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在陸宴池嘴角親了一下,才心滿意足的進了浴室。


    等江暖從浴室出來,謝舒然和陸宴池正在因為一碗醒酒湯,而僵持不下。


    謝舒然要陸宴池喝醒酒湯,陸宴池卻緊閉著嘴巴,不願意張口。


    雙方毫不示弱,劍拔弩張。


    江暖忙把醒酒湯接過來:“媽,我來,我來。”


    “時間也不早了,媽你迴去歇著吧,宴池這裏我來照顧。”


    江暖把碗放在陸宴池嘴邊,還沒有說話,陸宴池就低頭乖乖喝湯。


    謝舒然看著,笑罵了聲:“這混小子”,然後放心離開。


    江暖喂陸宴池喝完醒酒湯,又給他簡單擦洗,換了睡衣。


    躺在床上,江暖立刻睡意襲來,陸宴池卻雙眼炯炯有神,非要江暖陪著他說話。


    江暖閉著眼,睡一會,答一句,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睡意正酣時,江暖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胸前作亂,江暖打掉作亂的手,翻了個身,又要沉沉睡去。


    那隻手卻又緊跟了過來,江暖還聽到陸宴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暖暖,好像長大了一些。”


    江暖瞬間睡意全消,滾到床邊,離罪魁禍首遠遠的。


    陸宴池愉悅的聲音響起:“暖暖,起床了,都快中午了。”


    江暖看床頭櫃上的手機,已經上午11點半了,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還睡得這麽香。


    再看陸宴池,雖然也躺在床上沒起,卻精神抖擻,和江暖的昏昏欲睡,完全不同。


    “這到底是誰喝多了。”


    江暖不由的小聲嘀咕。


    陸宴池把江暖從床邊撈迴懷裏:“我喝多了向來就是倒頭就睡,一覺醒來,連喝的什麽酒都不記得。”


    “我昨天喝了那麽多,都無事,你滴酒未沾,怎麽醉的這樣厲害,喊你半天了,連個身都不翻。”


    江暖想到陸宴池昨晚喝醉後的情景,趴在他身上笑的花枝亂顫。


    “你確定你喝醉後倒頭就睡,昨天到家時都發生了什麽,你真的不記得了?”


    陸宴池毫無心虛之態:“除了睡覺,我還能記得什麽?”


    得,這還真像媽說的那樣,醒來就不認賬。


    江暖卻也沒想著告訴陸宴池,他醉酒後的狀態,畢竟那樣呆萌、可愛的陸宴池,她還是十分喜歡的。


    若是告訴他,讓他以後有了防備,那可就再也看不到憨態可掬的陸宴池了。


    江暖笑容燦爛,和陸宴池膩歪了好一會兒,倆人才起床、洗漱。


    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學校,江暖睡懶覺睡的毫無心理壓力。


    江暖和陸宴池手牽手下樓。


    一樓客廳,蘇明溪抬眼看到倆人,立刻誇張的大叫:“哎呦哎,你們倆這蜜月期夠長的啊,居然能睡到這個點,看來昨晚折騰的不輕。”


    陸宴池嘴角含笑,心情挺不錯的樣子,對於蘇明溪的調侃,也不過是擴大了嘴角的笑意。


    江暖看爺爺,謝舒然、陽陽都在,瞪了蘇明溪一眼:“你又胡說八道,也不怕帶壞了陽陽。”


    蘇明溪朝江暖挑了挑眉,看向陽陽:“陽陽,我們是早睡早起的好寶寶,可不能學你媽媽賴床。”


    陽陽一本正經的點頭:“幹媽,陽陽不學爸爸、媽媽,陽陽是好孩子。”


    江暖臉頰發熱,試圖挽迴一點自己的形象:“陽陽,爸爸昨晚喝醉了,媽媽照顧爸爸才下來這麽晚的,可不是賴床哦。”


    蘇明溪看看陸宴池,又看看江暖,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們一個神清氣爽,一個萎靡不振,到底誰喝多了,誰照顧誰呀。”


    江暖說不過蘇明溪,板了臉,戳了戳蘇明溪的手臂:“你幹嘛來了,專門來拆我台的吧!”


    蘇明溪聞言眼睛瞪的溜圓:“我不來,你是不是早就把我忘到太平洋了。”


    “江暖暖,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叛徒,你自己說說,自從你辦了婚禮,你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個微信沒。”


    “我特意早起來看你,你居然給我睡到現在。”


    江暖一臉的心虛:“明溪,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這陣子事情太多了,疏忽了你,我給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明溪眉梢一挑,又要說教,抬眼看到陸老爺子和謝舒然一臉寵溺的看著江暖。


    想到江暖身份已不可同日而語,忙把說教的話咽了迴去。


    蘇明溪給了江暖一個,暫時放過你的眼神,又裝起了大家閨秀。


    “爺爺,阿姨,我和暖暖鬧慣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在意。”


    謝舒然忙擺手:“不介意,不介意,阿姨就喜歡你們這樣漂亮,有活力的女孩子,讓人看著就覺得年輕了好幾歲。”


    陸老爺子也頷首:“你和暖暖親姐妹似的,到這就到了自己家,不用太過拘謹。”


    “暖暖性子柔和,你性子活潑,爺爺都喜歡。”


    “你們原來怎樣相處,現在還如何相處,不用在意我們。”


    蘇明溪靦腆的笑:“爺爺和阿姨一看就是心中有大義,明事理的長輩,有你們疼愛暖暖,是暖暖的福氣。”


    蘇明溪嘴甜,逗得陸老爺子和謝舒然笑個不停。


    陸宴池坐在一旁笑而不語,看江暖與蘇明溪逗倆人開心。


    蘇明溪是來找江暖,是陪她去挑選婚禮上的禮服,蘇明溪和林堯的婚禮定在十月二十八,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在陸家用過午飯,蘇明溪載著江暖和陽陽出了門。


    路上,江暖問蘇明溪上次林小萌的事,最後是如何解決的。


    蘇明溪朝江暖抱怨:“暖暖,我哥可是被你家男人給害慘了。”


    “林小萌不依不饒,非要嫁給我哥,任誰勸都不聽,我哥前腳迴了港城,她後腳就追了過去。”


    “像個狗皮膏藥似的對我哥死纏爛打。”


    說到這,蘇明溪怒氣更盛:“你家男人也不知道抽了什麽風,不僅讓林小萌到港城的項目部做事,還專門與我哥對接。”


    “我哥想避都避不開。”


    江暖冷汗直冒:“你確定這都是宴池安排的?”


    蘇明溪給了江暖一個白眼:“信不信由你,反正那黑心黑肝的人是你老公。”


    “你要是我閨蜜,就給你家男人吹吹枕頭風,讓林小萌從港城的項目上滾蛋。”


    江暖滿口答應:“此事若真是宴池所為,我會讓他給蘇大哥一個交代。”


    又好奇的問蘇明溪:“你為何對林小萌如此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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