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沒有合照?”


    江暖嬌笑出聲:“結婚證上不是有我們倆人的照片嗎?”


    “那張不算。”


    陸宴池語氣中帶著不滿:“畢竟結婚證在你手上五年,都沒能吸引你打開看上一眼,足以說明,當年我的照片有多難看。”


    “我要重新照,讓江老師時時刻刻都想看上一眼,惦記著我。”


    江暖想到倆人之前因結婚證而鬧出的烏龍,覺得陸宴池這是對她的不上心表示不滿呢。


    拉近座椅的距離,江暖盯著陸宴池的俊顏笑著調侃。


    “現在都把老婆迷得神魂顛倒,朝思暮想,若是再照上一張帥照,那還得了。”


    江暖指了指心口對陸宴池說:“老公,我時刻把你放在這裏呢。”


    江暖笑顏如花,眼中似有星光閃爍,帶著對陸宴池滿滿的愛意。


    看著這樣的江暖,陸宴池心神蕩漾,快速在她嘴角親吻一下,聲音帶著莫名的低沉暗啞。


    “不夠,遠遠不夠,老公不僅要住進你的心裏,還要藏進你的眼裏。”


    “讓你滿心滿眼的都是老公。”


    陸宴池聲音中帶著不容商量的餘地:“再也看不到別的男人。”


    “真是霸道。”


    江暖口中抱怨,眼角、眉梢的笑意卻泄露了她的好心情,笑聲清脆悅耳,像一串銀鈴撒向空中。


    陸宴池對把江暖納入陸家,像是有種特別的執念,一如那次讓高律師哄著江暖把戶口遷入陸家,成為陸家戶口本上的一份子。


    這次,陸宴池又滿心期待著和江暖的合照。


    第二天,果然有攝影團隊上門服務。


    江暖看他們大車、小車的拉設備、服裝、道具,不解的問陸宴池。


    “你還真打算在此照婚紗照不成,這也太麻煩了吧!”


    “照婚紗照太累,老公會心疼的。”陸宴池把人攬在懷裏,笑著解釋:“今天我們拍張全家福。


    “婚紗照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老公可舍不得讓你受累。”


    江暖眼中滿是新奇:“這不年不節的,你怎麽想起來拍全家福了。”


    “我想和你在一張相框中啊。”陸宴池聲音聽著,倒有幾分傲嬌的味道。


    “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是一家人。”


    江暖失笑,聲音帶著遺憾:“隻可惜大哥、大嫂這會不在。”


    “他們不在有什麽關係。”謝舒然滿臉興奮的走了過來:“我們拍我們的,不用管他們。”


    陸宴池和江暖辦婚禮那天,謝舒然還特意請了國際上有名的攝影團隊,準備在婚禮結束照一張全家福。


    卻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照片自然也沒拍成,這一直是她心中的遺憾。


    沒想到從小到大不讓人省心的兒子,這次如此體貼,專門找來攝影團隊為她補全這個遺憾。


    謝舒然拉著江暖就走:“暖暖,和媽一起去挑衣服,做造型。”


    江暖也是滿臉興味,和謝舒然與造型師興致勃勃討論著服裝和場景。


    最後,考慮到江暖不能受累,謝舒然定了兩個方案,一套中式漢服,一套旗袍裝扮。


    陸宴池卻獨喜江暖的旗袍造型,身材錯落有致,複古風的旗袍穿在身上,高貴典雅。


    皮膚幹淨、細膩如羊脂玉雕,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黛,眉目溫婉,氣質嫻靜,像是從書中走出來的大家閨秀,讓人見之忘俗,過目不忘。


    為了多看一會,陸宴池說什麽也不讓江暖換衣服和造型,硬是讓穿著那身旗袍,陪他們拍完兩個方案。


    陸老爺子坐在正中間,身穿暗紅色中山裝,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看著精神氣十足。


    謝舒然和陸庭安分坐在陸老爺子兩側,一個大氣端莊,一個溫文爾雅。


    陸宴池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矜貴俊朗,一手抱著陽陽,一手攬著江暖,立在三人身後,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斷過。


    攝影師和工作人員滿目豔羨,紛紛稱讚這一家的高顏值,簡直是他們從業生平所見。


    畫麵定格,滿滿的幸福似要溢出屏幕。


    陸宴池對照片非常滿意,覺得心中缺失的一角,終於被這張全家福給填的滿滿當當。


    此後幾天,陸老爺子和陸庭安約了友人或是下山釣魚,或是山上對弈,謝舒然陪同。


    王晨被打發去給文皓幫忙。


    陸宴池便領著江暖和陽陽上山遊玩,怕江暖累著,還找兩個景區的轎夫,抬著座椅,隨時跟著,好方便江暖上山和休息。


    江暖無語,好笑的看了陸宴池一眼:“你這也太誇張了吧,我哪裏如此的弱不禁風,需要你這樣。”


    “小心些總不為過。”陸宴池怕江暖不坐,指了兩位轎夫說。


    “他們是山下的村民,以此為生,肩上擔起的是責任,是生活。”


    “我付了他們每人兩萬,讓他們負責你這幾天上山、下山的出行。”


    知道江暖心軟,陸宴池還故意問她:“陸太太也不忍心斷了他們的財路吧。”


    江暖看兩個轎夫都是五十多歲的年紀,臉上有著生活的艱辛與滄桑,知道他們都是家中的頂梁柱。


    兩萬塊錢對陸宴池不算什麽,可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是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的工作才能掙得。


    江暖笑吟吟坐上座椅,用手輕柔撫了撫小腹:“我現在是一個人坐,兩個人享受服務,陸總工錢少付了一份哦!”


    “是我考慮不周。”陸宴池看著江暖滿臉寵溺:“事後,老公定把我們女兒的那份也補上。”


    轎夫抬著座椅,一步一個腳印,平穩上山。


    陸宴池還是不放心,一手牽著陽陽,一手扶著座椅,護在一旁。


    山上有座寺廟,陸宴池和江暖上了香,捐了香火錢,還在寺廟後院的菩提樹上,掛上獨屬於他們兩人的同心結。


    看著同心結隨風飄揚,陸宴池想給江暖要一個承諾。


    “暖暖,我們向神明祈願,不僅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讓我們相遇,做相親相愛的夫妻好不好。”


    陸宴池眼中愛意滿滿,認真虔誠。


    江暖沉溺在他滿心滿眼的愛慕中,無法自拔。


    “宴池,我願意。”


    江暖聲音嬌嬌軟軟,帶著蠱惑:“生生世世,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陸宴池重重點頭,臉上是鄭重,是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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