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時候獵人都無需設計陷阱,就會有愚蠢的獵物自投羅網。


    就比如現在,無需葉溪知和肖維熠主動提昨天醫院的事,隻需要讓陸家和陸媛步步不如意,陸媛為了將葉溪知的風頭壓下去,她自己就會蹦出來。


    所以,此時此刻,葉溪知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露出震驚受傷的表情,然後繼續往肖維熠的懷裏鑽,就可以了。


    肖維熠可喜歡葉溪知裝白蓮花裝柔弱的樣子了。


    她那雙自帶粉暈的桃花眼原本就夠勾人的了,現在流露出林黛玉似的眼神,就算明明知道是假的,是她裝的,可肖維熠還是不自覺的心疼了。


    他果然還是不夠強大,竟然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露出這樣的深情,那些欺負她的人都該死。


    “什麽?我沒聽錯吧!”


    “真的假的,謀害自己親媽?把親媽從樓上推下去了?這不是畜生嗎!”


    “畜生都不如!”


    “難怪葉夫人什麽財產都不給她留,就這樣的女兒,恐怕多看一眼都會被氣死吧!”


    “說不定就是因為什麽都沒給她留,所以才動了殺機的吧!”


    陸媛的一番話,就像石子激起了千層浪,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小聲議論著,大家內心都持懷疑態度,但看陸媛誓言旦旦的樣子,又覺得這種事沒有證據她也不能隨便亂說。


    “你們是不是根本不了解葉溪知啊?就聽陸媛一麵之詞就開始抨擊她不孝,說她得不到家產活該!”之前那個一直和陸媛作對的名媛突然開口,“據我所知,三年多以前葉家破產,葉父車禍,葉母突然重病住院,所有都靠著葉溪知一個人支撐著。”


    “咱們不說別的,就算住普通的醫院住三年,幾次大搶救,需要多少住院費?她葉家都破產了,葉溪知手裏能有多少錢?還不是全靠她三年打工維持她母親的住院費,治療費?更何況,現在她母親還住進了仁泰醫院,還接受了專家的會診和手術。各位都知道仁泰醫院是什麽地方,住進去一天需要多少錢,葉溪知能不喊苦不喊累堅持為她媽媽治病將近四年的時間,且不說她們母親平日裏的感情如何,就說這將近四年的時間,在座的各位要不是有現在的家業撐著,有多少人能做到?”


    “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那嚼舌頭,也不怕爛舌頭!”那個名媛嫌棄白了剛剛議論的眾人一眼。


    “這話說的,好像你多了解似的!”有人不服氣,跟那名媛叫板。


    “我的確是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一件事,葉溪知現在是肖家公開高調認的女兒,看看她現在身上的穿戴,看看肖家人對她的態度,看看肖總對她有多寵,看看她現在作為新晉珠寶設計師的身價,你們就該知道,葉家那點東西她能看得上眼?能扯上這個原因的,怕不是小腦萎縮。”


    那名媛說完,故意看了眼剛剛提到財產分配的兩個人身上,果然是這兩天巴結陸媛的人。


    “她戰鬥力好強哦,我都沒機會出場了。”葉溪知貼在肖維熠身上,小聲的與肖維熠耳語。


    “你今天不是柔弱的白蓮花人設嗎?”肖維熠笑著說,“你要保持人設。”


    “誰家白蓮花穿黑紅色的衣服,一看就是黑化過的黑蓮花了。”葉溪知小聲說。


    “那就等到好戲唱到最後,你上去踩兩腳解解氣?”肖維熠笑著說。


    葉溪知收迴視線,便離開了他的懷抱,認真的對剛剛替她說話的那個名媛道謝:“謝謝程小姐的仗義執言。”


    隨後環視一周,語氣平靜的對在場的所有人說:“未知全貌不予置評,剛剛各位對我的那些議論和猜測,不知各位是基於什麽樣的事實根據呢?還是單憑剛剛陸媛的一麵之詞?”


    “我實在不懂陸小姐為什麽會對我有這麽大的惡意,葉家最後剩下的家產,葉氏集團都已經全部拱手相讓了,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再給陸小姐的了。不知陸小姐對我到底還有哪裏不滿意,要在今天你們陸家舉辦的酒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公開編排我!”


    “這知道的,是陸家初來乍到,宴請四方賓客,與大家聯絡感情。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陸家是特意給我設的鴻門宴,就是為了當眾給我難看的。陸小姐你的行為實在讓人疑惑,能否解釋一二?你們陸家到底是看不起京城的名貴們,還是看不起肖家,亦或者是為了為難我一個人,故意拉所有人過來給你們當觀眾的?”


    葉溪知的聲音一直都是軟軟的,柔柔的,甚至還有點林黛玉似的矯情在裏麵,但陰陽怪氣足足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說到了關鍵點上,踩的陸媛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葉溪知三言兩語,就讓剛剛還站在旁邊聽八卦說風涼話,心裏準備看熱鬧的人一下子就給了個新思路。


    眼看著周圍人的眼神都變了,陸總氣憤的對陸夫人說,“我不是告訴你今天這個場合讓你管好陸媛嗎!剛剛已經得罪肖維熠了,你是打算讓她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嗎!”


    “你現在趕緊過去把她拉走!不能再讓人看笑話了!”


    陸總話音剛落,就聽到陸媛極其敗壞的對著葉溪知大喊道:“葉溪知我給你留情麵,是你自己不要臉,非逼著我當眾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是一個殺害自己母親的狠毒小人是不是!”


    與陸媛義憤填膺激動的樣子相反,葉溪知反倒是淡定自若,甚至對著陸媛淺淡的笑了下,並伸手示意了她一下。


    “好!這可是你要求的!”


    陸媛說著,就拿出手機,將昨天她拍的那張照片再次調出來,展示給大家看。


    “這照片上的人,是葉溪知?”又是那個姓程的名媛率先開口。


    “是!”陸媛斬釘截鐵的說。


    “可這張照片除了葉溪知的背影,和麵前的窗戶外,就什麽都看不到了呀!你可別告訴我,單憑這張照片,你就要讓大家相信你說的,葉溪知將她母親推下窗戶的話。”程寧冷笑了一聲,“你是拿我們大家當傻子嗎?”


    聽了程寧的話,葉溪知笑了下。


    心想陸媛啊陸媛,等一會你就會發現,你跳的坑,都是你自己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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