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和陸庭安都覺得這個提議好,正好可以帶著陽陽四處看看。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十月一日清晨,陽光穿過雲層,明媚的照耀大地。


    陸家別墅,眾人一大早就忙碌起來。


    陸宴池讓王晨陪著陸老爺子等人去桐城,他和江暖則坐上去海城的飛機。


    陸宴池在飛機上吐了一路,江暖心疼的眼淚都落了下來。


    到了海城,江暖攙扶著臉色發白的陸宴池,走出出站口。


    遠遠的,吳明濤和江知文給倆人揮手。


    陸宴池把江暖的手從胳膊上拉下,握在掌心,安慰道:“走吧,我沒事,不要讓他們擔心。”


    江暖隱去眼角的濕意,隨陸宴池向兩人走去。


    “強龍不壓地頭蛇,吳明濤是海城人,有些事讓他去打聽,會容易很多。”


    陸宴池給江暖解釋吳明濤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江暖微微頷首:“那你有什麽事就交給吳總和知文去做好了,可不能忍著不適,強撐著。”


    陸宴池給了江暖一個放心的眼神,拉著人往外走。


    吳明濤:“陸總,陸太太,一路辛苦。”


    江知文:“姐,姐夫,你們迴來了,快迴家,媽在家等著你們。”


    兩撥人相見,寒暄一通後,上了車。


    從機場迴到江家,王秋傑已把別墅裏裏外外打掃一遍,做好了午飯。


    江暖看著家裏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心緒難平。


    若是爸爸、媽媽和姐姐還活著,看到陸宴池,知道她有了身孕,還不知要如何的高興。


    家裏還不知如何熱鬧,現在她迴到家,如果沒有秋姨的操持,就隻有冷冰冰的屋子和家具。


    陸宴池攬住江暖的肩膀:“別難受,孩子能感受到你的情緒,若是你傷心難過,孩子也會哭的。”


    “正是宴池說的這個道理。”


    王秋傑把最後一個菜端上桌:“大哥、大嫂他們都在天上看著你呢,你也要讓他們放心不是。”


    又招唿吳明濤和江知文:“快過來吃飯,吃了飯,也好辦正事。”


    眾人圍坐一桌,吃了個接風宴。


    吃過飯,陸宴池打發江知文:“這些事情牽扯到姚鳳蘭,你不好參與,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陸宴池和吳明濤去了書房。


    江暖看江知文表情落寞,安慰他:“我要審問姚鳳蘭,若是她配合,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她不配合,難免要用上些手段。”


    “你和江川雖然斷了關係,但姚鳳蘭畢竟是長輩,你總不好親眼看著她受罪,而置之不管吧。”


    江知文笑了起來:“姐,你不用安慰我,我都明白的。”


    “姐快去書房,我迴公司。”江知文揮揮手,大步離開。


    王秋傑泡了茶,江暖端著去了書房。


    吳明濤等江暖落座後,才開口:“五十二年前,海城醫院婦產科那件事,確實鬧的挺大,若不是政府出麵,怕是整個海城醫院,都要被連坐。”


    “事後,這件事也被封鎖的很好,沒有在海城傳播開。”


    陸宴池頷首,問吳明濤:“能打聽到,出事那家人的消息嗎?”


    吳明濤搖頭:“出事的那家,背景很有勢力,據說是當年海城政府,特意招商引資過來的投資人。”


    “卻沒想到那家的夫人會在海城出事,誕下一個死嬰。”


    “據說海城市的市長,當天就引咎辭職,別說是投資了,那家人失去孩子,想要把整個海城醫院都封了,差點把海城納入經濟投資的黑名單。”


    “最後還是上麵的政府出麵,那家人才同意海城醫院的婦產科停業整頓兩年。”


    吳明濤聲音帶著遺憾:“向我透露消息的那位政要人員至今還在遺憾,說就因為那件事,海城的經濟至少落後五十年。”


    “那家人勢力太大,當時負責處理此事的海城官員,都隻知道得罪了人,具體是哪戶人家,哪裏人士,卻是一概不知。”


    “當時負責接待的官員,也早已不在人世,想要從海城這邊,找到那家人的信息恐怕有些難度。”


    吳明濤怕陸宴池覺得他沒把事情辦好,還殷勤道:“陸總,要不我再想辦法找一找當年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看能不能查到點有用的信息。”


    陸宴池問江暖:“暖暖,你覺得呢?”


    江暖不想麻煩吳明濤太多,搖了搖頭:“這事先不急,還是先問過姚鳳蘭之後再說。”


    江暖對吳明濤露出一個感激的笑。


    “若是能確認,姚鳳蘭當年確實調換了孩子,再麻煩吳總走一趟也不遲。”


    “聽您的。”吳明濤客氣的頷首,又對陸宴池道:“那我去請姚鳳蘭過來,好方便陸太太問話。”


    “小心一點,別被人捉住了把柄。”陸宴池囑咐吳明濤。


    不到一個小時,姚鳳蘭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頭上罩著黑布袋,渾身顫抖著被吳明濤帶到了書房。


    江暖看到這樣的姚鳳蘭,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吳明濤直接把人給綁來了。


    姚鳳蘭被嚇的渾身戰栗,若不是吳明濤強拉著,估計站都站不穩。


    江暖和陸宴池對視一眼,覺得這樣也好,免得姚鳳蘭知道是江暖在審問她,倚老賣老的裝糊塗。


    若是姚鳳蘭咬死不承認,江暖估計也暫時拿她沒辦法。


    人隻有在恐懼,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說真話。


    陸宴池給了吳明濤一個眼神,示意吳明濤問話。


    吳明濤對姚鳳蘭則沒有半點同情,把頭上的黑布袋摘掉,姚鳳蘭眼睛上蒙著眼罩,嘴巴裏還塞著毛巾。


    把姚鳳蘭口中的毛巾拿掉,吳明濤聲音故作陰沉的問她:“知道為什麽要綁你嗎?”


    “…饒……饒命…”


    姚鳳蘭嚇的隻知道一個勁的求饒:“…求…求你們不要害我性命,…我…我有錢,我有錢,無論你們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們。”


    “求你們把我給放了吧,我一個老婆子,…不…不值得你們挺而走險。”


    吳明濤走到姚鳳蘭身邊蹲下,把歪倒在地上的姚鳳蘭扶坐在地上:“我們既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命,隻是想問你些事情。”


    “你若是老實的話,自然會把你放迴去,你若是不老實的話,那你的性命,我就不敢保證了。”


    姚鳳蘭點頭如搗蒜:“…我…我實話實說,還請你們不要害我性命。”


    “那好,我問你,你知道為什麽要綁你嗎?”


    姚鳳蘭聲音帶著顫抖:“…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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