒,發什麽酒瘋,快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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